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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鳯穿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微垣守护紫薇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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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太微垣守护紫薇垣

“其实你早有准备,只是在等适当的时机拿出来罢了?”

放下手中的册子,沈如玉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官家子弟都不是好惹的货。

“从小到大我对他们一忍再忍,是因为我母亲在宫中生存不易,加之我羽翼未丰,所以迟迟未动,算算今日也是该收网的时候了。”

赫兰弘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无奈,但更多的是隐忍。

沈如玉理解他的处境和心情,自然也会支持他,为确保万无一失,沈如玉又翻看了一遍桌上的册子,忽然想到一些不妥之处。

“你记录的这些只是你们所追踪到的,物证人证呢?”

沈如玉的细心就体现在此处,不论什么事,她都能及时发现遗漏之处。

赫兰弘自认为万无一失的事,到了沈如玉这儿,就变得经不起推敲来。

他有些不愿承认,但又不得不询问沈如玉,“按你这么说,我的这些罪状都不能把皇后一举扳倒?”

沈如玉没有回答赫兰弘,继续一页一页地翻看着册子上的罪状,想要一举扳倒皇后,不仅仅是人证和物证俱全那么简单!

“主要是没能当场拆穿,这就无法让人信服事情的真相,到底有几分真假?”

这是沈如玉反复研究罪状所得出的结论,这些罪状虽然多,却无法当场验证,无范验证就无法定罪。

“你这么一说倒是我大意了。”

本以为可以掌控全局,却不想沈如玉更适合不过,自己只顾着收集罪状,却忘了当场追究比事后追责更为重要。

沈如玉不喜追究他人的过错,只知道要如何想办法去补救它。

“我想,我已经有办法了......我们分头行动。”

国师在皇宫外有一处住所,一进一出的规模,是历任国师进京后居住的地方,国师住的宅子离皇宫只不过一条街的脚程,国师不轻易见外人,也不随意与陌生人接触,所以除了官家,没人知道这是国师的宅子。

为了沈如玉,国师决定不再远游。

沈如玉和南竹站在国师的宅子外观察了很久,南竹自觉的上前敲了门,院子比较小,不一会儿国师便开了门,南竹让开了视线,国师一眼便看见了沈如玉。

“是你呀?快进来吧。”

沈如玉没有诧异,弯起嘴角向国师点了点头,就跟着国师进了宅子。

接过国师递来的清茶,她才开口说,“那晚您莫名其妙地消失我很不理解?不知道您能跟我说说么?”

国师没想到沈如玉还记着那晚的事,本以为就这么翻篇了,如今她再提起,倒有些为难了,将茶杯握于手中,来回转动着,扯开了话题,“今日你来,所为何事?”

沈如玉料到他不会轻易透露,便也不在意,自己和国师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不过是那晚的一点小插曲,毕竟他是国师,卜到什么也没必要告诉自己,想通了,便也释然了,

“京城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国师紧蹙眉头,淡淡的说,“如果你是为这事来的,本国师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确有其事,只是到底是不是赫兰斛,本国师就不确定了。”

“国师这是何意?能说得具体点吗?”沈如玉有些不耐烦了,国师一再的回避话题,真是让人心急!“现在是关乎国家安危的时候,您务必三思,今日我来就是为赫兰斛的事来的,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助力,赫兰弘和赫兰邕已经找到我了,我们也有了对策,您是国师该不该帮我们您看着办?”

国师握着茶杯的手因纠结而泛了白,这事可大可小,到今日他还没来得及把叛乱那日占卜到的结果告诉任何人,沈如玉怕是早就想来探问他,只是琐事繁多便一拖,拖到了今日。

正思付这要不要告诉沈如玉。

“国家安危之际国师还在犹豫,我真真是对您太失望了!”沈如玉最不喜别人优柔寡断,尤其是这种生死存亡之际。

听到这,国师撇过头愧疚地说:“叛乱那晚.....你叫本国师替明帝卜的那一卦是~~大凶卦!他......他必死无疑!”回过头,蹙着眉看着沈如玉,“太白星侵犯轩辕星的传闻想必是有人在背后捣鬼,不过这个星象确实是真的!”

“跟我想的一样!我或许猜到是谁在背后捣的鬼,但是既然这个传闻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何不顺其自然?”沈如玉猜测这个传闻是郑思传出来的,从他跟自己达成共识开始,没过多久就有了这个传闻,这是在逼着每一个心怀鬼胎的人撕下面具啊。

国师更加诧异,这么说自己若是不帮她将这个传闻善了,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生灵涂炭。

“你要本国师怎么帮你?”

不知道赫兰弘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都临近正午了,他还没到,真是急死人了!正在此时,大门传来两声叩门声,这是沈如玉和赫兰弘的暗号。

她转头对国师说:“我等的人来了!”

国师虽然心头有千万个疑问,却压着没有着急问出,望着沈如玉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去开门。

南竹意会到他们俩人之间的默契,转身朝大门走去,将大门敞开一人宽的间距,赫兰弘迅速闪身入内。沈如玉和国师起身相迎。

“怎么样?拿到了没?”沈如玉率先开口,只看这事要是办妥当了,后面的计划才能实施下去。

赫兰弘从袖口掏出一张红纸,递给沈如玉,“这是刚刚拿到的!”

沈如玉摊开红纸,上面只有两行字,一行是名字,另一行是生辰八字,沈如玉又转递给国师,“您给看一看这人的八字,看完了把结果告知我。”

国师接过沈如玉手上的红纸,看到红纸上的名字时,瞬间石化,“你们怎么弄得到她的生辰八字的?没有媒妁之言,你们岂能做出这等毁人清誉的事?”

“国师听我把话讲完。”沈如玉定是要辩驳的,国师是正直的人,占卜未来他或许很在行,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他却知之甚少,“您可能不知道,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事我不予追究,但是她纠缠着二殿下,又勾引齐国来使,您还想替她说话吗?若是她跟着齐国来使走了,倒也没她什么事了,可她依然选择留在赫兰国,留在赫兰国也就罢了,她还不舍得将自己嫁了,她是闹哪样?她的意图何在?”

俩人争论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此前跟高绰躺在一起的赵逢秋,“她始终是个隐患,多留一天就多一份威胁!”

国师听得一头雾水,“她既已没了清誉,还有什么隐患可言?”

一个人若没了清誉,就更容易走极端!要么抓住最好的,要么就破罐子破摔,但是赵逢秋是何等要强的人,不然也不会纠缠赫兰弘两年之久,该分析的还是得分析清楚了,“赵逢秋没既已没了清誉,又不肯将就着嫁了,您说她是怀了什么心思?按理说赵怀政的官位及人脉想要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婿只怕是不会太难,但是到目前为止,有谁听说她要招婿的消息?没有!怕是她还想着能攀上高枝!她是何等要强的人,怎会甘心屈居人下?一旦让她的阴谋得逞,我们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赫兰弘适时的替沈如玉接着说,他是当事人,没了他的证言怎么行?

“她是一个隐患!也能做一个药引,利用她,也非我们所愿,国师若想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就听从我们的安排,孰轻孰重您好好掂量掂量?”

国师最终妥协,自他接任国师一职以来一直大祸小祸不断,遭殃的无不是无辜的人?可明帝无能,他也无可奈何......凑巧又卜到了他的天运已尽,何不顺水推舟?

“怎么做?本国师听你们安排!”

三人相视一笑,最终达成了一致。

崇政殿内明帝依旧急得直打转,江湖传闻已经传了半个月国师才姗姗来迟,明帝开始埋怨起国师。

“江湖上的传闻想必你已听说,这个传闻是否属实?”

国师拱手作揖,“回陛下,传言确实属实!臣也是听说了传闻才从千里之外赶了回来,在路上臣已经研究出了破煞的办法。”

明帝听到破煞之法,瞬间喜出望外,“快快说来!”

国师将犹豫之色一甩,豁了出去,“唯一的办法是将太微垣扭转入紫薇垣,让太微垣守在轩辕星的旁边,那么太白金星就会与太微垣相斥,结果就是太白金星自动退去。而太微垣意指廷尉或是御史大夫,当然,他们不可能进紫薇垣,所以他们的子女就要替他们进入紫薇垣守护轩辕星.....”

明帝来回踱步,思付着国师的破煞之法是否可靠可行?若是不行?到时候出了意外怎么办?良久后,明帝又将自己的担忧告知国师,“你说的这个办法是否可行?若是不行该如何办?”

“这......”明帝的话将国师问住了。

明帝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不如国师回去再想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你刚才说的那个法子也可以试上一试。”

国师直接回了明帝,“陛下,臣还有一个办法,若是太微垣能生出陛下的子嗣,我想这也算是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了。”

这是闹哪样?不管太微垣能不能与太白金星相斥,他总要试上一试。

“时间紧迫,请国师卜算一下,谁才是太微垣?确定后寡人立即将人迎进宫来!”

既然知道破煞之法,那么谁是能进入紫薇垣的人,国师心中早已有数。

“陛下,此人就是侍御史赵怀政之女赵逢秋。”

“是她?国师如何能确定就是她?”

国师笃定,“就是她!很久以前,范夫人将赵逢秋的生辰八字拿给臣卜算过,臣将她的生辰八字和陛下的生辰八字合了一遍,确实很配!而三日后便是陛下迎娶她的吉日。”

明帝相信国师的话,如果不信,也没有可信的人了。

“就按国师说的办,明日我会着温陆泉去传旨的。”

古时男女婚配都会将俩人的八字合一遍,确认俩人的八字不相克就能结合,这是高门大户才做的事,一般民间很少会去合八字,帝王更是注重此法则,不过也有很多妃嫔进宫都没有合过八字,特殊情况下才会合八字,明帝和赵逢秋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不过追寻根源,赵逢秋的八字早就被国师改过了,直到进宫后,宫里的妃嫔轻易不会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透露给别人看的,这也是沈如玉料定好的事情。

事情紧急,赵逢秋一早醒来,就接到小霜进来传话,“小姐,赶紧洗漱,温公公带着圣上的旨意上府上来了。”

睡意朦胧的赵逢秋着实吓了一大跳,这?这?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昨日才将生辰八字交给二殿下,今日就收到圣上的圣旨?高兴之余,她连连催促小霜赶紧替自己洗漱梳妆,紧接着又唤来门外候着的小芙,“去把母亲前些时候给本小姐新做的衣裳给拿来,接圣旨是大事,可马虎不得。”

小霜伺候赵逢秋洗了漱,梳了个分肖髻俏皮又不失大方。

全府的人都在等着赵逢秋到前厅接旨。

赵怀政见赵逢秋久久不来,一口气梗在喉间,怎么也出不来,他偷偷撇了一眼温陆泉,发现温陆泉并没有不悦之色,但也不敢怠慢,催促着一旁的侍从,“快去催一催小姐!要快!”

身边的侍从应声跑了出去。

温陆泉倒也不恼,谦和的嘱咐赵怀政。“赵大人不必着急,也是咱家来得早,不怪赵小姐。”

赵怀政哪敢拖大,恭谦地回了句,“小女懒惰了些,今后本官定要好好教导她。”在朝为官的人都心知肚明,宦官能顶一个丞相,谁敢得罪他们,那就是自己往刀口上撞。

赵逢欢此时高兴得很,这还是嫡女呢?真是枉费了范夫人的一番细心教导,不过也不怪她,她这种残破之身,还有何颜面可言?现今最最要紧的是这圣旨到底是什么内容?这温公公都等了这般久了也不恼?真是奇了怪了?若是往常,温公公早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