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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还没死?

并没有等来预料之中的结局,拓跋玉儿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清俊脸庞。

只是,此时此刻,这一张原本俊秀帅气的脸上却充满着狰狞而怖人的杀气。

“你!”

拓跋玉儿瞪大了美瞳,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抱歉,我来迟了。”

温和的声音缓缓响起,男人强而有力的肩膀死死的固着少女的娇躯不放,右眼之中金色的混沌之光高涨爆发,强悍的杀机溢满全场。

“等我把这里收拾干净,再!”

话犹在耳,金色的剑芒夺人刺目,包含杀意的剑光炽烈涌出,丹田修复过后,原先体内的那一股滞涩的感觉顿消一空,属于人间无敌层次的强大力量重新回到了楚歌的身上。

噗嗤,噗嗤,噗嗤!

毫无疑问,这是单方面的屠杀,缝合怪数量虽多,但在人间无敌层次的力量面前,也不过是稍微强壮一点的蚂蚁。

几乎没有带给楚歌任何一点压力,这些缝合怪尽数倒在了血泊当中,尸首分离。

“这……”

拓跋玉儿难以置信,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很强,强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可区区数只就足以重创自己的缝合怪,竟然在他的手中坚持不住一个回合。

相比较先前,他似乎变得更加强大了。

没理由的,一种强烈的安心与欢喜充斥在了少女的心田底。

这是她的男人,顶立地的强悍男人。

“把这瓣血兰花服下。”

轻而易举的屠杀完了缝合怪,怀抱着少女,楚歌取下了百年血兰花的一片花瓣送到了少女的唇边。

拓跋氏的之娇女没有拒绝,张开了薄薄的樱色唇瓣,将血兰花的花瓣吞服了下去,百年血兰无比强大的血气顿时充盈在了少女的体内。

血兰花是拓跋氏一族的宝物,只有主家的重要人物才有资格服用,是补充血气的大补之物,也是疗伤的圣品。

这一株百年血兰,堪称是药王级别的存在,光是一片花瓣中所蕴含的血气比之普通整株的血兰花也不遑多让。

血气入体,拓跋玉儿开始消化血兰花的能量,楚歌没有急着登上祭坛,而是站在了少女的身边为她护法。

身后,拓跋申面带复杂的跟了过来,他迫切的想要登上祭坛,继承先祖的力量,然而看了看满地缝合怪的尸体,又看了看身边这一男一女,脚下却是挪不动任何的步伐。

对于拓跋氏的血脉传承,楚歌没有多少兴趣,他本身就不是拓跋氏的人,体内没有拓跋氏的先民血脉,这血脉传承对于他而言完全没有一点用处。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拓跋玉儿。

玉人在侧,比什么都要重要。

少顷,拓跋玉儿消化吸收了百年血兰的血气,虽然精神依旧有些萎靡,但气色已经逐渐开始好转,两抹娇俏的红晕浮现在了少女的双颊,艳丽而动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

少女张着水汪汪的桃花眼,凝望着眼前少年,出声问道。

“来话长,我会在这里,当然是为了你啊。”

楚歌笑着,伸手,再一次的将女孩拦在了怀内。

少女娇躯一颤,有意识的想要避开,可在男人霸道的注视下,柔弱的“猎物”放弃了抵抗,乖乖的躺在了“猎人”的怀抱之中。

随后,楚歌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和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少女没有出言打断,只是静静的听着。

待到男人把话完,少女紧皱着黛眉,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看着拓跋玉儿两条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楚歌好奇的问道,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怀中的女孩可是聪明绝顶。

“不,只是有一些猜测罢了。为什么在峰峦之壁会有通往第七层祖地的甬道,还有你在峰峦之壁石室看到的光景,以及这些缝合怪,我想家主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拓跋玉儿不太确定的道,线索实在是太少了,饶是她也无法推断出太多的事情。

不过,有一点,她却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那就是主家家主拓跋峰一定知道些什么!

“拓跋申在位超过四十年,他是上一次祖地开启后,名额的获得者,也是那一次唯一回来的幸存人,因为接受了祖地的传承,他的实力在当时得到了暴涨,最后问鼎了主家家主的宝座。”拓跋玉儿娓娓道来。

“在他上位不久,就找了借口关闭了峰峦之壁,现在想来,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拓跋峰在位这四十多年,没有太大的功劳,却也不曾有过什么重大的过失,算是一位中规中矩的家主,论才能,论领导力在历代的主家家主中也能排在中游。”

“可惜,主家的其他人不争气,整个主家人才凋零,大有式微之势,拓跋峰非是力挽狂澜之人,他也已经七十多岁,在这个位置上坐不了几年了。”

“哎,起来,他也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有三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孙子,三个儿子因为各种原因先后离世,唯一的孙子拓跋捷是拥有超过90%的血脉浓度,可惜性格懦弱,为人胆怯缺乏主见,非是家主之才。”

拓跋玉儿神情复杂的道,如果,在主家之中还有一个人可以称之为“人物”,那就只能是拓跋峰了。

主家式微,分家崛起,主弱分强的局面能维持这么多年,拓跋峰功不可没,奈何主家的没落乃是大势所趋,非是他一个人力往狂澜可以改变的。

这一次的族典上,若非是他请出祖器,以祖器之威慑服分家,分家也许已经取代了主家的地位。

可这种做法治标不治本,将一族的底蕴和守护圣物对准了同族,就算拓跋峰退隐之后,也少不了非议,这个老人,为了主家,为了拓跋氏真的是费尽了心思。

“算了,想这么多也无济于事,祭坛就在眼前,还是先去继承血脉传承。”

拓跋玉儿话锋一转,展颜一笑道。

没有人注意到,少女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异样光芒。

“对,先上祭坛,继承先祖的力量!”

拓跋申早就迫不及待了,赶忙出言道。

经过了这一会儿的调养,虽然伤势没有完全痊愈,但也有了巅峰时期八成左右的战力,拓跋玉儿离开了楚歌的怀抱。

一行三人踏上了石阶,登上了祭坛。

而在祭坛的顶部,早已有人捷足先登,等候着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