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是为了帮助自己提升读者阅读的爽感专门设置的吗？
楚小凡眨了眨眼睛。柳夫人已经把楚小凡的脚抬起来，用一块丝滑的帕子，在擦拭了。
“凡郎，你看奴家侍候的可舒服？”
“还行吧。”
其实楚小凡想说的是，可以，不错，因为他自己也很少会有人帮自己去按摩脚。
他曾经去过一个按脚的地方，但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的缘故，虽然对方在用力帮自己按，可整体下来并不舒服，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大脚拇指下面的关节还突然被骨折了一样的感觉。
像柳夫人帮人按摩的，实在是比较舒服。
但自己现在说出来的话，更像是一个渣男所说的。
“对不起呀，凡郎，奴家肯定是哪里做的不满意了，你才说还行的对不对？奴家可以帮你按摩按摩，做做肩颈护理，作为补偿，凡郎你看可以吗？”
柳夫人说话温温柔柔的。
跟先前的角色，完全是两个人，这柳夫人反差也太大了也。
跟楚非凡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说，竟然还藏着这样的手艺，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好，你按舒服一点，最好用一些精油。”
楚小凡心里的话，其实是算了，不用了。
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控制着。
他有想到会不会是楚非凡本身的灵魂占据了过来，却发现，并没有。
“好呀，凡郎，奴家帮你活络肩颈是最拿手的，你趴下。”
楚小凡伸起脚，担心脚上的水滴在被子上，一脸扑倒在丝滑的被褥上，柳夫人就说了：“凡郎，这里是专属于你我的地方，任何人都进不来，你何必谨慎呢，放心好了，平日里，我们依然是对立的关系，可是一到晚上，你就来我这屋，谁也不知道。”
柳夫人笑靥如花。
“要是谁敢骚扰你，我打不死他。”
边说着，柳夫人从梳妆台上抹出一个香气撩人的东西，捻了一些放在手心里，怕不够，又捻了一些，大概有半根手指大的容量以后，开始在手心里搓了起来。
“凡郎，这是上好的香膏，润滑在背上，可香呢。知道你不喜欢太过刺鼻的，专挑了一款，你喜欢的，来，把上衣’脱’了。”
楚小凡立马白了她一眼。
“反了你了，竟然命令我，不想活了？”
柳夫人连忙道歉。
“凡郎，对不起，凡郎，是奴家的错，奴家平日里习惯了训斥那些下人，呸呸呸呸呸！凡郎别生气，别生气，奴家这就做。”
手指从自己的肩膀上滑过。
楚小凡享受了一次被人服务的感觉。
「恭喜，读者爽度+5」
楚小凡一时笑了起来。
被人侍候着褪衣，竟然也会有爽度出现，真不知道系统是怎么想的。
楚小凡很想知道自己的读者究竟看了上面的剧情爽度有没有增加，可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自己的读者原本就很高冷，现在就算提升了爽度，大概也只会说一句还行。”
顿时有些气馁。
接下来的时候，楚小凡眼前的弹幕就疯狂了起来。
「恭喜，您的读者爽度+10」
「恭喜，您的读者爽度+15」
+20，+25
……
爽度不断增加，原因竟然是当柳夫人的双手抚摸在自己的背上时，忽然传来一种电流划过大脑和身体的感觉。
这也太舒服了。
那可是柳夫人。
芳名几乎传遍了整个越国城，何况，柳夫人在出嫁之前，在柳氏仙门中可算是一等一的美人。
连怡情院前一期的花魁都称赞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出水芙蓉，倾国倾城之姿色。”
就连当时的皇族也都纷纷出动人马，都想要把柳夫人给请到皇宫里去，但柳夫人偏偏不要。
她手的力度，有些重，又有些轻柔，光滑无比，在做这些的时候，楚小凡忽然感觉到自己紧张的情绪似乎也在被抚慰着。
舒服多了。
“凡郎，闭上眼睛，务必要放松呢，奴家这一招叫「韬光养晦」，你可得受着。”
“哦！！”
“哦哦哦哦哦！！！！”
只觉肩膀的筋儿突然疼的非常厉害，自己的双腿感到一丝触碰，接着一个重量就传了上来。
柳夫人骑着自己身后，俯身下来。
「恭喜，读者爽度+30！」
系统的弹幕说道。
等到柳夫人的手放开，自己紧张的肌肉开始慢慢的恢复。
“爽！太爽了！”
人在一定程度上很爽时，就是会情不自禁的感激对方，夸赞对方的。
“哼，奴家的手法不错吧？凡郎呀，你觉得那两位仙师怎样呢？”
“仙师？”
楚小凡原本以为自己舒服地就要快睡着，没想到她竟然突然问了这样的问题。
“墨清秋、白新羽？”
“恩呀，凡郎，奴家原本是想请他们来除妖祟的。可惜，杀错了人，现在那邪祟还没抓到。”
“还好吧，目前来看，是比较有正义感的，没有传统师尊与徒弟那样严肃的相处方式，反而完全是朋友一样，感情也深厚很多，他们一个不管失联了另一个，都会非常关心，非常认证的寻找。看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出了该有的师徒关系。”
“凡郎呀，你说的没错，他们才不管人家那些风言风语，辛辣讽刺，他们想活在当下，一个无忧无虑自由的世界，没有那么多束缚，没有那么多的挣脱，改天我们可以一起去饮酒作乐，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
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一伙的。
楚小凡冷笑了一声，这戏演的也有太精彩纷呈了。
楚小凡原本只以为那墨氏仙族来的两人都是来除妖的，甚至跟柳夫人都是敌对关系，谁能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茬儿呢。
可他们的动机又是在哪里呢？
楚小凡这么想着，着实有些想不通，难不成那妖祟，先前是在所有人的中间，这两家仙门故意演戏给她看的？
柳夫人，可还真是小看你了。
“凡郎，我准备帮你按摩下这边，你平时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柳夫人的手，天下一绝，按压在楚小凡后脑勺的时候，只觉得舒服的要尖叫。
「恭喜，读者爽度+50」
楚小凡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要舒爽的要命。
这细嫩的小手，按摩得也太舒服了。
有两手啊。
楚小凡忍俊不禁，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