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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喷人!魏然,你敢辱我清白,我定饶不了你!”金夏瑶气急败坏,思路却还算清晰,“若真如你所说,为何魏宗主不把水世锦叫来对质,偏偏只叫我?”

魏然游刃有余地应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来人,去将水公子请进来吧。”

不一会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水世锦竟然真的来了。

水世锦走进屋里,见着这么多人,屋内的气氛又实在紧张怪异得很,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一一拜见过后,才忐忑道:“不知魏宗主唤小辈前来所谓何事?”

魏然道:“自然是为了你与金小姐之事。锦公子,你既与我魏家订了亲,为何又要与金家小姐纠缠不清?你到底是不将金家放在眼里,还是不将我魏家放在眼里?”

水世锦瞬间冒了一身冷汗,暗道东窗事发,原是兴师问罪来,还惶恐地想要挣扎一番道:“不知魏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与金夏瑶私下两情相悦,还珠胎暗结,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了,金夏瑶如今就在这,你还想狡辩吗?”魏然言语犀利,目光冰冷,对上水世锦那心虚的眼神,当即吓得他抖了抖。

金夏瑶?水世锦心下一惊,看了一眼金夏瑶那吃人的目光,又看了魏然一眼,见她不似开玩笑,心中当即明了几分。金夏瑶自然是不好惹的,可魏然......更不好惹。

他只觉心底哗啦啦地落入了许多的冰块,叫人从头凉到脚:这魏家大小姐绝不如传闻般废材。

他竟是被她生生拖入了两人争斗的漩涡中,想独善其身怕是不能够了。仔细权衡一番,又想起那日束怡宁让人送来的密信,决定还是得两权相害取其轻。

“满口胡言!”不等水世锦发话,金夏瑶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盯着水世锦道,“水公子,你可知污蔑贵族是什么罪?你可好好想清楚了再说。”

“金小姐这是心虚了么?不过也是,就算夫妻大难临头也还各自飞,且不说你们只是露水姻缘,不过我想着既然孩子都有了,情分应是不浅的,没想到......啧啧,金小姐翻脸不认人?”魏然嗤笑,看向水世锦的目光中带着志在必得的利光,看得水世锦的心肝都颤了颤,“水公子,你确实该好好想清楚利害再说,省得旁人以为我冤枉你。”

水世锦脸色一白,垂下头,忽然地朝魏琮田氏跪了下来,不敢去看魏锦的怨恨的眼神:“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怨不得旁人。锦姑娘,是我负了你,对不起。”

“你、你、这是承认了?”田氏震惊道,脸上的表情五颜六色的,显然是还没反应过来,激动得差点没稳住身子,幸好魏瞳在一旁体贴地及时扶着。

魏瞳在扶着田氏之时,脸色神色虽悲痛,看向魏然的目光却带着丝丝深意,她自以为对这个姐姐足够了解,可如今看来......究竟是自己看得太浅,还是她隐藏得太深?

世道如此,众人也都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纷纷带着异样的目光看向金夏瑶。

“水世锦!!你竟然敢跟这贱人合起来污蔑我!”金夏瑶气得直抖,终于忍不住挥掌朝水世锦打去,不料他竟然没有躲,生生受下这一掌,一口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水公子!”魏瞳连忙惊叫道,“廖医师,快去给水公子瞧瞧。”

廖医师连忙上前替水世锦查看,却惊讶地发现水世锦受伤的脖颈处泛起红痕,竟与魏琮的伤痕一模一样!

“来人,将金小姐拿下!”魏雅见状,果断喝道。

“谁敢动我?!我可是金家嫡女!我若少了一根汗毛,我爹爹定饶不了你们!”金夏瑶凶神恶煞地呵斥,周围无一人敢上前。

魏雅冷声道:“金小姐,我们都知你身份尊贵,可我长兄亦贵为五大世家之一的魏家宗主,还是你的长辈,今日却无故命丧于此,种种迹象表明你嫌疑最大,你若有冤屈还是随我等到掌义堂再分说吧。”

掌义堂是专门审判有罪贵族之地。

魏雅说罢,挥了挥手,魏家的护院们齐齐上前将金夏瑶给拿住,金夏瑶便是再娇纵任性,可她这番来得匆忙,一个人都没有带,自己会的又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在魏家的地盘想撒野还是难的,加上练奴也在,只一招便将她制服得毫无还手之力。

魏琮无故丧命,田氏悲痛欲绝,需卧床休息,此时家中辈分最大的就是魏雅,她命人去金家传了话,可金家主外出未归,只得由少家主金樽越带着直系亲属前来听审,因魏琮暴毙事关金魏两家,关系重大,又涉及两家家丑,不宜公开审判,掌义堂不得不在双方的直系亲属的见证下连夜开审。

公堂之上,金夏瑶自然打死也不承认与水世锦私通,金樽越也极力维护,咬定自家妹妹定不是此等不知廉耻之人。

可水世锦却一口咬定两人有私情,而且金夏瑶还怀了他的孩子,因孩子见不得光,前些日子才秘密将孩子拿掉。为保公平公正,掌判专门连夜派人请了最有名望的皇室疗术师银竹来替金夏瑶诊断,果真诊出了小产脉,金家顿时哑口无言。

水世锦又补充:“那死去的胎儿应该就埋在瑶儿的院子内,还有我曾给她写过情书,真假与否,去她院子里搜上一搜便知。”

并非水世锦有意在金家的伤口上踩上一脚,而是从他选择站队的那一刻起他就清楚地知道,今日若是不能将此事敲定了,那要倒大霉的就是他,世家之间打交道,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容易落至两头不得好的境地,最是为人所不容。

金夏瑶听罢,脸色惨白,猛地看向魏然,只见后者一脸冷冰冰的笑意,顿时五雷轰顶,方才恍然大悟:哪里有什么要交给金樽越的信?一切都不过是局,而自己被屡屡设计,深入局中却不知。

可笑,她真是蠢得可笑,竟被一个贱婢欺辱至此!

金樽越自然不信,可事已至此,只能任由他们去搜,心中寄希望于这个妹妹不要太过让他失望,不想却被实实在在地打了脸,真让人给搜出了死胎和一封情意绵绵的信,信里落款正是水世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