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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祁白若估计的一样,对此次事故不作报道。

那就没事了。前方继续清理路段,后方,睡觉。

祁白若行驶在晨羲里的汽车,很是徘徊下,最终还是去了自己的住处。一天一夜连续工作,他需要休息。

叶妮的夜晚也不宁静。醒来。

但又似乎没睡。睁开眼,直接望向窗外,眼里空洞。视神经与全身各关节一样木。不愿动,不愿分辨。她不愿让自己的神经清醒,稍一清醒,立时感到种难以言齿的羞愧:叶妮在等一个男人光顾她的床!

但那人并不想来。他昨天只是和以往略有不同地轻薄了她,她就以为会和以往有什么不同!?

怨不得别人,昨天是她自己没坚持住,昨天是她允许了他亲她,昨天是她自己给了自己期望。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起床,洗刷,然后,和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

该去买点鸡蛋了,冰箱里没了。昨天她一下了班就往家奔,匆忙赶到家时,胳膊都紧张或者叫激动的,抖。连去超市的时间都舍不得,生怕,会错过了有人来叫她的门。

都为了证明自己傻!

祁白若又有外出报道任务,直播车要在当地滞留一晚。临行,特意从内部通联簿上找出了叶妮的电话。犹豫一下,还是没打。找不出打的理由。

罗长平却打的不犹豫,百折不挠后的第n个约请电话。可惜还是一样,叶妮拒绝。

晚饭,叶妮与苏晓闻在单位餐厅吃饭。

吃着,一个熟悉,但绝对这儿少见的身影勾引到苏晓闻的眼球。果真,罗长平。

罗长平打上一些饭,走过来,几个男同事让座,招呼:“罗总亲自来餐厅吃饭?难得难得!”

罗长平呵呵笑着,毫不避讳地走向叶妮这边,“我要和美女坐在一起吃!这样我有食欲。”

哈哈哈,餐厅一片笑声。

有女同事『插』话,“罗总要坐哪位美女旁啊?小心,你选择一位的同时,预示着你得罪了其他所有美女!”

罗长平哈哈笑,坐苏晓闻旁边,“我心中最美丽的女人!苏晓闻!尽管嫉妒吧!”

苏晓闻浑身抖擞疙瘩,“罗总你太过分,简直是歹毒!我现在正急需好男人靠近,你挡在外面,人家还怎么过来?”

“改天,哥介绍你一打好男人,随便你挑。”

“真的?说话算数!”苏晓闻并无半点矜持,恨不得电视新闻搞『插』拨,广而告之她急于嫁人之心。这点叶妮很汗服。

“当然真的。个个比你哥我强!”

“随便一个都比哥你强的!”

咦!罗长平客气一声,却遇到实在客。瞪眼。

苏晓闻咯咯笑。

罗长平眼睛瞟向叶妮,见她似乎喜欢吃鱼,其他菜没动多少,小半条鱼尾吃得仔仔细细,很认真。他筷子挑起他那份,放她盘里,“你吃吧,我不喜欢吃。”

叶妮瞪着盘里又半条鱼尾,有些愣眼。怎么办?

“吃吧。”

“我,我够了。你吃吧。”叶妮找到了办法,将鱼又弄回罗长平盘里。

苏晓闻难得看到罗长平脸上也会有讪『色』。想来,这鱼尾再放回叶妮盘里不太可能,罗长平吃与不吃都尴尬。伸了筷子抢来,“我吃!我喜欢吃鱼,我没够!”

气氛又变平顺。罗长平带着感谢地看眼苏晓闻,笑笑。

叶妮吃完,罗长平也结束。叶妮要端盘子收拾走残骸,罗长平忙接过去,“我来吧,一块!”

叶妮看看已被他撂到他盘上的盘,已成定局,只好如此。

罗长平不好只晾着苏晓闻,也收起了苏晓闻的盘子。苏晓闻乐情现成,桌子底下晃着腿,看着罗长平去放盘。享受托叶妮之福,被牛气冲天的罗大总经理伺候的乐趣。

叶妮与苏晓闻离开餐厅回办公室,罗长平后面陪驾。

餐厅门几步到眼前,叶妮刚要推,后面罗长平胳膊伸过来,推开。叶妮便半个身体有些陷在罗长平怀里的意思。

叶妮不太愿意享受罗长平这样的服务,可退不回去,退后,那等于是更往他怀里送一些。难不成再让他拥着出去?

叶妮只能选择接受,招摇在后面许多眼睛中,出去。

苏晓闻后面一半羡慕一半叹。还真是名不虚传,罗长平追女人真就舍得下身段,不计成本。那份温存体贴,真是让人也想不计成本。管他是不是成为他第六任的前任!又有钱又体贴,又长得帅……

罢了罢了,想多了会死人的!不管这是匹黑马白马,估计都没她苏晓闻的份,还是乖乖等个竹马来吧。

苏晓闻想着时,听耳边有叫声:“妮!”

看去,裂嘴自乐。另一个不知黑马还是白马的人,来了。觉得和罗长平能有一拼。片刻,苏晓闻很汗颜,好象她有点看叶妮的笑话般。

叶妮也迎着来人走上去,“展大哥。”

展研锋点下头,眼光投向罗长平。罗长平话先伺候到:“展台回来了!”

“嗯。罗总今天不忙啊。”展研锋笑笑。“我还有点事,先走一会儿。”他说着伸手,虚揽到叶妮肩部,带她往外走。

罗长平望着叶妮很乖顺地跟展研锋走去的身影消失门外后,几分失落。扭回头,正碰上苏晓闻的眼光。那眼睛一夹,给他几分挤兑。

罗长平抬手拍过去,“你这丫头琢磨什么!”

苏晓闻头一摆,躲开,往楼梯上走。罗长平也跟着,一半衔酸道:“展研锋和妮还真是挺熟啊。”

“嘻嘻,也许不只熟!”

“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人家展台也许就什么意思呗。”

“我什么意思?”

“罗总什么意思罗总知道呗。”苏晓闻作鬼脸。

罗长平笑笑,很知己道:“你是说展研锋和叶妮他们有什么?我觉得不会。展研锋老婆在国外,都知道,又有那样的老丈人,他舍得开这层关系?他就是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一般人没你大哥咱这么视名利如粪土……”

“是没大哥您这么脸皮厚吧?”

“嘿,丫头!”

“那你将你那些粪土给我点好不好?”

“呵呵,鬼丫头。放心,帮大哥达成心愿,少不了你的好处。人没钱的时候拼命挣钱,可有钱后那钱只一个人花也没意思。”

“您可以做善事呀,例如给我。”

“扔给不相甘的人,只有成就感,没有幸福感。有个能让自己心疼的女人,给她买东西,和她一块花,肯定特幸福!”

苏晓闻半晌没接话。

“怎么样妹妹?帮哥一把,你该知道,哥不是小气人,肯定亏待不了你。”

“什么怎么样?帮你什么?难不成让我帮你把你那粪土处理掉。好啊好啊,您尽管送来,我帮你处置……”

楼道空寂,罗长平抬胳膊有些要去勒苏晓闻的脖子。苏晓闻灵活地几个跳跃,离开他几个台阶,咯咯低笑。罗长平没追,二楼了,他的地盘。往办公室走,说着:“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罗长平打给苏晓闻的电话,当然不会是情话,但是情事,只是与苏晓闻有些无关。罗长平看亲自请不动叶妮,决定策略一些,假他人之手。这“手”嘛,目前最合适的是苏晓闻。

车在路上行驶会儿,叶妮自窗外移回眼睛,正对上展研锋的目光。他笑下,“闷什么?”

“没有。”

“没有?”可那脸上的落寞显而易见。“要有不开心的事就说说。”

“没有。”叶妮叉话题,“去哪?”

“你想去哪?”

“没想去哪。”

“那,陪我吃饭去?”

叶妮点下头,目光又投向窗外……

叶妮再回到办公室,苏晓闻笑嘻嘻扑过来,拉着她坐座上。给自己的激情计划已兴奋了半天,就等叶妮来了。

“妮,咱平时对你挺不错吧?”

叶妮看苏晓闻扑闪下诡秘的大眼睛说出这样一句,不明所以。可点下头。

“咱们算朋友吧?”

再点头。

“那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有人请咱们吃饭,你一定要去,不能拒绝!”

这也算帮忙?“谁请?”

“嘻嘻,罗长平。”

“我不去。”叶妮想也没想。

“为什么?”

叶妮低了头,不好说。可坚持,“我不去。”

“嘻嘻,是不是觉得他追你?”

叶妮没抬头。

“你不喜欢他?”

叶妮还低着。

“说呀!”苏晓闻定要她个明白话。

点头。“嗯。”

“我看出来了。你放心,我给你做挡箭牌,一定让这支箭『射』不到你身上。”

“什么意思?”叶妮很『迷』『惑』。

“咱们给他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什么……黄雀?”

“就是我苏晓闻这只聪明可爱的小黄雀呀!”

什么意思?叶妮完全糊涂,不知道她都在讲什么。

苏晓闻竟也上来些扭捏,有点不好意思。“嘿嘿,我好象有点,对那螳螂感兴趣。你就委屈做一下蝉,给我创造点机会好不好?”

叶妮听懂了。惊,“你喜欢他?”

“他怎么了?”叶妮的语气神态,似乎她喜欢了多不堪的人。不乐意。“都是道听途说,你来多久,了解他多少?就对他这么有成见!都是听别人嚼舌头吧?我最讨厌一种人,明明自己想去做,有贼心没贼胆,就使劲把他想的龌龋事往人家头上安。没劲!”

叶妮忙闭了嘴。是,她确实没有发言权。

苏晓闻又笑,“只有考查才能出真知嘛,深入接触一下,才能真正看清一个人是吧?好妮,求你了,帮帮我!你不答应去吃饭,他肯定不会单独请我的。咱们是好姐妹,好同事,互相帮忙嘛!你有事求我我肯定也帮你的。妮!”

叶妮还真是感觉无法拒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耶!真好,宝贝,么一个。”苏晓闻说着已在叶妮脸上印了朵花。却忽然来个飞流而下,脸,砰,摔下来。“妮,丑话说在前头,我苏晓闻够朋友,讲义气的。你要现在想答应他,我乐意成全。”

叶妮急忙晃脑袋。

又笑,“那好,可是由你选择的。你放弃了,再以后不准又和我争!我这人说话就喜欢说在明处,那样我可不客气的。”

叶妮感觉这蝉做的更郁闷。

第二日傍晚前苏晓闻给叶妮打电话,让她家里等着,“我们马上就去接你。”

能构成“我们”的肯定是两人以上,叶妮很容易就领会,那和苏晓闻一起来的肯定是罗长平。

早早就去小区外等了,不太愿罗长平到她楼下接她。

罗长平几乎汽车要进小区了,看到叶妮,急退回。心里喜。不想叶妮竟这般主动,提前出来等了。看来这外援请的不错!

罗长平一时眼里只叶妮了,没看到差点和他的车遭遇到一起的另一辆车。

祁白若看到了罗长平,急往后汽车一退,完全让出出路来。

自然祁白若不只看到了罗长平,更看到了罗长平小心谨慎,体贴周到地将叶妮送进他的车门。

只没看到坐车里没下来的苏晓闻。

冷眸一拧,接着结层冰冻。罗长平汽车一离开,他也甩下一股闷气,驶走。

祁白若直播任务一结束,算计着叶妮白天不上班,便来了。来了,竟是如此!一时有想把叶妮打发出地球的心思。

黎明送走另一个黑夜,叶妮下班,乘电梯下到一楼时,竟,眼前走来了祁白若。

叶妮不是想滞在那儿,只是瞬间天地兜旋下。脚下无法行动,眼睛也凝住。

两天未见的祁白若清冷的晨晖中走来,也带着份绝冷的气息,眼睛看她一下都没有,走向楼梯口,隐逝。

叶妮听到心里细碎碎如手心里的鸡蛋壳一样,响了几把。可觉不出痛的感觉。垂下了眼睛,继续往楼外走。

--*--

叶妮慢慢体会到一些跟苏晓闻与罗长平出去的好处。

她就像个不可或缺的道具,不需要说什么话,只要默默坐一边,罗长平和苏晓闻就会玩的很高兴。可不答应出来,却要听苏晓闻好多的话。

特别饭后时间,包间里响起音乐,周身更罩起些疏离感,似乎与任何东西都不是那么太接近一般。

叶妮不知不觉竟端着苏晓闻倒给她的啤酒,也喝了一杯。

苏晓闻纵情唱歌,罗长平又奉陪了一半后,坐下来,打开一罐啤酒,给叶妮往空杯中倒了一些,端起,送她手里,“妮,别光坐着,喝点。”

叶妮慢慢也喝进去。罗长平又打开一罐时,叶妮站起来,往外走。

罗长平饮着啤酒注视着她的背影出去。认为应该是去卫生间。

嗯,是。

叶妮厕所里出来,洗手盆前洗手半天。洗得挺细致。可其实有点不知在洗什么,与手一起,水中神游。

头顶的灯忽地一闪,惊动,下意识地抬头望去。灯便在眼里完全熄灭。她一声惊叫。

可其实更惊得不是灯灭。她仰头望去,眼光扫过镜子里时,恍若,看到一张面孔,剑眉冷眸,一闪,与灯光一起沉进黑暗。让她几乎搞不清叶是真是幻。

叶妮慌『乱』地要逃出黑暗,转身往外急走。骤光新逝后的眼睛是盲点,只看到走廊外的光线,其他一团模糊。实实地撞进一个怀里。

叶妮初起一惊,可她的身体却没有惊避开。而是没动。

有种情绪瞬息传遍她全身每个细胞,那怀间竟说不出的让她不愿离开。

反正四周也是黑暗,她干脆闭上眼,就当进入一场梦幻。

她听到耳下有心脏的劲博声,心,也回应,一湿,泪水淋到他胸前。

叶妮抑不住地抽泣起来。几天来麻木的感觉此时变得清晰。原来,心给裂开样的疼。

抚着她肩的手又移到她背,拥得更紧起来。心,和着胸前的泪水,有些湿重。

外面有人声急促往这边过来:“别的地方都亮着,应该只是保险丝烧坏了……”

人声至,两束手电筒的光束也映过来。祁白若脸一避,手同时挡到叶妮脸部,将她护到身体内侧。

光束移开,没人多管他们。工人踩攀脚凳,开始修理。

两个身体还是没有分开。借这一方淡薄夜『色』,将自己蓄意沉醉,装进梦境里,久不想醒来。

厕内灯光忽又一亮时,他拽着她的胳膊快步离开。幽暗的走廊里寻找着他们的去处。

一门,

一门……

推开一下,有灯有声,走开,再一处。

暗夜,没有双方的面容,只有两颗被烈焰残虐的心,在喘息。

“妮?”罗长平留下声清晰的呼唤,又脚步离开。

喘息,继续凝重中对滞一会儿。祁白若阴阴地声音响起,带点嘲弄,“天天陪着出来?”

嗯,天天,不是白天就是晚上。一周了!叶妮愤怨的泪一下上来,默默让它流进黑夜。他是不是又想到有个花痴,他一周没顾上戏弄了!?

“笨猪!”又切齿,“天天给男人带着出来玩,是不是很有趣?”

“嗯……很有趣……”

“你……”他狠一下夹到她脸颊上。

又放开。算了,管这蠢女人干嘛!一个愿意天天陪罗长平出来玩的女人,也值得他祁白若生气……

叶妮崩溃了。

任伤痛灼烧的神经麻木,不管。半晕在床上一天一夜后竟也退去高烧,体能自我修复。略修复后的神经又恢复了正常感知:饿。又基本进入正常状态下的叶妮也恢复了自我维护意识。支撑着起来,找吃的。她还是不太想就这么将自己饿死。

可惜,冰箱里没什么吃的。鸡蛋早没了,没顾上买,面早没了,懒得没去买。太冰冻的东西,她既没心思,也没气力去做了吃。小区对面不远是大商场,她每天一部分的食源就来自那里面的大超市。

喝上口水,穿了件宽松的衣服,出去。

买了一点吃的,十来个鸡蛋,又往回走。多了她感觉没提的力气。

路边站住,穿行的车让她一时找不到空隙过去。好容易看到没车,快过,却一倒霉的自行车又冲过来。那骑车的少年还算灵活,在她身边弯了几弯,人车没碰,过去。可叶妮本来就缺少支撑的重心一下失衡,跌倒。

鸡蛋扔地上。

她蹲起来再想拣起时,看着一阵想哭。基本都碎了。

一辆车紧急路边停下,展研锋下车,冲到她身边。“妮,没事吧?”

叶妮抬头看到这张面孔,本来已湿起来的眼睛,一下泪滚滚。

展研锋看到一张惟悴的脸,和泪珠儿,眼前晕一下,心头痛,手抚她头上,“丫头,怎么了?病了?”

叶妮的委屈给进一步勾上来,抽泣。

“对不起!”不知哪该对不起,展研锋对着这张泪脸就是满心的愧疚,拢过来,靠进怀里。自责,该昨晚就赶回来的!上次回来,叶妮的落寞无语,一直让他挂心。昨天一时很想回,但忍着,没回。

可他还是一大早晨就忍不住往回奔。先去叶妮的住处,却没人。电话也关机。没办法,刚要先离开,却看到摔在路边的叶妮。

他拢在她头上的手触到了前额,竟有点烫。惊:“发烧?吃『药』了吗?”

叶妮只是哭,这个温暖亲切的怀抱又一次瓦解了她的坚持。她能够接受最痛心的离弃,却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的反复戕伤。

展研锋抱起她来,放进车。

车里,一直路上涰饮的叶妮发现到医院了。甩着泪珠摇头,“我不去,我回家。”

展研锋停好车,坚定地抱出来,声音温存却不容拒绝,“听话,给医生看看,没事马上走。”

叶妮没有再拒绝,很一部分是懒去拒绝。

看过。没大事,有点烧,但已从昨天的高烧退成了低烧。不用打针,给开了点『药』。

回家。

展研锋沉默片刻,追问:“丫头,到底有什么事?”

叶妮一直让自己努力禁压在心底的脆弱,展研锋面前,有点拘不住,下去的泪水又泛上来。

“什么事不能和大哥说一下?”展研锋坐到她身边又温和引导。“有些事,憋在心里是事,可说出来,其实也不算什么。说一说,我听听。”

叶妮擦几把泪,开口:“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挺笨的……”

“工作中受气了?”

“没。自己觉得自己挺笨。”

“傻瓜,哪笨?笨会考上名牌大学?佳木说了,你门门成绩都比她强。”

“佳木兼顾的事情太多,我就只学习了。不算。”

“傻丫头,觉得自己笨的人都是因为聪明,你瞧那真笨的人哪有觉得自己笨的?你看我,看着笨吗?”

叶妮看他,在他略斜来脑袋求证的表情下,不禁破涕一笑。摇头,“不笨。”

“呵呵,瞧,不笨吧,这都看得出来。”

叶妮觉得他取笑她,噘嘴不满了下。脸上神情舒缓许多。

展研锋又缓缓而谈,“可我其实真的挺笨!上学只是考上个二本,其他各方面都表现一般。反应慢,做事情老慢半拍,人家却认为是四平八稳。说明什么,说明我这么笨的人,别人都不以为笨,会以为你一个名牌大学的优秀生笨吗?那他们才笨!别和笨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