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糊了!给银子给银子!”大夫人柳如梦娇喝一声,满脸喜意『荡』漾,惹得那满头的金钗银钗都随之『乱』晃,得瑟得很,看样子赢了不少了。

其他几人脸上虽有不愿,却又不敢不给银子而得罪柳如梦,慢吞吞地将身前的银子递给柳如梦。

“柳姐姐手气可真是好!真真羡慕死妹妹了。”说话的是三夫人方莲,脸『色』俱是苍白,身前的银子也最少。

“就是呀……柳姐姐可有什么秘诀能透『露』给妹妹们么?”二夫人金敏儿两眼放光地看着柳如梦,企图看出点儿什么来。

四夫人慕容雪倒是没说话,自顾自地洗着桌上的牌。

皇上不急太监急的五夫人杜幽幽挤不上桌,见她们讨论得热烈,无聊地抬起头,目光触及到我时,她惊得瞠目结舌,指着我结结巴巴地道:“叶……叶侧妃……”

其他人一听,立刻停下手中的牌,纷纷回头,目光齐刷刷地对准了我,那脸上的表情当真丰富多彩,只怕见了鬼也不过这般神情,仿佛我此刻就是个满身鱼鳞的妖怪。

我笑得淡定自若,无视针刺般的目光,道:“各位妹妹好兴致,这欢声笑语惹得我都闻声而来,我也正喜欢打马吊呢!不如各位妹妹同我玩几局如何?”

柳如梦秀眉微蹙,语气颇不屑道:“你?你会玩吗?”

慕容雪掩了掩唇,平静道:“侧妃姐姐平日鲜少出来,既然难得出来,不如同妹妹玩一玩吧?”

其他几人目光立刻不悦地扫向慕容雪。

我心中微微一动,看样子,这四夫人倒和其他几位不同,只见这慕容雪倒也镇定,“刚好妹妹也玩累了,不如让给侧妃姐姐吧。”

说罢,也不顾众人怨恨目光,径直起身将位子让给我,随后微施一礼:“妹妹累了,先行告退,诸位姐姐尽兴吧!”

我目送她去,收回目光时,立刻收到八道怨恨的目光。

我也不管,璀然一笑,抓起牌子就熟练地堆砌起来,“各位妹妹愣着作什么?是怕输给我么?”

柳如梦冷哼一声,斜睨着我,“叶侧妃口气倒也忒大了,我进府这些年还未输过呢!”

她如此傲慢对我不用敬语,我也没放心上,前些日我从小脂口中得,这柳如梦本来是最早进王府的,只因为人骄奢蛮横,不甚得四王爷的母妃陈太妃的喜爱,所以只能当个夫人,而后进府的“我”却一跃成侧妃,高她一头,她自然十分不爽。

“是嘛!那我倒要好好领教妹妹的牌技了!”我冷然一笑,“我做庄!”两粒筛子从容掷出,颇有气势地在四圈牌中飞转。

只听坐在方莲身边观望的杜幽幽小声嘀咕:“模样倒装得挺像!”

装模样?哈!老娘十一岁纵横牌界!至今为止已有十四年的牌龄,不说牌神,好歹也算个*级别的人物了!

骰子停下,五、九点。

我开始呼嚷起来,“来来……拿牌拿牌啊!”

我率先拿出四张牌,其他人只好面『色』不善地跟着拿牌。

很快拿够十四张牌,我的心也总算放了些,看样子玩的方法和现代也差不多。

麻将虽然打得多,但唯独这次特殊,第一次和古代人打麻将的感觉……啧啧……真奇妙!不管如何,这局牌打得可谓是风生水起、暗『潮』浮涌、步步惊魂!左右前方那四位姑娘竟对我耍起心眼儿来,几乎只要我打出一张牌,除柳如梦外其他三位不是碰就是吃!

我『摸』着手中上好的和田玉所制玉牌,目光暗暗瞟向对面的柳如梦,只见柳如梦也恰好抬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目更是桀骜风

流,刺啦啦的目光里满是轻蔑之意。

柳如梦冷笑:“叶侧妃若是吃不消……大可以回你的妮冷院去!”

其他人便掩嘴轻笑起来。

杜幽幽更不满我抢了她的位子,附和道:“侧妃的妮冷院一向冷清寂寥,这回侧妃出来了那便更是一点人气也无了。”

我淡淡一笑,依旧从容,“五妹妹说的是,所以我在想,要不干脆在妮冷院设个麻将馆儿,以后大家伙儿没事就去我那里凑凑人头罢!”

几人面面相觑,似乎以为我在开玩笑,表情十分不屑。

“三筒!”我猛地掷出一张牌。

她们猛地反应过来,金敏儿几乎想也没想就说碰。

我瞄一眼她桌前的牌数,笑得十分舒畅,“这位二妹妹……你相公了!”

金敏儿数了数牌,多了一张牌,一张小脸儿立刻刹白,有些惊魂不定地看着柳如梦嗫嚅道:“怎么?”

柳如梦狠狠瞪了她一眼,鼻子一哼,伸出纤长玉指『摸』起一张牌,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我知道她已经开始听牌了。

在金敏儿和方莲桌前碰了的牌中扫过,心中暗自计算片刻,已经知道了柳如梦糊什么牌。

方莲有些忐忑地『摸』了牌,在牌队中犹豫不绝了一会,最后还是打出,一张一索,刚好是我要的牌。

“吃!”动作干脆地收起那张牌,我开始听万。

而万却是柳如梦不需要的。

接下来全凭运气。

柳如梦显然也看出来了,眼中的警惕之意甚浓,我冷冷看她,想着她令下人将我推入湖中的声音,几欲喷出火来,一股无形的电流在我们四人之间“”地迸『射』出数条火花。

几番算计险恶的『摸』牌之后,柳如梦终于脸『色』微变,只手中一张牌子迟迟不下,眼睛死死盯住我,似有不甘、十分恼怒。

我冲她一笑,“柳妹妹难不成舍不得手中那张牌子么?”

柳如梦咬紧嘴唇,争狠瞪我,终是不想让我赢,竟将那不要的牌收入牌队中,反而拆了另一对牌打出一张白。

我抱歉地笑笑,“柳妹妹……你放炮了!”我摊开所有的牌,我赢了!

柳如梦惊得杏眼圆睁、柳眉倒竖,蹭地起身指着我怒道:“好你个叶妮!竟然算计我!”

我松了松手腕,『露』出空姐的标准『露』八齿微笑,“柳妹妹哪儿的话?我这可是第一次打马吊呢!怎么可能算计得到赢遍王府无敌手的柳妹妹呢?”

柳如梦气得胸前起伏不定,脸『色』白了红,红了又白,却张着嘴,半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其他几人更是诧在原地,自然不敢在柳如梦发怒的时候『插』话。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银两,潇洒地挥挥长袖,大方道:“银子就不必给我了!拿去打赏给下人吧!”说罢,我甩下一干忿恨不平地人等大步流星地离开。

出了听风阁,小脂大是为我刚才的举动所震撼,小丫头一路上不停地叽喳个不停。

“小姐什么时候会打马吊的呀?奴婢竟然不知道!”

“小姐刚才将她们几人气得那叫一个爽快!”

“小姐您刚才真厉害!奴婢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姐!奴婢喜欢现在的小姐!”

我被她夸得禁不住飘飘然了,笑眯眯地全部接受。

啊!

今天天气十分不错,风和日丽的,就这么打道回府实在浪费大好光阴,我转身对衷心跟着我的小脂道:“你先回妮冷院准备午饭吧,我一路逛逛晚些回去。”

小脂有些犹豫,“奴婢不放心小姐一人。”

我笑哈哈地捏她的小脸蛋一把,打趣道:“难道我这么大一个人还保护不了自己吗?行了行了,你且放一百个心就是了。”

眼看小脂离去,我被这古代氛围束缚了几天的心『性』终于得到解放了。

长裙拽地,真的很碍事!索『性』拖起裙摆打了个结方便行走,这平底绣花鞋走着倒是舒服的很,可是现代穿的高跟鞋人『性』化多了。

回时我没有挑先前小脂带领的路走,而是行至一半时挑了一条看起来很偏僻的羊肠小径走去。

这里绿荫遮天,空气颇有些『潮』湿,正因如此,这里的花草也开得格外地旺盛,所到之处都充满着花的芬香,我好奇地沿着小径一路往下走去,结果越走斜坡便越高,到了这里,遮天蔽日的树木都不见了,眼前豁然开朗,别有洞天,碧蓝的天空如水洗过一般澄净可爱,没有一丝杂质。

斜坡上长满了青草,再往前,又是下坡路了,下坡路多半是石子,我这时才看见竟不知哪里来的一条小溪沿着坡下一路蜿蜒向前。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秀美动人的景致了!我玩兴大发,下了坡沿着小溪一路跑去,在一块足有一人多高的石头前停了下来,蹲下身去从小溪里掬起一捧水喝进肚里,没有受过污染的水果然甜,比那些矿泉水好喝多了。

正待喝一口,突然听见石头的后面响起一阵的响动。

我愣了一下,难道这里还有别的人?

正纳闷时,突听一女子娇声道:“王爷……你真坏……”

“你不是喜欢本王坏吗?”男子的调

笑声熟悉极了。

算了,我还是先溜走吧,再看下去鼻血都要出来了。

我弓起身子慢慢地往回爬,想要从大石块上滑下去。

没想到手下一个没抓稳,整个人已经生生往下跌去。

“啊――”一声短促的低呼,我的屁股疼痛欲裂。

“何人?!”一声断脆威喝自那边传来。

我快吓死了,当真被他抓住我偷

窥的话还不知有什么后果,他的残忍我算是领教过了,得!我只能咬牙忍痛『摸』着屁股往来时的方向逃。

没想那人已经穿好衣服往我身后赶来了。

“站住!”

傻蛋才站住!

我一瘸一拐地继续跑,可是才跑两步,我的裙子已经被一双大手有力的拽住。

“还敢跑?”那双手借着拽我的力道将我猛地往后一拉,我一个提防不及再次后仰摔倒。

“呜……”我痛得几乎哭出来,屁股千万不要开花才好!

“是你!”白阎笑语气一沉,脸上的表情冷酷几近残忍,漆黑的浓眸间一片危险森然之意,“你好大胆!本王不是命你待在妮冷院休养德行吗?”

“我……我有些闲得闷……所以出来走走……”我结结巴巴地解释。

“闲得闷?”白阎笑神『色』一窒,目光警惕如猎鹰一般上上下下细细打量我一番,“本王可记得侧妃你进府一年来,几乎未踏足过妮冷院以外的地方,怎从不曾见你说闷?”

我一愣,这个叶妮还真是厉害,一年等同于软禁般的生活居然也能过得下去。

未等我做出任何回答,又是一声凌厉无情的冷喝劈头而下:“说!你究竟是何人?!”

“啊?”我顿时蒙了,难道他已经发现我不是原本的叶妮了吗?

“我……我是叶妮啊……”

白阎笑突然拎起我的领子,俊脸迫近我,唇角展开一个冷酷的笑意:“本王早就看你不对……听说最近燕国派了一名『奸』细混入我大元国……”他话锋一转,锐利的双眸紧『逼』着我,“不说是吗?好……本王自然会有法子让你说!”

我死都没有想到,白阎笑所说的法子竟然是这样的!

这个死变态将我双手双脚都缚在床头,让我动弹不得,我苦苦挣扎无果后,开始动用嘴巴了,“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白阎笑冷冷地看着我,“违法?本王就是王法!”

他猛地从剑鞘中抽出一把锋利冰冷的长剑,寒光闪闪、刃如秋霜,阴寒的死亡气息『逼』迫而来,将长剑架于我脖子上,残忍道:“现在……告诉本王你是何人?”

我心惊胆战地瞅着自己脖子前的利剑,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刀剑无情,我不想就这么死在古代!我还要想办法回现代去!不得已,我只好拼命挤出一滴眼泪,睁着水汪汪的眼道:“王爷……妾身真的是你的侧妃呀……妾身只是病了一场……醒来以后头脑便有些不清不楚的……”

白阎笑目光紧盯着我,企图从我脸上发现什么,“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

黑眸中暗芒幽幽一闪。

只听“倏”地一声,长剑迅雷挑起、手起剑落,眼前便是一阵雪衫纷飞。

我惊得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原本完好的衣服被白阎笑给挑成了无数的碎布片,而我的身上……却是毫发无伤……

我痛得惊叫一声,殷红的血立刻往外渗出,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白阎笑利落地将剑收回鞘中,“痣倒是真的。”

我痛得瑟瑟发抖,从小到大,我都是爸妈的掌上明珠,从来舍不得让我受半点伤,可是眼前的这个可怕的男人……竟一而再、再而三地伤我!我发誓!我一定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白阎笑盯着我流血的伤口沉『吟』片刻,开口道:“本王虽没法子证实你是燕国的『奸』细……不过……既入我四王府……本王也应送你一份见面礼……”

说罢,他转身走向早已准备好的铁炉,里面的炭火已经烧得通红,吡吡啵啵地冒出骇人的火星子。

我惊恐地想到古代刑罚中有一种很残忍的烙刑,烙在人的皮肤上直至半焦,那半焦的皮肤上便永生永世印上可怕的耻辱……想到我这里……我哆嗦得上下牙齿开始咯咯打架。

“怎么?怕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拿起炭火中发红的铁烙冷笑着走向我。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过来!”我拼命尖叫拼命挣扎,要是烫了那个东西我这辈子就毁了!

然而白阎笑依然死神一般地临近,他扬起手中的铁烙,我看见通红的铁烙上面刻着一个“白”字……

我不能让他靠近我!

挣不动也踢不了,我张口朝他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白阎笑!你会下地狱!”

“让本王下地狱的也不止你一个。”白阎笑淡淡地说道,目光在我身上一阵扫视,瞅准了我身上最嫩的一处――大腿内侧,铁烙冒着狰狞的烟气猛地烙在了我的肌肤上。

“――”通红的烙铁与肌肤相碰传来的可怕声音。

“啊――”我撕心裂肺地惨叫。

醒来的时候,小脂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

烫伤的地方已经用纱布包好,但我知道,那道烙印将会随我一辈子。白阎笑将我真正地软禁在这妮冷院里,院门口终日都有四名护卫把守,除了每日里定时给我们送餐的人可以进来,其它人等一律不准靠近,更不准我们离开妮冷院半步。

人虽醒了,但腿上的伤却好得奇慢,除了偶尔下床让小脂扶着,其它时间我均在床上度过。

日子十分难熬,只能叫小脂想办法找些书出来看看,奈何这些古体,它认得我,而我却不认得它。连唯一可以打发时光的玩意儿都没有了,穿越的时候身上也没带上点儿现代的玩意,不然也不会这么难挨了。

不过后来小脂想办法找到了两条蛐蛐儿,于是我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着这两只蛐蛐儿在碗里面斗个你死我活,好不热闹。

可惜蛐蛐儿命不长啊,斗了不到一个月,它们全死光光了。

妮冷院越来越冷寂,越来越荒凉了,枯叶败草,小脂扫都扫不过来,才扫干净了,结果风一吹,又落了。眼看着我已经在床上度过了一整个夏天,腿伤终于渐好。

小脂帮我拆了纱布,我第一次看见自己被烙过之后大腿,伤口已经结痂,呈难看的暗红『色』,凹凸不平的暗红皮肤上,一个清晰丑陋的“白”字狰狞地横在我的大腿内侧。

“小姐……还疼吗?”小脂轻轻抚着我的伤疤,一边暗然垂泪。

我摇头,装坚强,“当然不疼,早就不疼了,小丫头哭什么。”一边故意『揉』『乱』她梳好的发。

小脂却哭得更加惨了,两行清泪跟泉眼似的,“小姐的命怎就这么苦?原以来进了四王府,您就熬出头了,结果竟还不如在叶府的日子。”

我胡『乱』地擦她的眼泪,“别哭别哭,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咱不能信命,咱要信自己知道吗?命运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的!就算眼下命不好,咱也要想办法扭转命运!”

小脂抬头,不解道:“奴婢只知道女子嫁作人『妇』便是一辈子的命,命由天定,小姐又岂能随意扭转命运?”

典型的古代封建思想,我没办法跟她解释二十一世纪人类的新思想,所以说,这就是代沟啊!

“我说能扭转……它便能扭转!”我松开小脂迅速地跳下床,休养了几个月我精神百倍,现代生活压力那么大,难得来到古代以后可以当米虫过几个月清净无压力无烦恼的日子,好吧,既然已经休养够了,我也该为自己的未来做好打算了。

“我要离开这里!”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啊?”小脂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我。

要离开这里,就得做好万全准备,首先,门口那四只要想办法解决。

唤来小脂问她妮冷院里有没有酒和『迷』魂『药』之类的东西。

小脂眨巴眨巴眼睛,“小姐?您想下毒?”

呵!被她猜到了,“你先别管这些,我现在很需要这些东西,你看看这里会不会有?”

小脂也机灵,不再多问,“奴婢这就去找。”

待小脂去别的屋里找这些东西时,我也不闲着,忙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搜寻着,找了半天,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已经被我翻得『乱』七八糟,而我却什么也没找到,不过我立刻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根本不知道『迷』魂『药』长什么样!

这时候小脂也回来了,手中抱着一个酒坛子,“小姐……奴婢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到您要的『迷』魂『药』,倒是找到了一坛子酒……”

“光找到酒又有什么用呢?”我怏怏地接过酒坛子放在桌案上。

小脂咬咬牙,“现在怎么办?”

“唉!关键时刻总掉链子!”我郁闷地软坐在地,开始想着要不要想过别的办法出去。

这时,我的目光一凝。

我看见床踏上放着几双绣花鞋,这原本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引起我注意的,却是其中有一只比其它几双要高一点,而且看起来鼓鼓的,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我忙叫道:“小脂!把那几双鞋子拿过来!”

许久没穿,鞋面上已经蒙了一层淡淡的灰尘,我赶忙拿起那只鼓鼓囊囊的鞋,手伸进去,立刻『摸』到了一个小纸包,我顿时明白这鞋里另有玄机。

将那纸包取了出来,小脂惊讶地道:“咦?小姐的鞋里怎会有这种东西?”我也不管,赶紧将纸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粒粒黑『色』的颗粒状物,这是――

“小姐!这是什么呀?!”

我嘴唇颤了颤,这颗粒物很熟悉,我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学校宿舍闹老鼠,大家就去买老鼠『药』洒在墙角,后来老鼠果然都不见了。而那个老鼠『药』,跟这东西分明一模一样,保险起见,我小心地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鼻间,我忙转过头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如此一来,*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