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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韦的痛呼在病房里格外洪亮,钊时也随之清醒过来。

看到苏星语动手,也没有多想,训练有素的快步上前,给蒋韦背后也补了一棍子。

蒋韦不明白,自己来找女儿要钱,怎么先讨了一顿打。

“你们谁啊!”蒋韦要看看是谁在多管闲事。

但视线都还没清晰,乱棍已经打了上来。

身体的痛都能用此起彼伏来形容了。

还是白悠然怕闹出人命才赶紧坐起身叫停。

说实话,她第一次见这种画面,多少有些震惊到了。

虽然她恨蒋韦,但从小的教育和认知下,她没有反抗过这位父亲。

从来没有人教导过的反抗,又怎么会有这个认知呢。

被关在家里,挨打的人总是妈妈和她。

鼓起勇气做到最大的努力,只是逃离。

但现在,她害怕的这位,在她认知中能轻易击垮她的男人,被两个人用棍子打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缩在地上抱着头颤抖。

他突然变得好脆弱,变得不再强大凶残。

原来蒋韦,也可以这么狼狈吗?

比起之前季远沢赶走蒋韦的画面,眼前的画面更让白悠然的认知被冲击到了。

一个和她差不多体型的女孩都能将蒋韦按在地上打,她是不是...也可以呢。

苏星语这两天的憋屈在蒋韦先生身上得到了缓解。

“那个,别打了...”

见苏星语还想补一棍子,白悠然赶忙制止。

确认蒋韦似乎昏过去了,白悠然才声音颤抖的开口:“他挺无赖的,你们这样要是被她缠上就不好了。”

蒋韦是敢报警的,他欺负别人可以,但别人欺负他,他比谁都跳脚。

而且蒋韦还可以说他只是来医院看望女儿,这两个人带着棍子蓄谋袭击了他。

白悠然担心的就是蒋韦真的这么无赖。

苏星语想了想,突然走上前,将棍子混乱塞在了白悠然手里:“那你拿着,你打他是家暴而已。”

白悠然迷茫的看着手里的棍子,有点不明白这个逻辑在哪里。

“他以前打你和阿姨,不都是用家务事敷衍嘛,那你打他怎么不算呢?”苏星语用着奇怪的逻辑,却一本正经。

白悠然一时间都信了这个逻辑,但又有种背锅的错觉。

看着手里的棍子,另一头还染着蒋韦的血。

白悠然承认,她多少还是有些兴奋的。

“对了,阿姨有和他离婚吗?”苏星语走回蒋韦身边,用脚踢了踢他,视线若有似无的观察白悠然的表情。

见悠然没有原着中那么柔弱,看到暴力画面就吓得说不出话,苏星语还能肯定,悠然的性格多少还是保留了一些的。

没有彻底被剧情同化,还有着自我的意识。

只是被抹除了成长的记忆,让意识也被掩藏了起来。

那就好办了:“还是在他现在只是赌债,而不是乱贷款的时候和他离婚比较好。”

白悠然将棍子倚在床头柜旁,认真的听着苏星语的话。

钊时捡起旁边的水盆放好,又将蒋韦拖了出去,估计是要丢远点了。

屋内只剩下苏星语和白悠然,刚好也能让两个女孩好好聊聊。

钊时也要分析一下,这个所谓的集体失忆,是怎么个事。

而且刚刚突然闹热就跟着苏星语揍人了,他觉得自己头脑有点不清醒了。

可能是太久没接任务了,性子冲动了。

但还是有点爽的。

毕竟他查过这个挨揍的男人,不是什么好鸟。

病房内只剩下白悠然和苏星语。

说实话,白悠然还是有些被吓到的。

画面太过暴力,她除了撞见远沢某次打架打的这么凶外,没有见过这么暴力的画面了。

突然来这一出,她的心跳还是快速跳动,久久没有缓过来。

她现在肯定苏星语是专业的了,动作太果断了,一点手软都不带有的。

专业人员苏星语开始漫不经心的提问:“悠然刚刚怎么突然躲被窝里了,好像提前预判他会来一样,好厉害。”

白悠然闻言一愣,这才回想起她刚刚确实突然就躺下了。

明明屋里还有客人呢。

“我也不清楚...”白悠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耳根一红,不明白自己稀里糊涂做了什么。

苏星语坐回轮椅上,将轮椅转到床边:“没有吓到你吧,不过他挺废物的,腿还受伤了。”

白悠然摇了摇头,看向苏星语的目光都有些崇拜了:“没有吓到,谢谢你...星语。”

称呼带着小心的试探,她怕自己称呼的太过亲密苏星语不喜欢。

“嘿嘿,小事情,悠然你也要试着反抗他噢,你也看到了,其实蒋韦很好对付的。”

“嗯...只是他在外面惹了不少麻烦,那些人其实挺让我头疼的。”白悠然看得出苏星语知道很多她和蒋韦的事情,应该是早就查过了。

所以也没有逃避这个话题,难得有个能倾诉的人,她其实挺想有个人能和自己聊聊的。

如果和小靳哥哥和远沢说,因为关系要好,他们肯定又会担心自己,然后想尽办法帮她了。

白悠然不想麻烦他们,但和她和苏星语并不熟,和她诉说反而轻松些。

而且她觉得苏星语性格很好,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觉得亲近了。

或许这就是性格开朗人的魅力么?白悠然不是很了解这些,只是觉得和苏星语说话很放松。

“唔,那更应该早点切割啊,现在离婚虽然麻烦,但蒋韦情节那么恶劣,耽误下去我怕阿姨也会有危险。”

提到妈妈,白悠然放在被子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悠然,蒋韦都没考虑过你们的感受,你和阿姨要争取自己的自由和权益。”苏星语揉了揉白悠然有些杂乱的头发,柔声劝道。

她其实不确定能不能让阿姨和蒋韦顺利离婚,不过只要悠然决定找律师帮父母离婚,她就已经偏离了剧情给她的柔弱无助,需要别人帮助的人设。

只要有一点突破,后面的每一步都会顺其自然起来。

白悠然还是有些犹豫,对父亲这个身份的害怕从小就扎根在她的意识里。

她害怕暴力和辱骂,更害怕这些落在妈妈身上,所以蒋韦找麻烦,她总是忍着。

因为她不想这些像小时候那样落在妈妈身上,而她又成了旁观的那个。

但苏星语的提醒,似乎早就把逃离囚笼的钥匙递给了自己。

想到蒋韦倒在地上狼狈的样子,白悠然觉得逃离似乎没有想的那么艰难。

看着白悠然的想法有些松动,苏星语觉得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因为悠然早有觉醒的迹象,所以意外的顺利。

“我的棍子就留给你吧,做个纪念。”苏星语顺手给白悠然倒了杯水,估摸时间给白悠然送餐的人要来了:“我得走了。”

白悠然看着染血的棍子,有些迟疑。

这种纪念...其实也不必给我的。

苏星语转着轮椅来到病房门边,这才想起什么般带着坏笑回头:“对了悠然。”

“嗯?”白悠然还在发愁这根棍子怎么处理,放在哪里。

苏星语觉得,她得让悠然对自己印象更深刻些才行。

“我其实是骗你的,我不是顾靳川安排的人,我是专门来找你的。”苏星语说完,赶紧推门离开,艰难的反手关门,没给白悠然提问的机会。

白悠然疑惑的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

她好不容易相信苏星语是保镖的。

原来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