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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瞳有些惊讶,她声音略带激动地说:“弋,你怎么...回来了?那边忙完了吗?”

“太想你了就回来了,那边还差一个收尾工作了,估计不用半个月我就可以回来了。”白弋摸着她的头声音里满是宠溺。

“想我了吗?”

姜瞳点了点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顿时感到一阵安心,鼻子突然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真的太想她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白弋面前哭,是高兴的,惊喜的,幸福的或是悲凉的,难过的,不舍得。

各种情绪混合在了一起变成了苦涩的味道流到了嘴里。

“傻瓜,我这不是在吗,别哭了。”

白弋试着胸口一阵暖流,弯腰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吻了上去。

她们吻了很久很久,似乎在用这个吻诉说着对对方的思念。

她关上了灯锁上了办公室门,将她抱到了书桌上,借着月色看着她那娇红的脸颊。

“弋...别...我怕有人....”姜瞳满脸通红的轻轻推搡着她,她还算是比较保守在办公室做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太超前了。

“嗯...那你就小声点。”白弋一边亲着一边用手抓着,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玩味地说道。

“我....嗯....你好坏....别...”

还没等她说完她就开始了。

这时门口却传来了梁笑的声音。

“哎,我记得那个材料是放在这里了啊,怎么找不到了呢。”梁笑进门在办公室里找着明天要用的材料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和白弋的办公室挨在一起,隔音算不上差但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姜瞳瞬间屏住了呼吸,闭紧了嘴巴,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白弋却跟没事儿人一样,不仅没有停下来,手指还弯曲的挑逗了起来,引得姜瞳更想叫了。

姜瞳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可白弋直勾勾的顶着她,她喘息着,喉咙发出阵阵低沉的娇喘。

该死,白弋怎么能这么欺负她啊,她都快难受哭了。

“哎呀,怎么掉地上了真是的。”梁笑找到了她要的文件,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等门外彻底没有动静后,白弋的车速一下子飙到了120迈,姜瞳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事后,白弋轻轻帮她擦拭着身上的水渍,温柔的帮她整理好衣服把虚弱的她抱在怀中。

“喜欢吗?”

姜瞳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头抵在白弋的身上,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些虚弱的说道:“弋,你越来越坏了...”

姜瞳以前还是比较排斥这种找“刺激”的方式,但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竟然让她有些喜欢上了,她又解锁了一个新场景。

两人吃完晚饭后白弋开车把她带回了家。

电梯上白弋忧心忡忡,回想着梦中的场景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弋,怎么了?”姜瞳看头上冒着的冷汗眼底尽是担心。

白弋摇了摇头,电梯开门后,她们走到了家门口,奇怪的是屋里并没有传出旺财的叫声,安静的有些可怕。

和梦里的场景一样,她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颤颤巍巍的按开了密码锁走了进去。

进门她并没有看着旺财,屋子内死气沉沉的,仿佛找不到一丝生机。

她打开了灯,她焦急的在屋内寻找着,呼喊着它的名字,偌大的房间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回音。

不安和焦躁感涌上心头,她发疯似的在房间里寻找,眼睛泛着红光,那气氛可怕极了。

姜瞳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楼的洗手间里,传出微弱的呜鸣声,白弋快步跑到了洗手间。

刚进门一股扑鼻而来的恶臭让她皱了皱眉,洗手间的地上全是大小便,仿佛像是很久没有被人打扫过一样发出阵阵骚臭。

而旺财则是被拴在了浴缸旁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它比之前看上去瘦了好几圈,那背上的脊梁骨甚至都清晰可见,仿佛那临终前骨瘦如柴的老人一般,奄奄一息。

它就这么躺在地上,看到了主人回来那黯淡的眸子才有了一丝光彩,费尽全力的发出阵阵哀鸣,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它前脚掌绑的白色纱布,早已被化脓流着血的伤口浸湿,融为了一体,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刺痛了白弋的眼睛,脸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姜瞳想走上前安慰,刚走到白弋的旁边,旺财突然变得害怕起来,身体不由的发抖,像是抽搐了一般,呲牙咧嘴,嘴里发''呜呜''的声音,仿佛在警惕她的靠近。

原本对她非常温顺的旺财,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它用那看敌人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带着惊恐、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向她,把她撕裂一般。

姜瞳的脑海中突然涌出一连串恐怖的猜测。

她瞳孔放大僵硬在原地,心仿佛漏跳了一拍,浑身颤抖着,惊恐和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是姜诺搞的鬼

宠物医院——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都感染了,处理不好的话以后走路都会有影响的。”医生看着它那伤口皱着眉头严肃的说道。

他仔细地观察着这伤口,看着不像是普通的外伤,倒像是被人虐待故意用烟头烫上去的,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冷冽。

但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文质彬彬的,倒不像是会虐待狗的样子。

白弋看着大夫的眼睛,读取了他的内心,心中满是自责和不解,她忍着内心的不安的怒火强装淡定地说道:

“不好意思大夫,都怪我最近出差照顾不周,可能是它自己不小心踩着什么东西了,您看现在怎么做才能让它的脚恢复正常,不影响以后正常生活。”

医生给白弋使了个眼色,让她进到诊室单独问道:“我这辈子最恨虐待动物的人了。”

白弋心头一紧,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旺财会变成这样。

“王医生,我明白您的意思,旺财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绝对不可能做任何虐待它的事情。”

“我从医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人为的哪些是外伤,你家狗子身上和脚上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人虐待过的,以后出差还是要把狗放在值得信任的人那里看养或者送到附近的宠物医院寄养的好。“

白弋看着王医生的眼睛,知道他在怀疑姜瞳,因为从旺财开始到现在的表现来看,它所有害怕的源泉也正指向了她。

但白弋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最喜欢的人会做出这么残忍地事情,她甚至宁愿相信这些都是旺财自己不小心磕着的,也不愿意承认是姜瞳把它弄成这样的。

此时她比任何人都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