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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下了密杀术,至死都解不开,谭金要保守的秘密到底是不是关于噬血鸟的,鱼笙也不得而知。

但她却不能再问。

在灵梦香的加持之下,若是他说了实情,便会进入死亡轮回。

只是为了调查噬血鸟而已,没必要弄出一条人命。

鱼笙问道:“灵梦香对夏老有用吗?”

沐江海摇摇头:“没有,夏院掌的灵力已经可以抵抗灵梦香了。”

鱼笙烦恼道:“这怎么办?那可是十几条人命。”

“院掌,苏甄找了一堆人去到梁松房间,打起来了!”

通报的人是明志院的卢宁,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院掌称呼让两人都微微一怔,鱼笙先行反应过来,拍拍沐江海的肩膀:“叫你呢,沐院掌。”

她现在没有身份可以去管理明志院,但沐江海是缚灵院的师尊,由他临危受命最有说服力,景旋现在没有任何灵力,公冶灰又玩起了失踪,无奈之下,卢宁只能来找沐江海这个还没正式上任的院掌。

想来之前比试的时候,梁松调戏黄茗的事情让麓山书院的人耿耿于怀,鱼笙那随手一扔的匕首根本不解气,苏甄趁着对方受了伤,集结一帮人去帮黄茗出气。

两人一齐走去客院,路上,鱼笙恨铁不成钢道:“这帮小兔崽子,刚收了明志院,正是人心动荡的时候,搞事也不是这个时候。”

沐江海听了也只是默笑,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将老成的媳妇再度养回当年小姑娘莽撞的模样。

似乎有点困难。

不过,都好。

二人来到客院门口,却并未听到想象中的打斗之声,安静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正疑惑着,就见梁松捂着胸口,巍巍颤颤得从屋子中走出来,身边还跟着一脸漠然的公冶灰和得意洋洋的苏甄,以及看热闹的众人。

公冶灰看到沐江海,便前来行礼道:“沐师尊。”

洋洋洒洒,全然没了之前比试的时候,那落寞而坚持的样子。

沐江海不解道:“这是?”

“梁松在比试上冒犯了黄茗,如今我跟他一起前去道歉,道歉过后便惩罚他五十下策骨鞭,从前是我疏忽管教,等我回院之后,会去请辞。”

他听进了鱼笙的话,既然当了学助,便不能对这些事情熟视无睹。

沐江海正要应允,那公冶灰忽而又开了口:“只是这麓山书院的门生未免太没规矩,沐师尊是否要管管?否则明志院名归麓山书院,怕是心也不属。”

虽然鱼笙伤了梁松,但名义上鱼笙是在比试台上的无心之失,自然无从过问。然则苏甄硬是带了几个人来,这便是报私仇了。

于麓山书院来说,有些没规矩。

公冶灰这番话,明着是要沐江海给苏甄一个处理。

沐江海询着鱼笙:“你觉得怎么办?”

“苏甄闹事自然是要一起受罚,也给五十个策骨鞭吧,一起来的各自领了二十五个鞭子,再把门规抄写五十遍,加重印象,免得以后到处惹事。”

苏甄只是一个冲的脾气,本性不坏,但若是不磨磨她的性子,总会给麓山书院带来麻烦。

这种比梁松还重的处理结果,还是让公冶灰有些发怔。

本以为麓山书院会护短,没想到对待自己的门生如此严厉。

公冶灰带走了梁松,余了敢怒不敢言的众人。

沐江海略去了这些眼神,谏言:“公冶灰曾经也是个德高望重的学助,为人刚正不阿,与景旋很是不同,如今一见,倒真有气宇轩昂,雍容闲雅的气质,他还与麓山书院有过一段缘分,若没有心结,是个合适的院掌人选。”

“走吧。”鱼笙偏过头:“你一会儿还要上课,我去看看灵芝。”

若不是因为人命案件,鱼笙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月离在恢复记忆之后的样子。

花灵芝记不起这些,想来月离也没有脸去告诉她从前的事情。

鱼笙回到偏院,发现了守在花灵芝屋前的月离。虽然一直盯着门前,但他并未进屋,安静得待着,全然没了比试场上的戾气,倒更像是在上场时候的公冶灰。

“灵芝怎么样了?”

鱼笙将月离的思绪拉回,他呆呆得回过头看了一眼鱼笙,从前好谐谑的一双眼睛,充满了呆滞。

或许还未习惯那段疯狂的记忆。

“没什么大碍,在睡着。”

鱼笙见他似乎有些虚弱的气息,猜测道:“你用自己灵力给她疗伤了?”

他只是淡淡的一声:“嗯。”

也不知道这铁青的面色,是因为这段过往,还是因为度去了一半的灵力。

既然月离都用自己的灵力给花灵芝疗伤,鱼笙放心了许多,也在门口安静得等着。

“有酒吗?”

月离果然是神志不清了,竟然开始对自己问这种问题。

但鱼笙一时之间竟也不知从何责起,如实道:“麓山书院门生不允许喝酒。”

“从前在麓山书院,你也没让我守过这种规矩。”

月离忽然起身,离开了偏院,没有交代,鱼笙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到傍晚的时候,他才重新回到院中。

人面有些憔悴,发间不知为何凌乱不堪,衣服也不齐整,像是刚经历过几场厮杀,手中拎的几坛香酒,倒是齐整得很。

且不说下山之路艰辛,单是那些阵法,对于刚输送完灵力的月离而言,是有些吃力的。

不过是下山买了点酒,便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想来这个时候的月离十分虚弱。

“走吧,是你喜欢的桑洛酒,请你喝。”

月离定是有话想同自己交代,才会突然这么大费周章得请自己喝酒。

她不喜喝酒,却还是跟着离开了偏院。

二人来来到偏院之后的云河边,还未到从前常去的石桌旁,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箫声。

箫声潺潺,落叶归箫,残阳余晖是暖色,配合着箫声,却显得十分寒冷。愣是鱼笙没有什么悲伤的经历,却也听到了其中的伤情。

谁会在这里吹箫?

似乎察觉到二人的动静,对方回过了头,这才让鱼笙看清了对方。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