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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是想你,你不要折腾我了,还是想想咱们三个宝贝该叫什么名字吧!”北楚倾颜刚想安静的睡会,结果被他给弄的烦死了,抬手一把拍开了她的手,闭着眼睛都懒得去看他。

“我想好了,两儿子全跟你姓,就叫北楚煜,北楚曜,女儿跟我姓,就叫白觅儿。”白楚恒把玩着她的头发,笑着道。

“不是,白楚恒,凭什么女儿跟你姓啊,我和她都是女子,她应该跟我姓。你是男人,儿子应该跟你姓还差不多。”北楚倾颜不乐意,她最后才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她也很宝贝的好吗?

“那不行,我是女儿的父亲,女儿应该跟我姓。”白楚恒一听也不乐意了,那俩个儿子一出生就找打,在肚子里还欺负妹妹,简直就是讨厌鬼。他还不要呢,还是女儿贴心。

“不同意,女儿可是我生的耶!”北楚倾颜转过了身,等着眼睛瞪着他。

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北楚倾颜提议道:“白楚恒干脆这样,女儿叫白楚觅儿,两个儿子名字也改一下,一个叫白楚煜、一个叫白楚曜。”

白楚恒的眼睛一亮,直接一口答应了,“行,我同意了,全听你的。”

北楚倾颜却皱起了眉头,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呢!白楚恒,北楚……

“好啊,白楚恒,敢情全被你占了便宜,我不干了,名字要重改。”反应过来的北楚倾颜顿时生气了,她还从来没在意过,原来白楚恒的名字里也有一个楚字。

“颜颜,这可是你说的,在反悔也不行。”白楚恒好笑着说,抬手将她的头按进了自己胸膛。

“好吧,白楚恒,我承认我们很有缘,你以后可不准欺负我,不然我带着女儿跑路去。”北楚倾颜将头靠近他的胸膛里,闷闷的道。

“你敢,这是谁教你的。”白楚恒顿时眉头一皱,脸色阴沉的难看,他的颜颜什么时候连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

“不是谁教我,以后你都欺负我了,我不跑难道任你打呀,我又不傻。”北楚倾颜抬起头看向他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道。

“哎~我的颜颜,我哪敢欺负你呀,你不欺负我还差不多。”白楚恒叹了口气,无奈的道。

他现在就觉得以后定要把自己娘子和女儿看紧些,不然哪天带着跑了都不知道。

咚咚咚~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冬暖和夏凉的声音纷纷传来,”皇上,东西准备好了,奴婢现在可以进来吗?”

“嗯,进来吧!”白楚恒坐起了身,沉声对着门外道。

“是,皇上。”

站在门外的俩丫头回应着,推开了房门,冬暖手里提着三四个小暖炉子走了进来,夏凉手里者提着两桶水。

将水放下,夏凉开口道:“禀皇上,这一桶是热水,一桶是冷水。”

“皇上,暖炉该放哪。”冬暖提着手里东西询问。

“你们把东西放下,便出去吧,记得关好门。”白楚恒吩咐道。

“是,皇上。”冬暖夏凉二人放完,看了一眼北楚倾颜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转身要退出了。

想起一事,白楚恒叫住了二人,“你们二人去告知李公公,命他传朕旨意,一、皇后诞下皇子公主一连三子朕心甚悦,着普天同庆免税三年。

二、大皇子赐名白楚煜,立封为太子。二皇子赐名白楚耀封为楚王,日后便辅佐太子处理国事。小公主赐名白楚觅,封为觅长公主。”说完后,白楚恒思忖片刻摆了摆手,“就这些了,你们二人盯着李公公去处理好,令他此刻下旨。至于其他事宜,暂以皇子公主还小为由搁置。”

“皇上,免税和赐封之事是两道圣旨吧!”冬暖不确定的问道。

“没错,是两道圣旨,你们即可去办。”白楚恒淡淡回答了她,转身走回床边。

听此,二人立刻便出去办此事,这连下两道圣旨可是大事,不能出半点差错。

“你为何如此着急,皇儿才出生就下旨又立太子又封王的。”北楚倾颜皱眉不解询问道。

“哎~我这是怕他们长大以后会因皇位兄弟相残,所以早早变定下此事,让自小他们明白自己的责任所在。”来到床边,白楚恒叹息一声道。

听此,北楚倾颜也叹息了一声,“天下之大,唯一可怕的便是生在地上家,如今只能祝愿他兄弟二人能情同手足,莫要被权利地位而蒙蔽了双眼。”

“所以,你要好生教导他们,让他们从小便明白这个道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楚恒接过了她的话说,心中担忧却不减。必竟权利这种东西最容易迷人心智。

“呵呵~”北楚倾颜不禁轻笑了两声。

“颜颜,笑声什么,我这样很好笑吗?白楚恒将他扶着坐了起来,手上拿着毛巾小心仔细的为她洗脸,擦了脖子。

“白楚恒,我在想上辈子我北楚倾颜肯定是修了不少的福报,今生何德何能能你如此照顾。”北楚倾颜依赖的靠近了他的怀里,舍不得起来。

“颜颜,上辈子修了福分的应该是我,今生能遇你是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白楚恒注视着她,十指与她相扣说的认真,眼中盛的满是对面前女子柔情。

宫外街道上一辆使往翰林学士府的马车里,骆吉文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对面远离与唐善清的位子上。

应该说,不是他不愿意靠近唐善清而是这个女人在刻意逼他。

一上马车见他在她的床边坐下,唐善清就刻意抱着孩子慢慢与他挪动距离,直到越挪越远挪到对面她才听到。

见到她的举动,骆吉文的脸色都是黑的,黑成了锅底色。

以前这个女人可是巴不得粘到他身上去,从来没想今天这样。

难不成她心里真看上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才刻意逼着他。

“休书呢!”

骆吉文冷漠的声音头一次打破了车厢里一直以来的寂静。

“被我……被我……”

听到他的问话,唐善清整的身体不禁一颤,悄悄抬起了头害怕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结结巴巴的半点说出来话来。

见她如此,骆吉文有些不耐烦,“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