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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灵石有多么的诱人,而是卖力地运动之时,感觉就没那么冷了。

当温度降低之后,外面的魔兽就消失了,这急剧变化的气温,也让它们受不了。

夏侯川端坐着,别人的冷在他身上没有多少表现。

翎羽尽量地往他身上靠,牙齿打着颤,“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冷得这么严重啊?”

夏侯川漫不经心道:“如果说把一天的时间分为四份的话,那么相对应的一天就有春夏秋冬四季的温度,入夜之后是秋季,现在是冬季,一会是春季,天亮之后就是夏季了。”

“这温差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所以凡人一般是不敢进来的。”夏侯川嘲弄的眼神转到翎羽身上,意思是翎羽身为一个凡人,居然没有凡人的自知之明,冒然进来,简直就是寻死。

翎羽撇撇嘴,坐直了身子,不依靠他。可是,以她现在的修为,这一时之间,还真是抵御不住那股寒气。

夏侯川又道:“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在万兽秘境,相对男人来说,低温对女人的影响更大,而男人则不觉得太冷。”

翎羽满是不可思议,“还有这种事啊?”

在这个空间,真是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遇上了。

她询问的眼神转到萧云戈身上,萧云戈只好回答,“的确是很冷,但还能忍受。”

“忍受个毛线,我快冻成冰棍了,好吗?”翎羽看着火堆跳动的火苗,简直想往里面跳进去。

夏侯川忽然抓住她的手,“烧死了你,本王的损失岂不是很大?”

温暖的感觉从手上传来,翎羽怔然看着他,却是见他站起身,朝空中扔出一个东西。

金光闪烁,那东西瞬间扩展成了一个帐篷似的房子,只有两米高,外表是暗金色的,约莫占地四个平方的样子。

“那是什么?”翎羽讶然。

“法屋。”夏侯川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房门一关,翎羽看到里面夜明珠照明的空间,满是不可思议。

这法屋长两米,宽两米,一张大床抵着墙壁摆置到跟前,几乎占了所有的面积,而紧挨着床头的是一张和法屋同样色彩的桌子,上面有茶壶和茶杯。

除此之外,法屋便没有其他东西了,似乎也容纳不下其他东西。

这就是一个休息的场所,除了睡觉,没别的事干。

隔绝了外面的温度,法屋里面一点都不冷,想必夏侯川带她进来,就是来御寒的。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好半响,她才问了出来。

夏侯川走到床边,“过来,本王就告诉你。”

他施展了一个法术,金光在他身上由上至下地游走了一圈,他全身连同衣袍就变得干干净净的了。

坐到床沿,他朝翎羽一看,翎羽身上也是灰扑扑的,大概是之前挖灵石弄脏的。

他有点洁癖地皱了下眉头,也不问翎羽是否允许,便将那个小法术施展到翎羽的身上。

翎羽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游走的金光,待金光走过之后,感觉像洗了澡一样清爽,随即,讶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净身术,一个很小的法术而已。”夏侯川并不保留。

翎羽走过去,好奇道:“难道又是那本秘笈上的?”

“不是。”

“真不是?”翎羽明显不信。

夏侯川风情万种的眼眸凝视过去,“听你的意思,那本秘笈是万能的吗?”

翎羽嗤他一声,“那我还没来得及看秘笈就被你抢走了,我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呀。”

夏侯川相信她,沉吟一下,道:“那你还记得你让本王与储物荷包滴血认主的事吗?”

翎羽点头,“这个记得啊!难道还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有一点,滴血认主之后,储物荷包的空间更大了,许多之前没有的东西都显现了出来,而这法屋就是后来出现的,还有好些法术,里面都有秘笈记载。不得不说,那个储物荷包真是一个很稀罕的宝物。”

“我不想给你了,行不?”翎羽看着他腰带上的荷包,那个后悔呀,简直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夏侯川邪魅地勾起唇角,“送给本王的东西,恐怕你拿不回去了。”

已经滴血认了主,翎羽的确拿不走了。

他在翎羽的脸颊捏了捏,“瞧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有那么心痛吗?”

翎羽拍开他的手,“别碰我,你个坏人,要不是你一直扣留着我的东西,我也不会送给你啊!那是……那是皇甫前辈送给我的储物荷包,到最后倒是便宜了你。”

“得了吧,本王是你的夫君,哪有人天天说自个的夫君是坏人的?”

“你才不是我的夫君。”翎羽还是不承认。

“你这是对本王有外心,还是怎么的?”夏侯川直接将她拉过来。翎羽一个站立不稳,就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呀?”翎羽条件反射地想要起来。

夏侯川搂着她的腰,手臂上稍微用力,翎羽就动弹不得。

他邪气地朝翎羽凑近去,“是不是本王每一次都让你印象不深刻啊?”

翎羽唏嘘地往后仰头,“你可别乱来啊!外面那么多人。”

有点声音传出去,她都会羞死的。

夏侯川将她禁锢到自己面前,暗哑地启音:“你不用担心,这法屋有隔音的效果,你就是叫破了嗓子,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分毫。”

“这么神奇?”

“是很神奇啊!”夏侯川附和着,就想去吻翎羽的嘴巴。

对他来说,翎羽的身子,总是让他很有感觉。

但他还没碰着,翎羽就赶紧捂着嘴巴,“你是不是想要吸血呀?想吸血的话,你别咬我的舌头了,很不舒服的。”

一把匕首取了出来,明晃晃的光芒闪烁在彼此的眼中,她又道:“我直接割腕,你抱着吸就行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只是麻烦你别一次吸得太多,省得我一命呜呼了。”

听着她急切的话语,夏侯川知她是认真的。

不由,心,一阵一阵地抽疼。

“翎羽……”他喃喃出声。

这个女人,他曾经伤害过,为此,她便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随时都防备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