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说我是裴上将的狗。”
“……”
云衾尴尬地赶紧转移话题：“这次你回去正好，青瞳可想你了，我一直帮你照顾着的。”
“……”
“南曦？南曦？”
忽然，一道话外音突然将南曦拉回现实。
南曦从回忆中骤然惊醒，她的手上还搀扶着被云衾劈晕过去的鱼，她松手，让鱼躺在了沙滩上。
“你刚刚怎么了？”云衾问。
“器灵，她是我的器灵，所以通过她我能得到我的记忆。”南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她是我的鱼骨头。”
难怪不得，即使她没有记忆，她还是一直觉得鱼骨头是她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东西。
鱼骨头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啊……
在所有人都孤立她的情况下，只有鱼骨头陪着她。
再说偏激一点，她和鱼骨头的感情，就像李恩妤和小思的病态感情。
云衾完全不知道还有这种操作，估计裴凉亦也不知道，不然上次南曦在见过鱼骨头一面之后，裴凉亦就该转移她了。
他一时语塞，一大堆话从脑子涌向喉咙想说出来，又憋了下去，神色复杂地看着南曦：“想起来也是好事，我也不用一直憋在心里难受了。”
其实他一直都在要不要告诉南曦真相的边缘徘徊，如今南曦自己知道了也好。
“你这货竟然是我亲哥。”南曦笑着道。
云衾并不觉得南曦这是开心的笑，更像是在强颜欢笑，不过对象不是他，而是记忆中的另外一个人。
“这外面时间和空间里面不一样，我得回去了。”
“嗯。”
南曦安置好鱼骨头，由云衾带着南曦回去。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南曦道。
“问。”
“后面发生了什么？”
“什么？”
“我十七岁之后。”南曦说道，“刚刚只看到十七岁之前的记忆，你就把我叫回来了。”
这些记忆只是当看电影一样看的，没有延生。南曦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这样，按道理来说她应该全盘恢复记忆的，但脑子就像被锁住了一样，记忆出不来，只能通过“看电影”的方式了解。
所以很多细节南曦还是无法知道。
云衾惊讶道：“你只看到十七岁之前的记忆？”
“嗯。”南曦还想问，又想起裴凉亦说的话，“算了，你别说，我不问了。”
南曦感觉记忆的重点都在十七岁之后，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裴凉亦离退役的年龄明明还有很长的时间，他却不愿意再为落霞大陆做事了，而是研究什么N型驱动，举办这个竞争游戏。
不能问不能问。
“到了，你回去吧。”云衾把南曦送回了十一维空间后离开，这次解决了一个困惑他许久的问题，云衾感觉一身轻松。
十一维空间里好像还是没有人回来，南曦看到十一维空间那个漏洞，不禁有些头疼。
这个云衾，捅了篓子也不补一补。
南曦拨了一些黑雾，让黑雾挡住了漏洞，她开始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