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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咱们去海边吃去?”

“嗯。”去哪也行。“你不是上火吗?你老吃这么多辣行吗?”叶妮猛然总结到他老上火的原因。这几天只要吃饭他就带辣的,连早饭面条里也放些辣酱。

“以前怕嗓子受影响,也怕脸上起痘,一般不太吃,现在不上镜了嘛,正好,使劲吃!”

叶妮撇嘴,还说她幼稚!真幼稚!“那你身体不舒服就不管了?”

“哪有身体不舒服,就是上点火嘛。”他说着,臂间更紧住她,语调一下油腻,“小笨猪有的是水,没事。”

叶妮红脸。可话听在心里,又感觉出点破罐破摔的味道。担忧,“阿若,你不是想不通吧?那案,现在破得怎么样了?”

祁白若现在是有点刻意放纵自己。

祁白若不敢自诩特殊,可祁白若也自知,他的家庭,他的相貌,他现在从事的职业,也一直让他很有种难以普通的苦恼。那些说来令人羡慕的条件,对祁白若却是实在的弊大于利。使他没多尝到桃花运的荣幸,却是一场桃花劫的惨痛,以至,留下至此无法排除的阴影。

他若真的什么光环也没有了,会不会生活倒会给他另一样惊喜?有份真正的不受纷扰的情感,这么拥在身边,旁若无人地,出入在任何地方?!

“青……”

“嗯?”

“如果……”可这花痴不也是最初的眼神先呆在了他的脸上吗?她又凭什么对他一见钟情?语气又变得似乎调侃,“花痴,是不是一见到祁白若时就喜欢上了?”

“嗯。”叶妮老实回答。

“为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吗?”祁白若奚落,“你邵花痴眼神,真该当时就用手机给你拍下来。”

好吧,她承认。“祁白若长得很帅。”

“要不帅呢。”

“……不知道。”

“好好想想。”

“不知道。”

“会喜欢上他吗?”

“不知道。”

“会喜欢吗?”祁白若几乎确定叶妮也会。可他希望她肯定一声,会!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不会?”

“不知道!”他一下纠缠起这个问题,叶妮感觉出意思来。回答的声音从犹疑,已经到肯定。身体离开他,心头,上来些悲怆。

祁白若轻淡的声音一下挑上愤慨,“那你知道什么?”

“不知道!”也许他帅,也许他有能力,也许他有身份……也许她就是被这些吸引。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即使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她一样爱他!叶妮也莫名的气愤,推门下车。

车已经停了,前方红灯。过往的一辆车辆没有。此处,偏远,已离了城区。

祁白若只是下意识里服从了信号灯,并没真正意识到红灯前他停车的举动。叶妮推门下车的动作,惊得他瞬间心脏暴破,一把没拉住她后,也不顾一切地推了门下去。脚下安稳着陆,这才意识恢复。

雨很大。他追着叶妮过去,吼,“笨东西,你又犯什么病!”

“我喜欢!”叶妮雨里大步走,胳膊甩得硬生生的,让他拽了几下终于才拽住。

叶妮还要挣,给他一拉,抱进怀里,雨雾,无限封裹住他们,天地间,只剩下对方的心跳。

抱起她,还是先回车里。

祁白若扯着纸巾给她擦拭头上脸上的水,眼里也雾蒙蒙的晕染。

现在的祁白若怀疑叶妮爱他,也不再怀疑他爱上这笨女人。想不愿意承认都不行。没有人让一颗坚硬的心,一步步,退无可退。

似乎,即使叶妮达不到他对爱的标准,祁白若也还是不想放弃的感觉。

可是,此时,他依然让自己说不出爱她。那个爱再也不能随便说,祁白若的爱,都太沉重。

天地怜爱,浓情的雨幕一直护卫着,任一辆车颤动个无数轮回。

回头,冲她挤眼笑,“小『色』女,够有本事的!”

她嘟下嘴,也一丝后怕,“锁车门了吗?”

他想想,“应该没有!”

“快点!”

“快点?再来?”

“嗯~起开!快锁上去。”真有什么人就这么来打开门,那真是……

“呵呵,这会儿怕了?”他却不太急。这儿平常车就来的少,今天这样的天,更少。即使偶尔过一辆,除了警车应该也不会来管闲事。他亲到她鼻尖上一下,那儿,早给汗『液』布了一层,咸涩得他裂下嘴。有苦同承,又送还给她嘴里。

慢慢撤身,却又留恋而入。

在叶妮几声娇『吟』里,他嬉戏中留恋几回,到底离开。又穿上『潮』湿的裤子。叶妮也要穿衣,给他扯走,扔前面去。“别穿了,一穿太凉。”

叶妮想到展研锋车里的两用靠垫,也从车后架上拿过一个,看看,是真靠垫,四周没有一点拉链。她又去拿湿衣。

“凉!”祁白若瞪眼。

叶妮嘟嘴,要她这样赤条条呆在车里,她不干。“不,我穿。”

“呵呵,”祁白若把两个靠垫都拿过来,她胸前一边挡上一个,“抱着,这样就好了,没人这么大嘴,一口啃不到。”

叶妮先抱着,可还是要衣服。“我下车也得穿。”

祁白若没穿上衣,钻前面,开车回家,去海边吃饭的事,自然作罢。他说着:“下车穿什么衣服……”

叶妮拿一个靠垫打他的脑袋。他唬道,“不老实我把这也给你收了,让你什么也没得抱。”

“坏蛋!”

“谁让你车上勾引我!”

“嗯~”叶妮又娇声抗议。

“小笨猪!你想这么下去还得行,这么给我丢人,我掐死你!我回家给你拿下衣服来你穿上再下去不就行了?笨的!”

叶妮闷嘴笑。

祁白若沉『吟』一下,又道:“回家后,你也想着点,我怕忘了。……别忘了吃『药』。”

“记不着!”叶妮身体一跌,抱着两个大靠垫窝在后座上。

那娇纵的口气让祁白若后视镜里狠瞪一眼。没错吧?这花痴恃宠而骄的本事怕是无人可及,一点点好脸就太阳成正午!道:“你说我回家后会不会忘了给你送下衣服来?”

叶妮晃下眼珠,“我在车上会很冷。”

“你冷关我什么事。”

“我冻着,住院了,会花你的钱。”

祁白若憋了一嘴笑。叫,“过来。”

“不过来!”这个样子跑前面去感觉无法存生。

瞪眼,“脸过来!”

祁白若抬手揪住小鼻子,狠拽一下。“闷『骚』小『色』女!”

“啊,六月天!”

又叫他六月天!感觉不是什么好称呼。好奇,“六月天什么意思?”

叶妮『揉』着鼻子愤恨,“不告诉你。”

“哈哈,我知道。就是,啊,好舒服!六月天,正好舒服嘛。过来,再让你舒服下……”

叶妮抱了靠垫闷座上狂笑。真有才!

祁白若将后视镜一点点寻着她的身体看去。建议:“垫,再往上拿拿,全『露』出来。”

叶妮止笑,抱靠垫坐起来,隐在他座后,不让他看到。

轮到祁白若大笑。叶妮后面狠瞪他几眼,不再吭声。

罗长平的晚饭,被眼前三个大小女人,并祁白若车里的女人围困着,吃得很崩溃。

晚饭后他找个理由又走,孟婧然又跟上。他回头重审,“我回单位,有些工作还没处理。”

孟婧然点头,“送我到学校门外吧?我的车还在那儿呢。”

好……吧。罗长平无奈地应允,和孟婧然一前一后出门。

一坐上车,孟婧然就往罗长平肩上依,“长平,你每天工作很忙,可要注意身体。我看你晚饭吃的不多呢。怎么了?中午是不是喝酒了?老喝酒可也不好。……我这么说你嫌我哆嗦吗?我是为你好,心疼你。”

罗长平很无言。不管真假,女士送来了关怀,至少也该回礼三分。“谢谢……”

“谢什么呀,我不好,帮不上你,小美也不知为什么有点抵触我。其实,我很喜欢小孩子的。”

罗长平再受下去就汗颜了。道:“婧然,人吧,和人,只有相处一段才知道相互真正合适不。我对异『性』间的交往是很认真的。不以婚姻为前题的交往是不道德的,我十分反对!可两个人也不能明知不适合还硬往一起走。是吧?这段时间,我们相处以来,给予了双方许多温暖关爱,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这,也是人生一笔宝贵财富。很好嘛!将来,真碰到什么难事解不开,还是可以来找哥哥的。我肯定帮。”

罗长平谨慎但清晰地表述出他的观点。告诉孟婧然,他与她不适合,他与她即使继续交往下去,也不是以婚姻为前提。让她自己心里有数,别以为他骗她什么。

孟婧然当然听得出。罗长平后期的回避她也不是真的感觉不到。只是,难得钓到这么一只金龟,她不想轻易放弃。

而且,感觉罗长平虽然有许多缺点,很油滑,但对女人还真天生有份怜香惜玉的品质,嫁给他,再不用去做那个一天累死累活的护士工作,这是显见的好处。以后的生活,应该也不会很受委屈。

退多少万步讲,就是将来离婚了,想来罗长平也会给予丰厚的体恤。她也不算吃亏!

孟婧然有她的小算盘,自然无视罗长平的再三暗示明示。t峨了嘴,又委屈,“你烦我了?我哪不好了?”

“不是你不好。是……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有点天缘注定的,你看,小美也不是很接受你。我吧,觉得你是好姑娘,可我太不顾家,并不适合你……”

“男人哪有很顾家的?不是不愿顾,是外面忙工作,顾不过来。我倒有点宅,也不太愿意到处去,喜欢在家照顾一下家人的生活。小美其实挺乖的,你把那个阿姨给辞了吧,我觉得真正对我有敌意的是她。没有她,小美肯定就和我亲了。长平,这女孩看起来很有心机的,不是她打什么鬼心思吧?你干嘛那么纵容她,怕找不到好保姆?我帮你找。”

“这个……”罗长平也不知道为什么过一下孟婧然的脑子后,他的话便全成了另一番意思。

“我知道你主要还是为我考虑,怕以后有对不住我。其实,你也不用太有压力。我……也没想一定和你以后怎么样,只是,喜欢上了……”孟婧然又软声安抚。先稳住他,把关系继续下去再说。

罗长平又有点无话可说。到孟婧然放车处,他停,让她下。孟婧然不舍,“你去办公室?”

“嗯。”

“我陪你吧,一会儿我们再一块回去。我今晚不值班……”

“别介,你明天还上班呢!因为我耽误睡觉多不好,我还不知到几点呢。下吧。”

孟婧然慢吞吞下车。罗长平放下她,汽车急调头,准备一溜烟离去。孟婧然后面却又招手,罗长平装没看到,蹿得更快,一下子就消失没影。

孟婧然又打他的电活。

烦一下。还是接了。

“长平,你别开这么快的车,不安全!”

“噢,我急得回单位。谢谢了。”罗长平又准备挂。

孟婧然的声音又来,“长平,今天傍晚碰到的那女人……”

哪个女人?罗长平一听有女人的事,暂时没挂。听着。

孟婧然却没再接着提女人的事,问:“那车里的男人是祁白若吗?”

罗长平便也确定了孟婧然所说的女人,就是叶妮了。“嗯。”

“那要是祁白若更没错了。嘿嘿,长平,你认识那女人?是谁?”当然他认识,否则苏晓闻会说“你的偶象”?否则她孟婧然会想破脑袋想那女人是谁?

竟实在一时没记起。医院里人来人往见的人多了,有时完全陌生的人,也看着面熟。她常遇到这情况。

罗长平迟疑着,简单应她。“嗯。”

“认识?她和祁白若什么关系也知道?”

“同事。”罗长平说的很硬朗。不太同意给叶妮和祁白若加上关系。

“嘿嘿,噢,也是电视台的呀。长平,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一天早上祁白若送一个女人去急诊的事吗?”

记的。

“就是这女人!我觉得像!”

“你觉得像!”罗长平不屑。

“她是叫林青吗?”

“好了,我要拐弯了,不方便,挂了。”

罗长平信也不信。可只为骗下孟婧然才说去办公室的汽车,却真的驶向了电视台。到了,罗长平才知道自己一时恍惚了。既来之,就去下办公室。

走向办公室的路,罗长平脑子里有点不受控制地跳跃林青这名字。

差几步进入办公室时,他脚步变得急躁。进门,找出笔,随便『摸』过一张纸来,飞快地写下林青两字。盯看看会儿,林字下面又加了几笔,赫然变为另一字:叶。叶青!叶妮?!

他颓然坐于椅上。

第二日,罗长平走进祁白若的办公室,两眼通红,发丝零『乱』,缺少了平日的衣冠鲜叶。他立定,直着问向祁白若:“我坦白地问你个问题,你坦白地告诉我。林青,是不是叶妮。”

祁白若目光在罗长平脸上定片刻,移开。他以为罗长平可能会问他昨天怎么忽然对叶妮友好了之类的话,认为罗长平不该从一次雨中搭车事件就联系到他与叶妮的关系。竟,如此直接的联系起来。中间,似乎发生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回答。”罗长平追问过来。

祁白若沉『吟』会儿,道:“中午我请你一块吃饭吧,我们……”

“回答!”罗长平声音变得暴躁。他不需要那些多余的话,只要祁白若痛快回答。

“……对不起。”祁白若回答了他。

罗长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起来,冲动地抄起附近小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向祁白若。咒骂:“你他妈的混蛋!我当你兄弟你当我王八蛋耍!混蛋!”

俯手可拾的茶几上还有另一样东西,一盆小型花卉,也给他抡起来,丢向祁白若。

花盆破碎,花株与泥草撒落一办公桌。

罗长平人又冲过去,揪到祁白若狠一拳捣到他的脸上。

祁白若没有闪,也没有回击。他没和与罗长平过过招,不知道两个男人的武力拼斗最终谁负谁赢。但祁白若决定选择负方。罗长平确实对他算朋友,作为朋友,他祁白若确实算不仗义。

“『操』你妈的!祁白若你个白眼狼!这么他妈的不是玩艺……”罗长平越来越凶狠,咒骂着,将拳头更狠地挥向祁白若。

祁白若尽量避开头脸,让罗长平的拳头落在他的身体上。

里面的声音惊动了外面。门给推开,进来了任康,拉罗长平,“罗哥,住手!”

激愤中的罗长平将任康推得向后一个趔趄。继续冲向祁白若。

任康又拉到了罗长平,叫:“祁老师你快出去。”

祁白若『揉』『揉』被罗长平打得裂开似的下颌骨,没理会任康的提议,也没管罗长平。一脸冷静,收拾烂成一摊子的办公桌。

罗长平折腾的也有些手脚发软了,一边被任康拽着退向门口,一边仍恨眼盯住祁白若,气噘噘地叫骂:“你个王八蛋,耍我……”

祁白若很晚才回,略有酒意。去喝了些酒。被朋友唾弃的感觉,也不是十分爽快。

叶妮见他阴着脸进来,瞪着眼睛看着,没敢随便搭话。等他换下鞋子后,一正脸,看他左脸颊下竟还有一团淤青。呀一声手抚过去,“怎么了?”

滑软的手『摸』在脸上,眼前是为他紧张轻皱起的娥眉。祁白若望着,眼里渐渐温和。祁白若为女人挨打,竟没有很羞耻的感觉。而这个让他为之挨打的女人此时放在眼前,更像他口袋里的糖果样,放进手去可以随时捏巴一下,想什么时候拿出来就什么时候拿出来,放口中尝一尝。

未尝,祁白若心头先甜润起来。那对不住罗长平的一点心思,一时找不到。手掌挤着她的脸颊上,团了几团,又拍两拍,声音几乎叫轻快道,“给人打的。”

“给人打的?”像。可,给人打了这么高兴?“为什么?”

“我在大街上和人抢女人,就让人打了。”

叶妮嘟嘴巴。明显糊弄她!

祁白若脚下略有飘乎,揽在叶妮肩上往里走。说着,“女人,我醉了,让我舒服一下。”

叶妮先脸红。怎么舒服法?

“给我倒水来泡下脚。”

叶妮裂嘴笑,觉得自己确实小『色』女了点。“好。”

祁白若坐进沙发,她去卫生间端水。

热热的水,滑润的手!透心的爽,从脚底往上泛。

祁白若仰脸享受会儿,又移过眼来看叶妮。黑脑袋正认真地俯着,检查他的十个脚趾头,痒得他几趾琴键般跳动一番。

都没事,趾甲也不长。她抬起头,笑得幸福滋润。

祁白若望着也笑。得意满足中,不由地说道:“知道诸葛亮为什么娶个丑媳『妇』?”

今天他刚又在别人那听到关于对诸葛亮婚姻的评品,不禁涌上心头,有感而发。

叶妮笑,“那是诸葛亮老师的女儿。”

“所有,只是其一。最重要的应该是,那媳『妇』很贤惠。婚姻苦乐自知。回家给贤惠的媳『妇』伺候着,只有聪明男人才知道这才是真爽。比回家伺候娇娇气气的小媳『妇』,可受用多了!”

叶妮静下眼来,眨动着,看他。他,是说诸葛亮,还是说祁白若?是说诸葛亮的丑媳『妇』,还是说她叶妮?是夸叶妮贤惠,还是损她也一样丑陋?

可,不管什么意思,叶妮都感觉到一种媳『妇』的位置。心头翻涌起万种滋味。

祁白若给叶妮当严重易碎品,小心谨慎先送上床,出去,又端水去。

祁白若望向对面墙上的挂历。只剩三个数字没圈了。这三个数字里的一个数字,在明早又将消失一个。那笨东西每天划着,不知多纠结吧?

祁白若想着叶妮的纠结,也想像着最后一个数字给圈起时,那小笨猪如愿以偿后的惊喜状。哼哼,便宜这鬼见愁了!

叶妮躺上来,他眼皮又垂下,可脸上笑容没隐去。叶妮在他脸上游逛一遭,问:“喝水吗?”

他没答,胳膊将她揽过来,叫:“小笨猪……”叶妮等了片刻,等来的却是,“关灯。”

夜场。

任康与关静一左一右陪着罗长平喝酒。

罗长平只闷饮。

关静心中能猜到几分,可也疑『惑』罗长平怎么知道的。询问:“怎么了?怎么一对铁兄弟,忽然打起架来了?说说嘛。”

罗长平又吞口酒,愤然道:“靠他妈的,祁白若这么耍我!太糟践人了!……他和叶妮早他妈就混一块了……靠!”

关静惊,“和叶妮?不会吧?你说什么梦话!不是你一直追她吗?祁不知道?”

“不知道他妈个鬼!我他妈还真蠢。那天下午看到他开车拉上了叶妮,我都没多想!人家告诉我说他们有事儿我都他妈没接着信!瞧我他妈多信任他!他给我玩这手……”不知酒气还是愤怒,罗长平脸上发红变形。

任康拉住他又要端起杯来的手,劝,“罗哥,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