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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语气说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它们相互注视着皆一愣,“说了不放就不放,我们是要取你妖丹的,有本事自己寻条路子”。自觉地以为她已是强弩之末要做最后一搏了,想看她还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可偏偏在它们说如何都不放的时候,“破”的一声,经她一喊,整个空间都变得颤抖起来,不过好的是有光线进了林月曦的眼,一个念诀飞身出去。见两黄鼠狼模样的妖还敢猖獗的看着她不离开,转移飞行的方向手上的长鞭有直直的招呼了过去,三道身影已然是混战在一处。

两只老鼠平时的修炼也没有落下过,只不过心急入了魔障,林月曦比它们想象中的要强上几分,求胜心切招招皆是阴招,只要中上一招都是致命的。两人一前一后的夹攻着,很显然后背是她的弱点。她一起的敌人皆是有骨气的人,不玩阴皆是面对面对战,可遇上这黄鼠狼使阴招是一贯的风格,在确定了林月曦的弱点是背后,两人很默契地同时用了十分力攻击,等林月曦躲过此招,它们已经换了位置,妖兽立于她的身后,爪子一挥她只能顾着前面,后背生生了接下了这抓。

林月曦身形一顿,扭头也看不见背上的伤,眼前的光芒变浅后终消失不见,留下无边黑寂。

黄鼠狼妖上前提了一脚,“先前还神气的很,现在简直是弱爆了”。

“好了,快把她妖丹取出,今日是你成妖兽的好日子”

黄鼠狼妖得意的笑了笑,在爪子快要伸入心脏之前,林月曦突然睁开了眼睛在它愣神的时间也将手快速的伸入了它的心脏取出一粒妖丹来。冰凉的躯体直接倒在了她的旁边以及妖兽的脚边,灵活的退至较为安全的范围,嘴角冷勾勾的一笑问着,“知道它为何会死吗”?

“是你杀了它”

“不,它是笨死的,当然你们惹上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因素”,笑意在眼中愈来愈浓,“这些招放在任何一方人身上都必死无疑,不过在我身上却是只能伤不能亡而已”。她也无需多做解释说因为她的血加上那些符咒有了成倍的效果所以破了它们费劲心力为她专门打造的囚禁术,也不必多说诈死就是为了除掉这个笨蛋妖,好与它专心一战。

妖兽也是气急攻心,一跺脚掌心竟然直奔林月曦的天灵盖而去,她觉头顶凉飕飕的,也没想到生气果然是一件能让功力快速提升的事情。冷冷的声音道,“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占上风”?

妖兽红着眼,“当然,你以为你杀了我兄弟还能活着”。招起招落,林月曦的结界渐渐败下阵来,在一束光中化为乌有。

天空中一阵风起云涌后总算是平静下来,林月曦一脸笑着却很欠揍,“看来,你今天不能如愿了”,她内伤的严重仍然保持着一副胜利在望的架势,总之,气势很重要,会加分的。

妖兽的面部异常狰狞,拳头捏的咔咔响,“急什么刚刚不过三成功力而已,我看你也挡的艰难,还能不能挡住我的下一次进攻还真不好说”。

“……”,没想到它竟然到也聪明。

其实倒也不是它聪明,只不过是林月曦脸色隐隐泛起的白,加上先前时候看她灵力的消耗才推算出抵住它刚刚的一击应该是比较吃力的。

两人对立而站,林月曦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它,眼神有点纠结。人人都说她有个能干的师父,如果输给了这黄鼠狼那得多给师父丢脸。刚才那接招已经是她强忍后才勉强能接住的,如果再来一次比上次还要厉害的攻击,那她还真是不能确定。

妖兽愤愤地看着林月曦,却冲着她神秘一笑,它的目光太危险,看她像看案板上一条鲜鱼,似乎正在考虑在哪里下手比较好,她被它的眼神看的不自在,同样也戒备的神情看着它。

林月曦未能按照约定的时间来看女婴,白夕先前还只当她小孩子心性贪玩罢了,直到沈子瑶不经意的说,“林姑娘贪玩是贪玩,可办起事情来也像师父一样认真,先前替我们照顾这女婴的时候我看她也尽心尽力,还在这女婴手腕上绑了条红绳连着姑娘的指尖,以便于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生怕出了乱子”。

林月曦的性子白夕不敢说了解七、八分但六分总是有的,只要是她感兴趣的事如何都会坚持到底。碰巧这次的事情可以说她是感兴趣的不得了,所以才会不顾距离的遥远甚至比他们还要先赶到此处寻到转世。如今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反常了。白夕沉声道,“去寻你夜师叔来,就说我有事相商”。

待沈子瑶走后,白夕才微观四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呢?但愿真的是她们多想了,毕竟女子本就比男子更易敏感。

沈子瑶刚好站在园子门口,就赶上玄羽拿着药筛出来,见到是她也一改往日沉闷,“你们那边出事了”?

“不是,只是我家师父想起了些事,让我过来请夜师叔过去一下”,说完眼睛还瞟了一眼园子里头。

玄羽倒是转头同望了里屋一眼,“师父不在,说缺味药材一大早就走了,是不是要急的事,如果是的话,就发信号寻他回来”。

“既然找药就别打扰了,师父想说关于林姑娘的事,不过姑娘一向厉害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呢”!

沈子瑶客气地回绝了,说实话,他这个师兄和师叔比起来她还更喜欢师叔些,虽然两人都很冷傲,不过这个师兄更甚,除了必答题一个字都不会多说。恰恰师叔偶尔会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多少提点她那么一点,所以一般情况下,她也是不愿和他多待的。

“她怎么了”?

得到玄羽多一句的回话,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将她们担心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后来又笑呵呵地道,“还是那句话,可能是我们多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