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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 > 第287章 心静宛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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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静,如水?”

战肆泽细细品来,她念叨着后退着,凝眸间,她看着眼前的老者仿佛一尊无相慈悲佛,可那狠劲的招式却步步急逼。

清霜剑挥洒着几缕光,折、挑、抬、挡。

短短几个瞬息的对打招式,战肆泽已经汗如雨下,她喘着大气看着静如止水的殷老,那无形的威压一瞬间直冲她来,而在下一息间便烟消云散。

战肆泽又惊又喜,她收了剑朝殷老抱拳道:“不曾想前辈医术了得,暗力竟也如此深厚。”

殷老振掉棍上战意,一瞬间,就从怒目罗汉回到慈祥的小老头,他只道了一句:“这把剑不是你趁手的武器。”

闻言,战肆泽挽了个剑花,收剑点头:“在下擅长使重剑。”

殷老负手而立,看着不远处的战肆泽:“手持千斤狼烟下血战成狂,这般年岁又是营中人,你是战家那孩子。”

战肆泽也不否认,她朝闵至痕走去:“是。”

殷老看着面色冷淡的人,笑着摇了摇头:“你这是在讨我先前无礼于他的事?”

闵至痕连忙摆手:“前辈,阿泽并未有这意思。”

战肆泽握住闵至痕的手,冷眼瞬间成柔眸:“我都不能对你说嘴,旁人别说不行了,眼中带有轻视也不可。”

闵至痕摇头笑着,他知道战肆泽的意思:“怪叫旁人看了笑话的,我知你意,累不累,要不要喝些水?”

战肆泽直接瘫在闵至痕怀里,她搂紧了他的腰:“累~”

闵至痕连忙接住战肆泽,他笑得温柔也不去看旁人:“那你躺一会?”

殷老看着两个旁若无人的人,朝他们二人身侧早已习惯的诸宝贝看去,看着他脸上的愉悦,他的眼中实在染不了斥责与怪罪。

殷老叹息一声:“做给谁看的,真是牙疼,老朽还能不让你们进屋?”

闻言,闵至痕看向殷老:“您自然是不会的。”

进屋的殷老顿住脚:“老朽并未心存轻视,她却依旧如此护你,你定有过人之处。”

闵至痕一怔:“这话...”

战肆泽直起身来,她将剑系在腰侧:“你没有轻视他,但,你有不看好我们。”

进屋的殷老顿住脚:“是,战家此辈赫赫有名的唯一子嗣,下嫁一没落的太师府,难道不令人想不通?”

战肆泽拦住闵至痕要开口的话,她与其十指相扣走上前:“前辈也是顽固之人,想来日子过得不好吧。”

殷老看向毫不客气的人,他摇着头目光中是久远:“你啊,但老朽先前确实并未说出口,你这般护着倒显得...”

闵至痕轻飘飘一句:“前辈大度,定不会与阿泽一般见识。”

战肆泽虽败犹荣,她冷哼一声。

一旁晃悠着的诸宝贝一听:“谁要给战战涨见识?”

殷老看向诸宝贝,他不再与战肆泽她们纠结:“你叫小宝?”

诸宝贝看向殷老,他警惕着躲在朝他招手的闵至痕身后:“你这老头好不客气,乱认亲就算了,还叫我小名,太不客气了。”

闵至痕听着左右就这两句话的诸宝贝,他侧过头来:“小宝你母亲曾说过你又其他亲人吗?”

诸宝贝果断的摇头:“没有。”

战肆泽看向一动不动的殷老,她眼中闪过幸灾乐祸:“这就很尴尬了,别是这位老先生认错人了吧。”

殷老拍拍七七的脑袋,瞥了眼战肆泽:“你母亲可还在?”

诸宝贝一张还正常的脸,顿时面露苦涩:“母亲走了,闵闵,这么多年了母亲怎么不来寻我了?”

闵至痕还真不知如何回:“会,会来的,会来寻你的。”

战肆泽不爽得看向殷老:“哪壶不开提哪壶。”

殷老仿佛想到什么似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战肆泽学会了顺驴下坡:“你知道就好。”

闵至痕看了眼战肆泽,摸摸沮丧的诸宝贝脑袋:“前辈错在何处?”

战肆泽立马看向闵至痕:“阿痕你还说看我,你的话也不客气啊。”

闵至痕无奈了:“是是。”

殷老握紧拳头,他喃喃道:“他的意思是,当年的我错在哪。”

战肆泽满头疑惑:“?”

诸宝贝更是:“???”

殷老被七七搀扶回无字里,五人一视同仁般忽略了裹成球的清然。

...

...

...

二十年前。

腐朽中的安静,是屠戮后的一瞬喘息,无能知晓,尸骨覆盖下的土地会是怎样的耀眼,当然也无人愿意去知晓,此刻乱葬岗却迎来了两个人。

一个头戴毡帽的男子,看着身前的人:“爹,咱们这医白骨的法子真要在死人身上使?”

前面的那人手里拿着各种小工具,他翻着地面得尸体:“不然,给你找来一个活的?”

身后男子顿住想了想,然后一个激灵立马摇头:“不了不了,活人还是算了吧,嗯嗯,算了吧。”

前面的那人不在开口,只一心得去找合适的骸骨和完好无缺的尸体,这里再次安静了下来,连树梢上的乌鸦也静悄悄的。

就在身后那名男子,施施然要跟上走远的人时,他不动了!这个时候能清晰得听到其吞了下口水,而后,他的视线慢慢向下,朝脚踝处的一只手看去。

“指若云葱,骨骼纤细,虽沾了点泥,但你有一双好手啊。”

男子被本该是尸体的一只手拦下,却能淡定的评价一番,但,不等他再说下一句,他僵硬着身子,朝前面得人再次喊去。

“爹,摸瞎(见鬼)啊...”

...

一间被搭建出来的小木屋里。

模样不错的年轻小伙子,他正忙着煎药给床上躺着的女子,躺着的毁了一半容的人,不远处是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具热乎的尸体,一个人正在低头琢磨。

随着药炉盖的敲响,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眼睛,她迅速环视一周看清周围的情况,于是,她愣住了。

女子吞口水,她双手扶着床直起身来暗道:“任方寸,你这是没死?”

就在任方寸想第二句时,一个破了一角的碗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就这样看着碗里打转的黑色汤药。

“喝了吧,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任方寸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你是?”

就在这个时候。

不远处低头琢磨的那人开口。

“诸勿忘,把箱子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