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桑桑不由惊呼，这墙里面藏的竟是这样一番景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色彩斑斓的花儿映入眼帘，她不知道怎么来形容。
“年轻人，这叫雪狐蓝。你看到这些闪着光的花儿，都是吸取灵气的花。”奶奶指着这些花儿给桑桑说道。她用银色的毛帖在花儿上，亲昵的蹭了蹭。
桑桑也想凑过去，仔细瞧一瞧。
“小心。上面有刺，千万别被那些刺儿给扎了，会吸走你的灵气。远些闻闻这香气就好。”
用力一吸，这问道闻起来好暖，香味浓的和刚才的酒真像。
“这，这...些花儿，是从哪里来的？”
“哟，这可是个秘密，不能说！不能说！”奶奶摇摇头，狡黠的笑了笑，简直和柚子一摸一样。
“那么，这些花儿是做什么的？”
奶奶没有回答她，从那门里走出来了。桑桑留恋的看着雪狐蓝，门缓缓的关上。香气也随之不见了。
“年轻人，那些都是灵气养出来的，花儿用来泡水，每天喝一杯，根本不用练功夫。”奶奶果然看得出，她脑子里想问的是什么，笑呵呵的说道。
“灵...灵气，哪里来的灵气。”桑桑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这些话会吃掉灵气？没了灵气，那还怎么活，会立刻化为乌有。莫名的恐惧从头到脚贯穿了整个身体。
“不要害怕，不是偷的，更不是抢的，都是那些厌弃了灵界的银狐，和我换来的，她们各个都巴不得离开这里。”奶奶说着把头靠近，死死的盯着。桑桑理解，她心里经常有这种想法，只不过，很快会被她自己打消掉。修行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看着一同修行的银狐已经去了更好的去处，只有她一个人还没有指望。被宗娘日日诅咒，恨不能她马上跳崖不要连累她。这种时候，不会珍惜什么永生，每一天都是煎熬。
“不不要...灵气？会毁灭！”
“也未必，不做银狐，也不想毁灭的，那么我这里还预备了，中间的一条路。”奶奶走开了一些，无疑...那心思又一次被猜透了。
“食我的丸药，切掉灵根，还能到人界。”奶奶不知道从那里弄出颗紫色的丸药展示给桑桑。
“去人界？那么，那就只有六十年！”桑桑畏惧的，本能的退了几步，低下头，像是沉思。
“哪里，哪里...在人界战乱，灾祸，还有生病...再加上托生时候的寿命，可能不过四十年就死了。人界，生不如死，没有吃的，忍饥饿之苦；没有穿的，受苦寒之苦，但是，也总归是有做人的那么一点小小的好处的。”
“什么好处？”桑桑听到好处，眼神又亮了起来。
“那是不一样的世界，有雌雄交织在一起才拥有的极乐；还有...”
“还有，柚子？”桑桑突然想起来柚子的名字。
“哈哈，对，柚子...”奶奶笑着说道。
“不止有柚子，还有葡萄，你刚才喝过的，就是那东西酿出来的。”柚子好久不说话，她正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多想再尝一口啊，桑桑心里暗暗想着。
“你又偷喝，不是让你只喝一杯吗？”奶奶脸上露出愠色，她已经看到柚子趁着她们说话，偷偷拿了一杯。整个人眼神迷离。
“不止是这些好处，不过只有下去人界的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