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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黑甲,来到了一堵围墙前。

双双搭伴,双手和撑,送另一人上墙,全身甲的轻柔性,让这些动作都在无声中进行完成。

围墙里面的猎犬,闻到了陌生的味道,开始狂吠。

刚出一声,就被袭来的飞刀,夺走了生机。

今夜的值守,迷迷糊糊地,刚听到一声犬吠,接下来又没有了,心里对此都不在意。

毕竟,这里可是赵家的粮仓啊!

整个县内,何人敢劫?

但这些值守中的一位新人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在向领班的告知了一声后,就去后面查看了。

正在和几位好兄弟,一块搓牌的领班,笑着说:你们看看人家小六,多认真啊,跟人家多学学知道吗?

摸牌的狗腿子,笑道:“我们还是得跟头您好好学学,您那一手牌技,可谓是出神入化啊!还望头能传小弟一招半式。”

啪,六万。

“吆,胡啦!”领班一推身前的牌,开始了美滋滋的收钱之旅。

就在他们打的开心时,后面打的也通畅。

翻越而过的雷叔众人,都没有遇到过像样的阻拦,唯独遇到的一个人,还自个儿拌自己,给一头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

这顺利得,差点让这伙久在山林中的猎户们,以为前方布置着陷阱了。

结果,侦查的猎户回报,那些值守都喝上了,正在那敞着怀,胡咧咧呢。

当下,雷叔就决定直接出击!

几道黑影在黑暗中,一路潜行,来到了那亮着灯火的值守屋外。

一声鸮鸣,从窗户、门口,尽数闯入屋内。

那暗色的身甲,就好似外面的黑夜蔓延到了屋内,这些喝高了的值守,刀还没拿起来,就被打晕绑成了粽子。

身甲之下的猎户,一脸的嫌弃,就这?亏我们还准备了这么多,连甲胄都穿上了。

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啊。

屋外的雷叔:“好了,搬!”

二十多位猎户化身无情地搬运机器,将粮库内那一袋袋上好的粮食,通通搬了出来。

“雷哥,我们准备的运输车辆不够啊!”

这时,进来后就不见人影的姜若,出现了,并且他还带着一串钥匙。

钥匙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丢进那问问题人的手里,“粮库左侧房内有十几辆马车,现在归我们了。”

姜若和雷叔相视一笑,“快,都领几个人,都牵回来。”

赵家那平时用来往其它县城运粮的马车,现在又重新装上了粮食,只不过这回是单程票。

搬完粮食的猎户们,正要卸甲伪装成马夫上车,但被姜若拦下了。

“不用卸,就这样离开,速度会更快。”

雷叔在脑子里一过,就明白了姜若的用意,道:“全部带甲上马,直奔城门!”

粮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列疾驰的运粮车队,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接连不断的脆响,声音一直通往城门口。

正在夜班当值的守城卒,此时正在打着哈切,忽然一阵急促的车辙声传来。

守城卒正要发火,不知道宵禁后,禁止上街吗?!

可紧随而至的马蹄声,让他把话吞进了肚子里,这个时候,能骑马奔驰的人物,可不是他一个兵卒能够惹得起的。

正准备低头当没看见,谁知道那道马蹄声,越来越近,竟然冲着他来了!

那膘肥体壮的黑马,在他面前高高的扬起蹄子,在这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他太奶了。

在马主人的控制下,烈马嘶鸣,双蹄落在地上。

翻身下马,厉声喝到:“没看到赵家的牌子吗?还不开城门,在这杵着干什么!”

说完,就是两巴掌狠狠地扇了上去。

这位守城卒当下就被扇懵了,摇摇晃晃的脑袋,啥事都反应不过来了。

但赵家的威名是刻在心里的,他们这个城门,就是赵家实际掌控的,也顾不得头晕,连连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小人该死,是小人不长眼,耽误了大人。”

那几位远远站着的守城卒,那是一点也不敢上前,没看见人家那满身的黑色甲胄吗?指不定又是主家的秘密队伍啥的。

这些守城卒,他们现在只恨,为啥今日是自己当值,遇到了这档子事,要是人家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砍了都没地说理去。

还是守城卒的长官,反应迅速,当下就连打带踹的,让这些笨城卒们,赶紧去开城门。

那厚重的城门,就此大开。

身后的马车连停都没停,直接就鱼贯而出,没入那漆黑的深夜之中。

站在一边的守城长官,看着那一辆辆赵家标识的马车,捂着自己那怦怦直跳的小心脏,不停地弯腰道歉。

马上的黑甲,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犹如军律严明的私军,眼中只有目标,从他身前疾驰而过。

即使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被那尘土荡得直想咳嗽,但他还是忍住了,力求表现出自己诚挚的歉意,希望能够不予追究他的失责。

哒哒~

马蹄声来到了他的身前,马匹和黑甲形成的黑影,彻底将他包了进去。

久久不见身前的黑影移开,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只一眼,就看到了那黑甲中那冰冷的双眸。

当下,冷汗就从背后湿透了衣襟,他紧忙低下了头。

可黑甲出声了,那没有温度的话语,就如腊月的寒风,让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我让你抬头了吗?”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不该窥视大人,求大人饶过小的这一回吧。”不断地磕头,声声脆响。

冷哼的鼻音,从黑甲中冒出,“跪着吧!”

马蹄轻抬,这最后一名黑甲,也出了城门。

众黑甲行了近五十里,众人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土狗,这回可让你长脸啦!怎么样,训得过不过瘾啊?”

“那还用说?当然是爽翻了!你们是不知道那伙的样子,跟个傻鹌鹑似的。”

“哈哈哈!”x27

城门口,此时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守城长那肥胖的身躯,都跪麻了。

一个机灵的守城卒,上前小心搀扶起长官,“长官,他们都走没影了,咱起来吧?”

小心抬头看了一眼,在确定了确实走了后,当下那股趾高气昂的姿态又拿了出来。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他妈腿麻了!你们几个!还想不想干啦?!还不快来扶我起来!!!”

城门口的规矩又恢复了,几位守城卒,紧忙点头称是,上前扶起他们的长官。

合计五个人,才堪堪搀扶起这位长官。

被五人搀扶的守城长,还不忘骂这些城卒,“你们这群没用的玩意!几个人连我都扶不动,平时给你们发的粮都喂狗了吗?!!”

身形可以看到肋骨的守城卒,只敢在心底嘀咕道:秃扒皮,还有脸说!你平时给我们发的是啥,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能吃吗?带着石子的陈糠,狗吃了都嫌硌牙!

可现实中,他们还得老老实实地点头称是,乖乖地承受着这位吃着他们粮的守城长的辱骂。

这就是湖本县。

这就是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