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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到他的耳边,说:“你说,南诏晚竹到底哪里好,让你这么迷恋她!”“你是……”傲仲轩的眸子一阵紧缩,他终于知道她是谁了。

“呵呵……”她吃吃地笑着:“姊夫,千万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哦,不然的话,不止是你的菀妃,就连你的儿子,都会变成一具尸体!”

“你想取代菀妃!”傲仲轩似乎有些猜到她的想法了。

没想到,她嫣红的唇瓣中却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不……”

“不!”他紧紧地拧起眉头,不解。

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要取代皇后!”她说。

“我还要取代太后!”她又说。

“我要杀尽南宫一族的每一个人,包括你!”她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森冷的声音从她的牙缝中透出来。

“你……”傲仲轩用力把她推开,他浑身发抖地瞪着这个恶毒的女人,简直不敢想象,菀妃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妹妹。

“疯子!”这是他对她唯一的评价。

南诏玲珑却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这是南宫一族欠我的,也是暗夜王朝欠我的!”

傲仲轩正想转身离开这里,却听到太监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皇上,浔阳王和两位世子爷来了,正在御书房等您,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傲仲轩攸地松了一口气,他要去告诉他的死党们,让他的死党们想法子帮他把菀妃找回来。

“来得可真快!”南诏玲珑笑道:“好了,皇上,快去见见你的臣子吧!不过你最好快点回来,我在这里等你,不过你要记得,千万不要乱讲话,你不知道谁是我的眼线,什么王爷,什么世子爷,可千万不能轻易相信,搞不好他们就是我的眼线呢?”

傲仲轩站在那里,凝眸思索了片刻,突然大声道:“去告诉浔阳王和两位世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让他们自己看着办,朕现在很忙,没时间见他们!”

御书房中,。

秋宛尘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个人要如此大费周章,先给左相一家下了冰蚕蛊,然后再放火烧掉左相一家人,以她的易容术,就算不用冰蚕蛊,把左相家灭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才对……”

楚天照此时已经听他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讲了一遍,他沉吟着分析道:“对一个擅长易容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掩盖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等一下!”秋宛尘听了他的话,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他仔细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开口道:“没错,这个人是在掩盖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他的脑筋急速转动,思索着这一连串事件之间的联系:“能对左相下手的,只有他身边的人,这个人听说陌儿能解冰蚕蛊,于是易容成我的样子去刺杀陌儿,结果被我府中的侍卫追到左相家的别院,我府中的侍卫还闯进了左相家九小姐的房间,看到九小姐正在洗澡!”

“但是根据陌儿所说,九小姐早就死了,最近出现在左相府中的九小姐应该是假冒的,好吧!那咱们就来假设,此人易容成了九小姐,对左相家的人下蛊,最后又把真正的九小姐的尸体搬了出来,用以脱身!”

“之后,这个人又易容成了京都府尹的模样,吩咐人把左相家所有中了冰蚕蛊的人都集中到前厅,一把火烧了以后,又易容成京都府尹小妾的样子,最后来刺杀京都府尹!”

秋宛尘分析到这里,一脸疑惑神情地摇了摇头:“我也赞成你说的,一个擅长易容的人,最重要的是掩盖掉自己存在的痕迹,而放火,是最好的掩盖痕迹的方法,可是这个人到底想要掩盖什么?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如果她想掩盖自己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在她行刺曲陌失败以后,就已经暴露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对方是一个擅长易容的人,最后的这把火,你不觉得有些画蛇添足吗?”

听他这么一分析,楚天照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不禁认真地思索起来。

良久,他才开口道:“我觉得这个人似乎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她刺杀京都府尹,是为了把左相家人集中放在前厅的这件事情推到京都府尹身上,如果今天不是正好曲陌在,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同京都府尹有关。虽然我们知道京都府尹是被人灭口,但是却会追错方向,因为我们只会去查背后的指使者,却不知道他是被陷害的!”

他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又道:“这人分明就是想给左相一家灭门,如果不是宛尘从火场里抢出了几个人,如果没有曲陌出手医治京都府尹,这个人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他摇摇头,抬眸看着秋宛尘,神情无比凝重地说:“但是和左相有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都是陈年旧案,就算咱们想查,也无从查起!”

“无从查起也要查!”秋宛尘的声音冰冷而残忍:“此人伤了曲陌,我必须要她付出代价!”

值夜的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同秋宛尘等人禀告。

“王爷,世子爷,实在是对不住,皇上说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让几位自己看着办,皇上很忙,没时间见几位!”

楚天照忍不住问道:“你没跟皇上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吗?”

“说了!”

“那他怎么还不来,他忙什么呢?”

“呃……”小太监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皇上……好像在宠幸菀妃娘娘呢……”

楚天照不屑地“嗤”了一声:“那个色胚,也不怕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秋宛尘站起身:“既然皇上没时间见咱们,咱们就先回去吧!左相的事情,明天再说!”

回到王府,他看到自己的房间窗子中,透出黄色的烛光,心中顿时一暖。

他知道曲陌还没有睡,还在等着他。

推开房门,就见到曲陌坐在花厅的桌子旁边,双手托着腮,正在傻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一贯冷冰冰的脸上,马上扬起宠溺的浅笑:“怎么不先睡!”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所以睡不着,想等你回来跟你说一下!”曲陌起身走过来,帮他脱掉身上的外衫。

“什么事!”他好奇地问,刚想走进净房去盥洗,却被她一把扯住。

“你脸上和手上都被烧伤了,不要沾水,坐下来我给你上些药!”曲陌按他坐到桌子旁边,端详着他的伤口。

因为没能及时上药,他脸上和手上的烧伤全都起了燎泡,她用银针将他身上的燎泡挑破,将早就准备好的烫伤药,用棉签子蘸了,动作小心又轻柔地帮他抹到伤处。

这才犹豫着说:“关于左相家的九小姐,我有些事情想不通!”

“九小姐!”他听到她提及左相家的九小姐,忽然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可以串到一起。

曲陌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只是不明白,这个人既然已经杀了九小姐,并且决定易容成九小姐的样子,为什么还要留着九小姐的尸体,因为看她的行事手法,分明是想把左相一家灭门,既然是灭门,又何必浪费一只冰蚕蛊,把九小姐的尸体保存起来!”

秋宛尘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此时听到曲陌似乎是在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整件事情,神情不觉凝重起来,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她没法子把尸体运出来,为了让尸体不要腐烂,才会用冰蚕蛊将尸体保存起来!”

曲陌点点头,似乎有些赞同他的猜测:“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此人曾经刺杀过我,我猜,她应该是知道了我可以配制冰蚕蛊的解药,才来刺杀我的,那么,她为什么要在已经知道我能配制冰蚕蛊的解药的情况下,仍然对左相的家人下蛊,这说不通啊!”

“其实说得通!”秋宛尘道:“首先,左相是五毒教的教主,五毒教最擅长的是用毒和用蛊,所以如果这个人选择用普通的毒和蛊来杀左相一家,难度很高,所以她用了只有南诏皇室才会培育的冰蚕蛊,其次,左相当年曾经带兵征讨南诏,本身武功也很好,他的子女武功也都不错,咱们来假设,此人武功不高,除了下冰蚕蛊,她没有其牠的机会下手!”

“所以,此人才会选择先用冰蚕蛊,然后再将‘尸体’集中在一起焚化!”曲陌终于在大脑中厘清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是她仍然有些沮丧:“可惜这个人如今逃掉了!”

“先别管这个人了!”他促狭地冲她眨眨眼睛,起身抱起她,进了卧房。

他知道,她一直都很想要个孩子。

他挥手,熄掉卧房中的烛火。

他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了午饭,她重新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决定一起进宫。

马车在中宫的大门外停下,他贴心地扶着她下车,然后挽着她的手走进中宫大门。

他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帮她抚了抚头上的宝石发箍,然后开口道:“陌儿,你去看你师姊吧!若是皇上在那边,你告诉他,我在御书房等他,回去的时候,若是我没有过去接你,记得到御书房来找我,咱们一起回家!”

“好!”曲陌答应了一声,径自来到翊宸宫。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却是,她刚想和往常一样不经通报便进去,门口的守卫却将她拦了下来。

“王妃,抱歉,皇上有旨,说菀妃娘娘身体不便,不想见客!”

“师姊病了!”曲陌忍不住好笑:“我是大夫,师姊若是生病更应该见我才对!”

说着,她抬步就要往里走,但是门口的守卫却横跨了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把她拦住:“对不起王妃,皇上说了,若是卑职放了人进去,就杀了卑职,还请王妃不要难为卑职!”

“那……能不能请您给皇上说一声,就说浔阳王正在皇上的御书房等他!”

“这……”守卫面露难色:“对不起,皇上有旨,谁都不见,而且皇上还说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让浔阳王自己看着办,别找他!”

曲陌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她站在原地想了想:“那……你把伊人、雪饶或楚楚,随便一个叫出来也行!”

守卫叹了一口气:“王妃,清晨,伊人姑娘给菀妃娘娘奉茶的时候,菀妃娘娘说茶水烫,命人把伊人姑娘打发去了浣衣局,而雪饶和楚楚两位姑娘也被她寻了错处,全都打了板子,如今正在宫女所养伤呢?”

他犹豫了一下,又道:“听说,等雪饶和楚楚两位姑娘的伤好了以后,也要去打发到别的地方去!”

曲陌彻底地被她听到的消息给震惊到了,她不懂,师姊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做出这种伤害自己身边人的事情。

她来不及多想,转身就跑,一路飞奔着来到宫女所,找了许多人打听,才问到楚楚和雪饶两个丫头的下落。

走进这两个丫头现在住的房间,曲陌忍不住颦起眉头。

也不知道这个房间到底有多久没有整理打扫过了,屋子里到处都是蜘蛛网和灰尘。

楚楚和雪饶两个可怜巴巴地趴在满是灰尘的床铺上,屁股上面一片血红,也没人管她们,正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嘤嘤地哭泣。

“雪饶,楚楚……”她心疼得眼泪马上就掉了下来,赶忙走过去。

“师叔……”两个丫头看到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别哭了!”曲陌自己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安慰两个丫头:“你们两个到底犯了什么错了,怎么惹得你们师父发这么大的火!”

雪饶委屈地说:“我们也不知道,我早上服侍师父更衣,师父说,颜色不喜欢,就让人打了我板子!”

曲陌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师姊会因为这样一点点小事情就打雪饶板子。

“我是因为给雪饶师姊求情,师父就让人***我板子……”楚楚也委屈地告状。

曲陌气得都顾不得哭了,追问道:“那皇上呢?皇上没有帮你们讲话吗?”

两个小丫头一起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曲陌有种睡了一觉,世界就变了的感觉。

师姊平常对这两个小丫头虽然很严厉,但是却从来没有打过她们,看到这两个小丫头惨兮兮的模样,她心中有股怒火越烧越烈。

她丢下手中的药箱:“你们两个,自己上点伤药,我去找你们师父去!”

说完,她迅速地走了出去,这件事情她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一定要找师姊问清楚,到底为什么突然之间性情大变。

她很快便回到了翊宸宫。

守卫见她又回来了,而且还一脸愤怒的神情,赶忙再次将她拦住。

“王妃,您怎么又回来了!”

“闪开!”曲陌极少出手打人,但是此时却顾不得其他,一把就将那名守卫给推开。

另外一名守卫见她竟然打算硬闯,横刀一拦,神情严肃地说:“王妃,您不能进去!”

“走开!”曲陌推开他手中的刀,神情凛冽地闯进翊宸宫中。

翊宸宫的院子里,大概有三十几名守卫,见她竟然硬闯翊宸宫,赶忙抽出佩刀将她围了起来。

但是守卫们全都知道她的身份,不敢轻易动手。

有一名守卫为难地开口道:“王妃,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准进入翊宸宫,你不要逼我们!”

“难道你们还敢杀了我不成!”她面罩寒霜,径自冲着那名守卫走了过去。

那名守卫手中抓着刀,神情胆怯地向后退了几步,但是突然一咬牙,挥舞着手中的佩刀就向曲陌砍了下来。

曲陌身形奇诡地躲开他手中的佩刀,来到他身边,一掌打到他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吃痛,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中的佩刀。

曲陌反手抓住从他手中掉落的佩刀,用刀柄撞上他胸口的膻中大穴,他闷哼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摔到地上。

其他的守卫见此情形,不敢再犹豫,纷纷掣刀同曲陌打在一处。

翊宸宫中顿时一片混乱。

这些守卫的武功虽然还算不错,但是同曲陌比起来,相差甚远,不一会儿就被她打得落花流水,哀嚎遍地。

“住手!”突然,一个清冷的嗓音响起。

守卫们听到这个声音,不敢再动手,纷纷收招站到一旁。

曲陌丢下手中抢来的佩刀,大步走了过去,眼神冰冷地瞪着站在大殿门口的南诏玲珑,气呼呼地问:“师姊,你为什么要因为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打雪饶和楚楚板子!”

南诏玲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面无表情地走下台阶,来到她的面前,扬手,猝不及防地打了曲陌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把曲陌打懵了,她捂着痛得要命的脸孔,扭脸瞪着“师姊”,完全不敢相信,从小把自己宠到大的师姊,会出手打自己耳光。

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地就淌了下来。

“师姊,你……”曲陌刚想说些什么?神情突然一愣。

她不可思议地在“师姊”的手腕上,看到一个五福临门的翡翠镯子,这个镯子……

南诏玲珑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而是神态雍容地侧过身,看着院子里那些被曲陌打得很狼狈的守卫,恼火地眯起眼睛。

“师妹,皇上说了,任何人都不见,你为什么要硬闯我的寝宫!”

曲陌的心思在一瞬间转了好几转,低头,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轻轻地啜泣起来:“师姊,对不起,我只是听说你打了雪饶和楚楚板子,所以才会这么冲动的!”

南诏玲珑淡淡地说:“她们仗着是我的徒弟,越来越没规矩,所以我才略施惩处,打发她们去宫女所,跟嬷嬷学些规矩!”

“那为什么师姊连我都不见了!”曲陌委屈地问道。

南诏玲珑转而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不是我不想见你,是皇上说,不让任何人进来的,陌儿,不是师姊说你,这里是皇宫,不是浔阳王府,由不得你胡闯乱闯,还是赶紧回去吧!以后少进宫,有时间还是多陪陪王爷的好,瞧你的肚皮,都多长时间了,还没怀上孩子,也就是王爷对你一片痴心,换了旁人,早就不知道收了多少妾侍在身边了!”

“师姊教训得是!”曲陌幽幽下拜:“曲陌告退!”

南诏玲珑看着她在自己的一番教训下,低眉顺眼地退了出去,不禁略有些得意。

她之所以会把伊人、楚楚和雪饶三个打发出去,不过就是因为这三个月服侍柳惠娘的时间太久,对于柳惠娘的一切都太了解,她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

事实上,她最想灭掉的一个人并不是那三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她最想灭掉的,却是眼前这个名叫曲陌的男人。

可是她却很清楚,此时此地,以她的身份,却不能动曲陌一根寒毛。

动了曲陌,她接下来的计划怕是连施展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秋宛尘杀掉。

她在暗夜王朝潜伏了这么久,早就打听清楚,那个名叫秋宛尘的男人,到底有多宠爱这个女人。

所以,她不能以菀妃的身份对这个女人下手。

她得好好想想,要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天衣无缝地把这个女人杀了。

杀了曲陌,她才能得到秋宛尘。

她来到暗夜王朝已经两年时间了,自从第一次见到秋宛尘,就爱上了他。

她本想嫁给秋宛尘,然后再游说秋宛尘帮助她完成复仇大业。

但是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秋宛尘却像个木头疙瘩一般,任凭她百般勾引,也没有拿正眼看过她。

非但如此,为了躲开她们这些倒追他的女人,他甚至隔三差五便跟皇上领了差使,离开京城。

如今,他终于愿意留在京城,不再到处乱跑,却是为了这个名叫曲陌的女人。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她在他们大婚的日子,易容成曲陌的样子,想要李代桃僵,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容易就被他认出来。

她本想慢慢图谋,没想到她以为天衣无缝的复仇计划,却被曲陌那个贱女人破坏掉。

所以,她才再次易容,混进浔阳王府去刺杀曲陌,除了不想让曲陌研究出冰蚕蛊的解药之外,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她想和秋宛尘挑明。

她想要成为浔阳王妃。

她早就想好了,如果秋宛尘真的那么爱曲陌的话,只要她说曲陌在自己的手中,秋宛尘就会和皇上一样,乖乖地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