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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 > 第296章 湛蓝将军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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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之下,一间正常的房间外是不正常的噼里啪啦声。

闵至痕站在一旁,看着不断捯饬的夏子霄:“夏小兄弟可要帮忙?”

夏子霄摘点头盔看向闵至痕:“战肆泽让你来的?”

来了好久一直没开口的闵至痕,他点点头:“正是。”

夏子霄看向闵至痕身后的诸宝贝几人:“她从哪找来的这么多人?”

闵至痕露出笑容来:“凑巧。”

夏子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得看着闵至痕:“你甘愿给我当助手?”

闵至痕看着个头不高的人,知道他的意思,他只笑道:“能力的高低不能按年岁来判断。”

夏子霄说了句题外话::“你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又透着遥不可及,你这样的人,战肆泽是怎么征服的,你就这般甘愿做她的手下?”

闵至痕一听,明白夏子霄误会他是战肆泽的下属,但他也不解释:“她是多么好的一个人,甘愿?甘,愿。”

夏子霄也不多说了,他指着拆成零件的逐风兽:“那你和我一起吧,我在减少不必要零件,不必要部位,看看是否能成批生产。”

闵至痕抬脚走了过去:“好,你可知契农是谁?”

夏子霄没有说话,他只扭头看向门槛还在吃的人。

闵至痕顺着视线看去,看到契农正在一口一个包子,他笑着扭头看向诸宝贝和殷老,点着头示意他们可去。

殷老负手而立,仿佛对逐风兽更感兴趣一些:“此兽便是扶风的武器?”

夏子霄看向深不可测的殷老:“老人家是?”

闵至痕恍惚得才想起未介绍:“在下闵至痕,这位是殷老,诸宝贝。”

殷老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如此能力,后生可畏啊。”

夏子霄还没谦虚,就被诸宝贝拍了拍肩膀:“嗯?”

诸宝贝蹲了下来:“这完成了是不是跟战战之前玩的一样?能飞?”

夏子霄看着模样不差的诸宝贝,从他的话语中,能够得知他是一个单纯又懵懂的:“本来也可以,改良后轻巧又省事些,希望能用在作战中。”

诸宝贝哦了一声:“哦~”

闵至痕看向满不在乎的契农,他从战肆泽嘴里可知,契农是个怎样的人,他环视一周后也蹲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清然被七七牵着手走来了,闵至痕本意要他休息,但清然不愿他也不能多强迫,看着他们怀里抱着的吃食,还没开口时。

清然支支吾吾得:“公,公子...”

闵至痕站起身:“怎么?”

清然左看右看,走到闵至痕身边在他耳畔低语:“小将军随...出去了。”

闵至痕知晓清然停顿的一下,所指是谁:“可是要事?”

清然温声细语:“唔,轻衣外出,只二人。”

闵至痕心中再不愿她二人相见,他也不能开口说什么:“她自有分寸。”

清然点着头:“是,这是自然。”

闵至痕突然拦下清然:“等等,你是从何得知的?”

清然如实回答:“是一个头戴鬼面具的人,他告知我的。”

闵至痕猜测那是暗卫鬼面,他点了点头:“嗯,下去吧。”

清然应声后退。

闵至痕心不在焉得抬头看天,他暗道:“特意派人告知于我,陛下你便只有这种手段?你可真幼稚,不过,我也着实吃味了些...”

殷老看着闵至痕的神色大致猜了一半,他摇头晃脑去拿腰侧烟杆,诸宝贝和七七玩得高兴,也没有去看闵至痕,倒是夏子霄与契农多看了闵至痕几眼。

...

与此同时。

闵至痕心念的战肆泽。

战肆泽头戴帷帽,她抱着胳膊倚在树上,看着一边给马喂草的迟滇生,百无聊赖又无奈叹气中抬头看天,她为了迟滇生的心情还真是折腾了一番。

迟滇生牵着马超战肆泽走来:“再往前走便是扶风了。”

闻言,战肆泽直起腰来,她撩起黑纱:“我作何一定要穿女儿装?”

迟滇生只道:“更好看。”

战肆泽趴在踏墨背上,她实在不想同迟滇生说话了:“...”

迟滇生笑着将战肆泽的马转了个弯:“走。”

战肆泽抬头看他:“嗯?”

迟滇生反问:“不是带我去玩去放松的地?如今倒是我带路了。”

战肆泽微微汗颜:“可这里似乎没有多好玩的地...”

迟滇生嘴角上扬,他听着声音愈发小的话:“嗯?”

战肆泽硬着头皮上:“但是请陛下放心!哪怕没有,臣也会变出来一个,包您今日满意。”

帷帽下的迟滇生点了点头:“让朕满意的话,付出可不小。”

战肆泽放下黑纱漫不经心回:“哈哈,总不能是让我舞一场吧。”

迟滇生眼眸一亮:“尚可。”

战肆泽一愣:“嗯!?”

迟滇生点头:“说定了。”

战肆泽满头疑问:“嗯???”

片刻后。

风逐渐大了些,这里是一处来如风雨,去似微尘的地方,因为,来的时候如同风雨一样浩浩荡荡,走的时候又像微尘一样缥缈无痕。

一望无际得青草地,开着湛蓝色似花一般的草,这是有名的将军草,它们随风摇曳在半空中飘着,这一刻时间仿佛定格了,因为美轮又美奂。

迟滇生侧头看向踏墨之上的战肆泽,他还没有开口。

战肆泽撩起黑纱,语气带着献媚和讨好:“先说好,若我耍一哈你便不这么阴阳怪气,我便舞一场。”

顿时。

迟滇生所有漫天心绪,随着战肆泽的腔调和神色,消失殆尽,他摇着头轻叹了一声。

战肆泽一看不乐意了:“哎哎!你摇头作甚?”

迟滇生又叹了一气:“无事。”

战肆泽还要开口。

迟滇生率先开了口:“似水流年下听一曲清歌双雾鬟,看一场千世芳华舞,人生也不过如此。”

战肆泽听不懂了:“算了,不问何意了,文绉绉的一点也不爷们。”

迟滇生汗颜:“...”

战肆泽一把摘下帷帽落在草地里,她轻抬右脚勾起蓝色将军草,运掌抬手揉圈使其在掌心打转,于是,飞草与清风共舞,和起一段理不清的情愫。

曾几何时?

迟滇生再不是醉卧树梢窃看轻颜,再不是凝望眸海不敢轻言,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去看,甚至,令战肆泽舞一场动他心弦得温柔,妄念与痴念也不用过如此。

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