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吗？”李满意看着顾斯曜逼近，不自觉的往后退着，“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李满意一直后退着，可是这么多工作人员站在这里，他也没有地方可以退，还是被迫停了下来。
“呵。”
顾斯曜嗤笑，就李满意这个样子还真是和王洋差远了，不过这样正好可以问出来一点什么。
“我有问你看见了什么吗？”这算是不打自招啊，顾斯曜比他高了近一个头，站的进了就只能微微低着头看着他，“我不过是问你知不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你这样回答，看来还是知道什么的。”
李满意这才明白自己说了一些什么，他惊慌的看向王洋，王洋别过头不看他。
现在再怎么抵赖也怕是没有用的，顾斯曜和周谦都已经看明白了。
“说吧，你们既然说在顾氏待了几年，那就应该知道公司的规矩。”周谦看着李满意说道。
“我们是真的检查了两边幻灯片，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我们，我们就出去了……”李满意还是不敢直接说自己和王洋是出去抽烟了，“我们回来之后，看见了小张从放映室里出来，等我们再进去看的时候，照片就已经被爆出来了。”
李满意还是留了一个心思，当时他和王洋看见小张出来之后，两个人心里留了一个疑问，就悄悄跟了上去，他们在拐角看见了小张和付雪茉在说话。
他看见那一幕之后就惊讶的没了主意，还是王洋镇定一些，他说他们两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的牵扯太深了，虽然不知道付雪茉为什么会这样做，但是他们两个却是管不了这些，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自然什么也不敢说。
“就这些了？”周谦问道。
虽然事情这样看起来好像多了解了一些，但是他们却还需要再调查，只会更加麻烦。
如果明天发布会之前还是不能找到证据，那一切都不好说了。
周谦也不知道顾斯曜是怎么想的，他看了看顾斯曜问道，“顾总，还问吗？”
他都能感觉到李满意目光闪躲，肯定是还有什么没有说，不知道顾斯曜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小张是谁？”顾斯曜自然感觉到李满意瞒了一些什么，不过看李满意的样子，怕是轻易也不会再说一些什么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幻灯片是谁换的，事情也有了方向，至少可以先从这一方面着手。
不过小张肯定不是主谋，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牵着他这一条线再找出他幕后的人就好办了。
“小张？”发布会后勤部的经理站了出来，他念着小张的名字，想起来了什么。
小张是前两天才进公司的，没什么经验，所以这一次发布会他就让他去帮着搬东西，也没有特别指派他其他的任务啊？
可是小张怎么会跑到放映室里去了，还改了幻灯片的容易，经理想想有些心惊。
“怎么了？”顾斯曜瞟了一眼经理，难道他还知道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