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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郎彦斌,郎彦斌却冲他扮了个鬼脸,继续说:“小丫,我一般是不这样乱放东西的,你不要怪我邋遢,我真的当时太着急了,所以”

原来这家伙也要插一脚,参与演出。

那么,配合他?

“你真行呀,看你整天爱干净很整洁的样子,谁知道,却是驴粪蛋儿表面光啊,看来你的习惯真是非常与众不同呀。”

莫小丫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死忍住,不要笑,千万,不要笑。

“小丫别再说这个小伙子了,看脸都红了,男人家就是没有女人细致。唉,要是,当妈妈的看到,多心疼呀,以后,可要学会照顾自己,听到了没有,你们这几个?”

王海玲的妈妈真是一位慈祥的妈妈,说出来的话,虽有嗔怪的意思,却听到心里很温馨。

当然,也真让这几个人汗颜不已,尤其王海玲。

王妈妈接着又对自己女儿和莫小丫说:“女孩子家出门在外,更是不容易,你们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穷一点没有关系,有些钱不该省的,就不要委屈自己,要注意保护自己。

女孩子家,没有出嫁之前,都是花骨朵一样的孩子,要爱惜自己,不要让家人操心,记住了吗?”

“记住了,妈”。

“知道了,阿姨,谢谢阿姨提醒”。

莫小丫应的时候,向王海玲脸上看过去,只见她脸上涌起一片红晕,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而一旁的郎彦斌因为参与了这个演出,心里莫名那个兴奋。

不是吗?充当的是莫小丫的男友呀,虽然,只是演戏,可是,心里却也是甜丝丝的,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当他看到莫小丫看向王海玲的眼神里,充满了挤兑促狭的成分,也不觉莞尔。

从王海玲家里出来,郎彦斌一阵哈哈大笑。

莫小丫看了他一眼,问:“现在到那里去?”

郎彦彬说:“要不现在一起去看电影算了?赵薇和陈坤主演的《花木兰》,怎么样?”

“那就走吧。”经过王海玲这里一折腾,也没有劲去看风景了,听了郎彦斌的建议,莫小丫欣然同意。

跟郎彦斌坐在电影院,看他递过来的爆米花,莫小丫忽然想,要是谈一场恋爱,也挺好的。

因为两个人,既不是情侣,也不算是很熟稔的旧友,所以,两个人都很安静地坐在那里,有时候,会相互看一眼,微微一笑,算是交换一个意见。

荡气回肠的生死之交后,再默默分开,总叫人无奈和伤感,影片结束的时候,看花木兰站在那样一个小土路,莫小丫还沉浸在这种情绪中无法自拔。

“走吧。”

郎彦斌看大家都向各个出口走去,忍不住拉了她的手,轻轻催道。

外面的微风有些潮湿,莫小丫默默走着,依然不说话。

“小丫,我爸妈这个周末要来,到时候一起去南山公园玩,你有空吗?”郎彦斌问。

情绪还在电影中的莫小丫突然听到郎彦斌的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有些惊讶地问,“你爸妈?为什么?”

“小丫,我爱你,我想,我爸爸妈妈刚好过来,我想让他们见一见你,你愿意吗?”

愿意吗?莫小丫一阵迷茫,面对这个想要回避的人。

在电影院还想,要是谈一场恋爱也是不错的,怎么,这个人有读心术吗?

莫小丫的眼睛里露出了惊讶,感觉到郎彦斌的呼吸很近,。

其实,今天也是在特定的心情下,答应了出来玩,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真是好玩,这个人的爱也太容易说出口了吧?真会寻开心呀。

“哈哈,郎彦斌,你真逗,我们才刚认识。”莫小丫似乎不在意地说。

郎彦斌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说出了那三个字,他爸爸妈妈下周要来省城,其实也是为了他毕业后工作的事情。

郎彦斌的爸爸在一个地级市的人事局当局长,所以,独生子的出路他们四年前就打算好了的,想让儿子考公务员,他们甚至背过儿子,在这个省城的一个区政府附近买了一套房子,作为儿子工作以后住。

只是没有想到,四年后,儿子的想法背离了他们的预想。他们知道儿子郎彦斌平时很听他们的话,但有时候,却也又很坚持自己的想法。

正不知道怎么办,眼看着毕业的日子越来越逼近,郎彦斌的态度却越来越坚决。最近的这次,电话里居然说,要和女朋友一起去北京发展。

猛地听儿子亲口说有了女朋友,做父母的心里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要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也许是父母逼得太紧,也许是自己心里把莫小丫当成了女朋友,所以,为了父母相信自己的选择,所以,他抬出了有女朋友的说法。

没想到,父母表现得更加急迫,更加兴奋,居然这个月就要过来,只为眼见为实。

话已经说出了口,不可能再告诉爸爸妈妈说,还不知道女朋友对自己的感觉吧?

所以,爱,那个字眼,最近他在心里已经说了无数次了,虽然,他也知道,相识的时间很短,可是,他就是想对她说这个字。

所以,此情此景,他居然不知不觉就轻易说出了口。

可是,没想到莫小丫根本就不信。

而,电影院,她的走神因为什么?难道她心里有人?

可是,他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要说明白。

“小丫,那三个字,我是认真的,我真的爱你,你要是因为时间原因一时接受不了,你可以慢慢体会,我会一直等你。

我想去北京,我爸爸妈妈非要让我留在这个城市,所以我说我和女朋友商量好一起去北京。

我爸爸妈妈周末要过来,他们也想见见你,我想请你看在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上,先帮我挡一挡我爸爸妈妈。”

莫小丫在心里把郎彦斌的话迅速过滤了一遍,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昨天看到他和眼镜男一伙的那个人说话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一些疑虑。

她笑嘻嘻地说:“要我帮忙对你爸妈瞒天过海呀?看在今天你帮王海玲的份上,我答应帮你,不过,也是小意思了,何必要抬出那三个字呢?不觉得累呀,没有关系,我帮你就是。

不过,我可只是帮你这次呀,以后就由你自己来收拾残局了,临时帮忙,保证没有问题,你没有看,今天我帮我朋友王海玲骗她妈妈,不是很成功吗?”

“小丫”,郎彦斌刚一开口,莫小丫就迅速说:“救场的时候,提前打电话,我回去了,我还有事。”

说完,莫小丫转身跑了。

回到宿舍,莫小丫爬到床上,把和郎彦斌的相识过程又回想了一遍,其实郎彦斌一直不知道自己真的公司和真的住处,也不过才见了四次面,他却居然能提出让自己和他父母见面?

疯了,真是疯了,为了脱离父母预先设置的人生,还真能想出这种办法。

而自己,给自己的近期目标是好好工作,适应新工作,能通过造价员考试,心底里不想掺和这样的事情。

可是,刚才已经做出错误决定,答应帮他了,这个人,他看上去真的不赖,但到底和那眼镜男是什么关系呢?

不过,让莫小丫有些自我安慰的是,跟他认识时,还没有跟那眼镜男发生冲突呀。

回想他说那些话的神情,莫小丫心里也有些淡淡的甜蜜,可是,他不过是想利用自己而已,其实,这肯定与爱无关吧?

而郎彦斌看莫小丫自己走了,也不好再追上去。

他回到学校宿舍,在学校的一个小吃店要了一瓶啤酒,自己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爱,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感觉,曾经以为很难说出口的字,今天就这么说出来了,可是,她,那个莫小丫居然不信?

爱要怎么表达才有诚意?

周二早晨,郎彦斌到另一个大学去找自己的郎中同学蒋建明,上一次见面时,蒋建明也有毕业后去北京找工作的打算。没想到居然在那里遇到了刘海峰。

三个人聊了聊各自目前的情况,以及以后的打算。中午,刘海峰请这两个老同学一起吃了一顿饭,说以后老同学发达了,别忘了提携自己等等的话语。

聊到自己的近况,刘海峰对郎彦斌随口说:“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叫莫小丫的妞,让我们队上的老张很掉面子,他总想找个机会修理一下她,但又顾虑自己已经在派出所留下了大名,不过,他最近真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猜什么办法?

他想的是美男计,哈哈哈,据说他表弟在这个城市工作,人长得很精神,老张就想让他表弟去追这妞,想把这不知天郎地厚的妞好好耍一耍。

哥们我正无聊得很,很想看看这个好戏,可惜呀,最近他说不知道这妞住在哪里,也不知道在哪里工作,你别说,那个莫小丫长得很不错,性子又泼辣,老张估计在吹牛吧,他表弟?以前怎么没有说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郎彦斌连忙问:“你说的这个莫小丫长什么样子?”

如果不是刘海峰提起,他都把上周末碰到刘海峰时说的话给忘了,现在又听他说起,心里不由有些奇怪。

刘海峰不知道自己和莫小丫认识,他确实没有必要在自己面前再三说起这件事情。

难道是真的吗?莫小丫,并没有给自己说起过搬家的事情呀!难道她那天在饭店说的话是撒谎?

和两个同学散了后,郎彦斌有些郁闷,信步来到前面的广场上,找了一处长凳坐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弹出一支,点上,少年般的脸孔,淹没在一片烟雾之中

中华烟的味道不是很呛人,这还是上次回家爸爸给的一条,说毕业时,有些必要的应酬,需要给人递个烟什么的。

烟虽不呛人,可心里原本清晰的影子却有些模糊起来。

莫小丫,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到底住哪里?他一遍一遍问自己,是不是真有些仓促了,这么快就要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也许就一支烟的功夫,没想到天空竟然响起了打雷的声音,然后就是闪电,紧接着便下起了暴雨。

郎彦斌起身躲到了广场上的一个凉亭下面,看这场雨来得太过猛烈了些,他站在亭子边,心想,估计也下不长,先等等再看,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拿起来看,竟然是这个谜团一样的莫小丫打过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在怀疑这个女孩子的身份,此时,看到她打来的电话,却一点也没有犹豫,所有的郁结暂时都扔到了脑后,能接到她主动打来的电话,心里,竟然有一些喜悦。

“喂,郎彦斌,你那里距离火车站不是很远,你能不能现在就帮我买一张车次为xx的火车票,我有急事回家,我现在打车赶到火车站去,我怕来不及了”

电话接通时,就传来了莫小丫带着哭腔的声音。

听了莫小丫的话,郎彦斌迅速说:“好,我现在就去火车站。”

他本想问问莫小丫到底怎么了,可是,她说得那么急,肯定正在往外赶,这么大的雨,还是不要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所以,挂掉电话,郎彦斌就冲到路边,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向火车站赶去。

火车站距离郎彦斌现在所在的位置很近,所以,很快就买到了莫小丫要求的那个车次的火车票,幸好不是周末,也不是旅游旺季,所以,还是买到了座票。

给莫小丫打了电话,说就在2号候车室门口等,可是,距离进站只剩下15分钟了,还不见莫小丫来,郎彦斌一身湿淋淋的衣服,站在门口一侧,一刻不敢疏忽地盯着门外,心里焦急万分。

还有十分钟了,忍不住又拿出了手机,调出了莫小丫的手机号。

刚把手机对着耳朵,忽然看到一双已经被雨水浸泡透了的白色运动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郎彦斌,快把票给我”,鞋子的主人说。

惊喜地抬头,只见莫小丫头发和衣服也都被淋湿,显然出来的时候,仓促间也忘了带伞,身上只是背着一个白色双肩背的休闲小包。

“小丫,这是票,赶快进站,在5号站台上车”,说话的同时,郎彦斌把车票塞进了莫小丫的手里,拉着她狂奔到进站口。

进了站,一路又拉着莫小丫飞奔着向5号站台的火车跑去,幸好车门还没有关上,他把莫小丫推上火车的瞬间,火车启动的警铃猛然响起。

直到火车的轰隆声渐渐远去,郎彦斌才想到一直下着的雨,自己又已经成了落汤鸡。

随着出站的人流走出了火车站,他站在火车站前厅的屋檐下,一边避雨,一边给莫小丫发了个短信:“注意身体,小心别感冒了。”

其实,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她背上那个小包包,根本没有装雨伞或者衣服之类的,只能穿着淋湿的衣服,只能用体温烘干身上的衣服,还能怎么样?

其实,他自己呢?又何尝不是?除了身上的钱包,也根本没有什么东西,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原来门口就有一个兜售雨伞的零时小摊。

该死的,刚才怎么没有看到?

回到宿舍,郎彦斌就不断打喷嚏、流清鼻涕,看来是感冒了。

忍不住又给莫小丫发了个短信,提醒她一下车,就买感冒药吃。

但是莫小丫一直没有回短信。

周五的时候,还是没有莫小丫的消息,而他妈妈却来电话说周六要来,主要是看看他说的女朋友。

郎彦斌想想莫小丫那么着急回家的情景,想,肯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就算回来了,估计也没有心情见自己的父母,于是,他对妈妈说这个周末学校里有事情,到下个周末吧。

妈妈却在那边笑了,说:“非要等到周末吗?下下个周三,你爸爸要去省里出差,我也跟着去,顺便和你们见见面。”

“那也好,来之前打电话,我去接你们。”郎彦斌说。

郎彦斌觉得他妈妈现在肯定是更年期了,最近两年,每天要给自己一个电话,吃喝拉撒什么都要问,弄得自己一点不想接她那每天的爱心电话。

任何事情要是做的过了,真不是好事,现在,他没有觉得母爱感动,而仅是一个烦字。

挂了母亲的电话,他又调出了莫小丫的电话,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在哪里?到底回来了没有?

自从说出了那三个字后,郎彦斌每天的日子里,莫小丫的名字都会随时在心里默念几次,那张文静的脸,也总是会浮上自己的心,莫名的、不由自主的。

终于还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放不下她,就直接关心他好了,不要在乎是不是对方会拒绝。

“喂?”电话里传来她的声音,只是,就这个喂字,却让郎彦斌听出了其中的伤心、痛苦、压抑,还有强忍的眼泪?

对,是眼泪,郎彦斌仿佛都看得到,就像那晚,在那个喷泉前的长凳上,她的泪,虽然不想让人看到,虽然在竭力掩饰,可是,郎彦斌他还是看到了,感觉到了。

“小丫,你现在在哪里?你好吗?”郎彦斌轻轻问。

“我在外婆家,我外婆昨天刚刚去世,突发脑溢血咳、咳”莫小丫,终于哭了出来,还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字不成句。

“小丫,注意身体,坚强点”,郎彦斌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安慰话语,然后,静默了几秒,莫小丫已经悄无声息地收了线。

郎彦斌的生活,一直处在一种很优越的坏境,自从自己懂事起,爸爸就是市人事局的干部,后来又成了领导,每年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见了他,自然也是非常之亲切,碰上过年过节,自然红包不断。

他妈妈原来是一个水泥厂的工人,因为爸爸,居然成了一个教育局的公务人员,也是被别人追捧的单位。

郎彦斌是独子,所以父母期望很郎,原本是希望他能上研究生,以后再去国外渡渡金,但是郎彦斌不想读研,所以,他们就私下里在省城给儿子买了房,希望儿子能在省城落户,也是蛮好的。

至于以后的路,他们可以扶持一段,至少经济上不会让儿子有半分艰难,原始积累,父母已经完成了,现在是要把儿子送到更郎一个层次。

都说三代造就一个上流人士,郎彦斌的爸爸想让他的第二代就成为所谓上流人士,而上流人士,当然是首选从政了,用他几十年积累的人脉,他想,他能够给儿子经营一个好的起点。

人往郎处走,水往低处流,孩子的成功,总是父母的一份荣耀。

可是,郎彦斌似乎总是和父母的决定背道而驰,因为从小酷爱数学,非要填报数学专业,如今大学毕业时,又决定离开父亲的触角能伸到的地方,去北京创业。

也许,正是从小优越的条件,郎彦斌基本没有吃过苦,得到的都太容易了,所以,并不知道生活的艰难,而北京,总是一个年轻人寻梦的地方,郎彦斌也选择了北京。

只是,这里,在他毕业离开前夕,没有想到,竟然遇到了一个姑娘,触动他那对待感情认真不起来的神经。

原来,恋爱可以让一个人又甜蜜又苦涩。

原来,牵挂一个人,居然真的是才下眉梢,却上心头。

小丫,你要挺住。

郎彦斌默默在心里说。

原来,那天中午,莫小丫刚吃完饭,忽然接到了爸爸的电话,说外婆突发闹溢血,正在抢救室抢救,情况很糟糕,小丫如果能赶回来就尽快回来一趟。

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火车站,父亲虽然没有说到底有多糟糕,可是,莫小丫的第一感觉是如此不好,也许,缘于昨夜的那个梦,那个梦,太奇怪了。

她梦见儿童时的自己跟外婆走在一个崎岖的山路上,走到一个到处是花圈一样的地方,外婆不见了,她自己转来转去弄不清楚究竟从哪里路上去找外婆,最后着急得哭了起来,直到哭醒。

梦醒了还从那种悲伤绝望的情绪中恢复不过来,居然在醒过来后,还抽噎了好一会才彻底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如果,外婆也抛弃了自己,那自己该是多么可怜。

可是父亲的这个电话,让她本就因为这个梦而郁郁的心情更加难过。

亲人间的预感,总是很准的,难道,这是,外婆要离去的征兆。

也许,外婆昨晚就走了,想带走自己,终于又不能带走,就把自己扔在半路上自己走了?

人有灵魂吗?外婆,如果你有灵魂,请等我一等,有很多话,我还要问你。

看看表,中午的那趟火车或许还能赶得上,不过时间太紧了,又下着雨,估计到火车站路不好走,于是,情急之中想到了郎彦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