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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将心照有痕 > 第351章 凉雪催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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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

战家是忙上忙下,所有人都如临大敌,他们顾不上去寻战肆泽在何处,随着陛下派的人到来,最先震惊的不是战千烨,而是殷老...

街道上?

依旧是与世隔绝得繁华。

舞女正伴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脚踩在灯火通明的台子上,踩在那嵌着白玉的地板上,腕间的铃铛叮铃作响,赢得观赏的人频频赞叹。

与此同时。

平日里安静的皇宫今夜灯火辉煌。

宸微殿终于迎来了亮色。

战肆泽一件红色锦衣,头发披散开来,坐在只需帝王才能坐的床榻,她握紧拳头紧闭着双眼,她不想对不起闵至痕,她不想,她该怎么办?

怎么办?

随着烛火的渐渐熄灭,落地纱被散开,迟滇生缓缓走来,此刻他也是一身的鲜艳红衣,红得像血,衬得他更加得幽暗,仿佛主宰一切的神。

迟滇生俯下身子,他轻吻着战肆泽的侧颜:“和离书我已经让人备下了,百姓们不会说什么。”

战肆泽看着迟滇生手中的那张纸,她看着上面的字:“阿痕的字!?”

迟滇生伸手去搂战肆泽的腰,同时回答她:“他自知配你不上,很有自知之明,朕这才没有杀他。”

战肆泽猛的看向迟滇生,却不以为闵至痕是贪生怕死才写下的:“不,这是...你,你何时逼迫他写得?”

闻言,迟滇生低头去咬战肆泽的脖颈,而后才道:“并不是朕逼迫他,回宫的那时,他亲自请命得。”

战肆泽眼眸闪着泪光:“这,这不可能!”

迟滇生抱着战肆泽,轻轻倒在了床上:“朕不会在这时骗你,若不信,你大可等他回来,问上一问。”

战肆泽看着迟滇生,那和离书太烫手,她将它抛了出去:“我不信...”

迟滇生扬起被褥的同时,他轻笑一声吻去战肆泽眼角的泪:“若没有这一纸,朕当时便可以下令,以莫须有罪名杀了他。”

战肆泽还要说什么问什么,就被迟滇生堵住了嘴,一阵直来的心痛,险些盖过迟滇生所做的一切,战肆泽只觉得难受极了。

迟滇生不再粗鲁,他难得温柔去解衣,当最后一件也落在床榻之外后,战肆泽闷哼中想要去躲,可迟滇生怎会放过?不会的...

随着仅存的一丝幻想被打破,迟滇生看着异常主动,只为了最后底线的人,他的眼眸也柔了起来,不强迫,与不强迫?

这时。

窗忽的被一阵风吹起,烛火摇曳险些泯灭,随着风而来的竟然还有白色的霜花,雪竟然飘了下来,今年第一场雪飘了下来。

宫里宫外全都在感叹今年的雪,就连战家也是。

经过漫长的等待。

战喜讯传来。

母子平安。

伴着雪花的落下,人人感叹瑞雪兆丰年啊,这是极好的一日。

露宿在外的闵至痕,他同清然一样躲在角落里,看着飘起的雪花,他苦笑一声:“阿泽若看到那一纸书,她该有多伤心,是我无能...”

清然被闵至痕撑着油纸伞,他心疼极了:“公子,夫人定会理解你的用心,咱们如今也出了城,陛下当放过闵家,放过战家了。”

闵至痕却闭上眼,搂紧了加厚的斗篷轻笑:“但愿吧,只要他们无恙,我此生已经足够无憾了,真的。”

清然自然知道闵至痕无憾,但他还是心疼:“公子。”

闵至痕睁开眼加了把柴火:“别撑伞了,快暖和暖和,天亮后要加紧步伐了,俞家那五人竟走到这般快。”

清然点点头却没放下伞:“想来,能够逃离皇城,他们才犹如重获自由的鸟儿一般?快吧。”

闵至痕拿出骨扇,笑着抚摸着扇把:“谁说不是呢,爷爷如何?还有母亲呢?”

清然细细道来,他看着远处城中的烟火:“老太师有初然,太师府如今也没了那人,老太师定无事,战夫人?那么好的烟火,想来已经无事了。”

闵至痕点点头,他抱紧了骨扇,同时去拿千机变:“也好,也好。”

清然隐去心疼,他只暗暗叹道:闵至痕又要过一个人的生活了,

为什么...

...

第二日。

雪下了一夜。

宸微殿内烛火已经燃了大半。

战肆泽动了动身子,嘴角*残留的酸,手心中的痛,使她明晓都发生了什么,她推开始终搂着她的迟滇生,就被同时醒来的人搂得更紧了。

迟滇生声音沙哑带着笑意:“饿不饿?战家传来喜讯,母子平安。”

战肆泽躺平在床榻,她侧过身将自己缩在被子里:“谢陛下...”

听到战肆泽声音的喑哑,迟滇生眼眸一暗,掀开被子再次朝战肆泽倾去,战肆泽一声闷哼,她仅露在外的左手握紧了床褥...

又是一个时辰滑过。

战肆泽凝眸洗漱完,坐在梳妆台任由宫女为她梳理,铜镜里的战肆泽神色全无,那披散下来的头发终于被捋顺了,红衣鲜艳。

战肆泽却怀念昨日的旧衣...

所谓。

不为别离已肠断,

泪痕也满旧衫青。

战肆泽轻笑一声,她站起身不去看因她起身,而跪在地上的宫女,她立在门口眺望远处的雪,那白雪皑皑一片,正如她的心跌落谷底。

战肆泽轻抬脚走出门,停在台阶上时,将视线落在远处扫雪的宫人,好一会儿后,待听到脚步声,她闭上眼别过头不去看来人。

迟滇生将自己身上的玄色狐皮衣落在战肆泽肩上,他这才笑着伸手搂过战肆泽:“想什么呢?唔,这这话问的,这样吧,用完膳朕陪你回家一趟。”

战肆泽侧过头看着迟滇生:“陛下还想让母亲来看我?”

迟滇生立马陪笑,也不顾宫人是否惊悚:“朕错了,朕只想着你羞于...倒忘了你母亲刚刚诞下一子。”

战肆泽低眸不再多说,一夜过后,她自知理亏,更无脸面去见闵至痕,别提去追他,和离书一事,战肆泽是不信的,也不愿意去信的。

察觉到战肆泽的突然安静。

一旁的迟滇生也不便多说,他眼眸带着深意,却只陪着她一起安静。

不一会儿后。

雪又下了起来。

平平无奇的雪犹如刀刃,足以催痛战肆泽的心。

凛冽的寒风呼呼刮着,预示着冬日的彻底来临,冰雪漫天盖地,可谓‘照水冰如鉴,扫雪玉为尘。’它们软踏踏得装饰着这个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