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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锦织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两人互看一眼,纷纷点头。

楠笙笑着说:“那这样,我们轮班,我一个时辰,锦绣一个时辰,锦织一个时辰,这样一夜很快就过去了!”边说她边给庭风干裂的嘴唇上粘了点水润润:“你们先在那儿眯一会儿,不然熬一夜也够呛的,能休息还是还好休息下吧!”

两人想想也是,于是都听话的趴在桌上打盹。而楠笙则专注的给庭风换着额上的帕子,住他降温。要说她也是倒霉碰到这么个麻烦,仍不掉,甩不脱,现在也只能指望他伤好后快些离开。

时间转眼一个时辰就过了,楠笙伸着懒腰起身,正打算换班,可转身见锦绣和锦织都睡的极深,想许是今日陪着她四处乱逛累着了,她也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们,索性她本来在现代就是个夜猫子,晚上不睡也没事。于是她又坐回原位,探了探庭风的额头,好似没那么烫了,可依然不敢掉以轻心,小心的走到门口唤来了守门的侍卫,想着时辰差不多了,又到了该喝药的时间,吩咐他们去把炉子上闻温着的药取了过来,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床头,可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某人却犯了难。

他还睡着,她要如何灌药下去?楠笙试着把勺子凑到他嘴边,可药治顺着他的薄唇尽数都流到了他的颈脖处,浸湿了枕头。楠笙蹙着眉头不知如何是好。

让她嘴对嘴喂他,那是十万个不可能的,那只能暴力解决了,楠笙把碗放到一边,小脸凑到庭风跟前,两只小手捏紧他的下颚和上嘴唇使劲掰着,可掰了半天也不见又任何效果,正当她打算把脚抵着床脚借力再试一次时,那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只见楠笙小脸憋的通红,凑的他极近,一双小手又抚着他的侧脸,他本就烧的迷糊的脑袋更是一沉,望着楠笙那双水汪汪的桃花运,愣愣的出了神。她为何会在这里?难道刚刚他不是在做梦?真有那么一个人在他床边陪着他?

相较于他的呆愣出神,楠笙却吓了一大跳,快速跳开数步,在他床边站定,故作镇定的说:“你……你醒了?正好喝药。”她取过一旁的碗,凑到他面前。

可他身受重伤且烧到全身无力,想要爬起来都有些困难,庭风不由苦笑,哑着嗓子说:“小姐可否拉在下一把……”

楠笙皱眉,看得出还是有些提防他的,他不由露出苦笑:“小姐放心,此刻我就是想对你做什么都有心无力……况且我伤的是身体,不是眼睛!”

楠笙气鼓鼓的拉起庭风好不温柔,她没好气的说:“我看伤的分明是眼睛?”切!说她不好看?她又不是没有镜子。

呵!庭风轻笑,软着手正要去拿碗,楠笙却让开了:“别!我可不想再给你熬一碗药。”她把碗凑回他唇边,摆明了是她喂他。

庭风此刻确实是很虚弱,也但真没那么多力气和她周旋,也就听话的就着她的手,喝起药来。

谁知,忽然庭风:“噗!”的一声把药吐的楠笙满脸都是。楠笙黑着脸,忍着火气说:“你什么意思!”

庭风自己也没想到这要居然会这么苦,是他平身喝的最苦的药,一时没忍住。他错愕的看着楠笙的脸“噗嗤”的笑了起来。

“庭风,我和你没完!自己喝!”这次楠笙才不管,他会不会撒了药,她气呼呼的拿出帕子擦起脸来,可越想越恶心,那是他吐出来的啊!她快步转身走到锦绣锦织身边,正好她们也被楠笙的动静闹醒了,锦绣睁着朦胧的眼睛看着楠笙:“小姐,你怎么了?”

“被猪喷了,快,给我打盆水来,我要洗脸。”楠笙重重的把帕子仍到一边,抬眼看庭风:“我看你好多了,大夫莫不是胡说八道骗钱?”

那大夫没有骗人,庭风此刻是真的很脆弱,只是他惯会强撑,看似一切正常,其实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是多年的习惯让他忽然惊醒。

庭风软着手,深吸一口气,灌下药后,眼皮又是一沉,又睡了过去,这一番光景倒让楠笙又是一惊。

不会吧!该不会就让他喝个药,他就晕了?楠笙凑到他穿前,查看了一番才跌坐到床上,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他只是睡了过去。吓死我了!”

锦织走到楠笙身边:“小姐你没事吧!”楠笙摇头,摆摆手。容她缓缓。

不一会儿锦绣捧着洗脸盆回来,看楠笙脸色不好,以为楠笙是累了,心疼的说:“小姐,快来洗洗吧!等会儿奴婢来守着,您去睡儿吧!我看这位公子没事了!小姐放心。”

楠笙洗净了脸颊,点头:“有劳你了,我看天也快亮了,你和锦织一起看着吧!”

楠笙是真的累了,一趴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直到天蒙蒙亮,侍卫领着大夫过来复诊,楠笙才幽幽转醒。

大夫先给庭风把了脉相,又探看了他身上的伤口,待确定烧已退,伤口也没有感染后,他才其实回禀楠笙:“小姐,这位公子已无大碍,好生将养几日后便不会有事了!小人等会儿再留几幅调理的药方,照着方子在吃个几日,也就好利索了。到底是年轻啊!身子骨和我这把老骨头可是不不得哦!”

楠笙谢过大夫,给了赏钱,自顾自的打着哈欠,正要离开。不想那混蛋也醒了过来:“咳咳……你去哪儿?”

楠笙转身看着他:“当然是回去睡觉啦!我因为你都一夜没睡好吗!”

庭风撑着自己的身子爬起来,靠在床上,眯着眼打量楠笙眼下重重的黑眼圈,她在这里陪了他一夜,他知道,从没有人这么守着他过,即使是他的娘亲。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想放她回去。她给了他从没有过的体验,这体验很特别,很温暖,他不想放开。可她确实又很累。

“……你撒谎,我醒来时看见你正睡着。”庭风戏虐道。

楠笙闻言蹭蹭蹭的就冲到庭风面前:“喂!你这人讲不讲良心的?我和你非亲非故,这么为你,我睡下怎么了,别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庭风笑而不语,直到楠笙快要抓狂时他才笑着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