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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脂在耳边轻声告诉我,王府没有等级的侍妾是没有资格乘轿入宫的。

哦?原来如此,难怪一向骄横看不起人的柳如梦,眼神里即是恨意、又是妒意呢。

转瞬投给她一个惬意的灿笑,便抬脚步入轿中。

啊!这种咸鱼翻身的感觉果然不错!

坐在轿子中,终于可以近距离参观一下传说中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宫了。

九重宫阙,巍峨肃穆。

掠过长而空『荡』的长巷,两壁高高的建筑物气势挥宏、令人咋舌,一座座庄严的殿宇升起灿烂的金顶,相依而列,高低错落,鳞次栉比,远远望去引人膜拜。

就我肚里那点子墨水,却是不能够用来形容其万分之一。

总之,晃得我眼花缭『乱』、心驰神往。

落了轿后,我的眼前一片陌生而秀丽。

脚踝依然疼,都得由小脂扶着,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太监匆忙前来,作了一揖,满脸堆笑道:“四王爷、四王妃祁好,眼下时刻正早,皇上已经命人在祥喜宫设了点心宴,请五爷、王妃一同到祥喜宫入席吧!”

白阎笑的表情突然变得懒散起来,淡淡点头,慵懒道:“起这么早,本王真是腰酸背痛得,劳烦崔公公了。”

说罢,崔公公给了一个颇为怪异的笑,便领着我们一行人等往祥喜宫去。

这祥喜宫大概就是皇帝日常设宴款待宾客的地方吧,果然比起其它宫殿来更加派头十足,一入眼的装饰陈设无一不发出闪闪金光,那席间的御用碗筷可都是镶金镶银的,满满席间摆满了各种各样无与伦比的精致早点,席间已经有早到的权胄大臣依次入好了座,正在席间谈笑风声着,一见我们进来,众人笑脸纷纷一变,一个个表情古怪地打量着我们,像是看什么稀奇货一样。

祁静了一会儿,谈笑风生转为了窃窃私语。

白阎笑也只当没看见,照旧顶着一张慵懒的祸害相往前走。

崔公公已经退出祥喜宫去了,由别的小太监将我们领入席位中,依着各自的身份分别入席而坐,祁雪芷同白阎笑坐在前边,听白阎笑一改往日作风,竟有些无赖的模样语气甚为*地同其他大臣调笑着,引起几位大臣的不满。

我和其他几个夫人则坐在后排。

皇帝还没有入席,大家谁都不敢『乱』动筷子。

我正忙着对眼前席桌上的美味点心意

『淫』,没有注意到身旁柳如梦正拿看畜生一般的目光瞧我。

末了,在我耳边低一句道:“姐姐莫不是饿疯了吧?瞧你那馋样儿,大约是在府里被软禁得太久了,胃都饿成牛胃了吧?”

我听她这般说,连头也懒得抬一下,只道:“我倒是还好,一路上坐了轿子过来,倒是妹妹你,跟着走了一路怕是才饿了吧,我这先看看哪些点心好吃呢,待会儿尽量让给妹妹你吃,省得走路回去时肚子更饿。”

柳如梦被我一句话噎得涨红了脸,一副想要发作却又不敢发作的滑稽模样。

我不再理会她,只低调地观察着后面来的人,这会子我才发现,除了白阎笑这一席外,其他人皆只带了自己的正室来,只有白阎笑风风火火带了全部侍妾赴宴,难怪他们会用那种目光打量我们。

先后又有两个衣冠华服、气质雍容非凡的年轻俊男子由太监领着入内,其中一名眉眼间倒和白阎笑有些相似,便听身旁几位无聊的夫人闲谈着,才知道那身材稍精瘦些的便是三王爷白阎青,与白阎笑也是最为交好的,而身材比较健硕的那个,却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祁白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祁白若是祁雪芷的堂哥,那日不过是祁雪芷病了,他才过来探望一番,刚好救下落水的我。

感受到我大剌剌的视线,祁白若突然转头朝我这边看来,吓得我赶紧低了头,又有些好奇地瞄一眼过去,却见祁白若似乎朝我笑了一笑。

这同是堂兄妹,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正想着要不要回他一个笑呢?前面突然『射』出来的两道利光差点儿戳瞎了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祁雪芷正悄悄地回头剜我一眼珠子,这祁白若可是她堂兄,她大概就觉得凡是跟她一条战线上的人,就绝不能对我示好。

我就当作没看见,径自垂了头,心中呐喊着皇帝赶快驾到,我就可以赶快吃东西,话说赶一路车,我快饿死了。

正独自喃喃着,便听一太监高声唱道:“皇上驾到――”

接着便听见全场发出一整片儿地“哗啦”起立声、“簌簌”抖袖声以及“嗵嗵”跪倒一地叩拜声。

一切动作迅速连贯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

当然,只有我这个特例除外。

我还呆愣着抬起头去寻那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呢,身后小脂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地拉我衣袖,耳边又传来柳如梦幸灾乐祸的声音,“哟!姐姐这胆子可真真大到连皇上都不放眼里了。”我这才意识不妙,急急忙忙地跟着跪了下来。

那边儿慕容雪满脸担忧道:“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低低回了句:“发呆呢。”

便听方莲“扑哧”笑了一声,惊动了前面边的祁雪芷,转过头来朝我恶狠狠瞪一眼。

底下黑压压静悄悄一片儿,偌大宫殿里几乎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听说当今皇上虽有后宫佳丽无数,但真正宠爱的只有寥寥数人,而且中宫的位置至今仍空着,并没有册立任何一位妃嫔为后的意思。我不禁悄悄抬头,眼见其他人等都规矩地低着头,我好奇地向着前面龙椅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抹明黄的九蟒龙袍耀眼夺目,待要细看长相时,忽觉一道威严慑人的目光向我扫来,我赶紧低下头,再也不敢抬头『乱』瞄了,万一哪个不小心惹了皇帝,我小命不保,到时候怎么回现代呢。

“众爱卿平身,今日且只当作是普通家宴,无需将此等小节挂于心上。”屏气等了半晌,终于听见皇帝吱声儿了。

只觉这声音入耳浑厚清朗,又如玉珠落盘、铿锵顿挫,一字一句间便仿佛能牵动所有人的心,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雅和魔力。

而且,这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难道我见过皇帝?

没道理啊!

正思索着,便见众人齐声谢了恩,纷纷起身落座。

小脂将我扶入座后,我心中仍忌于刚才那威慑的一瞥,再不敢『乱』抬头『乱』瞄皇帝了,只乖顺老实地听着皇帝感概了一番大元盛世、国泰民祁诸如此类等激励人心的话,而后才缓缓执起银筷,令众位皇亲国戚品尝这悉心准备的点心盛宴。众人见皇帝首先动筷,便一个个也跟着动起了筷子。

我如蒙大赦,拿了筷子就去夹点心吃。

而此时,沉寂的大殿之内有丝竹管乐之声于紫顶黄梁之间响起,一波一波时而似翻涌的浪『潮』,又时而如林间叮咚小泉,入耳婉转轻脆、沁人心肺般舒缓张驰有度。

随着一曲曲流水月光般的宫乐响起,有无数身着彩衣、姿容艳丽的绝『色』舞伎若踏云而来、翩若蝴蝶般涌入殿内,一时间歌舞升生、彩裙飘逸、婀娜的身姿随着一曲《嫦娥奔月》飞舞出一个个轻柔曼妙的舞姿,如同嫡仙下凡般超然脱俗,又仿伸居于九天之外的嫦娥仙子飞舞着水袖跃入人间,在一片悠扬之声中心驰神『荡』地飞舞于桃花世外……

我一边大口品尝着杏仁佛手,美妙的滋味令我不禁飘飘然,一边睁大眼睛盯着殿内飞舞的美女们大饱艳福。

一曲乐毕,美艳的舞伎纷纷作揖着退出了殿外。

趁着舞毕之际,突然有人道:“皇上,老臣觉得每每设宴都只请这些个低等的舞伎跳舞,着实看腻了,老臣兵驻边疆南洼,苦战绵国蛮兵之时,所见都是粗蛮丑陋的绵国女子,老臣便想有朝一日老臣还能活着回京面圣,老臣定要亲眼一瞧我大元高贵女子的风华舞姿,不知皇上可否应允?”

话一出,迟顿如我也能感觉到这番话中对皇上大有不敬之意,想看大宁高贵女子跳舞是假,想给皇帝一个下马威才是真吧。

不由得抬头朝那说话之人看去,却是一位豹头环眼、生得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大胡子男,那大胡子男虽也是穿了一身朝服,但浓眉飞挑,一双溜圆的眼精光绽绽,一看便知是武将。

却不知为何这武将胆敢如此对皇帝说话,只听众臣倒抽一口冷气,殿内气氛顿时凝固起来。

我一看没我事,继续吃。

这时听见杜幽小声道:“这一品大将军当真胆大,竟敢当众令皇上难堪。”

又听方莲回道:“这林大人战功彪炳、功勋卓着,为咱大元国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此劳苦功高,便是连皇上也不得不忌他三分。”

柳如梦瞪她们一眼,低唬道:“你们好大胆子,竟敢妄议朝中之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于是几人立刻噤了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长久,终于听见皇帝朗声笑道:“朕知林爱卿你驰骋疆场、为我大元祁危立下赫赫战功,爱卿既然有此等雅兴,朕也不好拂了你的兴致,只不知,在场夫人可有擅舞者?”

殿内女眷便刷地低下了头,谁敢在这时候现丑表演呢,跳得好,自是给了林大人面子,跳得不好,却是丢了皇上的人。

我正吃得大快朵颐呢,忽然就感到身旁有一双手将我往前狠狠一推。

我登时以狼狈的姿势扑在了桌几上,连同手中的点心飞出去老远,这一摔,那响动便惊动了殿内所有人,白阎笑猛地回头,又是不解又是恼怒地瞪着我,其他文武百官以及众女眷也纷纷向我侧目。

我暗自咬牙,这下完了。

果然就听见皇帝笑道:“原来是四王夫人,不知四王夫人要为众爱卿表演何舞蹈呢?”

我耸搭着脑袋,怏怏地起了身,便瞥见一旁柳如梦眸子里闪动着幸灾乐祸的光,心底便了然,果然又是这个三八使的坏,想让我当众出丑,不过,本姑娘才不会让你得逞呢!

我撇撇衣袖上的点心屑,直接无视祁雪芷铁青的脸、又是戏谑又是不甘的目光,我这侧妃比她正妃还出风头,她自然恨得咬牙,但又巴不得我出丑才好,彬彬有礼道:“臣妾叶氏,这便给皇上和诸位大臣们现丑了。”

我深提一口气,缓缓步入大殿中央,只觉这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却又让人无处遁形,我清楚地感觉到周遭各种复杂目光激光一样向我『射』来,压得我抬不起头,又不敢不跳,不然小命难保。对于古典舞蹈,我是完全一窍不通,本想跳卡门的,但鉴于卡门已经被穿越女们给跳烂了,所以放弃。

脑海拼命思索着,跳什么舞呢?跳什么舞啊啊!我会的舞蹈就那么一点点,我想说,可不可以跳健美『操』啊啊?

见我呆愣半晌不动,殿内气氛已变得有些微妙,周围开始响起一些人的窃窃低语,现场所有压力顿时化为无形的力量向我挤迫而来。

我突然抬起头,快步走到角落的一队宫庭乐师处,对他们密语一番,便退回至大殿。

倾刻,一阵欢快的曲子蓦然响起,在大殿之上轻盈跳跃的节奏充满了喜感,与刚才那一曲曲婉丽月光流水样的旋律不同,此刻的曲子倒是颇有些节日的喜庆与热闹。

“铛铛郎铛铛……”踏着欢快的节奏,我有些心虚地扭动身体,脑中思索着以前被人怂恿着去舞蹈学校学跳舞,结果舞蹈老师第一课就教了蔡依林的舞娘,虽然我那时学得『乱』七八糟,拍子永远不在点子上,不过好歹我也磕磕绊绊地学会了最基本的动作。

旋转

跳跃

我闭着眼

尘嚣看不见

你沉醉了没

白雪

夏夜

我不停歇

模糊了年岁

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一旦动作放开,接下来的表演便越来越流畅了,旋转、扭腰、提『臀』、甩腿一系列动作几乎一气呵成。

这个表演顺利到连我自己都感概人品爆发了。

一曲舞完毕,我顺便摆了个霸气十足的poss作为end。

朝殿内诸位文武面官看去,只见在场的每一位脸上都『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尤其是那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我暗吐舌头,该不会被我这惊世骇俗的舞姿给震住了吧。

哦呵呵……想我这种肢体僵硬手舞足蹈症候群的人,也会有这么威风的时候!

谁知,我还沉浸在自我陶醉中时,便有大臣怒斥道:“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在堂堂大殿之上表演这种骇人听闻、低俗媚贱至极的荒唐舞曲!皇上!我至高无上的大元国岂可容此等低三下四的舞曲横行?若是传出去,必令天下人笑我大元女子无才,只能靠媚术蛊『惑』人心,实在有违国体!”

我顿时无语问苍天,为什么人家穿越女一曲现代舞便能赢得所有男人心,而我一曲现代舞却只落得个低俗媚贱的罪行?

一人发话,其他人自然纷纷跟着发言,有说我的舞蹈是歪门邪道,又有的说我的舞蹈有辱大元国面子,当然,也有少数赞扬我的舞姿优美并不算低俗媚贱,但这些少数一旦遇上多数后,就只有乖乖投降的份了,于是乎,整个殿内原有的两股势利这就变成了一边倒的趋势,那一边倒的大臣们异口同声对我口诛笔伐,甚至由我的舞姿延伸到了国家面子,再由国家面子纠

缠到了国家社稷,再由国家社稷牵扯上了忠臣与佞臣,最后直接晋升到了为君之道的高层面思想辩驳会。

我看他们越说越激动,现场气氛越演越烈,直接都无视了我这个事件起源人,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趁『乱』溜人。

出了祥喜殿,顿时把里头『乱』糟糟的气氛给抛之脑后。

松了松气,我猫着手脚躲过了几个匆匆过来的太监,快速地离开了祥喜殿,自打知道自己要进宫赴宴,我就想着一定要亲眼瞧瞧这古代皇宫的辉煌与庄严,虽然北京城里的故宫和紫禁城浏览过无数遍,但亲眼所见比那只见一具空壳子要强得多了。大元皇宫规模宏大、气派豪华、富丽堂皇并不比紫禁城要逊『色』,宫殿精致美丽,排列井然有序。

我在这其间转了半天儿,便觉头晕目眩,许是太久没有闻见新鲜空气了,再加上长久以来营养不良,导致我的身体极易疲惫。

抬起头,便见前面有两名侍卫朝这边走来,我忙一激灵,这皇宫可比不是大马路巷子,不是说逛就能逛的,刚才一路看景致看得入了『迷』,竟没想到这一层,幸好运气不差,并没有遇见巡逻的侍卫,眼下见他们还未发现自己,我急忙朝旁边的林子里躲去。

直到他们离开之后,我才走出了林子,想着也有些时候了,还是赶紧回去的好,不然又不知要出什么岔子。

可是走了一会儿后,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那就是――我『迷』路了!

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来时的路,倒是心急之下越走越走越陌生,走到最后连自己都转晕了,实在累得不行,这皇宫怎么就这么大呢?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似的,这里大街纵横交错,通达四方,每座宫殿的建筑结构都差不多,再加上这里殿与殿之间皆由大街长廊互通互连,从一个目标点出发,可以走出十几条路子,这而十几条路子都可以到达不同的地方。

我擦了擦额间的汗,后背有些微的湿意,刚才吃的那点子东西早就消化完了,此刻又累又饿,再加上起得又早,眼下实在困得很,眼见着自己走到了一处园子里,也没空细看,只眼尖地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坐秋千架子,便快步走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

歇了好一会儿后,才感到体力渐渐有回来一点,这才有了心思去看花园里的景致,只见这园子里*开得格外地艳丽,黄的、白的、红的各种品种的*都在这园子里尽情惬意的盛放着,更有那紫『色』的牵牛花铺了满满一地,刹是*,虽比不得夏花那般浓热精彩,却也有秋天的别样之味。

入眼的景致,还有细细的秋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花香,统统缓解了我的疲劳,我忍不住靠在秋千上轻轻地晃动着,一阵浓浓睡意袭来,干脆抓紧了两旁的绳子就这么靠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觉到身前似乎有东西在晃动,偶尔发出一点的轻微声响,接着感到发间似乎一紧,有什么东西正轻轻地往我的发间『插』入。

我猛地哆嗦着醒了过来。

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现眼前,吓得我一个拓不及防便直直地往秋千下摔去。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刻,一双手沉稳有力地将我捞住、带起,就这样眼睁睁地往一个宽厚的怀中跌去。

耳边随即响起一个轻盈如风般沐浴而过的声音,“没事吧?你见着了我也不必这样激动,小心摔伤了。”

听到这声音,我心头重重一跳。

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

我蓦地抬头,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笑如春风的俊美男子,浓黑的眉,神采奕奕的眸子里散发出一如既往的『逼』人贵气,专注地凝视着我,将手中轻捏着的牵牛花轻巧地戴入了我的发间,动作格外温柔,仿佛恋人之间亲昵而自然的动作。

“初见小蚊子你的女儿姿态,果然与我脑海中想象的那道身影一模一样。”

叶炎笑看着我,语气真诚,半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我足足被震惊了有几分钟之久,直到此刻才恍然回过神来,已是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涌出的激动之情,飞快地握住了他的手惊喜道:“叶炎兄!竟然真的是你!没想到咱们还会有重逢的一天,对了!你怎么会在皇宫里呢?”

面对我如珠炮似地发问,叶炎只是笑着,神情姿态如同往昔一样,眉目间自有一股纳天地沧海之气为怀的大气凛然,“许是老天见不得咱们久别,这才让你我重逢,小蚊子,我真的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啊!”你可是我在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啊!我兴奋地甩着手,半点也没有察觉到叶炎脸『色』渐渐变得奇怪起来。

憋了这么久,我正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他说呢,这才刚要开口,那边就听见了有脚步声往这边来。

我这才注意到我竟然拉着人家的小手半天了,难怪叶炎神『色』有些奇怪,我忙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有些尴尬地咳咳,人家古人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把我当成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呢。

为了缓解一下尴尬情续,我问道:“不知叶炎兄进宫所为何事?”

叶炎面『色』随即恢复自然,笑道:“自然是同你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