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钳着胳膊，声音凄厉到让人窒息。
“夜先生……”姜明月犹豫了一下，“这个女孩子还是个雏儿，不如……”
“哦？不如什么？”男人眯了眯眼睛，声音听不出情绪。
“不如破一次例将她留下？这样仍出去有点可惜……”
“规矩就是规矩。”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瞬间凉得刺骨。“还是说，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姜明月的表情僵住了，整个人宛若置身于冰天雪地。
早就听说过“夜色”背后的老板夜之曦不是善于之辈，为人阴邪冷酷，手段乖戾、喜怒无常。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夜先生，对不起！”姜明月虽然心疼摇钱树就这么毁了，却不敢去质疑这个男人的决定。
这个男人在这里，是一手遮天的存在。
从“夜色”被扔出去的人，没有任何娱乐场所敢要。
这个女人的命运，只会更凄惨。
“夜先生，您看来了这么多新人，该怎么去安排？”
夜之曦眸光闪烁了一下，面具后的瞳孔深邃而邪气。“三天后，刚好是‘夜色’周年狂欢，我看这些女人还不错，就选在那天吧。”
姜明月眼睛一亮，“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夜之曦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从包厢离开。
原地剩下的几个女孩子，都一脸骇色没有回神。她们都在鬼门圈走了一遭，差点和刚刚被扔出的女孩一个下场。
罗芊芊也是一脸的后怕，刚刚幸好洛千语关键时刻提醒了她，否则……
“千语。”罗芊芊正要说什么，却发现洛千语盯着门口，一脸若有所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洛千语摇了摇头，“我总觉得那个男人……有点怪怪的。”
“那个男人？”罗芊芊眉头一皱，小声道：“你说是那个夜之曦？”
“夜之曦？”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洛千语更加疑惑。“你说刚刚那个男人叫夜之曦？”
“嗯。”罗芊芊继续小声道：“L国的事情，我听父亲他们说过。而L国的夜之曦，更是一个可怕的存在。提起L国，就没有不知道他的。对了，他和Z国的萧云漠，是一样的存在。”
“你见过他么？”洛千语想到刚刚那个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秒，可还是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
“没见过，我只听说过他的名字。”罗芊芊显然知道不少的事情，继续道：“听说这个人的长相没人见过。不过你想啊，在这种地方做这种生意，敢拿真面目示人么？”
“是么？”
“反正夜之曦这个人的名字，是如雷贯耳，他的长相却没有人见过。听说见过他真正样貌的人都死了。哎？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啊？我刚刚听他说话，感觉还挺好听的，看唇形也觉得很绝色。说不定是个帅哥……”
洛千语撇了撇嘴，“这个男人在这么乱的地方做买卖，能是什么好人，估计长得肯定很难看。俗话说相由心生，他的脸上说不定有什么毒瘤什么恶心的东西，不敢让人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