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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若瞧着烦,啪,页面关上。

第二当事人谢娜,安静一晚,睡到第二天醒来,给几个电话吵醒。都是死党祝贺她收服祁白若的贺电。

一问,这才知。又听说今天早报也刊登了。谢娜到处找早报来看,哈哈哈乐。“原来那汽车燃烧是有目的的,不是为了吓我!真好车!哈哈哈。我今天得给它烧点纸去!”

齐锐看她癫疯状态,呵呵笑笑,叹。

谢娜挤他旁边去,手捧着报纸,美,“小说小说,拍得我和祁多情深意切!我当时有点懵,记不太清叶了,祁这么动情?他手握得我的肩好紧!多紧张我!你看你看,是不是……”

齐锐给她磨得不行,眼光慢慢投过去,又拿到自己手里一半,拉面前些,细看。呵呵笑,松开报纸,没说话。

“说呀!问你呢,你当时不在旁边嘛。”

齐锐看她,“小娜,人家是搞你的八卦,晕得是别人才对,你怎么一块跟着晕?你一点记不得?你觉得事情是这样?”

“齐锐!”谢娜怒目瞪他。才不管是真是假,她就想听她愿意听的。

“好好,”齐锐服,“是真的!真的!”

“哈哈哈。”谢娜又乐,拿看报纸又审。

叶妮也不知道当天网上的新闻,但第二天也看到了报纸。

叶妮虽然不太了解祁白若与一些女人之间的状况,但她信他。他那晚的那番话,其实是告诉她没有第二个女人。按他的话,至少暂时是这样!叶妮信。

不过,看到报纸上相拥在一起的图片还是不舒服。极不舒服!看了会儿,拿剪刀几下剪下来,气咻咻『插』到房型相框里。扭屁股走开。

祁白若过来看到,呵呵呵,却乐。烦归烦,可也不是特别拿那当回事,他怕真的让人真知道,可假的不怕人真暴光。他望着小房子里的照片,发现叶妮有些很特别的蛮『性』子。感觉可笑,好玩。往床上一散,叫:“过来。”

叶妮客厅里撇下嘴巴。不过来。

又叫:“过来,小笨猪!”

叶妮更窝里沙发里。就不去!

很不爽,“鬼东西,你故意不想让我睡觉?中午就一会儿你想让我这么叫下去?”

叶妮耸下鼻子,站起来。虽然觉得她过去他也未必多消停地睡觉,可也不忍将中午休息时间让他这么气急败坏地浪费掉。

叶妮将身体送进怀里,他却又掐了脸,得寸进尺:“笑笑。”

不笑。

“笑笑!”

就不笑……

他手已抓到两肋处。叶妮扭动几下,勾到脖子上哧哧笑起来。

祁白若拥住,又逗弄:“我还拿回张照片来,你都有了,就算了……”

叶妮又挣身体。他掰过脸来,看着,取笑:“小笨猪,信这?”

叶妮在他脸上扑闪几眼,摇摇头。

“呵呵,”他曲食指轻敲到她额上,将这脑袋又贴怀里。

怎么,越来越有种恋爱的感觉?这是床伴间该有的感觉?

祁白若除了和关静那两年,其实也没发展下什么固定床伴,对床伴间应该有的感觉也不是多清叶。想来,每天这样肌肤相亲,不可能没有一点恋爱的甜蜜感吧?嗯,对。哝声问:“小东西,下午上班?”

“嗯。”

“到半夜?”

“嗯。”

“……我等你一块回来。”

“嗯。”岂只是恋爱的感觉,简直幸福得要死!臂,伸入他腋下,美美将这身体套牢。

可午夜时的叶妮悄然立于大门外的弯拐处,却久没等来祁白若。狐疑。不想显得她心急,可还是没忍住,打了他的电话。

祁白若接起,不等她问过来什么,一句:“等会儿。”挂了。

祁白若那儿正被罗长平带领一帮人来参观呢。罗长平就这点,摆场面的事不嫌麻烦,也不嫌别人陪着麻烦。祁白若正要走,他引一帮人进来。任康也陪着。

罗长平喝大了。让大家随便坐,“坐,坐,都坐!任康,是咱老弟,祁,你们天天电视里见吧?没见过真人吧?那想见的人,多了去了。可咱这老弟,死『性』,人家炒绯闻,生怕不出名,他躲着,怕出名!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又不是猪,你怕什么?”

“罗哥,喝水。”任康用纸杯一杯杯给几位客人递上水,又送罗长平面前杯,打断他的话。并补充,“我尊重祁老师这样的人,务实,敬业,不图虚名虚利……”

罗长平一巴掌拍到他头顶上,“你哥我知道。所以,咱才和他铁嘛。不假模假样。那小宾子,不过祁手下一二流小播音员,他『奶』『奶』的,就天天烧得不行。我一朋友请他去吃饭。知道他说啥?说,虽然咱是名人,可咱从来不以名人自居,从不摆架子。我靠,请他吃顿坂,是赏他脸!他『奶』『奶』的,让我恶心了一次,再见我消停了……”

几住哈哈笑。

罗长平继续说:“祁!那是真名人!也仁义!不说别的地方,凤凰卫视,都知道不,听说过吧?几次请他去做一档大新闻的栏目,他都没答应。因为啥?就因为当初韩台长对他有知遇之恩。这电视台,十个八个有来路。咱祁家的叔叔那也是……啊!可人家进电视台一点不是凭的关系。这点和咱差不多。咱也是从一小业务员-点点打拼起来的。祁就那么光棍着自己来考!这电视台你个没名进姓的小人特就能进来?呃,人家韩台长就有慧眼,留用了。真留对了!对7吧?这我都知道!那帮孙子们还以为韩台长偏心他。小人!祁人家是真有那水平……”

祁白若好容易『插』上话,“好了,罗总高了,别把我也一块带高了。我晕。”

罗长平呵呵笑:“没事没事,这都你哥的家乡人,老师,朋友……来看哥的。一高兴喝的多了点。要不是你正值班,有工作,也叫你去了……”

任康道:“罗哥,晚了,你让定的宾馆都定下了,让文老师他们也回去休息吧。”

“对对,晚了,别耽误祁先生休息……”客人附和。

任康没再等罗长平的首肯,作主,“好,文老师,我送你们去宾馆。”

任康敞开门,客人们也都站起来。祁白若也站起来,送了几步,给他们留住。罗长平没再有反对意见,瘫坐沙发上,摇头晃脑。

祁白若看看,“我先走了。我让任康回来再送你走……”

罗长平一下支起眼睛,借酒撤撒风:“敢!你今晚必须得陪我,你敢自己走了,我就敢……嘿嘿,打电话叫谢董来……再在你办公室喝!”

靠!祁白若还真有点伺候不起这两瘟神。还是带着离开他办心室的好。“走走我亲自送罗总回府!”

罗长平嘿嘿乐着给他扶起来,一起离开。

上车后,罗长平指使,“去云轩会所……哎哎哎,停!”再次证明,罗长平醉眼分外好用。大门外实在等不及的叶妮正要再回楼里,看看什么情况。给罗长平看到了。

祁白若也看到了,可不想停。罗长平醉成这样,怕他再拽着叶妮搅和不清。

叶妮看到的祁白若车驶过来,也缓下脚步。却,他过去了!

“哎--让你停!”罗长平拍着车门叫喊。

祁白若更加快速度。

叶妮想想,调头又急步往大门外走。那家伙怕人看到她上他的车,说让她门外拐角处等的。看来,他是去那儿等她?但叶妮几乎一溜小跑来到院外时,院外,路上,都不见等她的车,更不见祁白若。

祁白若正接受罗长平的强烈谴责:“你太过分了!这么晚了,你拉上她送一下怎么?你停车!我下去!”

祁白若也不停。

“你你……”罗长平本来就不太利落的舌头,给气的更不利落。

祁白若的电话响,看一眼,叶妮的,接起,又不等叶妮话过来,便一句撂下,“别等我。”

罗长平一下嘿嘿笑,“谁等你?女人吧?什么女人等你?这事儿,最近老有人关心,问起我。你给咱交待下。”

祁白若不吭声。罗长平新仇旧恨集一块,“不说?那你今晚哪也去不了,谁他妈也别想等你。跟老子玩去。……这是去哪?我不回家,去云轩会所。”

祁白若不管他,继续往他家的方向送。

“告诉你,不是云轩会所,我哪也不下车!”

祁白若一想,折腾什么呀,他愿意去就去呗,把他扔那儿爱干嘛干嘛。

车头一调,往云轩会所去。

罗长平醉眼往外睁睁,满意,嘿嘿笑。掏电话,打出去。“给安排一下云兮……去他妈的,给他换房间……嗯……”

进到了云轩会所,祁白若想扔下罗长平就走却不能,罗长平死拽着他也一块进。

祁白若干脆送佛送上天,送罗长平送上床再说。

都进去。

上房一套。独立大浴室,套了两个房间,站了两个泳装女郎。罗长平先拽着祁白若休闲椅上坐下,两个女郎莺声燕语地伺候过来。罗长平吩咐:“乖,你们新到那什么上好茶叶,给沏壶来。”

“锦云香?”女郎探问。

“哈哈,差不多这名吧。”罗长平轻佻地『摸』向女郎,“就是那个呀……”

女郎内线传呼去。

很快,有人将茶水送来。慢慢温熏片刻,倒了两浅杯,先奉给罗长平。罗长平一指祁白若,“先伺候我老弟。”

又送与祁白若面前。祁白若接到手,准备喝完就走。

第二杯又递向罗长平,罗长平接到手,慢慢品评,“嗯,好,香!”向祁白若介绍,“这是真正的花茶,每粒茶都是没伸开花瓣的小花蕾。据说是一种能提炼出『迷』幻成份的花。喝这个『药』能增加**,提升美感……”

噗--祁白若将杯中最后一口直着喷出去。惊怒,“毒品?”

“吁!你哥我能带你玩那个?那个打死咱也不沾!就是一种春『药』……”

“靠你妈的罗长平!”祁白若恼,狠一蹲杯,站起来扭头走。

他借机宣扬,“所以不让你多和他接触。那家伙坏着呢。”

暂放这边,另一份委屈又想起来,“你也坏!你说话不算数!”

他知道她指什么,“这不让罗长平给缠住了嘛。”

“那打电话说清叶嘛……”

“不是说了嘛。”

“那也叫说!”

“自己打的回来的?”

还能怎样?

“随便打的?”

“嗯!”和定车司机说好今晚不用了。

叹声,“以后千万别等我,到点就自己打电话定车。”

“你们……去哪了?”去哪儿喝了这玩艺?有点好奇。

“想知道?”

“嗯。”

“再来一次告诉你……”

“啊,不要!”叶妮急忙扭身体躲。

他圈住,哼哼笑。叶妮看出来,又是戏弄她。噘嘴,无奈。

他在她脸上滑『摸』,『摸』到嘟起的嘴。手指,压一下。唇,亲到额头,没再远离,贴于她发际处,合上眼。床头灯光,在他手下逝去。“睡吧,小笨猪。”

--*--

展佳木回来,在电视台楼下给叶妮打的电话。

叶妮惊喜,接着跑下来。一月多没见了,两人拥到一起,很一阵亲热欢笑。

笑后,展佳木打量叶妮。“气『色』还好。怎么瘦了?”

“瘦了?”那太好!叶妮喜笑。

展佳木烟眉蹙起,拍着叶妮的脸颊挺心疼。“吃不好吗?好可怜!”

“瘦了好,人家都喜欢瘦。”

“好什么呀,小傻瓜,你不胖,你就是,属于饱满那种!”

汗!“饱满不叫胖?”

“饱满是一种感观享受,看着特莹润。”

叶妮扑闪眼睛,在找莹润的感觉。

展佳木又心疼地捧到脸颊,“啧,看这大眼睛!更大了,一点也不享受,看得人心疼。可怜的青青……”

她真有这么瘦得可怜?叶妮本来对胖瘦的定位还算清叶,忽然有些『迷』茫。在展家兄妹嘴里她差不多就是天仙,自然也不胖。叶妮一直当那是安慰,不过,眼下的佳木心疼的很认真。可那讨厌的家伙又天天肥肥笨笨挂嘴上!

不过,叶妮也感觉这两方未必都客观,等哪天找位客观人士问问吧。先不管。拉了展佳木的手问:“你自己回来的?”

“嗯。”

“怎么你自己回来了?”

“嗯?听这意思很惦记我家南方?”

叶妮想一想,咯咯笑。她是感觉展佳木现在离了彦南方仿佛没了行为能力一般,几次通电话,都是哀叹南方又出差了,自己呆在成都很闷。叶妮倒喜,他不在正好呀。“那你回来呀,我想你呢。”

展佳木就泄气,“就我一个人回去没意思。”

叶妮便撇下嘴,不再说。听这时竟这样曲解她的意思,叶妮更赖脸上去,“嗯,就惦记你家南方了!我就惦记你家南方你怎么样?”

“呀!”展佳木滑在叶妮身上的眼光很是不同:这丫头大胆了,竟没让她一句话噎个脸红!“有问题!说,让谁教导坏了?竟还一直瞒我,说没有!肯定有个坏男人给教坏了!”

叶妮这下脸红。意识到自己真就有些祁白若的无耻状。

“呃呃。”展佳木看她那幅羞态更拿到确切证据,抓心挠肺地想要立时知道。“谁?什么人?哪里人?电视台的?说!”

“没没,真的没有。我们去哪?”叶妮转移话题。

“等等。”展佳木先也不与她计较这个,看向楼门里。

“还等谁?”叶妮看出。

“咱哥。”

“……展大哥?”

“嗯。”

“展大哥也回来了!”

“我先去的,又和他一块回来的。他学习结束了。……来了!”

叶妮忙看去,展研锋匆匆出来,老远含笑,向叶妮致意。

叶妮也笑,“展大哥!”

“等着,我开过车来。”展研锋先去提车。

三人找地方吃饭。展佳木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哥,妮有男朋友了吗?”

叶妮忙闷下头去。展研锋看向她,似问又似回答展佳木,“没有吧?”

叶妮不答,那样子既像羞而不答,又像汗颜无语。

“没有也不对!”展佳木置疑,“我弄那大一场面,就没钩上一条鱼?怎么会!”

“呵呵。”展研锋笑。既不遗憾,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叶妮内敛羞涩,自然不那么容易与男人交往。倒也不知罗长平居中功不可没。

“真没有?”展佳木不死心地又问向叶妮。

叶妮摇头。

“真没眼光!”展佳木愤愤不平。

上了爬虾。展佳木第一个点上的,她喜欢吃这个。

展研锋拿起一个,剥去大半身虾壳,放于叶妮面前的盘中。他又拿起一个。

展佳木不是想等,而是觉得这个肯定给她的,不该辜负兄妹情谊。可展研锋剥完又放叶妮盘中。

“哥!”展佳木叫得痛心疾首。

展研锋奇怪地看她。

“哥!!”展佳木更痛心,竟连她为什么痛心都不知道!“嫁出的妹妹泼出去的水!哥呀,你也不能这样,两个虾都剥给妮。”

展研锋看看,想想,也是。笑笑,歉然。“我这不正准备下两个虾剥给你嘛。”

“瞎说!”展佳木不给留情面,盯他摘半截里的方便手套。“你都要摘下手套来了!你一点没准备给我剥!”

展研锋有点语噎。

叶妮嘻嘻笑,“展大哥觉得我笨,不会。”她确实这么认为的。

可展研锋也不能借这坡下驴,又呵呵笑。

“我还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有了老公,忘了我老哥。现在,我认为,还是我老公好!我老公对我最好!以后我最对我老公好!”

展佳木一口气愤出一通。叶妮忙把盘中的虾都给她放盘里,“我不喜欢吃,你吃吧。”

展佳木嘻嘻笑,又将虾送回。“傻丫头,吃吧!多吃点!一看就知道刚下来的鲜虾!这儿我一朋友家开的,知道我喜欢吃,特意给咱们挑的,个个籽肥。多吃多吃,有营养!哥,妮看着可瘦多了,是吧?多吃点!”

展研锋在堂妹一句看似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里,抬眼看向叶妮,认真在她脸上注视。那脸上似乎清减了些,可依然水润诱人,泛出白皙莹动的光韵,晕进展研锋心里一些水的清凉气息。竟很想,手捧上去温暖爱抚一下。

展佳木眼光伸进堂哥眼眸里看。垂落,黑睫『毛』挂上一层阴霾。

饭后,展研锋要先送下展佳木再和叶妮一块回单位。展佳木嘻嘻笑,“先送下妮。我还有点事要麻烦哥陪我去做。”

展研锋看时间,有点为难,“不会很长时间吧?下午台里有点事……”

“不会很长时间!坏哥哥!南方都不放心我自己开车『乱』跑,都是主动地非要送我!”展佳木加重了语气,表达不满。

展研锋开车,呵呵笑,也逗,“不知谁更没良心。为了南方把我们都扔下不管了,打个电话回来都是南方不在时,自己闷了时,才多说几句话。只要说,哥,先挂了,我一会儿再给你打啊。肯定,不是那小子回家了,就是他来电话了。是吧?”

展佳木咯咯笑。叶妮也点头,“嗯嗯,佳木现在就这样!我也觉得没良心呢……”

展佳木便往身上挠她,“坏丫头,叛徒!”

叶妮又躲又闪。两人笑声挤了一车厢。

送下叶妮,展研锋的车内一下沉寂。很沉,很寂。展研锋看眼展佳木。脸上郁结,不痛快。他笑,“真生哥的气?对不起了,妹妹好容易回来一次,是该以妹妹为中心,围绕这一中心,安排当前的工作情况,保证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展研锋没贫完,展佳木一声闷气出来,叹,“我错了!”

“错了?”展研锋惊诧。

“我只觉得我哥就是妮的哥!我哥当然也和照顾妹妹一样,该照顾妮才对。”

这话,有些怪。展研锋琢磨里面的味道。

“哥,我嫂子什么时候回来?”

展研锋琢磨出些味来,顿一会儿,回答,“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不知道。”

“你们夫妻呀,说不知道!”

“……三个月前,离婚协议已经寄过去了。她说,回国时找我办手续。”

展佳木呆愣片刻。“你们……是谁想要离婚?是哥吗?为什么?三个多月了?哥竟什么也不说!”

展研锋在她一下如此多的问题压迫下,一时更无从下口。

展佳木又单项问出来:“是哥想离婚吗?”

“嗯,我想。不过她提出的。”

“我嫂子提出的?她怎么说?”

“……她说,要不我们离婚吧。我说,好。”

展佳木张嘴半刻。这么简单!?“那嫂子为什么这么说?”

展研锋沉默片刻,才道:“应该是我更想离,不怪她。”

“我觉得也是!不用听前因后果,都知道嫂子那句是说气话,堵气说的。你就真痛快地给人家寄去了离婚协议!哥是变心了,又喜欢上别人了……”

展研锋觉得展佳木嘴里的别人几乎就是叶妮。不愿给叶妮无辜背负任何责任。道:“佳木,和哥心里是不是又喜欢上别人没任何关系。三个月前,哥心里没有任何人!不,是两年前,甚至三年前,也许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