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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里在你衣服上发现的那块玉佩正是我大燕国皇室所有物,你说你不是燕喜月,又如何会有那块玉佩的?”黑衣人黑眸凛冽地瞪着我。

我脑袋这才有些转过弯来了,“原来你是说那块玉佩……”

“不错!所以你就是燕喜月,我乃燕国特使赤焰,此次来到大元查探国情,并奉大王之命前来接你回燕国复命。”

真是,越说越糊涂了,我什么时候又成燕国的人了?

“stop!我想你是绝对误会了,首先,我不是什么燕国人,我生于大元长于大元,绝对是土生土长的元国人……麻烦你先不要挑眉好吧?至于这块玉佩的由来,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其实这块玉佩根本不是我的……是别人送给我的,明白吗?”解释完毕,我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瞅着他,希望这位特使先生能够明白。

没想到听了我的话,赤焰却是冷冷一笑,“不要妄想狡辩,两年前大王派你潜入元国,目的就是为了找机会接近元国的皇帝,以『色』

诱之,以便达到探取元国重要情报,不曾想,这两年来你连半点有用的消息都不曾透『露』给我燕国,此次大王命我前来质问你具体情况,这才辗转得知你当初根本没有进宫接近皇帝,反而嫁给了元国四王爷当小妾,燕喜月啊燕喜月!枉大王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做出此等卖国求荣之事!等带你回到燕国,便将你交由大王处置!”

我好像有些听明白了,原来这四王府里果然有燕国的『奸』细,当初倒不是白阎笑胡说,只不过他弄错了人了,可是,如果这个赤焰所说是真的,那不是说明,慕容雪就是那名女『奸』细吗?可是怎么会呢?在这王府里,只有她对我好,愿意帮助我,我实在是不愿意相信慕容雪是燕国的『奸』细。

想到这里,我正要开口说话,没想到有几名仆从正往这边儿走来,走至一半突然看见了我们,惊得怔住了脚步,半晌才缓过神似的尖叫起来:“啊――有刺客啊――来人呐――抓刺客啊――”

赤焰显然受了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口又贴近几分,锋利的刀刃立刻刺入了我的脖子,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感觉到脖子处有冰凉的『液』体往外渗出。

随着那几名仆丛的尖叫,有越来越多的人从各院各路纷纷往这边涌来,众人一见,皆嚷着有刺客抓刺客,声音混『乱』惊慌失措,纷纷响起的尖叫声惊动了府中的侍卫,立刻有数十名带刀侍卫从府内往这儿迅速聚拢过来。

一时只听得“镪、镪”拔刀相向之声。

赤焰见聚拢过来的侍卫越来越多,呼吸也渐粗重起来,扼住我肩膀的手也越发地用力起来,我胆战心惊地提醒他:“大侠,小心刀下有人啊!”

他这才意识到身前还抓了个我,匆忙之中便下意识往半月门外退去,没想到他迟了一步,挟持着我刚迈出一步,便见连半月门外也涌了许多侍卫来,这些侍卫们顷刻之间就将我俩给严严实实地包围了起来。

我皱着眉头,被人当作肉票的感觉非常糟糕。

『骚』『乱』之中,有仆从认出了婢女打扮的我,惊慌尖叫道:“天啊!那是叶侧妃啊!”

“怎么会是叶侧妃?”

我再次皱眉,这次又玩完了,被人认出来,我也别想出府了。

小脂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一见我被人用刀架着,惊恐地唤了一声,忙地爬起身就朝我这边儿冲过来,我吓得冲她大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小心有刀!”没想到小脂还是扑了上来,但几乎是一瞬间便被赤焰给踢了回去,摔进了那群仆从身上。

“小姐!小姐!”小脂还挣扎着想冲过来,却被身后那群人给拖住了。

而我身后的赤焰终是不耐烦,大概是下了决心要拼死一搏吧,竟然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瞬间移开去,改为用左手拎住我的后襟,右手则握剑同那群挡住去路的侍卫们打了起来。

赤焰功夫不低,一手拎着我居然还能够和侍卫打得风声水起的,只是可怜了我,活生生被人给抛来丢去,却又始终不肯让我离手,直甩得我晕呼呼的,眼见一名侍卫从后面偷袭过来,我一见那刀尖直向着我这边来,不由惊骇地尖叫一声,赤焰突然拖起我的上半身,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飞踢,那侍卫就被我给踢了老远去了。

不过这府里的侍卫似乎源源不断地涌过来,打完了一匹又来一匹,我以前还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府里居然藏了这么多的侍卫,此刻赤焰就算再能打,却也敌不过打不完的侍卫们,渐渐地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更何况手上还提着一个我,强自抵挡了一阵,终是落了下风,手臂和后背皆挨了好几刀子,只听那刀扎入皮肉发出的“哧”地轻响,叫人听得格外心惊。

虽然他尽全力护着我,可依然不能提防,我的手臂也被一个侍卫给刺伤了,鲜血汩汩不停地往外冒。

我正想着,今日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了。

便听见有人叫道:“王爷来了!”

定神一看,果见白阎笑带领了一队侍卫往这边赶来,他目光阴沉,脸『色』铁青得十分吓人,他看见满地都是被打伤或打死的侍卫,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又见赤焰已经处于下风,而我也受了伤,厉声喝道:“大胆刺客!还不快快放了我家夫人!”

呃,夫人?他好像是第一次当众叫我夫人呢!

可惜我现在疼得狠,什么也顾不得。

赤焰口中叫着:“不放!”但手中抓我的力道明显松了一些,我忙趁机想要挣脱出来,没想到赤焰似有预感,一个手刀就劈在了我的脖子上,我虽然没有晕过去,却是软趴趴地靠在了他身上。

白阎笑冷笑道:“不放是么?你以为你今日还能活着出去么?”

赤焰和我渐渐被『逼』到了一个角落里,他强自抵挡了几刀,终还是抵挡不住了,便干脆将剑重新架回我的脖子上,朝白阎笑喝道:“给我住手!否则我就杀了她!”

我软软塌在他身前,却是冷笑起来,低弱道:“没用的,你这样根本威胁不了他的,对了,告诉你一声,我在府里是很不受宠的,恐怕今日我们都要葬身于此处了。”

我看不见黑衣人的表情,却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明显一滞,语气中也带了一丝愤怒,“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如此痴傻地留在这里,回我们燕国难道不好吗?”

我虚弱地笑一下,刚要告诉他,其实他找错人了,拥有这块玉佩的并不是我时,便听见慕容雪叫唤了一声:“王爷!求您救救姐姐吧!”

这一世祁白若和叶妮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写写他们后世的爱情故事:

“离婚吧,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继续维持下去的必要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一个比你更适合我的女人。”男人背着光,将一张写有离婚协议的单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他的身旁旖旎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好像完全将她的喜怒哀乐全都置之度外。

寂寥的夜里,昏暗的光线如通往另一端的界限,将他和她之间发生过的一切一切,全都拦腰截断。

“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就这样将我过去所有的努力全都毁于一旦?”叶妮抓住男子的手,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滑落,她爱他,是很爱很爱的那种,就算他之前如何视她如空气一样的存在她还是一如既往、无怨无悔的爱着他。

“不要拉着我,你很烦。”男子微怒道,却仍旧慢条斯理的将她死死缠着他的手一根根掰开。

男子冷冷的转过身,即便是身体也同样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不要,白若,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啊?”叶妮苦苦的哀求面前几乎连正眼都不看她的男人,如果真的可以,她真希望能变成他所喜欢的女人。

男子回头瞟了一眼在他面前寻死觅活的女人,眼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祁意,然后,狠心又绝情的推开赖在他身上的女人。

“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别闹了,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赡养费,你拿到之后,给我立马消失,我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你了。”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祁白若会这么对她,她只是很爱他,想给他她所能给予的一切,她是真的很爱他,就算他和别的女人在她的面前调情,她也从没有生气过,她只是想静静的待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他却连这样一个机会也不肯给她?

男子斜瞥了一眼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不屑地冷笑,随后走到卧室,等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他竟然将一张写有1000万的支票丢给他,语气却透着一丝不悦,“拿了钱快点滚,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可是我。你明明说过,你不会和我离婚,我记得那时的你是那么恳切的表情对我说这番话的,难道你忘了吗?”

泪水按耐不住的淌了下来,她定定的看了一眼靠在祁白若身上妖艳美丽的女人,不知为何,她甚至嫉妒起能待在白若身边的这个人,为什么她就有资本能够拴住他的心,而她却没办法将他永远留在身边。

祁白若狐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冷笑:“哼你这种女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想想,就凭你这种姿『色』,普通至极,我和你结婚也是看在你的家族能利用的这一点才委屈自己娶了你,却没想到婚后,你也这般纠缠不休,”

说罢,不安分的手揽向身旁妖艳的女人,在她的胸前肆意拨弄,惹得女人惊叫连连,娇嗔道,“白若,不要当着你前妻的面嘛,这样子弄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哦这样就害羞了,小宝贝,看我晚上怎么折磨你。”

暧昧的语气就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他对她冷漠的语气再到对他身边那妖娆动人的女孩流『露』出的宠爱之情直深深的将叶妮打入地狱。

“还不走吗?”祁白若轻蔑的说着,搂着一旁笑意渐浓的女人,叶妮这才缓缓的站起,看着眼前恩爱有加的两人,心里凉意更甚,在他们微微怔住的目光中,她仿佛已看到那男人嫌弃厌倦的眼神。

是的,打从一开始,这个婚姻就是个错误的,失败的。

大二那年,她们学校第一次转来刚从英国归来的祁白若时,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的男人,就像遥不可及的星星般光芒耀眼,他的举手投足间总是高贵有气质,就像从天而降的白马王子,从那时起,她便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个如天神般完美的男人。

即便他从来没正眼看过她一下,即便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些美丽高雅的女生,她也从没放弃过继续追着他的脚步,从之前的仰慕逐渐演变成爱慕,再到无可自拔,奋不顾身的喜爱。

直到她毕业那年,父亲的一通电话将她唤回去,告知自己将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订婚的消息。

那时的她得知这个消息后,如同天打雷劈,她曾想过他们之间的缘分也许就此打住,之后再也不会有所牵连,却没想到,在相亲典礼上再次见到他时她才明白祁白若是自己将要结婚的对象,为此,她高兴过,也抱着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只要和他结了婚,她一定会尽全力做好一个当妻子的本分,好好地对他,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能尽权力满足他的要求,只要不被他讨厌,她愿意只做他身边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婚后,她尽心尽力的维持这个婚姻,虽然说,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她,甚至在和她说话时,语气竟也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他身边的女人总是换来换去,当她得知这一切竟也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在他面前从没有哭闹过,她睁只眼闭只眼也只当做没看见没听见,她以为只要她能用尽她所能的包容他,迁就他,总有一天他会被她感动。

而她这个想法似乎错了。

打从一开始就错了。

祁白若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之人,更别说能轻易被一个他嫌弃的女人吸引,在他的心里,恐怕她连一个路人都比不上吧?

叶妮淡淡的笑了起来,脸上流『露』出的淡漠和平时软弱胆怯的她完全不同,现在,在祁白若眼里的叶妮,竟也美得如此飘渺,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散去。

将支票扔到地上,眼里夹带着一丝丝不满,“拿了钱走吧,我不像人说我祁白若对待前妻如此薄情寡义。”

女人娇媚的一笑,瞥了一眼叶妮,眼里尽是不屑与嘲讽,却语气柔柔的说道:“白若,你可真是的,不是说好今天陪我去看charlene最新款的项链吗?”

祁白若眸『色』暗了暗,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妮,她竟是那么的站着,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支票仍是散在地上,没人去捡,她似乎根本不在乎那些,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