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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陌顿时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深夜跑来找自己,于是不着痕迹地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哥为什么会抓巧云!”

“我也不知道,我哥什么都没说,带着人直接闯进我的院子就把巧云带走了,嫂嫂,你跟我哥说说情,把巧云放了吧!我真的不能没有巧云!”

曲陌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卿,你也知道你哥的脾气,我怎么可能会说动他改变主意呢?”

“我哥那么疼你,你一定能说服我哥,嫂嫂,我求你了,你一定要让我哥把巧云放了,不然的话,我就死定了!”

看着秋若卿哭的已经有些崩溃的样子,曲陌柔声道:“若卿,你想让我去跟你哥求情也不难,但是你至少得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你哥抓了巧云,你就死定了,巧云对你有那么重要吗?”

秋若卿猛地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失言了,慌忙抬手捂住嘴巴,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曲陌不再讲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等着她主动开口。

秋若卿的身子突然开始发起抖来,一种巨大的恐惧感笼罩住她,她害怕地扭脸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已然是深夜,丫鬟都被曲陌打发去睡觉了,外边空无一人。

“嫂嫂,我不能说……”秋若卿带着哭腔开口。

曲陌道:“若卿,你不把事情说出来,我没有办法帮你!”

秋若卿疯狂地摇着头:“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我会死的!”

“你不说,我就没有法子帮你救巧云!”曲陌虽然觉得若卿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但是此时却不是她心软的时候。

她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秋若卿:“来,喝口茶吧!”

“嫂嫂……”秋若卿接过那杯茶,捏在手心中,却只顾着忐忑,压根就没有心思喝。

曲陌也不逼她,只是耐心地等待。

秋若卿低着头,泪珠一串串地落进茶杯里,和金黄色的茶汤混在了一起。

良久,她终于抽泣着开口:“巧云……巧云是皇后娘娘的人……”

“什么?”曲陌被这个消息震惊到,她怎样也没想到,在守卫森严的浔阳王府中,居然会出现皇后娘娘派来的奸细。

“巧云偷偷地在我的燕窝粥里下了瘾药!”秋若卿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扬起可怜巴巴的小脸:“嫂嫂,你不知道那种瘾药有多可怕,我只要一天不吃加了瘾药的燕窝粥,就会好难受好难受!”

“瘾药!”曲陌终于知道那些白色的粉末是什么东西了,这种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一定就是若卿口中的瘾药。

“嫂嫂,求求你救救巧云吧!要是巧云被抓了,我没有瘾药吃,就死定了!”

曲陌从她手中拿过那杯落满了泪水的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抓过她的手腕给她把脉,却丝毫没有察觉异样,相反的,曲陌的脉搏跳动得异常有力。

“若卿,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跟我说说,你放心,有嫂嫂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秋若卿抽泣着道:“我本来也不知道巧云给我下瘾药的事,但是前些日子,我被我哥禁足,心情很不好,每天就在屋子里砸东西,后来有一次,把巧云给我送来的点心摔到了她脸上,那天,她很生气,就没有给我下瘾药,而是在晚饭中给丫鬟们用了**!”

“到了晚上,我开始不舒服,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难过的感觉,就是很难受很难受,好像有爪子在挠我的心肝,全身上下都不舒服,我拼命地喊,可是都没人理我!”

“后来巧云进来了,她问我是不是很难受,后来她就告诉我,她在我的燕窝粥里给我下了瘾药,那种瘾药必须每天都吃,如果有一天不吃,我就会难受,她说,如果我不听话,或者跟别人说了,以后就没有药吃,只能永远那么难受,从那时起,她就成了我身边的大丫鬟,我什么都要听她的!”

曲陌听到这里不禁生气地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和你哥呢?”

秋若卿委屈地说:“那段时间我哥禁我的足,他都不肯理我,我也没什么机会见到你,就算你去看我,巧云也总是在我身边盯着我,我根本就没机会说,后来,巧云又故意给我断了两次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怕以后没了瘾药,会更难受,就不敢告诉你们了!”

“对不起,若卿,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看出来你不对劲……”曲陌自责地向她道歉,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上竟然会有人利用瘾药控制别人。

秋若卿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怪你,嫂嫂,巧云在我们家五年了,谁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么恶毒的人,就在你去看我的那天,巧云告诉我,她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要我帮她做一件事,不然的话,不给我解药!”

曲陌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她试探地问:“皇后要你帮她做什么?”

秋若卿突然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张了好几次嘴,却只是深深地将头埋到了胸前,不敢吭声。

曲陌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和蔼:“若卿,你放心,不管皇后让你做什么?嫂嫂都不会怪你的,嫂嫂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

秋若卿耸着肩膀抽泣出声,良久,才声如蚊讷地开口:“皇后让我……在后天的太子满月宴上,想办法杀了太子……”

曲陌拼命地攥着两只小拳头,按捺着自己心头的愤怒和激动,看着秋若卿的眼神有些恨铁不成钢。

突然间她觉得很是无力,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同这位小姑相处了,她知道若卿的心地并不是那么的恶毒,只是若卿有很多时候比较爱钻牛角尖。

或许是因为有一个太过出色的哥哥,再加上她的母亲没有女儿,一直都把若卿当成了亲生女儿来宠,所以才导致了若卿单纯又有些跋扈的性格。

虽然若卿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若卿在某些时候行事依然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成熟,甚至不知道什么叫是非黑白。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若是今天晚上,秋宛尘没有去抓巧云的话,若卿绝对会在后天智渊的满月宴上对智渊下手。

想到这里,她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嫂嫂,你会救我的吧!”秋若卿扭着手指看着她难看的脸色,心头有异样的忐忑,她这位嫂嫂自从过了门,一直都很疼她,她还从来都没见过嫂嫂的表情这么的可怕。

曲陌深吸了一口气,调节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飙骂人的时候,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于是开口问道:“那你知道这瘾药叫什么名字吗?”

秋若卿怯怯地说:“神仙粉!”

就在这时,秋宛尘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看见秋若卿在这里,眉头一皱:“这个时间,你不在屋子里睡觉,出来乱跑什么?”

秋若卿咬着嘴唇不肯吭声。

曲陌起身,拿了一件自己的外衫给秋若卿穿上,然后安慰她道:“若卿,你先回去休息,你别怕,这件事情嫂嫂会想办法帮你!”

她挽着秋若卿的手来到院门口,看到闪风等人,于是开口道:“闪风,把小姐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去!”

闪风答应了一声,拎着灯笼道:“小姐,我送你回去!”

秋若卿幽怨地看了一眼曲陌,只得乖乖地跟闪风走了。

曲陌回到房间里,见到秋宛尘一脸怒意地坐在桌边正在喝茶,走过去问:“巧云招出什么没!”

秋宛尘露出懊恼的神情:“没有,她咬舌自尽了!”

“啊!!”曲陌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秋宛尘沉默不语了一会儿,开口道:“若卿来跟你说了什么?”

曲陌便将秋若卿刚刚跟自己说的话全都告诉了他。

“瘾药,神仙粉!”秋宛尘惊怒交加地变了脸色:“那是什么鬼东西!”

曲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顾名思义,瘾药就是可以使人上瘾的药,就像是那些喜欢抽旱烟的人,就有烟瘾,喜欢喝茶的人,也会染上茶瘾,而神仙粉所造成的瘾症,应该比烟瘾和茶瘾都严重才对!”

她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小纸包,纸包里便是从巧云那里搜出来的瘾药神仙粉:“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做到这种成色的瘾药,这个做瘾药的人是个用毒的高手啊!”

秋宛尘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仿佛夜里寒霜,他咬牙切齿地说:“皇后自然是用毒的高手!”

曲陌揪着胸口的衣襟坐下来,神情有些恍然:“若卿说皇后要她在后天太子的满月宴上下手,把太子杀了!”

秋宛尘闻听此言,更加惊怒交加:“无法无天,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她也能下此毒手!”

曲陌有些恐惧地将臻首轻轻地靠到他的胸膛上:“宛尘,皇后这是一石三鸟啊!”

若是秋若卿动手杀死太子,以秋宛尘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把若卿交出去的,她了解他护短的性格,到时候皇上肯定会同秋宛尘势不两立,二人间一定会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而师姊到时候肯定会帮傲仲轩。

在丈夫和师妹之中,无论师姊有多痛苦,也会选丈夫,这是每个女人都会选择的路。

而师姊和秋宛尘的武功在伯仲之间,有师姊帮着傲仲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若是皇上赢了,她和秋宛尘肯定不是死了就是离开京城,而且永远都不可能再踏进京城一步。

到时候无论她怎么对付师姊,师姊都没有外援,只是孤军奋战。

相反,若是师姊斗输了,秋宛尘是赢家,她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最少也会求秋宛尘给师姊和傲仲轩留条活路。

皇后从布下这个局开始,就已经打定了主意鱼死网破了。

秋宛尘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放心吧!我会解决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让你师姊受到任何伤害!”

曲陌道:“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别的,而是怎样解掉若卿身上的瘾症,看若卿的样子,对这瘾症发作时的情形好像很是恐惧!”

“都怪我,没能及时发现府里有奸细!”秋宛尘有些自责。

曲陌握住他的手:“不是有句俗话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皇后早就对你起了戒心,在咱们府里安插一颗钉子,这种事,谁都预防不了,更何况巧云进府的时候你还没有班师回朝,是我母亲把她收进府中的,也怪不得你!”

秋宛尘目光深沉地说:“就是不知道咱们府里的钉子是一颗还是几颗……”

曲陌悚然一惊:“你的意思是……”

“放心吧!”秋宛尘微微使力,捏了捏她的小手:“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不用担心!”

曲陌递给他一个信任的眼神,用力地点了点头,除了给病人治病以外,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在别人面前,尤其是男人面前强出头的女人。

秋宛尘抬手捏捏她的脸颊,爱怜地笑道:“天太晚了,去休息吧!我出去一下,今天晚上未必会回来!”

曲陌也不追问他去做什么?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躺到床上。

他坐到床边,替她盖好薄薄的凉被,凉被是用雪蚕丝织成的,夏天的时候盖在身上,一点汗都不会出,但也不会使人觉得冷,乃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吻,然后才肯离开,脚步有些依依不舍,又有一丝决然。

自从菀妃给皇上生下太子以来,皇后便每天坐在寝宫中,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

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她在数什么?

一个宫女静悄悄地走进来:“皇后娘娘,秋小姐的丫鬟求见!”

皇后面色阴沉地抬眸瞥了那宫女一眼:“秋小姐的丫鬟,一个丫鬟也想随便见本宫,本宫像是很有空闲的人吗?”

宫女为难地说:“那丫鬟说,她叫巧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皇后娘娘说!”

“巧云!”皇后忽然眯起了眼睛,表情莫测高深地说:“带她进来吧!”

宫女转身出去。

皇后扭脸看着身边服侍她的嬷嬷:“红姑,你说巧云突然进宫来找本宫,会有什么事!”

红姑也微颦着眉头,一副深思的模样:“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觉得,或许是跟秋小姐的事有关!”

皇后闭上嘴巴,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那宫女领进来一个富家丫鬟打扮的女子。

女子身形娇小,容颜清秀,却正是已经咬舌自尽的巧云。

巧云进来后,便跪到地上给皇后请安:“皇后娘娘金安,奴婢巧云,给娘娘请安!”

皇后身边的红姑挥挥手,屋子里的宫女纷纷退了出去。

皇后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突然进宫求见本宫,有何要事!”

巧云猛地一个头重重地磕到地上,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哭腔:“皇后娘娘饶命,奴婢办了错事,还请皇后娘娘饶命!”

“错事,什么错事!”皇后不解地问。

巧云扬起一张充满怯意的小脸:“娘娘,奴婢不小心,把神仙粉给洒了……”

“什么?”皇后腾地站了起来,脸色异常难看:“怎么回事!”

巧云抽抽噎噎地耸着肩膀道:“昨天晚上,一只野猫跑到奴婢的房间里,把放神仙粉的瓷瓶撞到了地上,神仙粉全都洒了!”

“没用的东西!”皇后娘娘气怒交加,竟然从凤椅上走了下来,抬起脚来狠狠地踹到巧云的肩膀上,把巧云踹得栽倒在地。

巧云不敢赖躺在地上,赶忙重新趴跪在皇后脚边:“皇后娘娘请恕罪,奴婢知错了,还请娘娘再赏些神仙粉,如果今天晚上秋小姐没有按时吃到神仙粉的话,瘾症会发作的,到时候万一被王爷发现,恐怕会误了娘娘的大事!”

“你居然还敢跟本宫要神仙粉,你知不知道神仙粉有多难搞!”皇后娘娘又是狠狠的一脚踹到巧云的肩窝上。

巧云闷哼了一声栽倒在地,面容异常痛苦地赶忙又趴跪好,只是不敢再吭声。

皇后娘娘气的呼呼直喘粗气。

红姑赶忙走过来劝道:“娘娘就别和这没用的东西生气了,为今之计是用神仙粉把秋家那丫头给稳住,千万不要在关键的时刻出岔子,只要熬过这几天,秋家那丫头是死是活咱们就管不着了!”

皇后娘娘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愤怒的情绪,冷声道:“红姑,去把剩下的神仙粉拿来!”

红姑闻言赶忙走进里边的寝室,过了好一会儿才拿了一个白瓷瓶子出来,她将瓶子交给跪在地上的巧云:“拿去吧!就剩这么一点了,可千万别再让野猫给打了!”

“神仙粉,这名字可真好听!”一个略显嘲讽的声音忽然从外边传了进来。

听到这个声音,皇后和红姑全都悚然一惊,抬眸望去时,就见傲仲轩一派慵懒地从外边走了进来,他面上有着微笑,但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在傲仲轩身后还跟着秋宛尘,几名内廷侍卫簇拥着他们两个。

皇后不自然地冲傲仲轩下蹲施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今日怎么有空上臣妾这来!”

“朕只是听说皇后这里有一种吃了以后可以使人成仙的宝贝,所以特地来找皇后讨了瞧瞧!”傲仲轩看也不看皇后,倒背着手走到巧云身边,抬脚踹踹巧云的屁股。

“东西都到手了还跪着干吗?赶紧起来!”

巧云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纤柔的声音猛地变粗,竟然变成了男子的嗓音:“皇上,皇后娘娘刚才踹了我两脚,疼死我了,回头我去小陌儿的医馆看伤,你得给我拿医药费!”

“滚一边去!”傲仲轩没好气地笑骂了一句,伸手从“巧云”手中拿过那个白瓷瓶子,拔开塞子倒出一点白色的粉末:“这就是神仙粉吗?”

皇后的脸色一片惨然,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皇上,一声也不吭。

皇上慢步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皇后,朕这些年来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安安静静地过你的日子,给若卿下神仙粉,亏你想得出来这么阴损的招数!”

皇后淡漠地瞥了他一眼,转过身,挺直着背脊走向自己的凤椅,姿态端庄地坐下,目视前方,眼神却没有焦点。

“皇上……”她神情茫然地开口:“臣妾嫁给你的时候,只有十五岁,臣妾知道,你不喜欢臣妾,只是为了说服我爹支持秋宛尘出任大将军王,才会娶我!”

她端庄的面容上忽然绽开一朵凄艳的惨笑,就似残败的牡丹:“不过没关系,臣妾喜欢皇上就好,那一年,臣妾怀了身孕,没有法子再服侍当时还是皇子的皇上,先皇便做主为皇上纳了刑部方大人的小女儿为侧妃,皇上从此就没有再回过臣妾那里过夜!”

皇上有些无奈地开口道:“那时朕太年轻,没有自制力,太医说你胎相不稳,朕怕伤到我们的孩子,才一直宿在甜儿那里!”

皇后不在乎地扯扯嘴角:“后来,方甜也怀了身孕,太后又将身边的清儿赏给皇上,清儿有了身孕,又来了一个若英,皇上身边总是会有女人不停地出现,但是皇上却不知道,臣妾每天有多小心翼翼,臣妾不止一次在饭菜里发现毒药和堕胎药!”

“皇上,你知道臣妾有多害怕吗?臣妾就是在这样担惊受怕的环境下生下的长公主,却因为难产,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还在坐月子,方甜来给臣妾请安,方甜说,她请太医看过,她肚子里的那一个定是儿子,到时候便是太子,她到时候就能取代我做皇后,臣妾气不过,但是也不敢随便出手毒害皇上的子嗣,是她自己摔了一跤,把孩子摔没了,却来怪我!”

“皇上,臣妾没有害过方甜的儿子,可是你却信了她,还同臣妾吵了一架!”皇后终于忍不住流下眼泪,清冷的两行泪,顺着粉腮滑落,湿了妆容。

她忽然又露出阴冷的笑容:“好吧!既然都认为是本宫做的,那本宫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至少也帮你们把本宫的罪名坐实!”

傲仲轩神情复杂地望着她,良久,才发出一声喟叹:“虽然你罪大恶极,但是念在你给朕生了两位公主的份上,朕不杀你,朕会废了你,把你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