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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手电微弱的光,我在水里钻了有二十来秒,很快发觉我已离开盗洞,来到一片更加开阔的水域,就赶紧丢掉石头,浮了上来,就见眼前是一个宽度十来米宽的环形沟槽草,中间则是个如小岛一般的大土丘。

想起刚才水潭里得怪物,我赶紧上了岸。等上到岸上后,发现这小丘直径四五十米,呈碗状,就好像一个大坟。土丘通体覆盖着一种白色丝网,致密而又坚韧,不知什么材质,更不知下面是什么。

小土丘四面环水,但留有一座独木桥通向水边的一个门洞。我来不及多看,只想能快点找到曹伯。这时土丘那边传来求救声,我赶紧往小丘上走,准备从顶部翻越过去,等快要到小丘顶时,见灯光下有个东西在发亮,捡起来发现是用曹伯的炸药瓶。

我已见识过这玩意儿的威力,对它有点害怕,可扔了又可惜,就把它捡起来,打算等会儿还给曹伯。

这时身后照过来几束灯光,是其他人也已经跟进来了。我朝他们喊了一声,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就在这时,手里的刀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往下吸,瞬间刘脱手扎在地上,然后还不等我去拣,就刺溜没入那白色蛛网消失了。

我心里顿时一惊,这下可好,没了刀,这要遇到危险,让我用牙去咬不成?”

可情况紧急,我只好暂时不管它们,拿着那个土炸弹往下去找陈伯,等下来后发现在土丘边缘的白网有块突起,好像是个脑袋。竟然是曹伯。他好像陷入了水里,可再看他身下看,那却根本不是水,而是一种类似胶状物体的东西。

不过这时他的身子已经深深陷地下,头上被那白网蒙着,完全是寸步难行。我想把这东西撕开,可费了好大劲根本就不行。

我这时还搞不清楚状况,就问:

“怎么回事儿,怎么就陷下去啦。”

“快点把我拉上去,有东西在拽我。”

我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就赶紧拉他出来。但这时他只露出个脑袋,我无处着手,只能揪着他耳朵往外拔,结果耳朵都快撕下来了,曹伯也纹丝未动。最后疼的曹伯赶紧叫停。

“别拽啦!你把裤腰带解下来套我脖子上也比拽耳朵强呀!”

我不由得佩服老人的经验,赶紧照他说的做。可一试还不行,眼看都要把他勒死了,还是拽不上来。我赶紧松手让他缓会儿。曹伯咳嗽两声,继续出主意:

“你不带着刀吗?赶紧这些鱼籽切开,让我胳膊先出来,胳膊一出来就好办了!”

“说来也是奇怪!”我说,“刀刚才丢了,这地方邪性呀!手里就剩下一个土炸弹,还是刚才捡的”

曹伯先是一愣,接着眼珠一转,说。

“你手里不还有个玻璃瓶?摔破不和刀子差不多了吗!”

我如醍醐灌顶,心想这老头还挺聪明,就想找个硬地方把瓶子敲碎。可周围全都软绵绵的,连个石头都没有,思来想去,只能用头来碰。

以前看香港电影里老见有人用酒瓶砸头,被砸的人除了头皮流血,也没见有什么大伤害。不过虽如此,碰我的头我可下不了手,于是就想碰曹伯脑袋。对他说:

“大伯呀!你闭上眼,我给你个惊喜。”

曹伯不明所以,真就闭上了眼。

我把瓶里的炸药倒出来,然后猛地朝他头上摔去。心想尽量一次完成,可是电影纯粹是骗人,瓶子没碎,曹伯的头却被砸出了一个包。疼的他破口大骂。我也是毫无办法,看他这么大年纪,我也不忍心再试,只能继续想办法,这时就看到手上的矿灯,心里顿时有了办法。

矿灯还算比较硬,虽然外壳是塑料的,很可能敲坏,但这也比把头敲坏强。想着把瓶子猛地往矿灯上砸。啪的一声,随着矿灯熄灭,玻璃瓶随即破裂了。后面事儿就比较顺利了,我用玻璃把那白网割破,又把曹伯的两条胳膊给解挖出来,然后就拽着胳膊将其救出。

我赶紧扶着他往回走。这时小丘顶灯光晃动,好像是平头哥他们在上面翻找东西,我这才想到他们的武器肯定也被吸了进去,真后悔没提醒他们。

“灯照过来一下!”

我朝他们喊,立刻就有人把灯照过来。同时同奎也朝我走了过来,和我一起扶着曹伯来到那小丘顶。这时曹伯除了肢体有点麻木,其他也并无大碍,眼见看曹伯情况稳定,我们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小丘上,问:

“你们的家伙也被吸下去啦?!”

“是呀!”彪子说,“这下面好像有块大磁铁,把咱们得铁家伙都吸了过去,得赶紧找找呀,手里没把刀,心里不踏实。”

随后我们合力将这白网整个扯到一边,下面的情况随之显露,竟然是个沙丘。我们也不废话,徒手在在土沙子里挖掘。沙子比较松散,挖起来也不算太费劲。不久就挖出个一米来深的坑,一个奇怪的东西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圆球状的东西。我们以为挖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加快进度。大概又过去十分钟,这沙坑的深度又增加了有半米,这圆球终于完整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竟然是一个人的脑袋。

就见这玩意儿好像是一具发黑的干尸,五官已经模糊不清。可令人奇怪的是,作为人的脑袋,这玩意儿实在大的出奇,就好像是被什么特殊的化学试剂浸泡后骨骼产生了胀大。而且这不是单独的一个脑袋,下面明显还连着身体,只是身体还没挖出来而已。

一看到这东西,大家不由得往后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只有平头哥站在那儿不动,但神色看上去有点紧张。

这时彪子说:

“这尸体是怎么回事呀?刚才我一看这沙堆就感觉是个坟堆。可没想到这死人竟然直接埋在这沙里,连口棺材都没有,可真够寒碜的。咱们还挖别挖了,要不然去旁边那个门洞里看看吧。”

彪子说完指了指那独木桥上对面的门口。

这时彪子也跟着过来起哄,说:

“彪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看这尸体不像是个善茬,刚才咱们的东西掉下来消失,八成是这东西搞鬼。这里八成就是个陷阱,咱们再这么傻挖下去,肯定不会有好结果。还是去那个门洞里看看吧,说不定里面就有值钱的东西,咱们随便拿点差不多得了。”

其实我的想法差不多,可还不等我先开口,平头哥却率先表示反对。

“不行。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沙堆里确实有危险,可这沙堆既然处在这墓室的中心位置,应该是这里的主墓。而且一定会有棺材,至于眼下的这尸体,八成只是这墓主人的殉葬者,所以才没有棺材。至于旁边的那个门洞,咱们肯定是要进去看看的,但不是现在,必须先把这沙堆搞定。”

平头哥在我们这群菜鸟里具有无可置疑的权威,经他这么一说,我们虽不至于被醍醐灌顶,但也不敢不遵从。

于是彪子就适时的过来圆场:

“那好吧,继续挖吧,顶多也就是费点劲,既然是来盗墓,那就不能怕累。”

我们随即就又开始动手。但是沙坑挖到这个深度,再往下挖就比较困难了,因为沙开始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往下滑。更要命的是情况还不止如此。我们是沿这尸体往下挖的,虽然进度缓慢,结果却是越挖感觉这干尸身旁的沙越多。最后我们感觉不对劲,于是就停下来观察。

结果发现果然不对劲,就见在这干尸深浅,竟然微微的有沙子像是往上翻滚,那样子就好像下面有一个喷吐沙子的泉眼。对此我们都感觉很是震撼,就听同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