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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非渊当时离开晏鸿离独身一人找了一个远一些的地方结丹,本来是为了不让晏鸿离看见。

就像是晏鸿离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不好的一面一样,严非渊他天生就不想让任何人为他担心。

他总归是龙族,龙族的大男子主义学的一点不比他的父皇差。

也是因为走的远了他才碰见这一男一女。

当时严非渊正是冲击雷劫之时,不巧旁边有一擅长隐匿的妖物,乘严非渊无暇顾及而偷袭。

若非是这一男一女相救,严非渊此刻说不得会怎样。

他二人来历神秘,男子虽目不能视但是灵识极强,女子一手剑术出神入化,那偷袭严非渊的妖物就是被女子一剑给钉在了远处的石头上。

如今他与晏鸿离居住的小竹屋正是二人临时居所,三面环山,一面是飞溅的瀑布,有小溪从房子旁边流过,那房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构成,整个房子通身青白,隐隐泛着玉质的光泽。

里面虽小,但是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最里面是三间小的卧室,严非渊眼尖的发现那地上铺着的地毯竟是五级妖兽疾风兽的皮毛。这东西入手温润,旁人得之一张已经是要当成宝贝一样收藏,那会像这样随便?

那床倒是一般,用的是这山间的石块雕刻而成,不一般的是那床上刻着的阵法。

严非渊素来喜欢破解阵法,这此时看见了这床上的阵法,也是好奇了一阵。

这阵法他没见过,但是论起精妙程度,竟是比那欢喜宗的护宗大阵还要胜上几分。

这卧室里虽说简单,但是每个地方都足够用心。

出了这卧室,是一间不小的厅堂,里面有白玉珍珠为灯,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严非渊仔细看去,竟是感觉呼吸都乱了几分。

大厅旁边有储物室、丹房就不一一叙述。

看这装扮,这两人的身分,必是不简单的。

这严非渊心知这两人想必是来历不凡,但是也并无太大反应。

一来他和二人无冤无仇,二来他不是那些喜欢攀龙附凤之人,就算是这两人再怎么不凡,总归和他没什么关系,故也就能淡然处之。

这一日,天气甚好,严非渊从炼丹房里出来,隐隐的听见有风雷之声。

他走出这屋子,隐隐地看见有人影闪过。

他没有太在意,总归这里除了他与晏鸿离就是那二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却是······

一回屋就看见几个人坐在他的位子上。

中间那人他见过,乃是当初掳了他来的丹尘道君,严非渊更喜欢叫他白胡子。

白胡子左边的是一个笑起来温温柔柔的男修,严非渊能从他身上闻到一股药味。他旁边是一个身穿黄色道袍的男修,丹凤眼,粉面含春,虽是男子,长的却是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

右边是一个抱着剑的冷面男修,眉头皱的死紧,接着是一个穿得花花绿绿的男人。

那几人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严非渊。

一刻钟过后······

还是那穿的花花绿绿的男修先开了口“这位美~”

严非渊下意识的不喜。

见状,男人一把捂住嘴“不不不,这位道友,这位道友“

他深情呼唤,似乎这样就能够掩饰他刚刚的无心之举。

严非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却是那黄衣服的男修接了话。

”道友莫怪,在下季江林,乃是神月宗首席,我等并无意打扰道友“他左右看了看,心下惊骇,说话也就越发的小心。

”在下几人此次是来追击魔修,并非有意打扰。“

他也是天之骄子,见识不凡,但是这里的东西即使是他见了也要心动。

这白玉珍珠乃是炼制筑基丹的一味主料,可是竟被如此随便的用作照明,如不是真的财大气粗,季江林想不出来何人会如此。

加上他半步金丹的修为竟也是看不透面前人的深浅,一时之间就更加小心了些。

本来他们一行人有一个来自中世界的剑修,这发话的总不该是他。

但是这前辈此刻正在目光火热的看着面前不知深浅的男人,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竟然还低声笑了几声。

而那最适合交涉的风月白此刻也是面色诡异,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至于剑宗的面瘫和御兽宗的煌羽·····

他俩,还是省省吧。

季江林非常了解剑修的尿性也非常清楚御兽宗的煌羽。

他扶额,老子容易吗?一群队友都没有一个靠谱的。

还有,前辈,不要笑了,你都快流口水了。

”所为何事?“严非渊不清楚他们的来历,但是此刻晏鸿离还在修养之中,顾言楚身体也是虚弱。

他眼中暗光一闪,若是这群人安安分分还好,若是不然,一个也不能走。

心中杀意凌然,就是这白胡子,说不得拼个两败俱伤也不能让他们走出去。

毕竟他已经知道晏鸿离受伤的原因,也知道了暗处有强大的敌人,这时候如果有什么意外暴露了晏鸿离的身分,后果严非渊不敢想。

晏鸿离自从被严非渊冻结了时间之后就陷入了昏迷,以此来修复自己的身体。

严非渊是绝对不会让他有什么事情的。

所以····

这些人,也只能是对不起了。

他心中毫无愧疚,就是对着白胡子也是毫无顾忌的就能下杀手。

丧心病狂。

这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原来他的样子,也许是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两魂,他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变得越来越完整。

他没有想过这些人该怎么办,甚至是因为他们有可能威胁到晏鸿离而狠下心来下杀手。

不过,他并没有下手。

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严非渊现在已经惊住了。天知道他经历了这么多后居然还能惊住,果然,白胡子,你是个人才。

他的手被白胡子抓着,身体上都是白胡子激动的时候弄出来的鼻涕眼泪。

他:······

他从白胡子进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整个人被笼罩起来,严非渊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只见白胡子抓住他的手哭嚎,声音之大,直镇的旁边人捂住了耳朵,不忍直视的悄悄别过头。

就是那剑宗的冷面剑修此时也是忍不住红了耳朵。

和前辈相处这么久,竟不知前辈还是一个如此感情丰沛的人。

几个人目瞪口呆,唯独严非渊面无表情。

他这样就让人忍不住佩服起来。

高人,真是高人,不为外界所动。

他们本就看不透严非渊的修为,此刻在看见严非渊一脸淡定的样子,心中那就是忍不住敬佩起来。

当然他们并不清楚严非渊不是淡定,他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而已。

”我的好徒儿啊,你不知道师傅找你找了多久,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安全了也不知道找师傅说一声,害的师傅我牵肠挂肚的“

严非渊并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师傅,此刻也就不说什么。

倒是旁边的人心中安定了些。

认识的,想必刚开始的那点小小的不愉快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他们暗暗地长出一口气。

风月白眼神一边,心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他下意识的就要往外走。

走不动。

手被抓住了。

白胡子几乎是拖得将他拖过去。

拉着他的手以一种交代终身大事的语气将他的手放进那个木木呆呆的男人手里。

········

他当时就气炸了。

他笑得越发温柔,眼角眉梢都是风情。

美人一瞥一笑都好看的让人动容。

”前辈,你说什么“

每个字都很好听,但是深知他脾性的几个人却是知道。

他生气了。

这简直是灾难。可能前辈和这男人没什么事,但是他们绝对会被迁怒。

想起来风月白往日发怒的摸样,几个人同时脊背一凉。

暗暗的后退一步。

”风侄子不要害羞,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宝贝徒弟“

”你知道的是不是?“说着还一脸你懂我也懂的朝他挤眼睛。

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也什么都不要知道。

他有点忍不住的想发火,但是想起来前几次这白胡子油盐不进的模样,他下意识的忍住了。

就是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跟他一样。

他看着严非渊,试图通过眼睛看出严非渊的不情愿。

但是没有,严非渊就跟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还在那里看风景。

”前辈说笑了,我,跟这位前辈,素不相识。“

他直视严非渊的眼睛,似乎想得到支持。

但是没有。

严非渊真的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木头。

但是实际上严非渊却是知道这眼神的意思得。

他虽说对感情之事少了根筋,平日里也不是能够弄懂晏鸿离明里暗里的挑逗。对他随时随地的求欢更是敬谢不敏,但是总归还是有很大进步的。

他什么也没说的后退一步。

又退了一步。

感觉和白胡子划清关系后才停住。面无表情的问道”我何时拜你为师?“

他怎么不知道?——

咔。

白胡子的脸裂了。

他似乎是刚想起来一样,捂着自己头开始撞桌子。

“徒弟还没有,可怜我孤家寡人,可怜啊“

还好桌子也是不同寻常,没有在白胡子的撞击之下散架。

严非渊看他们这一行人自说自话,终于是不耐烦了起来。

他冷着脸将白胡子撞的桌子移走,任由白胡子目瞪口呆也没有解释。

他这样,总是会让严非渊想起来晏鸿离撞碎山脉,血肉模糊的模样。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