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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可笑。虽然他祁白若对女人也从来不算什么君子,可却抵触罗长平对婚姻的随意态度,四结四离的婚史,让罗长平在祁白若心中,种下并不可敬的感觉。与罗长平兄弟间的情义,一直很表面化。

罗长平却浑然不知自己这点上竟讨了祁白若的厌!

祁白若也不禁暗叹自己的邪脾气。很真诚道:“谢谢大哥,一直当我兄弟看。”

“那是!咱认定的人,绝没二心眼!命丢了,兄弟间的义气都没得丢!”罗长平向来话虚高上三分,此时酒后,更是。忽然嘿嘿笑下,“你要当咱大哥,那大哥问你句真话,那个,和什么女人正热乎着?”

祁白若沉『吟』会儿,认真道:“回去,告诉大哥。”

“嘿嘿,真是有!是那个林青?”

“……说起来,也算是。”

“哈哈!我说那谢董老近不上身呢。说实在的。不知那林青何样仙姿,但让我老弟看上的,应该差不了。不过,有点可惜!

我现在越来越感觉,谢董还是挺不错的,不和那李大小姐一种类型。任康那小子给这大小姐缠上了,知道吗?我瞧着这李大小姐,差谢娜远去了!谢娜那丫头其实心眼挺单纯。”

“任康家里有什么事吗?”祁白若完全关心一句。

“嗯?”罗长平不知道。“有什么事?我没听他说!”

“他请假回家了你不知道?他说家里有事,向我请些天假。他不想说的样子,我也没深问。我想,不是家里有急事,他也不会轻易请假。”

“请假回家?哪天请的?”

“前天。”

“前……”罗长平声音打住。

祁白若奇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呵呵,”罗长平笑,“这小子看来是不好意思和你说。不是家里有事,是让那李大小姐强拽着去云南了。”

祁白若惊愣会儿,回过味来,“去玩了?”

“呵呵。”

“嘿!”祁白若脸上明显不快。

罗长平几乎自己撑嘴。“瞧我这嘴贱的!别生气!他怕是也没办法,和你估计是说不出口。再说,这也是你种的因果,他算替你承受了。”

祁白若瞪眼。怎么就成他的事了?

“谁召『妓』了?不说我不气,别以为我不知道,里面少不了你的事!”

“哎,这罪过很严重的!你要这么说,咱兄弟没话了!”

“得得得,懒得再提这事。”

罗长平呵呵笑着又说:“谢娜要出去散心,齐锐实在没时间陪,她就叫李莹如陪她去。李莹如现在怕是……嘿嘿。闹春得厉害,定得抓任康陪着一块去。任康能左过那大小姐?所以,也算你的造孽吧?”

祁白若拧起眼睛,没对此再说。

罗长平道:“明后天,我也出去趟。去海南。”

“去海南?什么时候回来?”祁白若眼又瞪起来。

“得,一周左右吧。参加个平面媒体广告业的活动。这广告界,时尚又惹火的小妞也挺多!看心情,要挂上个可心的,说不定再多呆几天。”

祁白若又听得痛恨不齿。这副态度竟追叶妮,实在是,想想,都觉得是对小笨猪的污辱!没了心思继续坐下去,站起来,“我洗洗睡了。”

“我都没说要睡你说睡?我是客人!”

“你刚知道你是客人?我一直想瞧,没瞧出来。”

罗长平呵呵乐,随便他进卧室,也扶桌站起来,回为他准备的客房。

祁白若郁闷,看来,得等罗长平海南回来后再说了!一直怕罗长平知道的事,如今多闷心里一天,竟也多一天负担。

叶妮一行的南下采风本也算风光之旅,是用镜头汇总这些年的发展成绩的。

五天后,密山丘岭段,另一省与d州交界处,发生一煤矿坍塌事故,没想到,中央有关领导当夜飞往矿难现场。可预见『性』的,这将是一场大的新闻战役。

d州新闻台紧急运作,将离事故点不足五十公里的非新闻记者叶妮一行往那儿调。非常情况下,没有什么常规,时间就是一切。

祁白若倒不担心李凯的能力,只是恨不得一下能让叶妮回来。提议:“他们先去,新闻记者还得往那儿派,到达事故现场一天多的时间,可以继续做后续报道。李凯他们如果顺利,我们便时间上主动些,如果他们不顺利,我们也可以作出有份量的深度报道……”

各方也怕李凯叶妮缺少实地经验。韩台长点头:“好,马上派去!”

新闻中心又紧急选派人员赶赴密山矿区。

出事矿井并不容乐观。主井框坍塌,多日阴雨天,地上积水,与地下水层都丰沛。救援人员一边上面实施救援,一边看着脚下水流无法抑制地疯往井口灌注。

多数人预测到凶险。被转拦截在圈外的矿工家属们的哭声和天上又忽然下起的丝雨,针尖样的往所有人耳边里溢。

现场正在救援,人很多,很努力,可并不火热。

雨落在脸上的痕迹。哭声扎进耳内的戕伤,那大块大块土层与煤石被挖掘放置到另一处的倾倒声……

有一刻,很静,静的只有这样的声音。有一刻,叶妮感觉难以言述的悲怆,可,却掉不下眼泪。

叶妮第一次目睹这样的场面,叶妮已经开始感受到井下的一百多个矿工是个什么样的数字。那,无法用数字表示。

近一天的营救,下午四点多,才开始接触到矿井中的人员。

原来矿工们都是这样!只裹着中间最短的一层布片,全身找不到一点白净的地方……他们无声地给集中摆放到一边,用布蒙起来,暂时先不与外面的亲人相见。

据说,是为了不太刺激家属们。也许对,可叶妮仍然感觉很残忍。也许挣扎到最后一秒还在思念着某个人的遇难者,为什么在他们终于得见的天空下,仍然还见不到亲人?

李凯的镜头偶尔掠到叶妮时,凝住,几珠叶妮的泪珠,那么精致圆润的,滚下来……

d州电视台派出的新闻记者到达后,台里让李凯叶妮先回去。他们这期采风,暂时终止。

新闻中心。

祁白若只看到了李凯,没见叶妮。一段紧张忙碌结束,他问得叶妮已回家,也飞车而回。

不自己开门,按着门铃不松手,就让叶妮来给开。

祁白若没接她的话,柔声道:“以后不出去了!”

叶妮泪眼望着他,没吭声。

叶妮无声,头依进怀里。

“累?在家休息一天再上班。……嗯?”

“嗯。”

“……现场挺惨吧?”

没回声。

“看了很伤心?”

没答。闷会儿,道,“你没划圈。”叶妮看到挂历上还是她划下的那十五个圆。

祁白若没打算过帮她做这傻事。可,一时不想惹她更不高兴,巴巴地有些讨好道:“我……忘了,一会儿帮你划。”

“嗯。”她往他怀里更扎了下,眼睫粘胸上,还是有点湿意。窝在他怀里,一会儿,气息轻匀,睡了。

呵呵。祁白若唇角勾起笑意。虽然没他希望的那幅花痴笑脸,可叶妮安睡在他怀里的感觉,也很舒心。

这次密山矿难,d州除按正常模式,报道了领导人赴现场指挥救援的新闻外,还在视频互动中,报道了一组现场画面剪辑,其中,有叶妮的流泪照片。

这组现场新文图片播出后,几天里,叶妮的照片成为全国各大媒体转载率最高的一幅矿难现场画面。那美好的大眼睛流落下的一粒晶莹,带着残失下的完美,有种无与伦比的震憾力。即使没有去过现场的人,也被李凯镜头里的流泪画面,给抓住了心。

d州电视台一个叫叶妮的女记者,就这样走进了普通大众视野。

关静看着电视镜头中的叶妮,笑得几分难以言述。

关静也不可能处处经营,每一步都布局深远。此次让叶妮南下采风,她没什么明确意图,可能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不愿让叶妮再这么呆在祁白若身边,先打发离开几天再说。

当然,不是为了让叶妮出名。

但却,让叶妮凭一幅其实最没职业素质的照片,一下得到各方关注和好评。哈哈。有意思!

叶妮一点没觉得有意思。从密山回来,沉默少语,情绪低『迷』。上班后碰到一些见面就嘻呵呵恭喜她出名的同事,便请假,闷家里不出门了。连苏晓闻和展研锋也都没叫出去。

祁白若知道状况不简单了。外面越想越不安心,回家。

叶妮把她出去这些天他换下的衣服洗后晾干,正一件件烫。半侧着脸,静静的,细细的,仿佛做事太专注,没意识到进门的祁白若。

祁白若看着握着烫斗,默默滑动的手,白净依然,但忽然发现有他没想像到的消瘦。

是他以前的错觉,还是现在叶妮瘦了?他一直感觉中的小胖猪很多地方真的没有多少肉。更别说肥肉。

好一阵为自己的无聊后悔。干嘛弄下那么多脏衣服给她收拾!这两天她好象天天整这个了。

其实那里面好多衣服不算脏,有的一天也没穿下来,他就扔那儿了。叶妮不在的这几天能换衣服时他尽量换,立志要等她回来把脏衣堆成山。将叶妮外出留给他的空虚和不满,都寄在这些脏衣服上,等她回来一并惩罚给她。

他走上前将电源关掉,叶妮才挑起眼睛看他。

祁白若攥了她的手坐到椅子上,把她放腿上坐。望着,道:“小笨猪,帮我个忙?”

叶妮暗淡的眼睛里有了点光亮,是奇怪。他怎么这么客气了?突然发现原来叶妮不是天生就是归他使唤?

他说:“我要组织一期矿难事故的特别报道。你给我说说你这次在密山矿难的经过,越详细越好。”

叶妮眨眨眼睛,垂下。

“快点!”刚刚还是有点相商的语气一下变得霸道,“下午我就得用,快点说。”

叶妮抖动半天眼皮,眼睫下晕上层云蔼。道:“我说不好,你问李凯去。”

“他有他的角度你有你的角度,我都需要,都要问。怎么还不痛快?这点事还要真求着你?”

“我不想说。”

“不想帮我?”

两回事嘛,是不想说!

“快说!”

叶妮挣着要离开他。他紧束住腰不放,态度更恶劣,“说完再走。”

叶妮瞪起眼睛来,愤慨,“你老欺负我!你干嘛老欺负我!我就不想说嘛。我讨厌他们说我成名人了。那么高兴!他们都高兴什么?那么多人一下子都死了。满身黑。鼻子里嘴里不是碳渣就是泥。他们死前得多痛苦!他们都是死也闭不上眼的冤魂。

……你们报道的什么?领导亲临现场,救援!他们救得了什么?只是将他们的尸首挖出来吗?他们的命谁救得了?一个个好惨,还有十四五岁的孩子。那个矿井不是发生了一次事故了,为什么死一个人两个人时不去管管,要等死一百多人才去救援?救得了什么?我觉得好虚伪!谁也不真正重视他们。什么叫命如草芥!可他们不是草芥!草芥可以春来再发芽,他们死了就死了……”

叶妮越说越激动,流得满脸泪痕。

祁白若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可一直不打断。

叶妮最后两只眼恨恨地瞪着他,一腔悲愤都倾倒给这个喜欢『逼』迫他,连句好话都舍不得说给她听的家伙。“……怕家属激动,怕影响到后面的救援,先不让见。激动是他们的权利!相见是他们的权利,为什么不让?人死了,在奋力营救,却仍然践踏他们活着的感情!我觉得好悲哀……”

祁白若将她紧抱在怀里,手掌抚慰在后背上,等她慢慢安静。缓缓说道:“小东西很捧!很有做优秀新闻记者的天分。别把人『性』想的那么恶劣,也别给予太高期望,人『性』的高贵与卑劣是会受环境等因素影响的。

你在现场感受到的,和坐在电视机前看到的,是不同的。有过那么多你没有亲身经历过的灾难,你印象深刻吗?感受与这次一样吗?所以,也别太苛求别人。在不同的环境下,人『性』会有不同的表现和暴发。不是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吗?”

叶妮几次闪眼睛往祁白若脸上看,以确定对她说活的人,确实是祁白若。

她感觉忽然不像祁白若的声音。像个很宽容耐心的师长,教导中,带着哄劝的宠溺。眼神也像看着被惊吓到的孩子,细腻温和。

他继续说:“你的心理感受很多初经事故的前线记者都经历过。我当年第一次经历灾难,回来后一周多也不愿说话,半个多月后才慢慢缓过劲来。所以前线的新闻记者心理关也很重要,有的,还定期做心理辅导。

听说过凯尔文卡特的事吗?有一年他在苏丹,拍摄了一个垂死的孩子爬向联合国食品营的照片,孩子身后还跟着一只饥饿的秃鹰,随时等待孩子死亡后美食一餐。那一年这张照片获得了普利策奖。世界最高级的新闻奖项。可他本人,在拍摄那幅照片3个月后『自杀』了……”

祁白若叹一声,“多少年了,我说到,想到这事,还是有想哭的感觉……”

叶妮在他的眼圈里真的看到了红『色』游丝。一下心里满满的不忍,胳膊抱上了脖子。

他轻『揉』着她的后背,继续抚慰,“人『性』不完美,社会也不完美,我们只能尽量地做好自己。遇到不开心,不要闷着,要说出来。有时强迫自己,也要说。

我们首先要懂得自己救助自己,消沉与死亡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会使世界上又增添一个需要救助的人。倾诉,是治疗这种戕伤的最好方式。小笨猪,记住了!遇到想不通的事,和我说……”

叶妮有点领悟,祁白若可能不是要她帮他,而是要她倾诉。热泪一下又上来。“阿若……有一天,我要是忽然就那么死了,你会不会最后去抱抱我……”

“不许胡说……”祁白若怀里一紧,尾音颤去。

“阿若,你一定去抱抱我……”

“笨东西,你……”

祁白若的话与一腔情愫一起凝滞在胸里。他告诉叶妮要懂得自救,告诉她要知道倾诉。可真正的伤痛,真的是很难赶出口,排遣出记忆的。有时,只是说给别人轻松而已。

祁白若知道叶妮感伤深处,还有一个祁白若情结。

只是,有心解情结,却又无力解心结。一阵阵热切的向往中,将话赶到嘴边了,却又,有股无形的力量将一句简单的话,生生困于喉间。

他抱起她来,往卧室送。“乖乖闭上眼睛睡一觉,什么也不想。晚上我再回来,要是还这样一张苦瓜脸,我就……切成片,一片片吃了!……宝贝,睡起来出去买点苦瓜好不好?有蜜吗?没有也买点。我想吃了。这几天上火。”

叶妮在他脸上审,看下巴上长了两颗疙瘩。

祁白若看着她的眼神走向,见在他下巴处粘住,知道看到了什么。笑下,哑声送去,“晚上多给我泄泄火。”

叶妮还没很支盛过来,脑子没反应,问:“还要吃什么?”她一块买来。

“小『乳』猪!”

叶妮明白过来,噘下嘴,可脸上神『色』舒展开。问:“你晚饭回来吃?”

“嗯。方便吗?没事吧?你晚上能做吧?不行,我就外面吃点。”

叶妮张张嘴,有点不知怎么回答。他一串话里带着点似是而非的东西,说不行,他要指的吃苦瓜呢?说行,他要指得吃小『乳』猪呢?

祁白若看她纠结在那儿,哈哈笑起来。

“坏蛋!”叶妮知道他是完全的,故意的,戏弄她。身体不满地坐在他身上,抗议。

他告诫,“小东西别勾引我,马上就得走。”

叶妮脸上一热,静下来。

进卧室将她往床上放,叶妮却挂在他身上不下来。

他拧眼,戏谑,“下来!我不会答应的!我现在真的要走,有事。”

叶妮吃吃笑起。还是不松手。

“好吧,来……”祁白若说着动手。

“嗯~”叶妮扭摆着落到地上,可胳膊还是不松开脖子。“你还没给我划!”

“划什么?”

叶妮眼光投向他身后。祁白若没回头,略一想,明白。还是指那大圆圈。他答应了,可确实没行动。“你都回来了,自己划上不行了……”

“不行!”有祁白若的宠爱作营养,叶妮基本复苏。噘嘴一幅娇态。

“晚上划……”祁白若推得一时算一时。

叶妮手牵着他手,拿过笔来放到他手中。

祁白若睨目又鄙视,“小笨猪,你很幼稚你知道吗?”

“知道!”叶妮不怵跳坑。

“很可笑!”

“知道!”

“还是个小『色』女!”

“知道!”这招祁白若的杀手锏也没管用,叶妮照收。

“脸皮越来越厚!”

“嗯!”

没办法了。“我得走了,来不及了……”

“你啰嗦这半天的时间早划完了!”

叶妮握了他的手一块儿去划。缓缓,将中间空了的五个数字圈上。叶妮有点像自言自语,“还有九天,就划满了。”

“后面还有好几页呢,慢慢划,你会划得越来越圆。迭芬奇当初不就是这样练成绘画大师的嘛。”祁白若一幅郑重面孔认真鼓励她。

叶妮眼白顶他,祁白若也冷眸回击。眼神博弈一番,叶妮嘟嘴先撤,祁白若才收回眼神。输赢看似明了,其实不然。

祁白若将她肩揽住,说:“要好好吃饭,多吃,养成小胖猪。我喜欢小胖猪,不喜欢瘦猪。”

这……话和什么有什么联系?叶妮听得有点懂,可却又糊涂。

祁白若将她双肩都挽过来,唇上盖一记。“小笨猪,早睡早起,别忘了准备饭!”

转身往外走着,唇角无奈的一弯轻笑。不管这次是劫是缘,祁白若看来是犯定了!希望祁白若这次的劫,能犯一辈子!一辈子犯在这花痴手里,再也走不脱。

祁白若走出家门,要关时,看到叶妮卧室拐角那儿,探出大半个脑袋来望着他。

花痴样!祁白若又眼里鄙视。祁白若的爱确实也不能这样轻松就便宜给这小笨猪!就让她多受几天折磨吧。

南行矿难一行受到省委省『政府』的表彰,季春秋代表『政府』出面接见。省电视台这边,由关静与新闻部主任带领人员过去的。祁白若也本该去,不过,有事,没去。

接见在宾馆一号厅某会议室。季春秋与大家一一握手,道辛劳。到最后,问:“是不是还有位大眼睛女士没来呀?”

叶妮的大眼睛流泪照片,媲美当初希望工程中的女孩,季春秋也直接抓取感观印象,几分开玩笑地问出。大家一听全部明了。

关静忙道:“她身体有点不舒服,请假了,没上班。我马上让她过来……”

“呵呵,那就算了嘛。”

一个小型座谈会。由此及全,概括了下d州新闻的发展与现状。鼓励全州新闻工作者再接再厉,继续奋发勇为,再次代表『政府』强调一条“新闻规律”,多为『政府』和人民解麻烦,而不是添麻烦。

季春秋严肃而不呆板,干净利落的谈吐中,带着一种气势与独特魅力。关静含笑恭听着,心却琢磨在季春秋光亮的小脸上,想,那脸下面想的是什么?

季春秋对叶妮的重点提问,一下将关静的思维扩展开。这样一位独身在d州任职的领导干部,身边是不是空虚寂寞?

让关静相信这些大领导们的私生活也和他们的会议讲话一样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很难。

叶妮第二天上班,又关静面前报到。关静呵呵笑,“来了?不再休息下?”

“对不起。”叶妮快有些无颜可惭,头低低地垂着。

关静又笑几声,安排任务,“哦,这是人大季主任要的资料片,你给送去吧。”

“哦……”叶妮不禁一犹豫,去这样的『政府』部门,她还很陌生。

“你到他们值班室打电话找于根东主任。他是季主任的秘书。他知道。”

叶妮领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