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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慈祥地将小丫头搂进怀里,嘴里咕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咱们王府风水不好,这些年来,女儿流落在外边,媳妇和孙女也流落在外边……”

曲陌道:“母亲,让柔儿在这里陪我哥待会儿,等傍晚的时候,我来接她,把她给她娘送回去!”

“怎么还要送回去啊!”王妃一脸的不舍:“就让孩子在这里住下吧!”

“母亲,柔儿她娘如今跟哥哥还有些误会没有解开,等解开了,柔儿就能回王府住了!”曲陌柔声安慰着王妃,然后将寒烟柔从王妃的手中抢了过来,带到曲哲寒的身边。

“柔儿,这是你爹!”

寒烟柔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突然凶巴巴地说:“你害我娘哭,我不喜欢你!”

曲哲寒脸上激动的神情顿时凝滞,他苦着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无助地看向曲陌。

曲陌无奈地笑了笑,她也没有想到这小丫头竟然会如此偏向自己的母亲,于是蹲下身子,摸着寒烟柔的头,柔声道:“柔儿,你爹不是故意惹你娘哭的,只是之前你娘和你爹有些小误会,你若是不想你娘再哭了,就应该帮你爹娘把误会解开才对,这才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应该做的!”

寒烟柔气鼓鼓地嘟起嘴巴:“可是我娘说我爹害死了我外公、外婆,还有很多很多人,我娘说他是我们的仇人,他是坏人!”

曲陌也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已经被自己的母亲挑起了对父亲的巨大仇恨,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扭脸看向秋宛尘,向秋宛尘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秋宛尘莞尔一笑,蹲下身子,用双手扶住寒烟柔小小的肩膀,一脸的严肃表情。

“柔儿,你现在跟你师父学医,应该知道什么叫医者父母心,对吗?”

寒烟柔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开口道:“师父说,医者对于病人要有平等心,要对所有的病人都一视同仁,不可以因为病人富贵或贫穷就区别对待!”

“你爹现在就是个病人,他受了很重的伤,可是你师父很忙,没有时间来照顾他,你身为你师父的徒弟,就有责任帮你师父照顾他,你可以不要把他当成你爹,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病人来看待,可以吗?”

寒烟柔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唇。虽然满心的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哲寒忍不住冲秋宛尘挑起一根大拇指,一脸的感激。

秋宛尘冲曲陌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身。

曲陌叮嘱了她的小徒弟很多的注意事项,然后挽着王妃的手把恋恋不舍的王妃从哥哥的房间中拽了出来。

“陌儿,你让我多看几眼这孩子……”王妃一边走一边回头。

“母亲,您就让哥哥先和柔儿多相处些时候吧!将来有您含饴弄孙的时候!”曲陌向她保证。

王妃只好打消了这念头,拍着曲陌的手道:“陌儿,相比之下,你爹有你这个女儿可真是幸运多了!”

曲陌突然想起自己的亲娘,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红,她轻轻地将头搁到母亲的肩膀上,轻声道:“是您人好,愿意接纳我,我才是那个幸运的!”

将王妃送回房间,曲陌和秋宛尘并肩回到隔壁的王府。

他们一起回家,一起吃了午饭,之后稍作休息,他会陪她进宫。

每隔三天她会进一次宫,为师姊把脉安胎。

“我还说和你一起开医馆呢?结果现在却被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闷都闷死了!”柳惠娘懒洋洋地斜倚在名贵的紫檀木做成的床榻上,伸出手腕让曲陌给她把脉,面上的神情闷闷的。

自从她进了宫,傲仲轩便紧张得要死,担心皇后和妃嫔们会害她,竟然调了几百名内廷侍卫将这座寝宫看守得仿佛铜墙铁壁一般,除了太后之外,宫里所有的妃嫔都不准入内。

至于她的吃食更夸张,都是由专门的御厨在小厨房里为她准备,做好以后,御厨要先尝一遍,然后由两个专门负责试毒的小太监再尝一遍,最后由他自己试一遍,还要由楚楚或者雪饶这两个丫头用她自己亲手做的试毒的工具再检验一遍,才准她吃。

对此,柳惠娘怨声载道的,热腾腾的饭菜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早就凉得透透的了,而且那么多人都吃过,分明就是在给她吃残羹剩饭。

但是这一番折腾却不是没有道理的,短短的日子,至少发现了七、八次被下了毒药的吃食,下毒的方式简直是五花八门。

有在水里下毒的,有在送来的食材中下毒的,还有在餐具上下毒的。

最有意思的是内务府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在她的房间中摆了好多郁金香,而郁金香却是一种有毒的植物,数量少的时候不会对人体产生很强烈的伤害,但是当数量多的时候,就会使人中毒。

这些人不停地在她这个毒祖宗的面前班门弄斧,搞得她啼笑皆非。

傲仲轩知道以后暴怒,本想杀几个人来泄愤的,却被柳惠娘给拦住了,抓不到现行犯,谁也不知道毒到底是什么人下的,若是随便杀人,只能造成冤假错案。

曲陌收回搭在师姊腕脉上的手,环视了一眼四周奢糜的摆设,忍不住笑道:“皇上对你这么好,都拴不住你的心吗?”

傲仲轩几乎把皇宫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拿来了。

柳惠娘微微颦起眉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埋怨道:“好有什么用,天还没亮就不见了人影,除了用膳的时候,根本就看不见他,除了上朝就是批折子,有时候要批到半夜三更才能睡!”

“他是皇上,总是要操心国事的!”曲陌劝慰着。

“我倒宁愿他不要当皇上,那样我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跟防贼似的防着人来害我的孩子!”

“师姊,你放心吧!不管怎样,我也一定会想法子保全你和这孩子!”曲陌隔着被子,轻轻地抚摸着师姊的肚皮,柳惠娘的胎儿如今已经六个多月了,肚皮高高地隆了起来,彰显着里边有一个健康的小生命在生长。

柳惠娘轻声笑道:“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现在该帮帮你自己了,想法子好好调养调养身子,给秋宛尘生个儿子,咱们女人没有儿子,在男人心里就没地位,时间短了看不出来,但时间长了……”

说到这里,柳惠娘轻声叹息着,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怜爱地抚摸着师妹的头发。

曲陌忍不住就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梦,前世的她,便是因为没有孩子才会被嫌弃的。

虽然秋宛尘信誓旦旦地同她保证,绝对不会因此而抛弃她,但是她的心中总是有些惴惴不安。

她喜欢孩子,非常非常喜欢孩子,可她的肚皮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她有些难堪。

最近几次见到母亲,母亲也在打听她肚皮的消息,可她怕母亲会埋怨爹爹,都没有告诉母亲,自己是因为天生便身染奇毒,所以才导致自己受孕困难的。

走到桌边,她打开药箱,从里边拿出一瓶药丸,递给雪饶:“这是保胎丸,每天早晚给你师父吃一颗,一定要记得,外边来路不明的东西千万不能给你师父乱吃,别管是谁送来的!”

“知道啦!师叔!”雪饶机灵地说:“不止不可以乱给师父吃东西,凡是师父吃的东西,一定要仔细检验!”

曲陌笑道:“这丫头,越来越机灵了!”

“师叔,听说你给我们收了一个小师妹,什么时候带她进宫,我给她红包,让她买糖吃!”

曲陌宠溺地捏捏她红苹果似的小脸蛋:“那我下次带她进宫来玩!”

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回禀菀妃娘娘,内务府派人给娘娘送熏香来了!”

曲陌忍不住和柳惠娘对视了一眼,柳惠娘轻声道:“请进来吧!”

那小宫女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带进来一个小太监,这小太监满头大汗,神态慌张,手上托着个朱漆的托盘,托盘上是一个巴掌大的珐琅盒子,盒子的做工十分精致,一看就是御用之物。

这小太监进来之后,噗通一下便跪到地上:“菀妃娘娘,不好了,楚楚姑娘出事了!”

柳惠娘顿时便坐直了身子:“楚楚出了什么事情了!”

那个小太监垂着头道:“回娘娘话,刚才楚楚姑娘去内务府领丝线,结果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丽妃娘娘,丽妃娘娘自己往楚楚身上撞,然后摔碎了一块玉佩,硬说是楚楚冲撞了她……”

“什么?”柳惠娘听她说了事情的经过,焦急地追问:“那楚楚现在呢?”

小太监怯怯地说:“丽妃娘娘让她罚跪,她不肯,丽妃娘娘就让侍卫抓了她,说是要带去内务府打她板子!”

曲陌闻言攸地板起一张俏脸,出声骂道:“这种事情你不去跟皇上说,跟娘娘说什么?若是娘娘动了怒,滑了胎,你担当得起吗?”

“陌儿,你别骂他了,皇上今天出宫了,说是四皇叔身子不好,他去探望一下,丽妃肯定是打听清楚皇上今天出宫,没法给我撑腰才敢动楚楚的!”柳惠娘趿了鞋子站到地上:“伊人,给我更衣!”

伊人求助地看向曲陌。

“师姊!”曲陌着急地说:“师姊,你的胎相不稳,不宜走动啊!”

“管不了这么多了!”柳惠娘径自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草草地自行挽了个简单的如意髻,然后随便找了根玉簪子插进发髻中。

发现伊人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去给自己拿衣裳,于是冷下脸:“伊人,还不赶紧给我把衣裳拿来!”

曲陌无奈地说:“师姊,要不我去看看吧!”

“在宫里,以你的身份,只有吃亏的份,搞不好回头帮不了楚楚,再把自己搭进去!”柳惠娘淡淡地说着,扭脸瞪了一眼伊人:“是不是我现在使唤不动你了!”

伊人只好嘟着嘴巴去衣柜那边取出一套衣裳拿到屏风后边,柳惠娘挺着微凸的小肚子走过去,不一会儿便换了衣裳走出屏风。

是件淡紫色的绮罗纱纱衣,内里是月白色的里衫。

伊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经过曲陌身边的时候,向曲陌丢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曲陌急得脑门上出了一层薄汗,忽然想起一样东西,赶忙打开随身的药箱,从药箱里翻出一个儿臂粗的竹筒,这是秋宛尘拿给她的信号弹。

秋宛尘将信号弹拿给她的时候告诉过她,只要看到信号弹,无论他在哪里都会赶过来帮她。

她一手拿着信号弹,另一只手拎着药箱,跟在柳惠娘的身后走出寝殿,刚刚走出寝殿,她便扬手按下绷簧,一颗紫色的焰火顿时直冲天际,在半空中炸开后,焰火并没有消失,而是停留在半空中。

柳惠娘攸地停下脚步,抬眸望着天边的信号弹,诧异地问:“这是什么?”

曲陌将发射后无用的竹筒递给雪饶,让她拿去丢掉,然后道:“这是秋宛尘给我的信号弹,让我遇到危险的时候用!”

柳惠娘的唇角不觉微微勾起:“他对你倒细心,皇上都没想到,不过若是皇上看见肯定会马上就赶回来的,雪饶,你去御花园的门口迎着皇上或者秋王爷,他们要是来了,让他们直接去内务府!”

内务府就在内宫之中,不过位置比较冷清,在整座内宫的西南角。

而翊宸宫在西北角,离那颇有一段距离,柳惠娘如今有了身孕,自然不可能走着过去,四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抬了步辇,送她过去,周围众星捧月一般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和侍卫。

曲陌神情紧张地跟在步辇旁边,将自己的药箱让宫女帮忙拿着,生怕太监脚滑把师姊从步辇上摔下来。

此时的她就期盼皇上或者秋宛尘可以看见她刚刚发出去的信号,快点赶回来。

内务府中管事的太监名叫关河,乃是丽妃族中的人,丽妃的家族姓关,也是在暗夜王朝盘踞百年的大家族,实力非同小可,数代人中都有女子入宫为妃,为了照应这些入宫的女子,特地将家族中生活比较贫寒的族人送进宫来,不是做宫女便是做太监。

而关河便是其中之一,但关河绝对不是傻瓜,在宫里讨生活。虽然讨自家主子欢心最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讨皇上欢心。

宫里,最终说了算的那个人是皇上,可不是什么后宫的嫔妃。

他身为内务府的总管,在宫里混迹多年,当然知道菀妃娘娘在皇上心里到底有多重要,皇上可从来没有对后宫中别的女人好成这种样子,那真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什么样子的绝世珍宝都往翊宸宫里送。

单是翊宸宫的守卫就不知道比别的宫里多了几倍,尤其是吃食,检验得那叫一个细致。

尤其是他听敬事房的人说,皇上有好几年都没有临幸过后宫里的这些嫔妃了,包括皇后娘娘在内,如今菀妃娘娘一进宫,便是专宠。

最重要的是菀妃娘娘如今怀着身孕,压根就不能在房事上服侍皇上,但皇上仍然夜夜宿在翊宸宫,其中的道理不言而喻。

那就是皇上真心喜欢这位菀妃娘娘,而且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他得罪了丽妃或许不用死,但是他若是得罪了菀妃,怕是死了以后会被虐得连尸体都找不到。

所以,在丽妃将楚楚押到敬事房后,他并没有按照丽妃的命令,马上命人责打楚楚,而是先将丽妃请到房间里,让她坐下,命人奉上最好的茶叶。

这才笑吟吟地问道:“丽妃娘娘,那小丫头到底是哪里冲撞了您,您好歹也跟奴才交代清楚了,不然的话,奴才贸贸然地将她打了,回头她跟菀妃娘娘一哭诉,奴才可吃罪不起呀!”

丽妃马上立起两条修得又尖又细的眉毛,尖声骂道:“关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嘲笑我现在不受皇上的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今翅膀硬了,让你帮我惩治一个冲撞了我的小丫头你都不肯,也不想想你是靠着谁才当上的内务府管事,若不是我在宫里提拔你,你能有今天,别忘了,你可是姓关,你是我关家的奴才,就算你去给菀妃**趾头讨好她,也是我关家的奴才!”

关河听了她这番责骂。虽然心中不悦,脸上仍然赔笑道:“我的好娘娘,您这可是冤枉奴才了,奴才哪里是想讨好菀妃娘娘,奴才完全是为了您着想,就像您说的,奴才姓关,可是关家的人,您好好想想,菀妃娘娘如今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她若是知道自己宠爱的宫女被您给罚了,肯定会跟皇上告状,到时候皇上一生气,罚了奴才事小,万一迁怒到您的身上……”

后边的话他没有说,只是莫测高深地拖了个长长的尾音,然后冲丽妃使了个眼色。

但丽妃此时却在气头上,他不劝还好些,他越劝,丽妃心中越气。

她忽地站了起来,伸手指着关河的鼻子,怒骂道:“你这么说就是已经决定去抱菀妃的大腿了!”

“哎呦我的好娘娘,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关河一看自己越说越说不清了,急得噗通一下给她跪下了,指天为誓道:“娘娘,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抱菀妃的大腿呀,我爹娘还在家族中,受着家族的照应,我哪敢起外心呀!”

“算你识相,既然你不敢起外心,还不赶紧把那丫头给我打上四十大板!”丽妃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最好直接把她打死!”

关河担忧地说:“那若是菀妃娘娘……”

“哼,!”丽妃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今天菀妃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

与此同时,正在往内务府赶的柳惠娘突然觉得身子一沉,走在前边抬着步辇的两名太监突然脚一滑,狠狠地滑坐到了地上。

曲陌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见到步辇沉下的一瞬间用力一抓师姊的手臂,施展轻功带着师姊轻轻地跃上半空。

旋身,落地。

虽然怀中还带着一个人,但是她的身子仍然轻得好像一片树叶。

“师姊,你没事吧!”落地后,她紧张兮兮地问。

“没事!”柳惠娘也是惊魂未定。

她本来就曾经有过小产迹象,胎相一直都不稳,这个时候最忌动武,尤其不能经受颠簸。

那两个太监摔得不轻,其中一个还被沉重的步辇砸伤了肩膀。

伊人在一旁厉声喝问:“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摔跤呢?”

“伊人,别骂他们,不是他们的错!”曲陌确定柳惠娘没事,来到那两个太监的身边,眼尖地看见鹅卵石的地面上有两道长长的滑痕。

她蹲下身子,用手指在滑痕上摸了摸,然后又捻了捻手指,冷声道:“师姊,是油!”

柳惠娘眯着眼睛,表情莫测高深,但是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对已经动手给两名摔倒的太监查看伤势的曲陌道:“陌儿,你先给他们两个处理伤势,我步行过去!”

伊人马上带着哭腔阻止道:“不行啊!娘娘,你的身子万一出现问题,奴婢没有法子跟皇上交代!”

柳惠娘神情冷酷地说:“我的身子若是出现问题,我让后宫所有的女人给我的孩子陪葬!”

说完,她右手扶着腰,大步向前走去,空气中,传来她冰冷的嗓音:“伊人,还不赶紧给我带路!”

曲陌知道以师姊的脾气,除了皇上,谁都劝不了,只得手脚麻利地帮两个太监处理伤势,好在他们的伤势都不重,一个崴了脚,另一个伤了肩膀。

她很聪明地留下两名侍卫,叮嘱他们看好这个地方,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处理好两个太监的伤后,她问清楚内务府的方向,拎着药箱飞奔着追了过去。

当她赶到内务府的时候,柳惠娘刚刚进门。

楚楚被两名侍卫按在一条长凳上,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露着雪白的小屁股,一个太监按着她的腿,另一个太监手上举着木棍,正在一下一下地用力打着楚楚的屁股。

不一会儿,楚楚雪白的小屁股就被打得血肉模糊。

楚楚又哭又叫,模样惨得不行。

柳惠娘进门之后,大声叫道:“住手!”

负责行刑的小太监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低眉顺眼地站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