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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稳住心神,心说难道这女鬼睡着啦。

我越看越觉得奇怪,这女鬼身子宽的出奇,肚子也太扁,还有棱有角的。最后我终于才看清楚,这根本不是女鬼,而是块包裹着白布石碑。

这就让我更迷惑了。

”这么高得一块石碑,我刚才怎么没看见,难道它像蘑菇一样,是突然从土里长出来的。“

我马上觉得这不太可能。

“不管这如何,只要不是鬼就行。”

我转身就要走,脑子却忽然一转,心想说不定有利可图。这荒郊野外的应该都是墓碑,但也不能排除是古代书法的碑拓,要真是我运气好,发现一块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碑拓书法作品,那我岂不是要发大财。

我怀着这种想法来到石碑跟前,结果还没来得及观察那石碑呢,却先认出了那白布。

“他妈的,这不就是我的床单吗?说把我的床单绑在这石碑上。”

我惊得瞠目结舌,伸手摸了摸这布的质感,又凑近看看上面的花纹,这的确是我的床单。我忽然有种被人涮的感觉,心说这石碑肯定早就在这儿的,只是颜色不显眼,后来有东西趁我不注意,就把床单悄悄的绑在石碑上。

我就隐隐有个人这时正在暗处看着我,就朝周围喊:

“谁,谁他妈把我的床单绑在这墓碑上。”

周围没人回应,我脑子顿时清醒起来,心想如果是人干的,那他图什么?难不成他是个神经病。神经病这才让我恐惧,我把床单从上面解下来,检查后见没破,更没什么气味儿,便打算把它带回去,洗洗还能用。

“这也算没白跑一趟,这代表着我的胜利。”

我把床单胡乱的收起来,然后开始观察这个石碑。石碑是用大青石雕刻而成,上面没明显的字迹,这就排除了碑拓的可能。但奇怪的是,这石碑上竟有三个洞,面是一个大的,下面两个小的,呈三角形排布,全特别圆。

我越看越奇怪,心说:

“这玩意儿怎么像是古代锁犯人的枷呀!”

我们县的县城有一座从明代县衙,几年前在县城上高中时,我曾经去里面参观过一次,里面面积很大,不仅有公堂,县太爷的官邸和牢房。牢房里就有各种各样的枷,其中有一种枷特别变态,足有一扇门板那么大,一百多斤重。为了表现效果,里面还专门搞了个泥塑,把枷夹在那泥塑脖子上。犯人戴上以后必须弓着腰,让蛱的下端支在地上,这样脖子才不会被折断。整个场面不像是枷戴人身上,反倒像把人戴枷上,观感连牲口都不如,观搞笑有凄惨。我看完真庆幸生在现代社会。封建社会得老百姓就是统治者养的牲口,属于他们的财产,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以上说的枷基本上都是用木头加铁皮做的,可面前这个却是块厚石板,足有三四百斤。

“难道这是用来锁外星人的?”

我觉得我这想法有点荒诞。我又在石碑上摸了摸,想看上面有什么字没,可能是因为我不会打麻将,摸半天什么也没摸出来。但就在这过程中,我发现这石碑其实并不稳固,就对自己说:

“算啦,我还是赶紧走吧,搞不好被这石碑砸一下。”

我刚转身,忽然身后就有了动静。那动静极为迅速,不等我来得及转身回看,胳膊被一股力量扼住往后拽,接着胳膊就被穿过石碑上的圆孔扣住,等终于回过头来时,我已和拽我的那东西被这石碑给隔开。我已意识到对方的意图,是想把我绑在石碑上,便拼命的想要挣脱,结果那人死死的扣着我的手腕,我不用力还好,一用力就拽那石碑朝我压过来。几百斤的重量顿时压得我差点没断气儿。

我立刻撅起屁股死死撑住,这才没被直接拍死。

“这下算是栽了。”我心说。

我勉强支持着时,这时后面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别回头看,往右手边走。”

我虽已被人困住,听对方让我走,便坚决不走。可我只停顿一两秒,对方就很不乐意,也不知是使出什么手段,我背上的力量迅速在加大。豆地土壤本就松软,我脚迅速开始往土里面陷,膝盖关节还传来咯吱吱的声音,腿快要压断了。

我不敢再负隅顽抗,只能试着背着石碑挪动脚步。

这情形倒像是贾平凹小说里山西人抓狼的情节。话说以前山西狼比较多,村民们时常会捕狼。其中有种方法比较巧妙,就是在野外的地窖里放上一块肉,然后再用一扇有两个洞的门板盖在地窖上。人就躲在地窖,等到狼把爪子伸进来掏肉时,人就趁机拉住狼的爪子,狼一着急就会把另一只爪子也伸进去,猎人就把另一只爪子也抓住,最后再用绳子一绑,就能连狼带门带回去,要么吃肉,要么给狗配种。我现在真像被捉住的狼一样,别说我没有尖牙利爪,就算给我一个手榴弹,隔着石板也伤不到人家。

“这下完蛋,除非是我自己把胳膊拧断,否则别想跑。”

人在面危险时潜力总是无穷的,我竟真的背的动这石碑,然后调转方向往右手的方向走。

天空月明星稀,风越来越凉,要不是夜风吹得我凉快,我真觉得在做梦。

“我这叫干的什么事儿呀。大晚上不睡觉,却被鬼驱使着在这野地里背石头。以前时只听说过人让鬼拉磨的,没听说过鬼让人干活的,说不定我就是头一个,这也太丢人了。”

一段时间的艰苦跋涉后,我一抬头就看见了这豆地得尽头的土沟。就在这时候,那土沟那里传来了拖拉机地声音,隐约中有人在吵架。

“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在地里面干活吗?”我心想。

农民晚上在地里面干活也不是没可能,但那主要是在收耕的时节,因为耕收的窗口期非常短,为追赶时令,有人就会起早贪黑地在地里劳作,那的田野到处是拖拉机的灯光和突突声,直到晚上十一二点钟才平息。可这秋黄不接地世界,谁会忙到现在呢。

这人声起初让我心情非常激动,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蹊跷,心说:

“我身后这家伙,不会和沟的人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