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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大明之东山再起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愿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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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响过后春燕楼的左右院落都塌了,接着燃起了熊熊大火。

萝卜雷不是件很高技术含量的武器,但在护天营普及开来之后,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蔡植腾能用它报仇,王晚亭也可以用它来讲数。成一是个闷嘴葫芦,要不为什么偏偏还要扯着他来?如何将炸声搞得震天响又不至于伤着人,老营中除了渺目也就只剩下成一有这本事。

“欺人太甚!”

刚坐下的王晚亭抖身站起,双目逼视着吴总督已现惊慌的眼睛。

“开门。”晚亭朝总督府的把门标兵喝到,“若是我营首长在此,只恐怕今日轰然倒塌的不光是闲置无人的马厩和柴房。既然不能讲理,来日也自有人替鄙人父子出头,同样耍出些不讲理的手段。所谓州官放火,百姓亦可点灯。”

本自以为得计的吴阿衡被镇住了,试问谁不怕?

捱过刀把后人家连象样的赔礼道歉都没有,皇帝也对此不闻不问,最可耻的是连曹老大都在劝他和解拉倒。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若是惹翻了这张、王两家,他邓希诏怕是连六斤半都难保,这才是最可怕的。

只恐怕到时候,皇帝依然还是不闻不问。邓希诏当场在桌子底下尿了。

“咱家愿出钱给王指挥使赔罪。”

“多少?”

一贯老实巴交的成一,手握刀柄,挺个大屁股护在王晚亭身侧,接话就问。

很多东西立起来千难万难,名存实亡只在刹那间。

如今抚顺所只剩下一个名,啥都没有,除了蒿草与断臂残垣。

几十里内渺无人烟的,也因此多上许多可供人猎取的野味。

没旁的人,夏日高勒带着娃子去牵马准备。黄冲则拿出把不知道哪里寻来的手弩,交给到鸢儿。

附近很安静,人也不多。

“你昨天说啥鸟和草?”

“老爷是天上展翅翱翔的凤凰,而我则是凤凰偶尔栖在梧桐树下的一颗小草。”

“不错的小草,漂亮。”

“又在取笑人。”扭动腰肢,鸢儿眉飞色舞。

“穿盔甲吧,那身皮的,轻巧。”不用她自己动手去接,丫鬟们现在都晓得了。晓得该拍这名将来的姨娘的马屁,这人啊!

“哎。”

鸢儿欢快地应着,手中帮黄冲绑着丝绦,自己身上却任由丫鬟套着两片前后合扣的罩甲。

变了发髻式样的鸢儿从内到外透着快乐!

“某想起来了,你好似在娘娘的西宫门前站过的,那时节的衣服不同。”

“老爷真是好记性。”

俩人没再骑马,蜜里调油地一起看山看水看风景,将一帮护卫丫鬟甩得远远的。

“委屈吗?”

“不委屈,鸢儿愿意做老爷小妾。”

“累吗?”

“鸢儿不累,老爷。”

一颗心如腾云驾雾般的,她哪里还分得清楚累还是不累。

“昨天穿了半天的湿衣裳,今天真没事?”

“鸢儿没事,老爷。”

“把那个拿来。”直接挽住细腰,将一把装饰得有些过分非腿叉子拿了,黄冲把一把小巧的短铳交在明目皓齿弯眼含笑的鸢儿手上,“用这个以后。”

“鸢儿不懂用。”

“到前面某教你使,不需担心。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有…。”

夏日高勒也开心,带着娃子兵从两侧打唿哨圈赶着猎物,嘻嘻哈哈地笑闹着。

“这回好了。”柳百户搭手在车辕上,然后猛然地一缩,鞭稍啪地抽落了空。抿嘴笑的塔塔儿继续赶着车,车上色梅兰竹菊也在继续地叽叽喳喳。

“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来讲自己钱。”柳伍又搭上一手,他的那匹马不错,很通人性。

“啪。”“唉哟。”“咯咯咯。”

也许柳百万是故意让塔塔儿狠抽上一记,冒血的一条痕迹能提供再与塔塔儿对话的方便。

“他一夜之间就便得没有戾气,我家女儿好福气!”

“你想说什么一次讲完,也省得到时候死不瞑目。”塔塔儿其实也蛮开心的,替鸢儿终于有了归宿而开心,也为一份痴想终未落空留憾而感到欣慰。

人都有善恶两面,嘴里讲得凶不见就能做得下。

“我还想认她作干女儿,只是可能没了这福份。”柳伍直接用袖口裹住受伤的手背,并且不再搭手到辕上,“只要她开口,我还是愿意替她家里出份象样的嫁妆。”

“驾。”

缰绳抖动,拉车的两匹马迈着整齐的步调,在草滩上踏出软步子。传说只有跟马匹打过不下十年交道的老把式,才能将马车驾成这样。

“你以前应该赶的是牛车呀。”柳伍惊讶道。

“快看快看,两匹马儿在跳舞嘞。”宽阔的车厢里婢女们在玻璃后面惊叹,嘴角含笑的塔塔儿依然不吱声,将马车赶向与前面两人稍微不同的方向。

“喀尔喀的却图台吉找到了其他的商路代言人。”

“驾。”八支蹄子跳出的软步子让看的人欣喜而稀奇。

“我晓得你能听懂。尽管看上去比我之前的干女儿要小许多,但她却没有你懂得多。”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驾。”

慕斯臣.塔塔儿在草地上的表演终于吸引了前面走路的两个。远远的可以看见一身皮铠的鸢儿在伸手点向这边,另一支手则挂在某人的臂弯上。

“本来是不想再说钱的,其实我如今的钱足够让我出得起两份象样的嫁妆。”

“我还没想过要嫁给任何人。”

塔塔儿没有唤来娃子护卫,任由柳伍跟在马车左右,并将一双贼眼不时大量随车慢跑的麟月背上。在它的马鞍上除了扣住的长矛短弩,还有许多鼓鼓囊囊的小皮袋子。

“女人迟早都要像她一样,嫁妆代表着将来的地位,草原上尤其讲这个。对吧。”

“正常年月,草原上两头牛可以换回一个女人,现在一头可以换回两个。”

“只有懂事的女人才知道这些并且敢说出来。”

“卫队长,有人在议论大帅的女人不够懂事。”

有意地扯起喉咙,塔塔儿按个喇叭心情极度愉快地朝夏日高勒远远地告发,直吓得柳伍一溜烟地闪退到一边。

塔塔儿说的关于草原上女人与牛交换的情况属实!

孙元化如今便打算用银子先买女人,然后再用女人换回可以当食物的牛。

“一千两可买一千个草原女人,两个女人一头成年四年以上的牛,一共是五百头牛一千两。是不是一天最少要一千两的伙食开销?孙大人。”

桩子脑袋瓜子算不错的,以前跟着蔡植腾赶车,如今赶了份好差事出来。

“你绕来绕去的老夫听不明白,鼎儿。”

“儿子在。”

“你随他同去吴国舅那边把这笔账结了。”

“孩儿尊令。”

在之前的日子里,博尔济吉特部已经显示出足够的信誉,护天营与其在沼泽便展开了双边贸易。

战争还在继续,奥巴没有约束所有人不能进攻这伙人,也没有当济农府的使者面否认这伙人有投靠哈达格格的意图,根本不理会乌克善用牛羊、粮食从对面换回令人眼红的大笔银子。

沼泽西侧边上如今成了个不大不小的集市,各部族的人都有在那儿搭起帐篷。

“龙夕,就是大帅的那名侄儿。一直说要五六百斤干净木炭。”临出帐孙和鼎对在认真记账的父亲汇报说。

“离入冬还有一个月,现在要木炭做什么?”

事实的情况,蔡植腾已经让人探好了南向的道路,只要乌克善肯配合,护天营半个月就能撤回关内。但此目前是机密,仅孙元化等有限数人知道,大家还在想着如何耗在这里过冬。

“造炸药用,他说之前埋在土里的那些受了潮还混了杂物,须买些新的来。”

“买个筛子的事,为什么要搞得如此繁琐?”孙元化皱起了双眉,斜起了独眼。

“哎哎哎,我有个主意咧。”

抱银子同样要出去的桩子转身,鬼鬼祟祟地跑到孙元化跟前,脸上很是得意地凑近来。

“陶罐子还有十几车,卖给他们咧,价钱再高些他们反而就信了。”

“你是说…。”孙元化方才也是灵光一闪,现在有了明白的方向,“搞批差的出来,都卖给蒙古鞑子?”

“对对对,就当给鞑子放烟花好,好几两银子一个咧。把咱花出去的钱都赚回来。”

“他们要当场验看,如何应付?”

“哈哈哈,孙大人还是君子呢。叫木匠和瓜捅他们随着去,保你一验一个准,不验的一个也炸不响。”

“能行吗?万一露馅,双方还不得火拼一场?”

油了!连孙和鼎对打打停停、停停打打的早麻木了,对火拼不火拼的也是麻木得很。

“不能卖给吴国舅。”孙元化摇头,“而且,即便当场不至于露馅,转头就会发觉,他们可不傻,绝对会单独拿到别处去试。”

“怕啥子嘛,只要有银子收,试不响又如何?”桩子不仅脑瓜子灵光,脸皮够厚贼胆也麻大,“只要我们手上能炸,他们就无话可说。”

“对啊,父亲。如今的局势哪还需要管这些?”

“也还是不能卖给吴国舅的博尔济吉特部。”

“那就卖给其他部落好了,价格可以高点,五两银子一枚。”

消瘦的孙和鼎在默算说价格和大致的收益。桩子则看着捧在手里的银子笑出了花。

“来人,叫瓜百户、崔仁及龙百户前来我这商议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