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人所为。”沐以琛淡淡地说道，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秦溯疑惑：“老大你不觉得奇怪？这凶手居然就在几个小时后又杀人，胆大包天啊！他可真是一点都不害怕，完全不把我们人民警察放在眼里。”
“职业杀手会怕警察？”沐以琛挑眉，反问道。
秦溯噎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是啊……
沐以琛上前，蹲下身子查看现场，又检查了一下死者的刀口后，深吸一口气，神色有些复杂。
秦溯看出了不对劲，问：“怎么了？”
“这案子没什么要查的意义了。”沐以琛说道。
“为什么？”秦溯很是疑惑。
沐以琛忽然自嘲地笑了：“职业杀手啊，你说我们做这些无用功干什么？那些职业杀手，高薪，许多人都是世界上着名的，甚至照片都流出，可他们却从来没有被警方抓到过，你说，这是警方的问题还是罪犯太聪明？”
秦溯想了想，道：“警方的问题吧……”
“是啊，你说照片都有了，为什么还是抓不住罪犯？”沐以琛嘲讽道。
“这事也不能这么说……”秦溯还想说些什么，却很快被沐以琛打断了。
“这四个人都是被Noble杀死的，有什么办法抓住Noble？我们现在连代之萱都抓不住，何谈Noble？”沐以琛一边说着，一边点了一支烟。
秦溯震惊，瞪大了眼睛：“这……Noble不是去美国了？怎么会出现在巴黎？”
“那三个人死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但是在第四个人死后，我可以肯定，凶手一定是Noble，刀口基本一样，手法很像Noble所为。”沐以琛说道。
“那他……为什么会临时起意杀人？”
“都说了，为了我们这之中某个人报仇，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挑衅我们警方。”沐以琛吸了一口烟，说道。
秦溯陷入了沉默。
又是Noble所为吗？
他们对Noble，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如果是Noble的走狗代之萱的话，可能还会好一点，他们至少可以下手，但是是Noble……
他们追捕了Noble这么久，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更别提什么逮捕了。
沐以琛也是后来事情太多，不得不放弃了追捕Noble的事情。
失去了一枚大将，抓捕Noble的行动更是糊的悄无声息。
良久，秦溯才艰难地开口：“那……这怎么办？”
“Noble不只犯过一次案，ICPO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们也抓不到Noble，能怎么办。”
“可是……Noble看样子还会继续杀人啊。”
“不，至少在巴黎，他不会再杀人了。”沐以琛漠然。
“为什么？”秦溯不解。
沐以琛瞥了秦溯一眼：“你真的很像十万个为什么。”
“因为四这个数字对于Noble来说不一般。”
他的声音很淡，但是却久久回响在秦溯耳边。
上一次都城，被灭门的有四家。
这一次在巴黎，被杀害的有四人。
都跟四有关。
那么四这个数字，对于Noble来说，有什么特别意义呢？
秦溯还在冥思苦想，沐以琛却又开口了：“这个数字，至少有两层含义。”
“第一，谐音。”
“第二，跟他个人经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