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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江辞脸色爆红,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就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季不获吸了几口清晨树林里微凉的空气,努力忽略肩头和后背温软的触感,两手各搂上了江辞的一条腿,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粗糙的指腹甚至都能感受到江辞大腿肌肤的细嫩。

在枪林弹雨里季不获都鲜少紧张,但此刻他浑身上下都紧绷着!

身体的悬空让江辞很有危机意识的夹紧双腿,牢牢环住季不获强健有力的腰身,胸膛也毫无间隙的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腰上收紧的柔软和背上忽然紧靠的温热成功让季不获的脚步一顿,他的眸光暗了暗,心底的生出股难耐的躁动。

瞥了眼前面满是坑洼的山路,季不获回头嘱咐他,“抱紧我,我怕等会下雨,咱们得快去快回。”

江辞心有余悸的瞄了眼崎岖的完全不像路的山路,下意识的抱住季不获的双肩,全身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胸膛,腰腹,大腿,无一例外。

可谓是亲密无间。

季不获勾唇笑了笑,往前疾走一段让江辞适应后,双腿猛的用力从一个低洼上飞跃而过。

明显的腾空感让江辞有一瞬的紧张,但是季不获很稳,他很有安全感。

六岁后他就没跟人这么亲密的接触过,就算是跟严小绝挤同一张床也只是搭手搭脚。

季不获的脚程很快,江辞甚至觉得有种他在奔跑的感觉。就跟坐观光车一样,森林的风景一一展示在他的眼前。

他的步调很稳,江辞并没有感觉到多少颠簸。忽略掉那一双紧紧的抓着他大腿的手,这个体验还是蛮好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一丛竹林,季不获心里有些遗憾的停下脚步,蹲下身后,他的大手从江辞的大腿上滑到腰侧。这如玉般的细腻温润感,让他有些舍不得松开。

江辞双脚稳稳的落在地面上,双手撑着他的肩,上身直立准备离开季不获的脊背时,忽然感觉到腰腹两侧被灼热又粗糙手掌揉了一把。

他顿时整个人一激灵,身体就跟触电似的颤了颤。同时耳尖发热,脸和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江辞咬牙往后退两步,心里有些怀疑季不获是故意的,但又觉得他没道理这么做。

就目前来看,这人虽然对他有点意思,但一直规规矩矩的,默默帮了他很多。

将心头的疑虑挥散,江辞抬手揉了揉发红痕斑斑的后颈,但指尖碰到后颈皮肤时,他忽然觉得触感不太对。

他的后颈好像有些肿,指尖碰到的时候还有点点刺痛。

糟了,刚刚赶路的时候一定有细小绒毛飘到脖子上了。

从小他的皮肤就小气娇嫩,接触到很多植物的细小绒毛都容易瘙痒过敏,其中尤以竹毛为最。

进游戏这么多天,在林子里奔走也不是头一回了,但一次都没有中招。他还当不会过敏了,没想到原来是时候还没到啊!

他脸色郁郁的瞅了眼周围的竹林,这一片竹子密度这样大,得有多少绒毛啊!

他怎么就忘记这一茬了啊!

不想还好一想就更痒了,不但脖子痒后背也痒。

江辞难耐的又抓了一把后就不敢再挠了,他怕挠破皮后会感染。

季不获见他反手按着后颈,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他昨晚在小猫耳后跟后颈留了不少印子。

小猫发现了?不能吧。

“怎么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涩,细细品鉴还能听出些许的心虚。

江辞皱起眉头,不太高兴的吸了吸鼻子,“有东西落进了我衣服里,脖子和背上有点痒,可能过敏了。”

过敏!

季不获快步走到他身后,青年本该红紫交加的后颈此刻红肿充血,几条鲜明的抓痕高高肿起。

“有过敏药吗?”季不获此刻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眉头紧皱眼底隐隐露出焦急。

江辞摇头,家里倒是要,可游戏又带不进来。

“不是,这游戏这么真实的吗?”江辞有被震惊到,他在玩游戏呀,怎么还是跟平时在生活里一样还过敏呀!这还原度也未免太高了吧!

季不获看着他脸上真情实感的震惊,心头泛起淡淡的无可奈何,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他抓住江辞想要挠痒的手,低头往红肿处吹了几口凉风。

“别挠,要破皮了。先把衣服脱了。”

他头后悔没多备点药,他的空间里只剩两瓶外伤药,对过敏起不到作用。

江辞扭动后背蹭痒痒的动作一僵,不是,季不获干什么呀!

他、他、他凑的也未免太近了!后颈和发间全是他灼热的呼吸。

江辞全身紧绷脑子都有些不清醒,过了好几秒他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往前一步离开季不获身下的阴影,侧身反手捂着后颈—顺便遮住泛红的耳朵。

“别了吧,你快去砍竹子吧,等会儿回去洗个澡应该就好了。”

他的空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总不能让他光着吧?

季不获眼尖的看见了他红如晚霞的耳朵,投向江辞的眼神染了些笑意,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些染了颜色的念头。

“脱下来,我把解毒丹溶在水里涂上去试试,要是没效果就先回去洗澡,等你好了再来。”

季不获的语气格外坚决,甚至已经捏住了江辞的衣服领口,大有江辞不自己脱他就要帮他脱的意思。

江辞脸上发烫,心里有羞赧也有感激,但就是没有抵触。

很少会有人这样关心在乎他。

季不获反手从空间背包里摸出一瓶水和毛巾,“快点,先擦一擦再涂药。”

江辞痒的受不了,咬牙抓住衣服下摆脱了。

清瘦单薄的上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江辞的手臂和胸膛有点冷,但是后背的刺痛和痒意却缓解了些。

季不获看着红肿的肌肤眼神郁郁,心情差的几乎想要刀人。

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沾湿帕子小心细致的从上往下擦拭,试图以此缓解青年的痛苦。

一瓶水只剩了一指节高度时,他将江辞送他的解毒丹捏碎丢进去溶成药液,小心的擦到红肿的肌肤上。

事实证明解毒丹真的有效,季不获刚一擦上去,痒意就被压抑不少,点点清凉让他长舒一口。

季不获都不用问,只看手下慢慢放松的肌肉就知道是有效果的。

豌豆小猫真的只适合被精心养在舒适的笼子里,外面太危险了。

他粗糙的指腹在江辞瘦弱不堪的脊背上轻抚,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江辞轻颤,小猫很敏感,昨晚明明睡的那样沉,但被他抱着揉捏的时候还是会颤抖嘤咛。

江辞的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偏偏季不获的动作太慢,他的手指滚烫,落在他红肿的脊背上时,那滚烫的温度从肌肤一路深入传递到他的骨髓里,烫的他整个人都快要熟了!

啊啊啊,怎么这么磨人啊!

以前严小绝给他上药的时候也没觉得难捱呀!

江辞紧紧的咬牙生怕自己一张嘴就露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等终于上完药了,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惹人怜爱的粉色。

见药起效,季不获的脸色终于回暖,看着他羞愤难当的脸,还有闲情调侃一句,“害羞?”

被说中的江辞一时恼羞成怒,一边抖开自己的衣服准备套上,一边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瞪季不获一眼。

却不知他眼下这副模样哪有半点威仪可言,非但没有威仪,反而像极了山野间夺魄勾魂魅惑众生的精怪。

那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不像是瞪人更像是故意勾人,瞪得季不获热血翻涌,喉结再三滚动。

他抬手拦住江辞穿衣的手,声音带着点点低哑,“别穿了,衣服上肯定也沾了绒毛,小心又痒。”

江辞咬牙,他还能没这个常识?不过是被气糊涂了罢了。

“借我件衣服。”他侧脸瞟了眼季不获,气闷的软声求人。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这男人是有意的!

故意看他笑话!

还有,那犹如实质的眼神能不能收敛点,不要老往他身上戳!

季不获低低的笑了两声,眼神仍旧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移,“不是有意的。”

下一秒,季不获将空间背包取下放在一旁的石头上,在江辞不解的目光下扯住衣服领口脱下来,又套在了江辞的脖子上。

“转过来,”季不获赤裸劲瘦的上身站在江辞跟前,一边说话一边给他套上自己的衣服,“我就两件衣裳,一件在身上,一件挂在山洞里,抬手。”

江辞闻到熟悉的味道,整个人的思维都凝滞了,穿别人的衣服就已经踩着他的警觉线了,这竟然还是人刚刚脱下来的!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任季不获施为,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乖的没边。

季不获含笑看着江辞失神的模样,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

怎么有这么可爱又听话的小猫。

季不获一手扶着江辞的肩,一手按着他的腰腹将他推坐到空间背包上。

“乖乖坐在这里别乱动,我很快就结束。”他俯身凑到他的耳边,语气低哑又暧昧,话落还抬手揉了揉江辞略长的发丝。

江辞的脸色再度爆红,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温度瞬间又飙升回来。尤其是左耳,烫的好似要烧起来了。

啊啊啊,他敢保证,这狗男人在撩他!

“你、你……”江辞气恼,浑身上下都觉得别扭不得劲,“我、我不用!”

他终于回神,伸手去抓衣服想要脱下来还给人。但刚刚抬眼却看见了季不获近在咫尺的赤裸肌肤和线条优美的胸肌。

江辞:……

这一幕尺度有点大,江辞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非礼勿视!

“哈哈哈——”季不获没忍住在他耳边露出愉悦的笑声。

艹,这狗男人嘲笑他!

江辞愤愤睁开眼,但视线却没敢落在季不获身上,抬手推攘着季不获的强有力的胳膊,“离我远点!还砍不砍竹子了?”

季不获看着他越发滚烫发红的耳朵,挑着眉呼出一口热气喷洒在江辞耳根,“这就去。”

江辞不负季不获所料的身体一颤,瞪着一双漂亮的杏眼朝他扔眼刀子。

季不获丝毫不惧,小猫的眼神软绵绵的好似能拉丝,除了勾人还是勾人。

这片竹林的竹子长的特别很符合江辞的要求,品种有点类似竹王——巨龙竹。直径最小的都有二十公分。

不论是做盛具还做竹筏都是绝佳的好材料!

季不获的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身上的肌肉并不是男模那种可以增肌练就的鼓囊囊一大块,而是很自然漂亮的流线型,微微鼓起一层,虽然看着单薄,但是很有力量感。

他本就长的高大极具压迫感,这会儿赤裸着上身,那股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更具威吓力。

江辞羡慕的看着季不获挥散着雄性荷尔蒙的好身材,又蔫蔫的垂头捏着自己软软的胳膊和小腹,男人都崇尚力量。他也想要有季不获那样漂亮结实的肌肉,但是他不行。

真的好羡慕。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极具力量感的肌肉却异常清晰的印在了江辞的脑海里。

他下意识的拿严小绝跟季不获比,然后又快又明确的发现严小绝苦练多年的肌肉还比不上季不获的一半。

他自个儿就算了,实在是负担不起那个运动量。

但是严小绝是真的练的很认真,散打格斗,长跑篮球,还经常去健身房兼职蹭健身器材,但是坚持了这么多年,肌肉也只有薄薄的一层,要是不仔细都未必能看见。

可见练肌肉这事应该也不是勤奋刻苦就够的,可能还得要看体质。

江辞煞有介事的想着。

砍竹子的嗙嗙声响彻这一片空间,江辞乖乖的坐在季不获的空间背包上,思维像是插上了翅膀跳跳球,跨度极大的东蹿西跑漫天乱飞。但就是不肯集中注意去想季不获。

他怕自己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来。

季不获的唐刀吹毛断发,几下的功夫就砍了十多棵又高又大的竹子。

因为江辞的空间只有2米长,砍好竹子后季不获顺手将粗细适中的部位切分下来单独堆放。

他的眼神极好,选出来的这十五根2米长竹节几乎根根粗细一致,十分均匀。甚至就连竹节两头的开口都是等长的。

江辞:……倒也不必这样细致。

这些竹节直径在30公分左右,十五节将他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的。

季不获怕这些竹子不够用,还另外砍了两棵,去头去尾只要中间粗细均匀的那十来米。

这两颗竹子很粗,虽然只保留一部分,但是一颗的重量绝对不低于一百斤,两大节那就是两百多斤。

江辞看看竹子又看看他的脸,“真要带回去?很重啊。”

“不是要做坛子肉?”季不获盯着他红晕尚未彻底消散的脸。

“但是空间背包里装的那十个大竹筒应该够用了。”

“以防万一,这里离山洞远,来回不方便。”季不获坚持要带上,“玩家里也有机灵的,这些竹子很快就被瓜分干净。”

江辞彻底闭嘴,反正不是他拖回去。

“上来,我们回去了。”季不获再次蹲下,江辞却没有爬上去。

他想起来时的情景,支支吾吾的退后一步婉拒,“不用,我也要锻炼锻炼。你拉着竹子走就好。”

季不获挑眉,没有强求。只是把江辞脱下来的衣服盖在他的头顶,以防他又过敏发痒。

反正豌豆小猫不可能走完全程的。要不就多久就得他背。

两人慢慢走在山林中,江辞记忆好,先一步走在季不获前面。

听着身后沉闷的拖拽声,江辞有些担忧的看向季不获,“这样拖回去,很容易暴露山洞的位置吧?”

那条拖痕很显眼,眼睛没瞎的都能看见。

“没关系,你不是正好缺盐吗?说不定就有人能顺着这条拖痕上门给我们送盐。”

江辞嘴角一抽,不要把打劫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好吗?

搞的他都有些心动。

“说到盐,要是这两天天气合适,我们也可自己晒盐的。”但这个耗时耗力。

季不获惊奇的看了他一眼,真心实意的夸他,“真厉害,怎么感觉你什么都会。”

江辞被夸却毫无喜色,“就是平时没事喜欢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而已。”

不能运动,就只能看书看电影视消遣,看得多自然知道的也多。但是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此时氛围合适,季不获意识到这是一个套话的绝佳时机,小猫的心理防备此刻正松懈。

“知识都是有用的,多看多学不会错。”季不获斟酌着自己的一词一句,“我曾经也想好好读书,但是……”

但是什么?

江辞回头看他。

季不获眼角耷拉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模样。

他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好奇咽了回去,想读书又不能读的原因无非就那么几大类。

想了想,他不甚明显的安慰人,“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可以读书,也不一定非要去学校。”

“现在很多大学都有开放成人考试,考过了就能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

就是含金量偏低。

他慢吞吞的给出意见,丝毫没发现身后之人的异样。

“蜀中财经大学也可以吗?”

江辞摇头,“不太清楚,不过蜀中大学可以。”

他目前就读于蜀中大学,下学期开学就大三了。

别的学校他不清楚,但是自己学校还是有耳闻的。

季不获的唇角扬了扬,小猫怎么就这么乖这么好哄呢?

他看着江辞半露的肩膀,嗓音低沉,“那也行。我喜欢川蜀的人文和蜀中的美景美食。出了游戏后,能请你给我当向导吗?”

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被套路了的江辞有一瞬的停顿。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含糊的敷衍,“到时候再说吧。”

季不获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很低的笑了一声。

小猫的胆子大约是个迷,有时候大的令人咋舌,有时候又像蜗牛,有点点风吹草动就缩回保护壳里。

江辞只是顶了一件衣服而已,走了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就累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反观季不获拖着重达两百斤的竹子却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他的身体靠在季不获的胳膊上,光洁的额头轻轻的抵着他的肩头,整个人的重量一分不少的压在他身上。

胸膛起起伏伏格外剧烈,脸色早已不复先前的健康红润,隐隐带着两分惨白。

季不获双唇紧抿,刚刚他不该让小猫自己走的。

他想给小猫顺顺气,却又怕另一只手上有竹毛。

“我背你。”他的态度很坚决,语气里都是不容置疑。

江辞没再逞强,身体像是没有骨头的软玉一般紧紧的贴在了季不获的背上。

他光滑微烫的脸顺势枕在季不获的左后颈,细长瘦弱的胳膊虚虚的环住季不获的脖子。

整个人都依赖着季不获,瘫软在他身上大口的喘息。

呼吸间温热的吐息一次不差的落在季不获的肩胛骨上,酥酥麻麻的触感好似触电般传遍全身。

江辞实在累得没精神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能想起季不获赤裸着上身?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要避嫌这个念头。

直到季不获的小臂横在他的臀部下面托起他的身体时,他才隐隐想起了点什么。

他们这样是不是……太亲密了?

江辞在季不获的背上缓了许久才终于恢复,他的双臂抱着季不获的双肩,双腿环在季不获的腰伤,屁股底下好垫着季不获的小臂。

最羞人的是,季不获的大手托着他的右半边臀肉。

啊啊啊!

江辞的脸上又双叒爬满红晕,整个人僵硬的像座石雕假人,别说动了,就连呼吸都不好意思重了。

事情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心底的小人抓狂,恨不得当场自我了断,告别这个令人尴尬的世界。

季不获自然也察觉到了背上人的变化,心里一时有些无奈,想说些什么缓解他的情绪,又怕适得其反让他更加羞恼。

但好在,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解决了。

也不知道是季不获有乌鸦嘴的天赋,还是单纯就是他们运气好,他们竟然真的路遇一男一女两个玩家。

斜对面的两个玩家眼神了然的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细细打量过两人后视线落在了看起来就格外重的两根竹子上。

对视过眼神,很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两人默契十足的往后退了两步,表示自己两人并没有什么恶意。

但是季不获显然并不是善人,拉着捆绑竹子藤条的手一松,竹子落在地上的那道又大又闷的动静,像是敲在了两人的心上警钟。

江辞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绷紧开始蓄力,连忙松开手搭上他的肩头,同时小声叫住他,“别!”

季不获转头看着他,转过来时鼻尖正好擦过江辞柔软的双唇,两人同时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