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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马车就到达尚书府,赶车的南二把车停好正准备叫他家世子爷,却见历南歌已经抱着林妙言正准备下车,见林妙言已经睡着了,南二识趣的闭上嘴巴,后面的南五扶着站都站不稳的余绮霞也跟着下了马车,尚书府门房一看是他家小姐与未来姑爷一起回来的,便去通知林清轩了,因为自从林妙言及笄后林尚书夫妇就不在管她,任其自生自灭,他们夫妻两人感情好,也乐的清闲去过二人世界去了,他们夫妻两人想的是长兄如父,便把这个担子甩给林清轩了,毕竟还有历南歌那小子护着,他闺女翻不会出什么事,所以才如此放心。林尚书一句以后府里大小事务都有大公子处置便什么都不管了,每日下朝回来就陪爱妻钓钓鱼,听听小曲,喝喝茶,好不自在,这做法与淮南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以门房这才去禀报林清轩,林清轩听说她妹妹是同历南歌那小子一起回来的放下心来,道了一句“知道了,下去吧!”没什么表示,就继续看着手机的兵书了,

历南歌抱着林妙言向府里走去,进入前院后就直接走向了长安阁,长安阁门口,鲤儿在那里焦急的等着,身后的红雪与落儿就相当的轻轻了,若是真的有什么事的话跟在她家小姐身边的暗卫会第一次发起求救信号,她们大公子与南歌世子都在她们小姐身边放了暗卫,所以她们两个才会如此放心的在这里嗑瓜子聊天,落儿对鲤儿道“你过来坐会吧!别太担忧了,不会有事的,”鲤儿有点愤怒的道“你说的倒是轻松,可是我家小姐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这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才好,”落儿不甘示弱的反驳道“若是真有事早就有人回来搬救兵,你以为我们大公子与南歌世子的人都是吃闲饭当摆设的吗?”鲤儿无法反驳,诚然落儿说的没错,可她还是担心,红雪这时开口道“你们都别吵,算算时辰,也该回来了,再等等吧!”刚说完就见院门口一位身着月白色锦袍的男子抱着一位身着红衣作男子装扮的女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余绮霞,三人见来来人,纷纷起身行礼,历南歌见状便做了一个嘘的口势,三人这才看见他怀里睡的香甜的林妙言,历南歌看向红雪小心翼翼开口道“给余大小姐安排一间客房,”说完便抱着林妙言走向了她的房间,房间打扫的很干净,左边放着一面屏风,屏风后面是一架拔步床,床的下首有一台梳妆台,梳妆台对面放着一个衣柜,衣柜旁放着一个衣架子,房间右边中间放着一张琴案,琴案下首左边靠窗处放着一张罗汉床,罗汉床上摆一张棋盘,棋盘上还有未下完的棋局,罗汉床对面乃是一张茶几,上面摆放着精致的茶具,房间正中央乃是一张书桌,桌上各种各样的书籍摆放的整整齐齐,桌子后面是一面圆形窗户,窗户上挂那那串他送予她的紫玉风铃,有风吹来便叮当作响。

历南歌抱着林妙言走进房里,便直接向屏风后的拔步床走去,抱着林妙言坐在床沿上轻轻的帮她脱掉外套,鞋子,再小心翼翼的接了她的头发,然后掀开被子将怀里的人放上床上,许是经常做这些事情,这一切做起来自然而然的,动作轻巧娴熟,待到把人放上床上后历南歌世脱了鞋子躺上床去,盖好被子,就这样搂着林妙言和衣而眠,许是历南歌的怀抱很舒服,睡到半夜时林妙言还朝历南歌的怀里拱了拱,这几年他没少来爬她的床,每当夜深人静想她了睡不着的时候便会过来看看,看着这丫头睡得正香便也脱下鞋子和她一起和衣而眠了,只是第二日一早便走了,好几次他来这丫头都知道,便好心的让出半张床位给他。

翌日清晨,林妙言醒了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历南歌的身影了,只有淡淡的梨花香味证明昨晚此处有人睡过,林妙言起身唤来红雪与落儿为她梳洗更衣,红雪与落儿知道历南歌昨晚在这里过夜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他们只是简单的躺在一起睡觉,又没发生什么,简单梳洗后林妙言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裙,裙上绣着朵朵梅花,梳洗完毕后林妙言道“余大小姐昨夜醉的厉害,不知起身了没?”红雪闻言便回答道“余大小姐昨日虽醉的厉害,但是昨晚奴婢已经吩咐厨房的人煮了醒酒汤送了过来,今日一早便起来了,”林妙言听罢便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既然起来了,就吩咐厨房那边多备副碗筷,叫她一起去前厅用早膳吧,”说完便径直往前厅走去,花园里,林清轩正准备前往前院用早膳,他父母感情好,一家人都习惯了在一起用膳。林清轩穿过一座假山便看见落儿引着一位身穿嫩绿色衣服的少女也在往前院走,少女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绿衣的小丫鬟,他妹妹的几个闺中密友他都知道也都见过,眼前的这位没见过也不认识,他便走上前去问落儿道“这位小姐是?我记得言言好像没这位朋友,”落儿听问话便看先来人道“回公子,这位是余家大小姐,昨日来拜访小姐,因和小姐一起出去喝醉了便在长安阁里宿了一夜,”林清轩今日身着一身天青色云纹锦袍,头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看着就是位儒雅的书生模样,但此人却是位武将,林清轩一听是余家便道“余家?是那位余家?”这京都里又不是只有一位姓余的,余绮霞闻言便开口道“小女子乃是礼部侍郎余宏之女余绮霞,不知林公子有何赐教?”林清轩一听是礼部侍郎之女,便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这礼部余家的那位不就是生母早逝被继母压的死死的那位吗?她来拜访言言究竟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