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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

一道身影在崎岖不平的山道间快速的闪动,虽然身上还背着一个,可遇到些沟沟坎坎的仍能飞跃而过,显得颇为轻松。又奔行了两刻钟,终于爬过最后一道山头,只要再穿过前面的一条小路便可以走出这片山岭了。

“好了,下来吧,咱们也该就此分别,各奔东西了!”

程元换了一身蓝袍,以前的穿的那套书生装被王明珠划了个大口子不好再穿,幸得包袱里还有套备用的,也使得他不至于套着身夜行衣大白天的招摇过市。

在换衣服时他才发现原本放在怀里的身份文书不见了,四周找了一圈没有寻到也只能算了,反正也不没多大妨碍,还是赶路要紧。不过这才跑了近大半个时辰,他的气息便有些散乱了,脸se发白,汗水也从头上浸了下来,打湿了衣衫。

“不嘛!小爹爹,女儿不下来!”

苏碧瑶趴在程元身上不肯落地,小脸凑到他的耳朵边,轻轻的吐着热气。

“女儿被小爹爹弄得浑身发软,手脚无力,走不动路了!”

嘶!妖精!

程元被这口热气喷得打了个哆嗦,暗骂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装嫩,恶不恶心啊?

不过回想着前头自己做的事情,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脸上也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爽!真特么爽!实在是太爽了!

刚才他被苏碧瑶的小嘴一阵拨撩后,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扯下了斯文的伪装露出了se狼本性,先把那美妇人拉到水里洗了个干净,然后就从上到下的玩了个遍,结合前世从网上学来的经验,直把那本土的,岛国的,欧美的,北非的各种招式使将出来,好好过了一把瘾。

苏碧瑶就算可称得上是身经百战的职业选手,也被这出奇不穷的招式弄得丢盔弃甲,败了再败,先前还算是旗鼓相当,到后来就只剩下哼哼的力气,任程元如何折腾也没了精神头来配合一下。

前辈子再加上今世十几年攒下来的欲望终于发泄了出来,等程元终于一脸满足的爬起身来,时间已过去了整整两个时辰。他抱着已瘫成一团软肉的苏碧瑶清理了身子又穿好了衣服让其休息了好一会后,那美妇才长出了一口气,算是回过了阳来。

又休息了小半时辰,程元便要起身赶路,好在他还不算拔鸟无情之辈,也把这**背在身上,一块走了出来。

“行了行了,苏大姐你就别装了,刚才忙活了那么久,其实都是小弟出的力,你只管躺着快活,哪有累了?再说你脚上的伤已被我用真气疏通了经脉,已没啥大碍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说完把人往地上一放,背起包袱就自各自的往前走了。

“哼!好个狠心的小贼,占足了便宜了就想开溜,把人家丢在这荒山野岭的,若是碰上了什么歹人,奴家岂不是性命不保…哎!小哥哥,你别走这么快呀,等等我!”

苏碧瑶站在地上撒着娇,程元却不管不顾的往前走,见得他越走越远,也只得恨恨的跺了跺脚,一溜小跑的追了上去。身上的青肿已上了药,右脚也让程元用真气调理了一下,跑动间虽然还稍稍有些垫,可也不怎么影响行动。

“我占了便宜?咱俩谁占谁的还说不准呢?你这头老牛啃了颗嫩草,并且还是只童子鸡,也没说给个红包啥的,这会倒还先叫唤起来了,我都还没哭哩!”

看着身旁红光脸面的美妇人,程元心里是相当的郁闷。

苏碧瑶确实是被整舒服了!

程元所使出的招式很多她都是闻所未闻,虽然羞耻并且有些变态,可也让她得到了极大的享受,加上年轻娃子火力壮,两个时辰都没熄过火,让她吸了不少的处男元精,占足了便宜。

先前的裤子被程元撕了个大洞已经不能再穿了,苏碧瑶换了套襦裙,露出颈间的一大片粉白,更显得人比花娇,看上去都年轻了十来岁,和程元走在一起倒还真像对姐弟了。她边走边和程元斗着嘴,想套套对方的底细,可哪奸得过这两世人,不但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反倒在嘻嘻哈哈间又被占了不少便宜。

程元把右手搭在美妇身上边走边吃着豆腐,小道上满是春光。

眼看就要走出山口,忽然从一旁跳出个人影,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哒!好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摸摸搞搞,还要不要脸了?把衣服都脱下,哦不对,是把钱都交出来!”

那汉子手里挥舞着钢刀,嘴里大声叫嚣道。

“姜老哥!”

程元望着来人,脸上倒是一脸惊喜。眼前这位打劫的老兄竟然还是位熟人,正是和他同船了好几日的姜大年。

“是你小子!”

姜大年也认出来了,这位碰到打劫的也不害怕,仍旧把手放在美女身上捣鼓的愣头青,不正是和自己同住在船上的那位书生小哥么?

看着他搂着那yin妇一脸享受的模样,再想想自己这段时间所遭受的罪,不由得悲愤莫名,气不打一处来。

苍天啊!你何等不公啊!

姜大年身为贺天风手下的喽啰,这次与几个同伙被派到王家船上去打探消息,本以为是趟轻松的差事,谁知过程却充满了曲折,不但没享受到什么,反倒还差点弄丢了性命。

他们一行五人在不同地方上了船,分头打探着消息,趁着客船晚上停留的时候再溜到岸上把得来的情报送出去,可由于王家早有防备,一路下来也没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并且由于姜大年自身没什么功夫,人又长得磕碜了点,连他同伴都不太看得起,以至于这趟出差日子过得颇为憋屈,吃没吃好喝没喝好,厚着脸皮去同伴那儿打秋风也只落得些清汤寡水下肚,再后来被同伙逼着想强行下船去报信更是被打肿了脸,以至于好几天没能吃下饭,一张嘴就痛得钻心。

那晚客船遇袭的时候他没有按照老大交待的那样来个里应外合,反倒是趁机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逃出了这片杀场。也幸好他跑得快,与他一起的四个兄弟就是因为想立功,耽搁了一点时间就被杀了个干净。

逃到岸上后他也没有加入进自己的队伍,而是躲在一旁观察着局事,后来见得自家人马满山遍野的放了鸭子,他就知道是自己老大败了,也撒开了脚丫子翻山越岭的跑了一夜,直到今天上午才停住了脚步,在山道边找了个草丛,躺下去睡了几个时辰,醒来后便不禁为自己的未来筹划了起来。

看样子水寨那儿是回不去了,自己的行为算得上是临阵逃脱,若是被查出来了肯定会被摊上个三刀六洞的待遇,等身上多几个窟窿眼后再被扔到湖里湖鱼。若真是这样,那还不如跑了算球!反正天大地大,总能寻上一处安身之所的。

“到底该往哪边走呢?”

姜大年正在绞尽脑汁,耳边突地传来一阵yin声荡语,钻出来一看,却是位少年搂着个艳妇在打情骂俏,看样子应该是哪位有钱的公子哥在野外狎妓。

见此情形他心头一喜,这送上门的财喜不要白不要,就这二人的穿着打扮,怎么得也能搜刮出点油水来。于是他拿着刀就冲了出去,不成想却碰到了熟人。

好小子!老子我落得这般凄惨,你倒是过得快活!

姜大年心里一阵阵的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