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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妮已经从厨房提了两个鸡蛋出来,一脸尴尬。“你喜欢吃面?就一点面了,昨天都吃完了。我今天再买去,明天做,好吧……”

浪费他的感情!祁白若明眸又变黑眼。刷,转身,要走。

“鸡蛋!”叶妮赶上去送。

祁白若门口止步,从她手中没好气地拽过来。又问:“那蛋糕怎么没了?那么大你自己都吃了?”

“我拿去给吴『奶』『奶』了。”

“吴『奶』『奶』?”

“带我长大的『奶』『奶』。”

噢。还以为什么人陪她过生日,给都吃了呢。转身往外走,砰,在叶妮眼前闭上门。关闭前却又扔下句:“记着,吃『药』!”

叶妮还是又开了门,房门半掩,闪着一只半眼球看着他等电梯,扑闪扑闪,留留恋恋。祁白若站进电梯后,眼光淡淡地扫向她一眼,一脸冰寒。可电梯门一闭后,面孔一柔,嘴角勾上一丝轻笑:那鬼见愁笨起来的时候让人很抓狂,可花痴模样,也特搞笑。

祁白若刚开车行至中途,电话响。随便接起,只听到吭吭吃吃传过一些气息声。可他也听出了是叶妮,除了她,没人发出这些白痴样的声音。他不说话等着她说。

“嗯,噢,你……”叶妮继续吱唔半天,“抽屉里有样东西,你放的?”

前方红灯,要停车。叶妮支唔半天后的话,祁白若并没听到。暂将电话撂一边副座上,先两手并用,将车停住。再拿起电话,才道:“有什么话快说!”

叶妮又没了声。刚才好容易问出口,他竟没听到?

“不说挂了……”祁白若感觉要被这女人闷死。

声音急速传来:“那个,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不。”挂断。

绿灯。祁白若忙着又电话一扔,开车。

一会儿电话又响。还是叶妮。

这鬼见愁还真是粘!祁白若一把接起,恶声道,“说!”

“那你晚饭回来吗?我今天都不上班……”叶妮刚才问午饭时,还没来得及问出这句,就给祁白若挂断。忍半天忍不住,又打来问。

祁白若烦得吼,“以后这样的白痴问题不要耗损我的电池。我要在哪儿吃饭不需要你『操』心,不要动不动给我打电话!”

挂断。

“坏蛋!”叶妮嘴一噘,也收线。身体一仰,躺到床,手又『摸』向脖颈间。手感温润,心里滋润,脸上腻歪歪地又乐。装得那么冷酷,原来悄悄给她买生日礼物去了。嘿嘿,害她好一阵伤心!

等叶妮连祁白若换下的内裤都熨得一条杂纹没有后,干爽爽地一块收起。房内游来『荡』去,等着剩下的时间一点点收紧,将祁白若带回。

祁白若回来时晚九点多钟。

虽然叶妮早紧得心里,缚茧样缠,可看到九点多就进门,而不是半夜时分回来的祁白若,还是意外的欣喜,望在他脸上又一幅花痴笑。

祁白若剜她一眼,往里走。进浴室。

叶妮也跟着。还是羞于直面他的身体,可也喜欢服侍他洗浴的快乐。低声问:“你泡澡吗?”

“淋浴。累了。”

她觉得他脸上确实疲倦,声音也带着乏意。“今天很累?”

“嗯。”

“做什么了?”叶妮多半属于没话找话。

祁白若眼睛一下支起来。“能做什么?工作呗。跑了一天,得巴得巴说了一天,你能不能闭嘴,不问些白痴问题?”

叶妮赶紧闭了嘴。

祁白若哗啦啦一阵水花飞溅。淋浴头一关,反差将四周变得瞬间沉寂。他扯了浴巾身上一裹,斜目挑向背身而站的叶妮。垂头勾颈,『露』出段傻乎乎的白嫩细腻,实在很想让人上去咬两口,欺负一下。哼一声,掫揄,“你现在巴不得和我一块洗吧?”

没有!叶妮红了脸,腹内争辩一声,更垂头。低声说:“谢谢。”

“谢什么?”

叶妮往旁边镜子处移移,脖子直起来,晃几下。眸光流苏,与颈间的温润交相辉映一下,闪进祁白若眼帘。

明白。可装傻。不齿,“犯什么病?左摇右晃的,以为你那猪脖子多好看?”

叶妮先一噘嘴,又想更表达清叶些时,他似乎懒得再听她罗索。出去。

叶妮先放下玉坠这边,投桃报李,献殷勤。“你不泡澡,那你泡下脚吧,解乏。你沙发上坐会儿,我给你端水……”

叶妮的话戛然而止在喉腔里。他转回身,深眸投来点外星『色』彩,将她暖暖的一团美意给封在体内。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又说错了话,愣愣地望他。

“嗯,快点。”他撂着脸又走开,声音带点不耐烦,可转身后,浮上嘴角的笑纹勾出他心里的美。

叶妮喜笑,忙找盆,放水。

祁白若仰靠在沙发上,两脚给她一一拿起,轻轻没进热热的水中,立即浑身爽透的感觉。

泡脚这“猪”,他不仅看过猪跑,自然也亲自吃过猪肉。不过,那是在洗浴城,桑拿室,给按摩师伺候。倒是头一回,美美地躺在家里,给家里的女人伺候。嗯,舒服!那小手一下下洗着,『摸』着,感觉,真是太爽!

心中,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折腾一天的阴霾,再抓不到一点。

叶妮一会儿走开,再回来时,将他的脚拿上来,放自己膝上,用『毛』巾试去水。

一种金属的凉意触碰到他的趾肚时,睁开眼看。他的脚攥在叶妮一只小白手里,另一手,翘动着几指,正拿着剪指刀,为他修理脚趾甲。小白手的上方,靥面浮春,脸带娇羞,抿嘴乐着。长睫『毛』缓起慢落,扑闪在两手间。很专注。

祁白若定定看住。眼眸间渐渐散出些云霭般的东西,丝丝漫漫,在她脸上浸。直到叶妮将他两脚都修理好,抬起眼看他,依然,氲气未散。

叶妮眼珠没有收缩,而是,不同以往地,更向他眸里伸延。她现在还是有些怕他急,可他不急的时候,她已完全找不到以前那种紧张心理。

他挺拔的身躯立在她面前时很高,可无论怎样的高度,与她再没有距离。她就像已『揉』在他身体里的一部分,血肉相依。

他望向她的眼神常淡若浮云,可是她还是从那一点点心光中,感受到里面似有似无的,有个叶妮。

祁白若回过神来,眼光一凛,将叶妮凝进来的千丝万缕,强行斩断。叶妮软软的,又低了头。脸颊发烫。

祁白若眼光便落她颈间没被发丝遮住的一段红线络上,觉得叶妮忽然更花痴的原因可能与此有关。轻淡道:“你刚才说谢谢,谢什么?”

“谢谢你送我玉坠。我很喜欢……”

“我什么时候送你了?”

“你放抽屉里的嘛。”还提醒她别忘吃『药』,是让她快点看到吧。叶妮美笑,不答。

他恍然明白,“噢,你说卧室床头柜抽屉里的?”

当然!“嗯。”

“那是别人送我的,我顺手就放那儿了。”

啊?叶妮瞪圆了眼。

祁白若喜欢这效果,在她大大的惊眸里欣赏一下。顺便挑剔着:太大,含着笑眯起来的感觉更好,这么大的眼珠暴瞪着,看着更傻。

看她惊不回去,补充:“你要实在喜欢就戴好了。无所谓。”

叶妮收回眼眸,垂落。长睫『毛』上散着些失意。

祁白若忽然怀里痒痒的,很想抱抱这小笨猪。“过来。”

叶妮又抬眼看他。他抖抖手,“手指甲也给我剪下。”

她移他身边坐去。手刚要抓向他的手,他一下收回,叫:“洗手去!剪指刀也洗!剪完了脚趾就这么接着剪手指?你平时就这样?”

叶妮平时都是剪完了手指剪脚趾。她看看自己的手,一点没觉得脏。她都没觉得他脚脏,他倒嫌她握过他脚的手脏!真是……没天理!

叶妮还是站起来,噘了嘴巴往卫生间去。

“笨样!”祁白若狠盯了下三眼都盯不到她一点皮肉的屁股,嘀咕一句,又靠进沙发。不过,现在他不想让她换『露』肩『露』背的睡衣了。就这小笨猪,大糊乎,不知什么时候又把自己关在门外,穿成那样,到时候给他丢死人。

又走来叶妮。他将靠她身边的胳膊伸她身后,将另一边的胳膊放于身前。

叶妮自然先拿起他前面的手。看看,也不是多需要剪,可还是个别边沿处,细细给他修理。

他脸却一拉,“不准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她噘了嘴,又看他。

“嗯,祁主任,祁先生……随便叫。”

“……”给他这么着……唤他祁主任?想吐。

“要不就叫祁。”

不!“若!”

“不准叫!”

“为什么?”

“我不喜欢女人这么腻歪歪地叫我。”

那个副州长夫人除外?叶妮不自觉地扭上白眼看他。

“咦,女人,给点颜『色』就翻天!”

好吧,先不说称呼的事。“那玉坠是给我买的!”

咦!这缠磨劲。瞪眼,“不是给你买的也让你戴了,你还说什么劲?再说!”

“不一样。”肌肤温存中,更难掩爱人间的娇嗔。叶妮就是要争清叶。“你说是不是!”

他就是不承认,“不是!“

“是!”

“闭嘴!再嗡嗡叫扔出你去。”

叶妮却先推向他的腰,要将他推走。他一把又扣怀里,一声。本有些蔫着地方,

拥揽而睡。

夜半浓更,有些空失感不知从哪爬入祁白若梦境一些。动动眼皮,醒来。床上果真空『荡』,怀里更没有叶妮。

却客厅里有灯光散来。

他起床,往客厅走。

叶妮趴在沙发上翻东西,手里拿的是他的钱包,身边放的是他脱下的衣服。

“叶妮!”他吼叫一声。

叶妮翻看的一心一意,没发觉赤脚已拿到身边的祁白若。受一凶吼,一下跳起身。灯光下,脸白似雪,眼瞳如兔,一片凝素中,又惊『乱』不定。

他眸『色』凶冷,一脸黑线,拿起给她丢落在沙发上的钱包翻看,嘴里恶狠:“死花痴,你竟半夜偷我的钱!”

叶妮不反驳,慢挪着脚企图逃开。他一把抓到她手腕上,已注意她一直隐身后的手。

“拿了什么?”

叶妮不给看。

他拽。“给我看看!”

展开,只需一眼,便知是什么。是他当时买玉坠时的银行卡票,与银行卡一块收进了皮夹。看来,叶妮就是找这个喽!

他眼角斜她一下:倒也不全傻,甚至还可以说,阴险!不『露』声『色』地和他使这心计。翻出这发票来,自然就证明玉坠是他买的,非别人所送。谁送东西会附代着购物收据?

死花痴!你就证明是他买得又怎样?就一定是给你买得吗?“叶妮我警告你,再『乱』翻我的东西,你就自寻死路!”

叶妮还是那幅仰姿,望着他,等他给答案。

给就给。“对,我买的。你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这是我买的,给别人买的!可我又不想送了,就留下了。笨猪,听明白了?”

叶妮眼波闪动下,不知流转的是信还是不信。可祁白若揪到里面几分轻视。这笨猪敢轻视他!怒吼,“赶快睡觉!再弄出一点响声,我就把你冻冰箱里!”

他转身先回了卧室,气咻咻躺上床。叶妮关了外面的灯,也悄没声地挨到床边,爬上,蜷身而卧。

黑暗中,床铺细索索响动几声,一只手臂又伸过来,圈住腰,往他怀里拥。叶妮往外挣。不想给这个不知是口非心是,还是恶劣透顶的恶男人抱。

她一挣,他嘴里发一声裂锦之音,不客气地用力一收,抱紧了。又恶语相欺,“笨猪你要不愿意早说,不能临场换人。我习惯抱女人睡觉,这半夜里另找来得急?”

叶妮除了喷出几团恶气抗议一下,没更好办法。被他下颔顶在头上,听他气息喘动得慢慢流畅……

清晨醒来,叶妮一点点移出祁白若的怀抱,去准备早饭。

祁白若的胳膊空到床上后,身体一仰,眼睛清亮地睁开。他今天醒得比叶妮早,只是,没动。

也起床。

祁白若洗浴穿戴统统结束后,打开衣橱又拿出一件衬衣,还想找内裤和袜子,看看几个抽屉,懒得一一去翻,高声叫:“给我找袜子!”

叶妮急忙过来,一路心想:不是都放椅子上了嘛!

进卧室却见祁白若已穿戴整齐,袜子也上脚了。茫然望他。

“还有内裤!都放哪儿了?”祁白若又瞪眼,就看不上她这痴呆相。

叶妮去打开一抽。祁白若往里看去,眼一愣怔。他到这儿除了原身衣物,并没多带一件来,那抽里竟齐刷刷排了半抽他的内裤。

他随便扯出一条,放衬衣上,又问:“袜子。”

叶妮又打开另一抽。祁白若有了心里准备,看去时,眼光带着验证。果真,也是整整齐齐一抽的袜子。不过,似乎与叶妮的杂在了一起。

不等他伸手去拿,叶妮已帮他拿出一双来。他一块与衣物卷成一条,拿过他昨晚提来的手提包,往里装。

叶妮一直看着,再忍不住奇怪,“你干嘛?”

轻淡回答:“去东海市,怕当天回不来。”

叶妮就觉得心里有东西往下沉。蠕动几下嘴唇,没说出话。听意思,也就东海市多呆一晚,至长两天。就是祁白若不去东海市,叶妮也有值夜班的时候,情形与时间,其实差不了多少。

但,就是不一样的感觉,叶妮与祁白若之间,瞬间一道奇异的深壑,在不可思议地变宽,将立于两边的身影,推出的镜头般,给分离,变远。

看到叶妮眼里的痴呆相,祁白若心间,不由地一柔。绝无仅有的,主动说下原因去,“人大季副主任在那儿开会,我陪韩台长去汇报点工作。”

“噢。”

“我走了。”他提了包往外走。

叶妮站得比他近门口,先一步转身出去,跑向厨房。祁白若望着那跑开的身影又有些气结的感觉。他似乎有点想,走过门口时,借和她狭路相碰,也许,顺便,能揽一下肩,甚至拥抱一下。嘿,这鬼女人!

祁白若走到客厅里,看到叶妮端『奶』站那儿,可他没准备停,阔步直走。

“哎,你你……”叶妮急。

鬼见愁!祁白若莫名地一叹,止了步,拿过『奶』来,几口喝进,没递杯给叶妮,生硬地桌角上一蹲。

叶妮抱歉,“面还没做出来。”

祁白若听着厨房沽沽响动的声音,似乎有点像煮鸡蛋。说:“煮了鸡蛋吧?拿个就行。”

叶妮一下喜笑。她煮来是防万一的,有点感觉祁白若不太愿意吃鸡蛋。没想,竟要。急忙回身去拿。

在祁白若面前不那么紧张的叶妮,行动比以前利落多了。勺子盛起两个,往水池中一放,滤干水,又套进小袋。

她提了袋送他面前时,有些希望祁白若接到鸡蛋后,顺路抱一下她。是不是说声谢谢什么的,无所谓了,抱一下才是主要的。

祁白若脸上冷着,心里也往叶妮想的上面扑腾下,不过,太矫情,这花痴会以为他多恋恋不舍她呢!他否定了这想法,接过鸡蛋,随后就转身出去。

叶妮失望,暗暗噘下嘴,又开了门,挤出半张脸,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毫不犹豫地上了电梯。

祁白若与韩台长去东海市,去负荆请罪争取好态度的。

新闻行业,也是种风刀浪尖上的工作。所以,一省新闻主播的祁白若,生活中绝不只是风花雪月。有时,稍一疏忽,就能触动政治敏感神经。防不胜防。

尚在实习阶段的任康在播报新任省人大第一副主任的活动新闻时,落下了“第一”二字。引来上方责难。

全国上下一般样,都是书记兼人大主任之职,而实际主持人大工作的都是副主任。以往d州主持人大工作的副主任也没什么第一不第一之说。但此任副主任,职务前特别标注了“第一”二字,将无形的规格提高了一筹。

电视台在新闻报道中没有将这一特殊标志给及时加上。人大秘书长的批评电话直接打给了省广电局。虽然程序上完全应该这样,逐级追究没错。一上层大领导直接去批评具体电视台工作人员,那是丢身份。

但以往有点纰『露』多数还是打给电视台领导的,或者干脆打电话给祁白若这样中层领导。电视台与省领导班子成员并他们的秘书长及其他工作人员,也不是一般的熟。熟,便没有定规。

而不讲定规时,说明,上层领导的批评是侧重于提醒,不是认真想追究。

而这次讲常规了,透『露』出的信息,不言而喻,每个能担任些领导职务的人都会有这层敏感神经。

的政治新闻无小事,关于领导名字、头衔与排名等,都是要谨慎对待的事情。但又十分有弹『性』。除非一些造成恶劣影响,或损害党与国家利益的新闻报道,领导活动新闻中的一般『性』差错,还是可以根据当事领导的态度而改变严重程度的。

问题很明显,最重要的是让当事领导不追究。

当然,这样的一般『性』政治差错,还是惩处不到一台之长的。但,任何一个单位负责人都没有愿意惹上层领导不高兴的。

当天,韩台长带着祁白若一圈道谦下来,第二日还是继续去东海市。因为季主任在东海市考察工作。

其实,电话请示汇报时,季主任呵呵一笑,表示了谅解。很宽容。似乎只是手下人护主尽忠,多搞出来的事端,他本人并不介意。“哈哈,加不加第一有么子关系嘛,都是一样嘛……”

领导高姿态,下面人就更得有态度。韩台长坚持亲去东海市,不等季副主任回来,如此才显得电视台对待错误的认真,诚恳,和,对领导的无比尊重,与惶恐之心。

路上,祁白若与韩台长交流几句灭火事宜。暂无话。祁白若包里拿出鸡蛋来,放于膝前,接着塑料袋,一点点捏碎蛋壳,慢慢掀着蛋皮,往下剥。

韩台长看了他几眼,又看了几眼他剥着的鸡蛋。感觉祁白若和扒鸡蛋壳有些不相衬。就算祁白若食人间烟火,也应该是坐在高档餐厅里,对面还有美女相伴着服侍,才对。

“呵呵呵。”韩台长笑了几声,觉得自己想像有点超常规,十足像祁白若的粉丝。

祁白若看眼奇怪发笑的韩台长,继续又扒蛋壳。韩台长便继续欣赏帅男。

都说异『性』相吸,同『性』互斥,但事实是,美的东西,所有人都喜欢。韩台长喜欢美女,对俊美绝伦,一缕纤尘染世样的祁白若也同样看在眼里很爽。

何况祁不只帅男,还是才俊,少有的临场应变能力,对文字的感知力特强,到手的稿件就能流利播出。天生,有做主播主持人的天分。作为上级领导的他,天然地喜欢手下的强兵猛将。

祁白若在任康这次事件中,极力帮着承担责任,幸好事态是向缓和的方向发展,如果领导坚持要查处的话,那祁白若简直是在自找麻烦。

韩台长忍不住带点长者口气地善意提醒,“你这小子,有些天真,不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