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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仙妃太可爱 > 第八十九章 该当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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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点了点头,江骞呵呵笑了一声:“这小喜鹊有三绝,为首的却并非歌舞,而是……”

“小喜鹊问世子爷安好,问世子爷的朋友安好!”

这声音沙糯,还有些哑,与方才唱曲之声大相径庭。此时的她已然将面纱去除,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来,我却是盯着这小喜鹊久久不能回神,只因这小喜鹊的面容与莲香的一模一样!

“你的真名叫什么?”我出声问道。

小喜鹊愣了愣,眼眸如同夜里幽幽开放的兰花,闪着光,却是瞬间黯淡下来:“奴不知,师父将奴捡回去的时候,奴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骞轻咳一声:“她的师父去世了,生前是北国有名的口技大师。”

“她的第一绝便是这个吧?”

我说得笃定,能模仿他人说话之声,这便是顶顶了不起的,只是不知她能变换几个人的声音?

小喜鹊仿若知晓我心中所想,抿嘴笑道:“不敢称绝,奴学艺不精,仅能变换三人的说话之声。我师父,却是能变换十人!”

她说的这段话,却是又变作男声,粗犷的声线配上此番言语,教人忍俊不禁。

我将十片金叶子置于桌上:“那好!今日我们来听曲,这变声之术却亦是想见识一番,还请小喜鹊多多登台,也好让我们一饱眼福!”

小喜鹊与江骞却是脸色微变,片刻,她将眸子垂下行了礼,却是不去接桌上的金叶子,说话之声亦是带了冷意,教我有些捉摸不透。

“你们是世子爷的朋友,小喜鹊今日定当尽力!”

她行了礼,眸子却是未再看向我,转身要走之时被江骞拦下,江骞对我行了一礼:“徐小姐,小喜鹊的嗓子之前受过伤,多唱几曲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不如我们过几日再来?或者我做东,将小喜鹊请入徐府,专程为你唱!如何?”

“那便有劳世子爷!”

我轻声应下,不曾想这小喜鹊还有些傲骨,看不起我这般用金叶子买她献艺的行为。只是,她既是这般不想教人小看了去,又何必在青纱楼中卖唱呢?

她行礼之后退去,我吹了吹茶碗中的茶叶,此时台上又换了一场女仙与凡人相恋的故事。

“看来徐小姐对小喜鹊颇为欣赏啊?”江骞瞧着我笑道。

我不置可否,这小喜鹊如何我不甚在意,倒是教她的这变声的本事激起了半分的兴趣,若是我能学得八成,便可以混进宫去寻一寻那记忆的珠子

在这一个月中,我找遍了北国一无所获,唯独宫里我是未曾去过的,只因那里有君无涯,若是教他遇见又认出了,难免有些尴尬。

我不知他轮回之时有没有被拔出记忆,按例,天帝之子下凡,是要存些保他一生平安的手段。

“徐小姐不喜欢这出戏文?”江骞又问。

我看向他,他的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而后说出了一件使我颇为意外的事:“这出戏可是我们北国国主亲自编写的!”

“他学会编写戏文了?”我心下略有诧异,在场的看客皆看得津津有味。

“徐小姐听下去,方知精彩!”江骞用下巴指了指台上的人。

许久都未言语的徐泛范此时倒是笑出声来:“阿音啊,这女仙的性格倒是与你颇为相似!太过良善,并非好事!”

我嗤笑出声:“我自幼被说成心思深沉的恶毒之人,怎的突然就良善了?”

“恶毒?”江骞却是更诧异,唇间扯出一丝笑意:“如何恶毒?”

“不敬尊长,欺辱庶妹,害死表兄,逼死外祖母,娘亲为我而亡,爹爹因我……”我缓缓言语,件件历数,心头又是一阵钝痛。

“我是天煞孤星,应远离才是。”末了,我用一句话终结了整场寒暄。

台上的那凡人与“女仙”还在咿咿呀呀唱着曲文,只听得:“婆娑目,影成双,不知卿归期,但见吾心似明月,耀此情,何处为芳草栖……”

场中之人一阵唏嘘,我无心再看下去,无非是一些生离死别罢了,旁人的生离死别又关我何事?

徐泛范则是看得兴起,我不忍扰了他的兴致,悄然退出青纱楼,门口已然被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雪,将方才乞丐的脚印盖住些。

即便在这般大雪中,我躲在宽大的斗篷中丝毫不觉得冷,我向着徐府的方向走着,今日不知为何,街上的行人零星,竟是显出万分的安静。前面有一队官兵,押着一个衣衫单薄的囚犯迎面而来。

囚犯被上了铁链,行走间铁链与地面发出摩擦之声,在静谧的大街上格外刺耳。他的头发尽数披散,低着头将一张脸完完全全遮住。

我瞟了一眼却是愣住,此人竟是周章逸!他怎的来了北国?还沦落为囚犯?

我转身静望着他的背影,裸露在外的脚踝之上还可见嫩白的肌肤,只是看背影亦是万分狼狈,哪里还有当年邑阳城才子的模样?

我改了方向,默默跟在这队官兵身后,来到大牢,大牢还有一个极为雅致的名字,叫悔居,意为让进去的犯人安心悔过。

“这位大哥,他犯了什么罪?”我用两片金叶子,换来了与周章逸见面的机会。

看守牢房的是个中年大汉,身高八尺,蓄了胡子,看起来甚是严肃,将金叶子收好,余光瞟了我一眼。

“他冒充医者,治死了人!”

这大汉似是亦不愿与我多言,又不耐烦地说了句“行动快些!”

周章逸被关在一间狭小的牢房中,里面倒是所有东西一应俱全,只是阵阵潮湿尿骚之气让我皱了眉头。

他见到我,眸中带了满满的迷茫,还是缓步走了过来。

“是祖母托你来的吗?可是要带什么话与我?”

我摇摇头,只见他的眉头皱的更紧,原本就不出彩的眸子,愈发黯淡下去,长长的叹息过后,他幽幽开口:“那你是那家的人?我再说一遍,病人得的的确是热症,我开的方子没错!没……”

“是周菁之托我来的!”我出声打断他的话:“你们为何来了北国?”

原本他们在东篱国可以过得衣食无忧,周成心善,留了三间铺子给他,以便他与杨氏平安度过余生。

“周菁之?!”他猛地拔高了声音:“她还有脸叫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