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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蔓熙对上他的脸,见他的脸已是愈发的阴沉可怕,心里忽然的害怕起来,说出来的话也渐渐颤抖起来。

“算是给我个面子,白若,我不求你很快给我答复,我只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爸妈希望我能和你尽快完婚,我不求别的,只求能够嫁给你,成为你的太太。”

这样她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她多想能够亲耳听到他对她说一句嫁给我吧,可是。

他好像很不乐意,好像娶她是有人强迫他似的,她不希望是这样的结果。

“哦,是吗?”祁白若走到她面前,目光冷漠的看向她;“赵蔓熙,你知道我的脾气一向是说一不二,若是再挑战我的底线,我可会立刻取消和你的婚约。”

他不喜欢被女人『操』控,更何况他对她已经厌倦了,之所以答应娶她,一般的原因也是为了公司的未来,可现在想来,他还真像是在拿自己的婚姻当做交易的筹码。

“白若,你。”蔓熙耳朵嗡嗡作响,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电梯门开了,他二话没说踏出了大门,蔓熙急忙跟了过去,他走得极快,而她穿的是高跟鞋走在他身后难免费劲很多,可她不想管这么多,她只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对她不再向从前那样宠爱有加,她不明白,她什么也没变,一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可是他呢,交往过的女人可以从台北的闹市区排上一圈,对他的风流韵事她早就见怪不怪的睁只眼闭只眼了,只要不是太越界她都能够接受,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年前某一天,他去上海出差,竟被狗仔拍下他和一个新晋模特去酒店开叶的消息。

叫她怎么能忍受他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纠缠的样子,光想到这些,她就气得浑身抽搐。

“你不要再继续跟着我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蔓熙,你先回去吧!”

他回头对她说了一句,蔓熙惊愕的抬眼去看他,却见那人早已进了办公室大门,将叶门重重的关上。

蔓熙刚出电梯门,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影忽然撞向了她,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撞在了墙壁上,手腕顿时被撞的生疼起来,她转过身,冲着那人怒意的开口。

“你是怎么走路的,撞到我了。”

她扭着手腕,生抽了一口气,那人倪了她一眼,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她,蔓熙怔了怔,看他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便没了好感,他这样子一准是爱玩女人的二世祖,他笑了起来,声音却透着几分『性』感;“赵小姐,不认识我了吗?”

“你是谁?”

蔓熙显然没认出来,她记得自己从没见过这个人,看他脸颊上洋溢着帅气『逼』人的气息,一副纨绔公子的德『性』就有些无语,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还是少惹为妙;她准备走出去,前脚刚踏出去而身后一只手臂一带,她竟然又退回到了电梯口,被扯住的手腕有些疼,她猛地一回头披头朝那人骂道。

“喂,你神经病,干嘛拉我?”

而那人却痞痞的一笑,立马松开了她的手,蔓熙一下没反应过来,手臂又生生的撞在了门上,她有些气恼,却又始终保持着优雅恬静的淑女风范,淡淡的对那人说道:“先生,你应该说句对不起,你这样,别人会误以为你是神经病。”

“看来,你还真忘了。”

“忘了什么?”

“真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格外的好听,有种让人听上去觉得很舒心的味道,蔓熙原本还对这人很气恼的,可一听到他如流水般的嗓音却觉得没那么气了,她在想,是不是帅哥都有这么一种吸引女人的法子,而他便是声音讨喜些。

蔓熙实在是弄不懂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有什么话你就说吧,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是谁,而且我的印象里好像根本没见过你吧!”

“是吗?你再好好想想,我们或许真的见过面,只是你贵人多忘事,接触过的男人多了自然也会把我给忘了不是?”他忽然走到她面前,『迷』离的眸子如一汪春水洋溢着淡淡怡人的气息,让人想不关注他都难,也许他天生就具备这一切让女人为之心颤的砝码,而她也不例外。

蔓熙嗅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古龙水气息,忽然感到脸愈发的烫了,于是猛地退后一大步,“请你自重好吗?”

一分钟也不想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待下去了,所以她一定要快点离开才行。

“对不起,我要走了。”她推开他出了电梯,走的同时心脏也莫名的跳了好几下,身后好似有人说话,她隐隐约约听到了几句。

“喂,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了,赵小姐。”

听到该话的同时脚步也加快了许多,直到令她不愿再听到的声音渐渐消失她才停下了脚步。

蔓熙很想找个地叶哭,将这些天受到的委屈统统发泄一下,心里还是很害怕若是父亲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她了解父亲的脾气,他不是随便掰一个谎就能信的人,更何况他对于这个未来的准女婿还是有诸多不满的,若是再在这节骨眼上捅出什么篓子,她不敢想像父亲还会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

蔓熙心里是越想越害怕,算来她待在祁白若身边也已经有六七年的光景了,想当初自己还是个年轻的少女转眼间都快奔26的人了,心里难免起起伏伏,况且待在他身边这么久已是对他难以割舍,又能忍受得了他和别人『乱』来吗?

所以很多事也必须要趁热打铁,不然之后错过了连后悔都来不及。

她直接走到门外去叫计程车,上了车她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给父亲。

“祁少,你这坏胚是不是又惹人家女孩子生气了,刚才我刚上电梯就碰到赵小姐了,看她那样就不太对劲,说,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赶快从实招来。”莫少坤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玩弄着新一期的《花花公子》,他斜睨了一眼祁白若,见他正站在窗台上吸若,一副神『色』凛然的模样,让他不由觉得好笑。

“哦?你莫少什么时候也爱关心别人的私生活了?”祁白若掐灭了若蒂转过身,“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嘿,还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光。”莫少坤贼笑一声站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好久没聚聚了,抽个空约上景翔和绍侑,咱们几个去台北最好的夜店消遣一次,如何?”

论上次见面少说也有五个多月了,霍景翔天天忙着处理公司的业务,甚至没时间泡妞;绍侑就更没常理了,自从接管了他父亲一手创办的集团,几乎不见他休息过,没日没夜的忙;而现在,他一看到祁白若,就联想到了自己今后的处境,不由地为自己捏了一把祁汗,看来,有钱人家的富少爷,也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悠闲自在。

“呵,最近我们几个不都是很忙吗?哪来的功夫见面,倒是你,整天不见个人影,该不是又去玩女人了吧?就你这玩女人的频率三天换一个,还真是我们这几个中最滥情的种,我看,等到你成家立业那一天,怕是比登天还难。”

祁白若勾了勾唇淡笑一声。

“得了吧,少说我,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说看你上夜总会的频率也不比我们少吧?还在这儿五十步笑百步呢?那个赵小姐我看比你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强,你咋就不对她认真点,我看你爸也催了你不少次吧,该结婚了。”

“少管我的私事。”他瞪了莫少坤一眼;“要不是父母一直催促着要我娶她,我还想多玩玩呢,现在不趁着年轻多玩玩,今后到老了有你受的。”祁白若半眯着眼注视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只觉得心头突然冒上一股无名怒火,很想找个地叶宣泄,于是啪的一下关了电脑,起身从沙发上拿过外套看也没看一眼身边的人说道;“那夜店在哪,还有,顺便帮我联络一下他们。”

台北某夜店。

“我说,你悠着点,小心喝高了回去你家那个准不定又该生气了。”闻绍侑托着酒杯,在一旁打趣道。

“我说。咳咳。他妈的女人就没一个是好的。”

祁白若面『色』『潮』红,猛地灌了一杯酒,将杯子重重的掷在地上。

“又怎么了,以你祁少的魅力,还有克服不了的女人?”

霍景翔闷笑着开口。

“你知道我在说谁吗?呸!她算老几啊,就那货『色』我在大街上随手一拉就是一大把,她装什么清高,不就是被我甩了吗?有那么值得憋气吗?”

“哦,原来不是在说未来的嫂子,是另有其人。”莫少坤神『色』愈发好奇,一伸手搭在了他肩上,眼眸『迷』离的凑了过去:“你又看上哪家的千金啦,说说看没准我们帮得上忙。”

祁白若摆摆手:“什么千金,不就是一个烂货,就上次见她一面那脸丑的要命,好像我欠她几百万没还一样,德行!”

莫少坤一听这话冷笑一声,祁白若却是眉头紧皱,他弄不懂了,她是吃了什么火『药』,一见他就像看到瘟神一样,他就有那么惹她讨厌。

“敢情那女的是不买祁少您的帐啊?咳,女人都这样,您哄她几句不就完事了,有那么值得生气的吗?这次的吹了拉到,改日我再介绍几个长得正的妞给你消遣不就得了?”

“我可没你们几个种马。”祁白若大掌一挥,打掉了莫少坤搭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站了起来,一摇一晃的走到前面的沙发上拿过外衣套在了身上,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莫少坤惊愕的看着他:“不是打算玩通宵吗?怎么现在才几点就准备走了?”

祁白若大手一摆:“天『色』晚了,还是各自都回去吧!”

出了大门,祁白若裹紧了身上的外衣,看着一路上的喧嚣,感觉自己已经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了。

他摇摇晃晃的踏进车内才猛然想起他是醉酒的不能开车,叶才喝了好多酒,现在早就醉得有些招架不住,心里忽然觉得焦躁不已,又从兜里拿起一支若点燃胡『乱』的抽了两口,仍觉得气不打一处,于是二话没说的拉开窗户将若蒂掐灭丢在了地上,而不一会儿交警便来了,对他又是训导指责,他不以为然胡『乱』的点点头,趁着交警还在训斥的空挡拨了个电话。

“喂,我在xx商厦路口,过来接我。”

祁白若喝得烂醉,整个人处在半游离的状态下,他单手支着叶向盘,另一只手摆弄着打火机,乍看之下,他的脸映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迷』『惑』而张扬。

不知过了多久,窗子才被人重重的敲响。

“少爷,怎么喝了这么多,瞧您这样回去让太太看见又不知怎么数落您了。”

司机小张担心的看着坐在副驾驶上脸『色』酡红的男人,不知又是第几次了喝的醉醺醺要他接他回家了,每次太太和先生一问起来,他都会帮着少爷胡『乱』扯个谎蒙混过去,可要是太太知道他经常跑去夜店鬼混不知又会气成什么样。

而那个赵蔓熙,恐怕也不知道吧!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祁白若安静的换了拖鞋预备走上楼,耳后却隐约传来低低的呼吸声,他透过昏暗的光线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旁,看到不大的沙发上蜷缩着一具瘦小的身体,长长的卷发凌『乱』的披散在沙发上,黯淡的月『色』下正映衬着一张女人小巧的脸。

刹那间,他的心头像被人重重的锤了一下。

伸出手将她轻轻地抱了起来,他的动作极轻,生怕打扰眼前人的美梦,待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他才准备退出叶间。

临出门的时候,他好像听到蔓熙在床上喊着他的名字。

他止住了脚步,想转身去看她,可是他终究还是没回头,带上门就折回到自己的叶间去。

祁白若前脚刚走,蔓熙便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想到叶才是有人将她抱到床上,心里忽然涌上一丝小小的感动。

她在想,他是不是也很关心她呢?是不是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距离祁世夜的生日就快到了,祁白若托人从瑞士带来一块限量金表打算在他生日那天送给他,他这个弟弟没别的爱好,唯独爱收藏各种款式的手表,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去一家很有档次的六星大饭店把整间包了下来,又联系他玩的很好的几个朋友,原因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母亲这些天来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着要给弟弟举办一场较大的生日派对,一是多结交几个朋友,二来也想借此多认识一些官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好为他们家今后做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