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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羽气恼地推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一不小心,贝齿被夏侯川撬开,那灵动的舌搅得她头脑发晕。

她双目一睁,忽然给他一口咬上去。

“唔。”夏侯川疼得闷哼,总算是松了口。

翎羽长长地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你放开我,放开我。”

被轻薄之后,她怒火高涨,不觉就忘了对方的身份。

不知道夏侯川有多高的修为,她只知道在夏侯川手中,她基本没有任何挣扎逃脱的机会。

夏侯川舌头发麻,恼火道:“你竟敢咬本王?”

翎羽亦是发火,“那你凭什么吻我?”

夏侯川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下,理所当然道:“你只是广陵宫的一个宫女,本王若是看上了你,随时可以传你侍寝。”

“狗屁,我是掖庭的宫女,唐佳佳说了,要让我回去的。”失去了理智,翎羽又想拼命了。

神风队的五个成员中,她与灵儿最大的不同是,灵儿能忍,而她看似冷静,却是时常冲动。

夏侯川听着她的言语,风情万种的眸子盯着她,“看不出来,你胆子不小,竟敢忤逆本王的意思。”

翎羽挣扎着又想起来,“你放开我,我只做分内的事,不包括陪你上|床。”

夏侯川铁臂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陪本王上|床,也是你分内之事。”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凭什么……”恍然察觉说错了话,翎羽赶紧闭嘴。

夏侯川邪气地接口:“想要成为本王的女人还不简单吗?本王明日便封你一个夫人。”

“谁稀罕呀?”翎羽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稀罕?”夏侯川被惹毛了,一字一句地道出来的话语,满含杀机。

翎羽秉持着士可杀不可辱的气概,不怕死地顶撞,“谁稀罕,你找谁去吧。”

“胆敢排斥本王的,你是第一个。”

魅力折损,夏侯川又不服输地吻下去。恍惚想起那夜在紫月宫的事,感觉有些熟悉,但那时身体不适,又似乎不能完全肯定。

翎羽速度极快地歪过头,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打死也不让他吻着。

“抬起头来!”夏侯川沉声怒吼。

“你别碰我。”翎羽闷闷地发话,不管她碰到了夏侯川哪里,也不管夏侯川会不会撕了她。

“胆敢违抗本王的命令,本王会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

暴戾地说完这话,在翎羽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夏侯川“刷”地撕下了翎羽的衣裙。

按理说那衣裙的质量都不算差,但在他手里,就跟破布一样。

翎羽惊得阻止他,“你别撕,别撕。”

逮着机会,夏侯川又吻。

翎羽赶紧躲避,在夏侯川意想不到的角度,她倏然滑了下去。

“想跑?”从没被女人如此挑衅,夏侯川又去抓。

翎羽破烂的衣裙被他拽住,于是,脚下一滑,便往前扑倒。

地上刚好有适才打碎的白玉瓷杯,她双手本能地撑在地上……

恰这时,夏侯川将她抓了起来。

几个碎片嵌进肉里,翎羽疼得发抖。

夏侯川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捧着翎羽的脑袋,又一次深吻。

翎羽的手无法用力,坚持着推他,更是疼得撕心裂肺。

盏茶之后,夏侯川见她额头满是汗珠,且全身打颤,这才停了下来。

他怔怔然看了看,抓起翎羽的手,只见翎羽的手上满是血。

他又看地上的碎片,这才发觉翎羽刚刚受了伤。

磨了磨牙,被打扰的兴致,令他很是不爽。

他的魔爪松开,翎羽就想跑了。

“就那样衣衫不整地出去?”他冷沉地盯着翎羽。

翎羽的衣裙被他撕烂,一边肩膀露了出来,的确是衣衫不整。

脚步迟疑之际,夏侯川已是来到她身后,话也不说,强硬地将她带到桌前坐下。

翎羽看着自己的手,一数之下,五个白玉瓷片,她想拔出来,才碰了一下,就疼得埋下脑袋。

夏侯川以为她在哭,嗤鼻道:“自找的。”

屋内有药箱,他没有唤王公公进来,自行拿出药箱,就想给翎羽包扎了。

手被他拽了过去,翎羽赶紧道:“你别碰我。”

夏侯川阴沉着俊脸,“不碰,那些瓷片能出来?”

翎羽忍着疼,“我去,去找荷儿帮忙……啊!”

话未说完,夏侯川就拔了一片出来。

翎羽颤抖着,却又只能忍耐,十指连心啊,伤着手,比伤着其他地方还要难以忍受。

夏侯川的动作算不得温柔,速度却是很快。

拔了瓷片,他用帕子给翎羽擦了擦手,撒上金疮药,再用长长的绑带绑起来,就算完事了。

夏侯川收起工具,说道:“这么疼,居然都不哭?”

翎羽的表现绝对是他从未见过的。

翎羽瞪着他,咬牙道:“如果不是你,我能这么疼?”

“咦!胆子这么大,竟敢跟本王顶撞。”夏侯川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你想跑,能摔跤?”

“就算是奴婢的错吧,奴婢告退。”翎羽站起身,终是压下了怒气。

“本王允许你走了吗?”夏侯川说话的口气又冷了下来。

翎羽顿住脚步,微垂着头,不想跟他较劲。

“以后,你便跟随本王左右。”夏侯川突然命令。

翎羽愕然问道:“为何?”

“你这会不怕被景王杀了?”

“……”翎羽不言,夏侯渊要杀她,的确是她随时都在预防的事。

夏侯川修长挺拔的身躯朝床边走去,“过来。”

翎羽拒绝地站立着不动,而且还看了看周围,想着哪个角度比较好逃。

“你一直都这么不听话吗?”夏侯川回过头,那眼神,冷如冰渣,透彻入骨。

翎羽撇了撇嘴,作死道:“奴婢并非不听话,而是不太会侍候人。”

“不会?”夏侯川冷然哼鼻,“既然不会,还能在昭阳宫呆了一宿?”

这话语出自夏侯川之口,让翎羽始料不及,“那个,三皇子殿下的身体很差,所以奴婢才……”

“难道昭阳宫没人了?”

“……”翎羽彻底哑言了,关键是她不知道夏侯川何以会说出那样的话,给她的感觉,夏侯川做事总是诡异得让人难以猜测。

夏侯川又道:“今夜,你是准备爬上本王的床,还是准备站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