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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益明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江杰没理由再顾忌那么多。

不管徐益明刚才在他耳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能救陈玫是真。恨他就恨他吧,她能好好的就行了。

江杰带了徐益明回到他以前和陈玫的家为陈玫收拾好了一切,交给了徐益明。

临走时,徐益明问道:“你不去梅洲照顾她吗?她应该更希望你在她身旁。”

江杰看了看徐益明:“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她,交给你了。”

这一句交给你了,江杰是下了放手的决心的。

他自知真的带了太多的痛苦给陈玫了,既然现在有人能比自己更好的对她,他也应该放手了。

徐益明不再言语,提了箱子走了。

梅洲!

邹教授重新给陈玫处理了背上的伤。

至于陈玫为什么一直不醒,邹教授是这么解释的:“她应该是自己不愿意醒,心里有结吧,正是精神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才会情绪崩溃晕到,不愿意醒来。”

“要是想她醒,还是得找一个留在她心上的人,多跟她说话,打开她的心结,看能不能唤醒她。”

徐益明特意把陈玫的病房安排在了自己家里。

基本上没日没夜的陪在她身旁跟她说话。

从他小时候被欺负第一次遇到陈玫开始,到后来去了江城工作,再次遇到了陈玫。

他下定决心追她,可却被她告知她结婚了,娃都有了。

跟她说他对她的喜欢,他对她的眷恋。

还有看到她对江杰好时的嫉妒,或是看到江杰带给她痛苦时的不甘。

他不确定他会不会是她心上的人,但之前他听乔艺可说过,他曾在她心上出现过。只是他意识到得太晚,被他弄丢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到,记得住。

总之,那三天,他好像已经把一辈子的话,都对着陈玫说光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不知道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邹教授的药起了作用。她真的醒了,就在第三天的早上。

陈玫从妈妈的话语中能听得出来,徐益明为救她真的费了好多心思。

而江杰,也是真的放手了。

陈玫忍着心里的疼痛长出了一口气,好,这样也好,离婚了,分清楚也好。

一滴泪下来,被陈玫用手接住,没让它落在被子上。

“好,妈妈,我会谢谢他的。我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我。”

“现在大宝儿去她奶奶家了,你还是得时常去看看,我怕她跟着她奶奶不习惯。”

陈玫妈妈唉唉的应着:“知道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孩子的事情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挂断电话。陈玫才把心思放到当下来,细细想来,徐益明救了她两次了,她似乎从来没跟他道过一回谢谢。

披上衣服,悄悄推开了徐益明的房门。

她猜测他现在应该是在家的。

可是里面灯也没开,感觉空荡荡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陈玫找不到灯的开关在哪里,摸着墙绕到了窗户边。

拉开窗帘,让月光照进屋子里,陈玫才看到了位于床头的开关。

赶紧走过去打开,一时间昏黄的床头灯把房间照得无比温馨。

床上果然没有人。

这么晚他能去哪儿了?

陈玫不知道,顺手把徐益明床上乱放的枕头摆好,打算离开了。

徐益明刚洗完澡,准备去休息了,才开灯,就看到陈玫正从他床上下来。

她大半夜跑他房间里干什么?

陈玫也同样发现了徐益明,简简单单围了个浴巾遮住下身。

往上是线条分明的肌肉,以及一头湿湿的黑发正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光呢。

陈玫没好意思看他,扭过头去:“我刚给我妈妈打电话,都听她说了,你为了救我,费了不少心,我想来谢谢你!”

徐益明也是第一次被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有些害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呵呵,没什么的,是邹教授救的你,你明天谢谢他就是了。”

陈玫就知道徐益明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不会主动邀功到自己身上。

陈玫一笑:“主要还是你找到了他在先!”

徐益明只想赶紧躺进被子里躲起来,现在这样子被陈玫看着,就跟他没穿衣服一样。

虽然他本来就没穿!

缓缓向床边挪去,然后飞快躺进了被子里,把自己整个盖了起来。

陈玫被徐益明一套操作整懵了,他干啥呀!不会是害羞了吧?

不对呀,她才是女生呀,论害羞也应该是她吧,徐益明一个大男人,害哪门子羞呀!

唉,还以为隔了这么久了,小朋友真的长大了呢。

搞了半天,还是小屁孩一个!

反应过来这些,陈玫一扫刚才不好意思看徐益明的羞涩。换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嘴角挂上一抹好看的弧度就坐在了徐益明旁边。

“唉,你刚才是不是害羞了?”

徐益明脸色一红,赶紧摇头:“没有!”

陈玫更进一步:“真没有吗,那你脸红什么?”

徐益明只觉得羞得慌,但不能被陈玫看出来,嘴硬的不行:“真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冷。你还不回去休息吗,你的伤可不适合熬夜。”

陈玫摸了摸自己后背,只要不弯腰,其实也不疼的。

“那好吧,我回去了,你也要早点睡哦,小朋友!”

说完,呵呵一笑走了。

只留下徐益明一人郁闷不已,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明知道他喜欢她,却还敢大半夜来他房里。

明知道他喜欢她,却还敢肆无忌惮的撩拨他。撩完又跑了,也不负责到底。

突然,一个念头出现在徐益明脑海里,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一个男人来看?

想到这里,徐益明越想越气。她还和以前一样,只当他是一个年下弟弟。

房间里还充斥着陈玫留下的淡淡的药水味儿,徐益明心里烦闷,爬起来去阳台抽烟。

没想到陈玫也在。

一身粉色睡衣外面披了一件纯色围巾,用来遮挡这轻柔得不行的晚风。

女人随意窝在阳台的白色沙发里,就这样呆呆的向远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