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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给我走,否则我喊人了!”徐若兰有些慌张地和薛主管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

“喊人,就你家门这破院子,隔壁邻居是个残疾人,你该不会指望你里屋的老公废物老公吧!”薛主管讥笑道,神情愈发猥琐。

两人就在院坝里隔着晾衣杆,薛主管说着抓起上面的一大一小的内衣,拿在手里捏了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

脸上一副夸张的表情,如果眼神可以做那种事,他应该已经将徐若兰按在地上摩擦了一万遍。

面对着这一幕,徐若兰红着脸,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让人看得心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湿土!你家男人躺床上有好几年了吧,我就不信你不想做那事!”薛主管笑了笑继续说道:“你又不是个处,装什么装,陪我睡几次,工伤认定就能搞下来,那可是几十万的事情!”

徐若兰原本听着男人的粗鄙不堪的话还想抄东西将他哄走,可是听到工伤认定的事情后,她犹豫了。

他男人患尘肺病已经好几年的时间,这期间一直在排队匹配肺源,老天垂怜,半个月前还真收到了消息。

可问题是二十万的手术费让她束手无策,抚养两个孩子,加上丈夫这几年看病陆陆续续几乎是将家底耗光。

原本就指望着工伤认定的赔偿,可是又一直被公司卡着。

就像姓薛的说的一样,她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

如果真的能救丈夫的话,她是愿意的!

大不了就当被狗日了!

徐若兰眼神中的犹豫被薛主管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

“你说,要是你男人死了,工伤又没有人定下来,你一个人怎么带着两个孩子,你的大女儿听说高三成绩还不错,读大学要钱吧!”薛主管没说一句,徐若兰的防线便被击溃一分。

薛主管嘚瑟地摇头晃脑,点燃一根香烟,目光开始在徐若兰的臀部以及胸部来回游曳。

“你小儿子还在上幼儿园,就你那点工资够?”薛主管仿佛拿住了徐若兰的七寸,开始慢慢地挪动脚步,朝着女人逼近。

满脑子都在想事情的徐若兰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她咬了咬嘴唇问道:“你...你真的能够帮我男人认定工伤?”

殊不知她刚才的动作直接让男人不再顾忌,精虫上脑的男人,小跑上前一把抱住徐若兰。

左右手开始上下摸索,一手朝上,一手朝下。

女人被吓不轻,刚想叫出声,想到了屋内的男人,留着眼泪挣扎着。

最后终于被他逮到一丝机会咬住男人的胳膊,才得以逃离。

吃痛的薛主管,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女人扇翻在地。

紧接着就想要用强,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你这是犯罪!你真的能帮我男人搞定工伤认定?”女人挣扎道。

女人的提醒让男人冷静下来。

“那当然!”

薛主管拍着胸口,事实上他这个级别能搞定才有鬼。

不过他自有办法,徐若兰的男人明显活不了几天,一个女人孤儿寡母的他就是睡了又如何。

到时候偷偷地拍点照片,要挟她说她不守妇道男人刚死便偷汉子,到时候这个女人还不如得认她拿捏。

说起来不光是徐若兰,她那个刚满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儿才让人怦然心动。

不过眼下先把这个蠢女人搞定再说。

“如果你真能把我男人搞定工伤认定,就他一命我就...我就依你。”徐若兰鼓足勇气,一身厂服被撕烂,露出诱人白皙的双峰,傲人的身材加上脸蛋确实出众。

“这是当然,不过你不得先让我取点利息?”薛主管捏着下巴,目光在徐若兰的身上来回打量。

刚刚关上卧室门的克鲁斯紧紧地捏着拳头,虽然他也是个花花公子,但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他朝着卧室看去,病床上的男人已经睡着,应该没有听到院外的对话。

怒不可遏的他当即便想冲出去教训薛主管一顿。

好在被秦志峰及时拉住,后者朝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这个时候出去,你让她怎么办?”

冷静下来的克鲁斯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路,别说华夏,就连他们国家虽说这些事情看得开放,但是婚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很难以启齿的事情。

更别提眼前这个传统的东方女性。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使坏吧!”克鲁斯询问道。

“这样吧,你从后院翻出去,去报警,就说发现附近有可疑人员闲逛。”秦志峰想了想说道。

克鲁斯有些不解地问道:“我这样说,你们的帽子叔叔会理我?”

秦志峰苦涩地笑了笑道:“如果是我们这么说,估计会挨一顿训,你这个外国友人这么说的话,一定会有人来的,你放心。”

当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其实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明明上百年了,结果洋大人的特权依旧存在在神州大地的每一个地方。

他有些想吐,偏偏又没有喝酒。

克鲁斯没有犹豫,当即从后院翻出,然后打电话报了警。

果然和秦先生说的差不多,起初接警的人只是敷衍地问了两句,当得知他是卡地亚二代员工,外国人时,问话立刻地变得专业起来。

院内薛主管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徐若兰的晾晒的衣裤,甚至还开始玩弄起她女儿的校服。

“你...”徐若兰哪里看不出来男人吃人的目光,恨不得立刻将她脱光。

总是万般屈辱,想到病床上的男人,明明已经等到了肺源,只要能够凑够手术费,说不定就有救。

这个时候放弃,她男人只有死路一条,相比于男人的性命,她这又算什么!

“好,我答应你,晚上七点去厂门口的宾馆吧,你先走,我要给我男人做饭。”徐若兰流着泪答应了下来,默默的将衣服披上,捂着早已烂掉纽扣的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