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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红绫啊啊地惨叫起来。

我忍不住笑起来,小脂这丫头跟我一起久了,竟也变得和我一样天不怕地不怕了,也敢还嘴了。

而这时,红绫的主子柳如梦听见声音,也从一旁的亭子迈过来,走到小脂面前便扬了手骂道:“该死的贱婢!连本夫人的人你也敢动?本夫人非教训你不可!”说着那一掌便要扬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三步并作两步向她们跃去,在柳如梦的手堪堪甩向小脂之前,猛地扣住她的手,柳如梦正恼怒,一见着我,立刻惊得跟吃了毒『药』一般。

“叶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冷冷看她,“这是四王府,我为什么不在这里呢?”

小脂看见我回来了,又惊又喜,小丫头抹着眼泪便直往我身上扑。

可才刚挨到我身上,就被柳如梦一把拽了过去,甩了一巴掌,骂道:“贱东西!别仗着自己主子回来了就以为没事了,本夫人今日就要教你学学这府里的规矩!”

我心中怒火腾地燃烧起来,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简直欺人太甚,于是我想也不想地拖过红绫朝她脸上也甩了一巴掌,骂道:“听到没有?你家主子教你的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

柳如梦一看,立刻气得脸『色』涨红,“你干什么打我的人?”

我反问她,“那你又为何打我的人?”

柳如梦气急败坏,指着自己的衣摆怒道:“这狗奴才瞎了眼,竟敢将茶水泼了我一身,我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难道不应该吗?叶侧妃若是想护短,也得问问王爷同不同意。”这话言下之意,便是要拿了王爷来压我了。

我一瞧她的衣摆,果然湿了一大片,上面还粘着些茶叶沫子,便抬头问小脂:“大夫人说的可是真的?你为何要用茶水泼她?”

小脂虽被柳如梦打了一巴掌,脸颊也肿得老高,但神『色』间却自有一股子不卑不亢之势,回道:“回侧妃的话,奴婢是泼了大夫人不假,但奴婢并不是有意的,况且,是红绫踩了奴婢的***婢被绊了一下,这才不小心将茶水泼到大夫人身上。”

“你为何踩小脂的脚?”我冷喝一旁被我打得抽泣的红绫。

红绫慌忙道:“奴婢冤枉啊!奴婢根本没有踩小脂的脚,分明是她故意想害夫人的!”

柳如梦听了一脸得『色』,“叶侧妃可有听清楚了么?这贱婢做错事就得受罚,来人呀!将这贱婢掌嘴五十下!”

立时便有两名婆子气势汹汹地走过来,上前就要去扯小脂,小脂自是反抗,却被那两名婆子又打了几下,眼看小脂脸都被打肿了,我即心疼又愤怒,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二话不说就扑上前撞开了两名婆子,一把将小脂护在身后,朝她们喝道:“谁敢动本侧妃的人?她若不想要命的话尽管来!”

两名婆子被我的话给震住了,她们大概从来也没有见过这般如发怒的狮子样的我,所以当下就怔在那里,总算不敢冒然上前,毕竟我虽不得宠,但好歹也是侧妃。

柳如梦气道:“还不快快动手?小心本夫人将你们的子女统统发卖了!”

两名婆子吓得哆嗦一番,为了子女祁危,硬着头皮冲上来。

二对二,谁怕谁!

我拿出前世谁敢犯我,我必双倍犯之的气势,如悍『妇』一般抱了一名婆子张口就咬,那婆子被我咬得哇哇『乱』叫,竟一掌向我脑门拍来,这一掌手劲可真不小,直拍得我头晕脑涨,一时便没有反抗,小脂便被她们拖到一边,另一名婆子就开始掌嘴。

我还要冲上前去,却被柳如梦这对狗主仆给拦住,我心中怒到极点,什么也顾不得了,朝着柳如梦便是狠狠一推,只听扑通一声闷响,柳如梦生生被我推倒在了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喝,一抬头,却是白阎笑眉头紧皱,目光阴骇吓人地瞪着我们。

两名婆子吓得也顾不上掌嘴了,立马扑通跪了下去。

柳如梦嘤嘤恸哭起来,红绫也哭着上前去扶她,“王爷您可回来了,叶侧妃不但打了奴婢,还将夫人给推倒了,求王爷作主!”

我冷冷望她一眼,便上前去扶小脂,轻声祁抚她。

白阎笑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厌烦之『色』,“还不将你家夫人扶起来。”目光隧又转向我,“你回府不告知本王一声也就罢了,如今一回来就闹得个鸡犬不宁,你意欲何为?”

我懒得看他,“你的爱妾敢动手打我的人,我自然要为我的人讨个公道的。”

白阎笑听了我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转身低斥柳如梦,“你又惹什么事?”

柳如梦被斥,扁了扁嘴,委屈地张着泪眼哭诉道:“妾身不过是让小脂给妾身倒杯茶,谁知小脂竟然如此歹毒将那滚烫的茶水泼了妾身一身,王爷您瞧。”说着便展开了湿衣给他看。

小脂急忙跪下道:“王爷明察,奴婢并非有意,是大夫人使了红绫故意踩奴婢的***婢才会不小心泼了茶在大夫人身上。”

白阎笑盯着她,沉声道:“本王凭什么相信你一个下人,你可有证据能证明你所说为真?”

小脂便咬了咬嘴唇,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没有证据了,我心中一凛,白阎笑肯定会相信柳如梦,他没道理会相信一个丫头的。

正这时,突然看见慕容雪由丫鬟搀着走过来。

见到了我,惊喜道:“呀,姐姐回来了!”

我笑着点头,“刚回来的。”

慕容雪拉了我的手,高兴地正想说话,但一看眼前的情形,似乎意识到不对劲,又一看地上跪着的两名丫鬟,道:“发生何事了?”

我瞪着柳如梦,皱眉道:“没事,就是有些个不省心的正闹事呢。”

柳如梦一听,立刻柳眉倒竖,正想反驳回来,慕容雪的丫鬟秋雨忽然道:“咦!小脂妹妹的鞋上怎么有只大脚印呢?”

众人一听,忙低下头去看,果然就看见小脂的鞋面上有只污黑的大脚印,我立刻抬头冷冷注视红绫,见她脸『色』转白,朝白阎笑道:“王爷,这鞋印便是证据,足以证明小脂的脚被人踩过。”

柳如梦也是脸『色』一变,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没想到这红绫嘴巴倒挺硬的,真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眼见事实摆在眼前,她依然拧道:“王爷,就算小脂被人踩了一脚,那也不能证明就是奴婢给踩的,府里上上下下有这么多人,谁晓得是谁踩的。”

一听红绫这不善的语气,白阎笑目光阴鸷地瞪着她,红绫这才讪讪地低了头。

正僵持中,又听秋雨天真地眨眨大眼睛,对红绫道:“红绫姐姐,你之前不是去柴房里给大夫人弄了些炭吗?”转而又对慕容雪道:“夫人,小脂妹妹鞋面的印子应该不是红绫姐姐踩的,否则定会留下炭屑的。”

慕容雪一听,睃了白阎笑一眼,忙低斥道:“住口,这哪里轮到你说话的份了?”

经秋雨这么一提醒,我脑中猛地一亮,对白阎笑道:“王爷不如让红绫抬了脚看一看,便知真相了。”

这回红绫面『色』更是惨白,柳如梦也好不到哪里去,瞪着一双大眼睛却是只能眼睁睁看着白阎笑命红绫抬了脚来,红绫咬着唇,哆嗦着抬了脚,便果然见红绫鞋底上沾满了黑『色』的炭屑,和小脚鞋面上的脚印不谋而和。

红绫自知骗不了,忙的跪下来哭求:“王爷饶命!奴婢再敢不敢了!”

“好大胆的奴才!拖出去卖了!”白阎笑语气森然地喝道,接着一脚就踹向了红绫的心窝,只听红绫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柳如梦心知不妙,忙地与红绫撇清,上前一个巴掌就甩向了红绫,唾道:“黑了心的狗奴才!枉本夫人这般信任你,如今倒是做出欺瞒主子的事了!”

红绫挨了一脚,接着又挨了一巴掌,张着猩红的嘴哭得正惨,下意识地抱了柳如梦的脚哭求道:“夫人救奴婢啊!奴婢不要被卖!夫人救奴婢!奴婢也是听夫人你――”话音未落,柳如梦又是一巴掌甩去,肉与肉的撞击听得叫人颇为惊悚,“狗奴才!来人呀!堵了这奴才的嘴拖出去卖了!”

先前那两名婆子早吓得脸『色』刹白,此刻忙地上前堵了红绫的嘴,一并拖出去了。

我原只是想教训教训红绫而已,没想到柳如梦如此心狠,自己的丫鬟也不放过,可是我心中依然不解气,明知是柳如梦的错,却又没办法教训她。

白阎笑冷睃众人一眼,沉声道:“此事就此作罢,以后还有谁敢在府中闹事,本王决不轻饶!”

柳如梦大概也吓到了,一声也不敢吭,待白阎笑走后,这才狠狠剜我一眼离开了。

我在房里正给小脂的脸上『药』,便见慕容雪来了。

忙请了她坐,又亲自去倒杯茶来。

慕容雪笑看着我,“一阵不见姐姐,怎么倒清瘦了?”

“啊?有吗?”我『摸』『摸』自己的脸,倒巴不得瘦了,前世天天都在为减肥而苦恼,能瘦也是福啊。

“对了,刚才真是多谢妹妹了,若不是妹妹解救及时,恐怕还在闹呢。”

慕容雪淡淡一笑,“姐姐客气了,本是妹妹看不过眼去,这才故意使了秋雨说了句话的。”

我叹一声气,由衷道:“这府里,便只有你对我真心好了。”

“既然姐姐觉得我对姐姐好,那咱们就结为金兰吧?”慕容雪打趣道。

“啊?金兰?妹妹可是说真的?”我有些讶异。

慕容雪笑着点头,“自然是真的,怎么?姐姐不会不肯吧?”

“当然不会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可惜我日子过得捉襟见肘的,也没什么东西送给妹妹作结拜的信物。”

慕容雪道:“姐姐怪见笑了,有姐姐一份心意就行了,倒是妹妹才应该送礼物给你呢。”说着,从袖袋子里拿出了一块玉佩,那是一块圆形呈暗红『色』的玉佩,只是玉佩上雕饰的花纹却不如寻常的龙啊凤的,而是雕着一只模样雄伟的大雁,不由惊诧,古人怎会用大雁雕于玉佩中呢?

我接过玉佩道:“妹妹的玉佩倒挺特别的,寻常都没见过。”

慕容雪脸『色』微微一怔,但随即恢复自然,“这是我祖传的,的确比较少见。”

我一听,这么贵重呀,更不能要了,忙要还给她,慕容雪却有些生气了,“姐姐若不收,但是瞧不起妹妹,不肯同妹妹一结金兰了。”

我忙祁抚她几句,乖乖地收下了玉佩。

失去了一个姐姐,却多了一个妹妹,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呢?

不管怎样,在这府里能多一个人互相照料着也是好的。

没想到,到了傍晚白阎笑的小厮竟然过来传话,说是白阎笑等会儿就要过为用膳,让我好生准备着。

我准备他妹的!这妮冷院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竟然好意思说要过来用膳,简直大笑话,我把小脂叫过来,问她后院里的菜长得怎么样了,小脂说那二十棵菜苗儿全都活过来了,而且长得很好,我便忙跟了过去看,惊喜地发现竟然长了不少,估『摸』着再过半个月就能采了吃了。

回到前院,让小脂泡了一壶粗茶,没过多久,白阎笑果真来了。

一进来头也不抬,径自坐了就倒了杯茶喝下去,结果刚一下口就全数喷了出来。

我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王爷慢着点儿,妾身这茶粗得很,就怕王爷身子细不习惯呢。”

白阎笑抬起头,目光幽深,表情有些古怪地瞪了我一眼,我正以为他又要嘲讽我一番,却没想到他竟招来了小厮,让他去笑天阁取些上好的茶叶和酒过来。

我依旧目光淡定地看着他,反正我的晚饭马上就要过来了,我看他怎么吃。

没多久,便有仆从端了饭菜进来,我原以为还是那些个稀粥和一点下饭小菜,没想到端过来的竟然是四盘『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不由惊诧地看着他,“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白阎笑却并不答话,只淡淡对送饭菜的仆从道:“以后妮冷院的食物都照这样做,懂吗?”

那仆从慌忙应了几声,白阎笑就让他退下去。

我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人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啊?

“还瞪着作什么?不想吃?”白阎笑阴阳怪道地剜我一眼。

当然吃了!鬼才不吃!不过,我怕他根本没这么好心,万一菜里有毒,我不是白死了吗?

于是依然使劲儿瞪着他,咧开一个难看的笑容,“请王爷先用。”

白阎笑似是明白我肚子里那点小九九,眸中的嘲讽越加明显,也不犹豫,拿了筷子就吃,我警惕地看着他一口一口吃下了肚,又确认了他脸『色』红润眸光清明,这才放下心来,这菜没毒。

小厮将茶叶和酒都送过来了,白阎笑拿出俩酒杯,各自斟满,又将其中一杯推向我,“喝了它。”

我眉头一皱,“我不会喝酒。”

白阎笑立刻面『色』沉了下来,“不会喝也得喝!”

我暗自瞪他一眼,神经病!却仍是无可奈何地举起酒,皱着眉头一口干下。

“咝……”这酒还真是……真是烈啊……

“感觉怎样?”白阎笑静静问我。

我晃了晃脑袋,“酒劲真大,有点儿晕。”

于是我又很命苦地被迫又喝了一杯,这回更加晕了,眼前的白阎笑怎么一个变俩了?

白阎笑好像很满意地看着我,幽幽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本王现在问你,你在宫里有没有和皇帝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舌头打滑,却依然听清了他莫名奇妙的问题,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才见不得人呢……”

白阎笑狠狠一拍桌子,“叶妮!你不要妄想狡辩什么!宫里遍布本王的眼线,你和皇帝那点子事本王又岂会不知?”

我被他吓得酒意稍稍退了一些,人也清醒了一些,心中暗暗乍舌,居然遍布眼线,这是……这是想谋反么?

白阎笑突然上前一把捏住我的脖子,阴沉道:“胆子倒挺大,敢背着本王与别人苟且。”

我被捏得呼吸一窒,却仍是咬牙切齿道:“你……你放屁……我才……我才没有做那种事……我……我叶妮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白阎笑精亮的眸子眯了眯,突然松开我的脖子将我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边阴鸷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没有,那今夜本王便要验上一验,看看你究竟有没有与人做苟且之事!”

我正要辩驳,却感觉那阵酒意又猛地袭了上来,头晕目眩之间,人已经被他用力地抛在了床上,古代有硬板床硌得我后背一阵生疼,想要挣扎反抗,奈何身上居然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放……放开……”我哑着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

“本王凭什么放开你?你是本王的侧妃,取悦本王乃是你的分内之事。”白阎笑怒道,一边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这一次,我是躲不过了。

除非我死,我才能彻底从这地狱里解脱,好吧,死就死!说不定死了,我就能重新回到现代去了,反正在这里也不快乐,只是,有些舍不得小脂那丫头,我要是走了,她一个人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是不是说,人在临死之迹,小脑总是特发达呢,什么事情都在脑中一晃而过。

好吧,白阎笑,算你赢。

我皱着眉,暗暗卯足了劲儿,舌头放到上下牙齿之间,一闭眼,便准备狠狠咬下去,一了百了。

没想到白阎笑却似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在我的牙齿咬到舌头之前,他的手指迅速飞快地探进来,稳准地挡在我的上下牙之间,阻止了我的自尽。

这丫的居然敢不让我死!

我心中顿时忿然,不管不顾地就着他的手一口咬下,白阎笑明显吃痛,英挺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飞快地点了我的好几处『穴』

道,我咬下去的动作便僵在了那里。

该死的男人!居然又点我的『穴』!

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转动眼珠子狠狠地剜他。

白阎笑见我终于乖乖不动了,唇边绽出一个笑意,“你以为在本王的面前你有这么容易死么?”

我依然瞪他。

白阎笑转而邪笑道:“当然,你要真想死本王也阻止不了你,不过,你若敢死你就试试看,等你死后,我就扒了小脂的皮给你陪葬。”

我目光一滞,如果不是自己不能动,我早扑上去把他脖子给咬断!

白阎笑捏了捏我下巴,道:“本王倒有点怀念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叶妮了。”

说罢,隧起身,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丫丫的!敢动我你就试试!

所幸,就在白阎笑解开腰带之际,房外却响起小厮的声音:“禀王爷!方才秀『色』姑娘过来传话,说是王妃又犯病了,请王爷前去看望。”

白阎笑眉头紧拧,解开的腰带重新系了回去,回头瞅一眼我,见我眨巴着眼瞪着他,不由一阵好笑,“在本王回来之前,你就好好躺着别动。”

他丫的!敢情还要回来啊!

白阎笑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我光

溜溜地躺着,略一思索便又折回来将床上的锦被一掀,就将我裹在了里头,只『露』出一双眼睛。

白阎笑走出去和小厮一并走了后,我只能干瞪着眼,躺在床上,这个死变

态男人,出去之前就不能先帮着我把衣服给穿起来吗?

小脂在房外敲了敲门,老半天不见我回应,径自迈进屋来,见我浑身上下都裹在了被子里,只有一双眼珠子在外面骨碌碌地转着,刚要问话,一低头就看见散落一地的衣服和裤子,又见我脸『色』绯红的模样,大概是明白了什么,脸倏地一红,忙地丢下一句:“奴婢还是先出去了。”就出去了。

这回真是丢脸丢大了。

屋里的烛光渐渐暗下去,这一等,不知等了多久,白阎笑没有回来,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打算就这么睡过去算了,结果刚要闭眼,那原本昏暗摇曳的烛光突然嗤地一声被什么东西给打灭了。

我猛地一机灵,被点的『穴』

道因为时间的关系,已经渐渐松却了一些,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忽然敏感地察觉到漆黑的屋里似乎有一抹黑影一闪而过。

我迅速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认是不是我的幻觉,同时有些艰难地蜷起手指,想要将这快要过效的『穴』

道冲开来,便听见静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镪”地一声,伴随着一道银白的寒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速度快得,只觉眼前一花,那道寒光便带着一股强烈的肃杀向床这边袭来。

我吓得心惊肉跳,如果没有看错,那应该是一把刀吧?可是为什么我的房间里会有一把刀子在晃动呢?我迟顿地想着,这才发现刀子被一道黑影握在手中,眼看着便向我这边『摸』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