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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说。”

宋沛文说,“我亲生父亲就是流氓,十三岁我就和自家兄弟斗,能斗个你死我活。十六岁我不堪兄弟残杀便离家出走。

同年我孤身一人来到南城,当时就在摊贩上做工,意外被程老看中带回去,那年他三十八岁。开始我只是做一些杂事,后来他欣赏我机灵能干,便让我开始接手一些重要的事情。

他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认我为义子,亲自昭告了众人。不过他外面的女人很多,若是不小心……也有可能。”

不是讨回来的妻子和姨太太,宋沛文也无从知道外面有哪些人。

也就是,对方向外散播了一个虚虚实实的消息。

尽管在认知中不可能,但又有可能存在的事实。

当年程老非常信任宋沛文,将家中的生意交了许多给他打理。

程老走后,由于他膝下无子,只有宋沛文一个义子,他名下的财产顺理成章的都交由宋沛文继承。

若真有一个义子,自然要分一半出去。

宋沛文是青帮帮主,帮规也由他亲自立下,排在第一条的就是“义气至上”,他不会亲自打破。

“若我真有一个兄弟,自然最好。”宋沛文说。

他喜欢钱也喜欢权,但他不会把这些全攥在手里。几个孩子懂事后,他就逐步将生意交给他们,让他们独当一面。

如果真是义父的儿子,他也愿意将生意分给他。

程老对他有恩。

更何况,宋沛文真心希望程老身后有人,以后有子子孙孙惦记他。

“就怕有心人设了陷阱,故意让我跳。”

宋沛文沉思了一下,交代宋鹤平,“你派人去打听打听。”

宋鹤平应下。

宋徽宜说:“若是程老有私生子,连他自己都不知情,那应该是程老走的那年有的。这样算下来,应该和我一般大。”

“是。”

程老走的那年,大太太刚好怀了宋徽宜。

若是真有什么私生子,今年也应该是十九岁。

“近来是多事之秋。”

宋徽宜喝了一口碗里的鸡汤,“我送给江太太儿子的怀表,有人动了手脚,甚至在班班房里的香料里掺了大烟一起点燃,让他致幻给他暗示,让他不要和家人声张此事。”

她语气笃定,“这人是冲着我来的。”

“什么人胆子大到要害你?”

宋月成当即就拍桌子,气势汹汹,“我非要一枪毙了他不可!”

“你还没你姐沉得住气。”

宋沛文扫了宋月成一眼,又面色严肃问宋徽宜,“查到是何人做的?”

“未曾。”

宋徽宜很淡定,语气也平平,“最近常有客人去江公馆做客,大约是那些人其中之一,我让李瑶注意着了。”

她回来南城,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见招拆招,无招胜有招。

“找个人有什么难的?”

宋鹤平说,“我明早放两个暗卫过去,不引人注意,还不比江家小姐鬼鬼祟祟盯梢来得好?”

宋徽宜嗯了一声:“我也是这样想,二哥你帮我安排吧。”

李瑶性格太大大咧咧,从未经历过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今日在电话中交谈,宋徽宜就担心她冲动之余会被人发现。

她在电话中,有些沉不住气。

回来的路上,宋徽宜思前想后,还是放两个人过去比较好。

这样比较稳妥。

若是被那人注意到了,那人会更加小心行事,不会轻易露出小尾巴。

宋鹤平说行。

他将人派出去的第二天,就找到了那个人。

班班有起床气,午睡时佣人都不会去打扰,故而那人很顺利就溜进了班班的房间。

待了大约二十分钟才离开。

暗卫回来报告时,宋徽宜就在旁边。

她不动声色的和宋鹤平对视了一眼——

原来是他。

宋徽宜猜得不错,确实是冲她来的,却也不止冲着她来。

这个发现很让人意外,却也是情理之中,宋徽宜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时,大家都没有多余的表情。

只有宋月成嘀咕了一句:“真是狗咬吕洞宾!”

人心都是如此,他身在青帮,这种事情司空见惯,骂一句就过去了。

敌人还没出手,宋徽宜静观其变。

“他们会怎么行动?”宋徽宜想着他们大费周章故布迷阵,竟然有些期待。

转而她又想,“他们应该不至于要我的性命,大约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像当初的颜姝那样。”

暗卫她留在了江公馆。

宋徽宜知道他们还会行动。

对方目的是这块表,给班班香料中掺上大烟也是为了江家人不注意这块表,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用意。

表是关键,那人会再次出手。

一个星期后,唐家送来了请柬。

七日后是唐家老太爷唐习文的九十岁寿辰,邀请了南城众多名流。

九十岁是高龄。

唐家的人都长寿,唐习文子孙满堂,如今享着四世同堂的快乐。

从唐习文的爷爷开始,唐家世代做药材生意。

只要是人,都有要用到药材的时候,谁都和唐家有点交情。

这次寿宴排面办的很大,许多人收到了请柬。

“来了。”宋徽宜看着手中的请柬,笑了笑。

宴会的前一天,暗卫再次送来消息,那人又下手了。

那人只呆了两分钟就出来。

他动作很快。

宋月成说:“姐,既然知道唐家人明天要下手,不如我们先出手!我亲自去会会唐家人,问问他们是不是要和我们青帮为敌!”

他摩拳擦掌,想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姐姐。

“不用。”

宋徽宜看着宋月成,倏然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他们精心下了一盘棋,我们不过是棋子,哪有主动毁棋局的道理?”

只是,到时候是毁了她,还是毁了寿宴,说不准。

宋徽宜想到寿宴,再想到那块德国进口的纯金怀表,突然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

她让千羽和万蝶做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