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武侠修真 > 扶摇女仙 > 第二百五十二章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总算是完成了,摸了把因室内燥热而流出的汗渍,看着桌上的三把剑,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阴阳两剑的周边的锐气比之从前更甚,算是正式迈入了灵器的行列。下次等凑够钱再去白玉京哪里看看,能不能升级为仙器,她叶玖歌的师傅,用的武器怎能差了。当然最让她兴奋的还是青莲剑,经过修补,剑身已经没有了之前碎裂的痕迹,在定海珠的帮助下,剑灵也已经修复。将青莲剑和阴云剑收回储物戒,拿着阳云剑直奔纪淮的方向,心中兴奋不已。

“师傅。”未等纪淮转身便一把在背后将人抱住,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这才松开,将阳云剑递到人面前,“看,他们现在已经是灵器了。”

“师傅,我有个惊喜要给你,你先闭上眼睛。”待人将眼闭上,唤出青莲剑,“可以了。”

“君家吗?”坐在桌子上,瓜儿晃着双腿,翻看着今日探到的消息,若说招兵买马,那修仙世家就是她不得不去相商的。而君燕姜杨家,主家离瓜儿最近的便是君家了。

日耀弟子服被她换下,着一身墨黑外衫,袖处佩黑护袖,其上冰裂银纹略添一分肃穆感,瓜儿对此自不能掉以轻心,唤出滚滚,任它一路狂奔,半日便已来到君家。落地寻了门口护卫,亮出天空城城主令,“天空城城主瓜儿来此拜访,与家主有要事相商。”要事自然就是兵马之事了。

离了君家,瓜儿瞥了眼地图,下一府是姜家,修仙界最神秘的世家,没人能摸清姜家手底下到底能动用多少资源,多少修道中人前仆后继只为在姜家谋个扫地大爷之位,有幸者入赘姜家,一日便飞黄腾达,令人瞠目结舌。

“我倒要见识下,这姜家……”瓜儿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姜府就在眼前,她却觉是把紫禁城搬至此处了,恢宏大气却处处细致入微,现在她去搬个姜府门前的石狮子,怕也是能发一笔小财。方才连滚滚都哑口无言,瓜儿收起了城主令,只以一修士身份,前来拜府,所幸她修为尚可,门口护卫只让她在门口稍待片刻。

从学院的时候就对阵法之类事情兴趣颇深,在徐老的倾囊相授下更是在阵法这一方面专精,成了一代阵法大师,而云坎内阵法方面据他所知可以分庭抗礼的便唯有一人,虽然不算熟络却是有几分交集,更何况在外面的名声也是可以的这样自然是很容易获取更多的情报或是兵力。

真传和内门弟子居住处本就在两处地方,也没有和多少内门弟子熟络自然就要先询问一番才知道了内门弟子的居所前往拜访,问了其他弟子才知道迟归云的房间位置在何处,虽不知这位师弟会否答应,但总得试一试,便轻轻敲了几下门,温声道。

“迟师弟,你在吗?”

拎着一些吃得,瓜儿学乖了,来姜府拜访都带些礼品来了,虽然每次花费不过一灵石,但瓜儿还是觉得颇为破费。

用剑支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灵力耗尽,身负重伤,她的情况还真是不妙啊。

“呸。”吐出一口血沫。再胡乱地抹去脸上的血渍。丝毫不惧对上殷孽的目光。“嘿嘿,听过一句话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从你对剑墟动手的那一刻,你就要做好付出惨痛代价的准备。不过在你动手前且慢!反正我都快没命了,不如和你讲讲故事。”

“从前啊,有一片很普通的大陆,大陆上呢,有很多种思想和国家。其中有一个叫孙武的人。他写了一本兵书,叫孙子兵法。唉,不过重点不是这个人,是这个兵法。”她咳嗽了两声,又是吐出一口瘀血。“其中有一篇啊,叫谋攻篇。里面说了一个全胜的思想,大概就是说呢,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敌人屈服。是不是很厉害!来来来,你听我说。这个全胜兵法,就是通过谋伐,交伐,等外交手段,让敌人屈服。反正你们魔修的手段强势凌人,而且修为又比我们正派来的高。可谓是兵强马壮。你说你堂堂一个魔修大佬,只手遮天的人物。你上来带着魔修一言不合就打架,要侵略,用兵书里的话,就是下下策,不会打仗的人才会用这种最低劣的手段。在我看来呢,你这个大佬应该先和我们修仙界的各门各派打声招呼,先谈谈条件和想法,暗地里威胁一些小门派,然后让小门派屈服于你们,然后如果谈崩了,直接用小门派包围大门派。那我们这种剑墟九霄日耀之流就是四面楚歌,腹背受敌。何必打打杀杀,你看,双方现在死的死伤的伤,魔修正道都有损失,如果不及时止损,恐怕到时候您统治了修仙界,也很难归人心。那就有出现内鬼造反的可能嘛。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很亏。整的局势这么僵。殷大佬你要不考虑考虑合作?我们一起建立修仙命运共同体,让正道魔道合二为一,一团和气,不香吗?”

觥筹交错,举杯欢饮,来茶馆准没错。今天的茶馆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

一顶斗笠,一袭红黑色调的衣袍,负着剑匣。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茶馆。凡夫俗子都说真正的陆地神仙低调得很,或许这套在她身上不适用。

“掌柜的!给我温一坛酒!要你们这最好的!”故意扯大嗓门喊。目的就是为了引来这肆酒内所有人的注意。

“嘿嘿!诸位修仙的靓男靓女!瞧一瞧看一看!你们即将见证!一个势力的雄起!”她摘下斗笠,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今天下混乱,魔修横行。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吾名琨瑶,乃真传于剑墟也。此次前来,所以资吾等之正力!绝魔道之属!”

说到这里,掌柜的酒也温好了,放在她的旁边,一脸好奇地听她宣讲。

“稍等,口渴,喝一口。”举坛痛饮,无关衣物,豪爽!“啊!不错不错,不过比醉梦生死还差那么一点。”她清了清嗓子,“上回说到,绝魔道之属。从前有一片大陆,有一个秦王扫荡六国,何如?乃六国之大过,秦之坚锐。何为大过?不以连横,各怀鬼胎,不得人心,无以聚力。今之形势,无异于古时之势。”

“咳咳!所以!各位都懂我意思吧!还不快行动起来!投入我的麾下!和我一起共创辉煌!让我们一起建立这片大陆的正道命运共同体吧!”

燕家。燕家。燕家。

她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多想把它们搅碎咽下去,可是就是怎么也咽不下去。虽然她可能知道此燕家非彼燕家,但是总归都是一个祖宗。

身负剑匣,眼中一道冷光闪过。“百年了,就算不是当年的燕家,那也走一遭好了。”

她如今的实力,那可真是陆地神仙。打个比方,如果是乘马车,少说那得好几十天的路程。但是换成她,一柱香的事。

她没有选择从天而降,而是大摇大摆地来到燕家正门。

“来者何人,未经允许,禁入燕家!”

“叮叮叮”剑鸣铿锵,一念之间,两把剑就分别抵在两名家丁的脖颈之上。秋水。星寒。“剑墟的~”

每日清晨第一要事,爬姜家的墙,在墙头上享受第一缕阳光,瓜儿已经快将姜家一日作息记全了,哪位小姐嗜吃什么,喜爱何物,也都被她记得一清二楚。又是媒婆踏破门槛的一天,瓜儿躺在墙头上,眼见着媒婆嘴皮磨破,还是被丢了出去,惨兮兮。

翻身跳下墙,瓜儿歪着身子朝被提亲的那位姜小姐打了个招呼,“姜小姐早呀,今日第一位媒婆开门红啊。”被羞得老脸一红,也算是开门红了。

这些年招揽的兵马已是尽数在天空城集结,瓜儿此番来姜府,自是辞行的,无论如何,姜家都给予了她莫大的帮助,这份恩情瓜儿定当铭记。

再见姜家人,瓜儿坦明来意,“今日辞行,许是往后再难相见了,于姜家的承诺,瓜儿定不辱约,若是不幸违约,我曾在白玉京存了一些多年积蓄与几件宝物,算作赔偿。”

饯别酒已有人端上,瓜儿没有迟疑的饮下,敬在座诸位。“愿你我,得见苍生安宁,海晏河清。”

你临走之时那位千逢难得一遇的东家再次出现。“苍生安宁,海晏河清。”她抬手也将酒饮下,“那我便愿写世间能如你所愿。”

姜家主的这番祝愿瓜儿没有料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瓜儿才缓缓并拳回道:“定不负你所愿。”

“就凭你吗?”冰冷的声音自虚空之中响起。一道卓然尘外的身影凝万剑为翼,持血剑压境。“当年之因,你可以曾想过有今日之果。”

四周灵力如鲸吞蚕食般被寄云潇吸纳,四周景色瞬间变暗。血月之下朵朵彼岸花盛开,奇诡之景犹如置身幽冥血境。“傲邪终式,瑰丽无暇艳天下·引渡幽冥人不还!”剑招激发,至美景色分解破碎成无数血色剑气,剑行无所尽,成就全然的剑意。

寄云潇以神识驾驭剑气,万千剑气直逼妖狐九尾而去。“过往种种,今日便要你付出代价。”

“咳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甘的看向殷孽。她和瑶瑶拼尽全力竟只能伤他至此,终究还是太弱了吗?“能得你这一句‘夸奖’,也算是不辱师祖之名了。我剑墟弟子,定会生生世世缠着你,直到你死为止。”着重将那夸奖二字咬的极重,略有些嘲讽的意思。脑海中传来一丝微弱的神识,知是霍弋的,也用神识传回:师叔,你可还好。

听人说明他的来意,略微沉默一会儿,霍弋的想法,她能理解,只是这样做……她回去后如何向师傅交代。而且现在她灵力全无,要想从殷孽手中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

手摸索上霍弋的玄晶锁链,用尽力气将问渠一把拽过,切断自己这一头将问渠锁在却君剑上。绀春,带着她,跑。阴云剑插入地下,靠着剑身勉强站起来,虽不确定自己能挡殷孽几息,但也尽力而为。

仙气融入,随血脉流转滋润着丹田裹住受损的神魄,他终于还有力气睁开双眼,即使刚才在雷域中他便已感受到那股熟悉的风和熟悉的人,但这个人却是他此时此刻最不想在此地看到的。“问渠。”他闻言轻笑,其他话却是什么都没说,惟那注视的眼神深湛又专注,带了些眷恋不舍之意,一眨不眨凝在面前女子身上,似想要用这一眼把她千年万年地镌刻在心上。

现在神识一动便牵扯万端蚀脑之痛,还有那随灵力干涸伴生而起的碍事旖念,但这依然不妨碍他暗中继续给他的师侄传音:

【玖歌…上次白玉京拍卖会你同我一起去的,还记得那条天狱连锁吗。】

“问渠,”他又唤了她一声,“你来得正好,百鬼图,我正愁没有机会把它交给你。”储物袋一晃而出,轻覆上人手背,却是在微响声中连同那枚无形连锁一同扣在了她手上。

【那链子一端被我留在了你身上,另一端在问渠这儿。】

“不过这上面被我下了渡劫修士的禁制,你答应我,不急这一时,等你到渡劫期再用好吗?”

神识之念传去,身边人随后被带走。他收回目光,掌中再现一抹紫雷,抬手便毫不犹豫朝自己身上按去。大片电蛇瞬间钻入身体,所过之处皮焦肉裂,炽灼透骨。带雷的手掌却没有立刻放下去,他又等了一会儿,直到额头渗下阵阵冷汗,深入骨髓的痛楚终于压过身体其他一切感受,把此刻绝不该生出的念头暂时隔绝了开。视线在此时意外捕捉到一抹并未远去的身影,眼睫惊异地一颤,倏尔便轻笑出了声。“玖歌。”

他这一笑不似往常那般,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挂得不痛不痒,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