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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她手上拽着南宫泽袖子的手却依旧没有松开。

南宫泽有时候脾气冲的厉害,她是真怕他不顾一切的会冲过去找南钰清拼命的。

不过,所幸,今天的南宫泽还算是能听得进去她的话的,狠狠的在桌上捶了一拳,他跟着白暖打开一边的玻璃门,走了出去。

“白暖,他那样,你能受的了啊?”

白暖没有回应他,只是绷着一张脸,掏出手机快速的拍摄了一张照片,转身出了火锅店。

两人刚刚坐到车上,南宫泽便又问道:“白暖,南钰清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你前一阵跟我说什么,他外边的人已经断了联系,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白暖不发一言,只是系好了安全带,发动了引擎。

南宫泽坐在副驾驶上,使劲的捶了一下车前头,道:“他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必要和他在一起?”南宫泽抬眼,目光灼灼的望向了白暖:“你和他离婚吧,白暖,我喜欢你,爱你,和他离婚了,我立马就娶了你,还昭告天下,办他一月两个月的流水宴去!”气死南钰清!

这表白来的猝不及防的,白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车子猛地停在路一旁:“南宫泽,我开车的时候,你开这种玩笑很容易影响我心情的,你知道吗?”她脸色很难看的望向了南宫泽。

南宫泽却是直接起了身,一手撑着在方向盘上,他一手搭着在驾驶座的后背上,神情认真,表情凝重:“白暖,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非常认真!”

“我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只是一直没有敢对你表白,后来,我想要表白的时候,你却已经和南钰清走到了一块儿。白暖,你相信我,南钰清若是不能给你幸福的话,我能!”他说的铿锵有力,重若千斤一般。

白暖的心湖却是一点儿波澜都没有:“你别在这开玩笑了,你天天爱啊,情啊的挂在嘴边的,你会暗恋我?会没有勇气表白出口?你这种话骗骗别人还好,我面前,你就算了吧。”白暖抬手挥了挥。

见南宫泽固执的没有动一下,她掀开眼皮抬眼望着了他:“南宫泽,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在用你,呃,独特的方法来安慰我,可我真的没有多生气。你放心,怎么的,我也会把你平安送到南家老宅的。不至于会看这么一幕,就气血攻心,难受的不受控制了。”

话落,她双手握着了方向盘,催促一旁的南宫泽:“你倒是赶紧坐好了呀。”

南宫泽却是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甚至,还朝着白暖又欺近了一分:“白暖,他经常这样,对不对?你不伤心,是因为你和他早已经没有了感情,对他死心,不抱任何希望了对不对?”

“你根本就不幸福,却为什么要在我们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幸福的模样来?白暖,我以为你真已经把他外边那些小三,小四都清理干净了的,我以为你伤心落泪真是因为想孩子,想你爸爸了的,却原来都不是,是不是?”

南宫泽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问出口,白暖听着,心里的烦躁又多了一些,抬手,使劲的推南宫泽一下,她道:“你离我远点!”

“不管怎么样,这是我的事情,南宫泽,我警告你,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可你不幸福,我就要管!”南宫泽也固执的冲着白暖大声喊了一句。

“我的幸福是把握在我自己手中的,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白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眼神清冷,神情也带了一层疏离与漠然。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直接和二小姐打电话,让她过来带你回家了。”南宫泽还是有几分害怕南音的,听她这么说,只好悻悻然的重新坐到了副驾驶上:“你就只会拿我妈压我!”他语调带了几分气急败坏。

白暖冷着脸没有应声,只是又使劲踩了油门:“南爷爷南奶奶知道你回来了吗?我现在是直接带你去老宅,还是怎样?”

“我现在不想去老宅,等晚上了我再过去看姥姥姥爷去。”南宫泽抬手,使劲的挠了挠满头的彩色头发,又抬眼望着了白暖:“我还没去你新买的房子那看看呢,要不然你带我先过去?”

白暖睨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

家里还有一个小萝卜头,南宫泽看到那个小萝卜头,说不定,就不会天天想啊,念啊的对她说那些真真假假的话了。

南宫泽还以为白暖会再坚决的拒绝他一下的,他都已经在心中酝酿了好多应对的措施,可没成想,白暖竟然就这么答应了他。

一时间,他倒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暖直接把车开到了景滨花园的车库,而后,两人并肩走到了八号房门口。

南宫泽听着屋里的孩子“呜呜”声,眼睛猛地瞪大了起来,偏头,他猛地望向了白暖。

白暖却是一点儿表情也没有的抬脚推门走了进去。

南宫泽抿了抿唇,使劲的抓了抓头发,又捏了捏耳垂,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抬脚,跟着白暖走了进去。

客厅中,有一个保姆正抱着孩子逗弄着,白暖彼时也笑着逗了那孩子一下。

可那孩子,并不是南康!

南宫泽愣愣的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伸手指着了保姆怀中的孩子:“白暖,他是谁?”

白暖坐到沙发上,伸手按了一下茶几上的开关,把那一整套茶具都拿了出来,优雅十足的为南宫泽倒了一杯茶:“坐,他是我前两天才找到,抱过来的,还有些不太适应这儿,你见谅。”

“他,他?”南宫泽眼睛瞪大,嘴巴也惊愕的能吞下一个鸡蛋了,他猛地跌坐在沙发上,抿了抿唇,艰难的问道:“他不会就是你的孩子吧?”他朝着那孩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也太丑了吧?一点儿都不像你的。”

白暖掀了掀眼皮,淡淡的抬头望了南宫泽一眼:“我昨天抱他去医院检查过了,是重度营养不良,多种维生素,微量元素缺乏的,自然长得也就小了点,瘦了点。不过,等他营养跟上来了,应该也就差不多了。”

杜小美长得也挺好看的,她的孩子,再怎么不济,也总不能一点儿优点都没有遗传到吧?

不过想起遗传来,白暖却是又想起了那天和南赫凡在车上一块儿玩的游戏。她的孩子竟然会和南康长得很相似?是因为测试的男孩子,所以随爸爸吗?

白暖脸色突然燥了一些,真是的,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难不成,她还真想让南赫凡当她孩子的爸爸?

白暖把茶杯举到了唇边,正要喝茶,却又猛地顿住了。她的大姨妈这两天该来的,这都过了一天了,怎么还没有来?

不会是……想想那天和南赫凡在省德隆的那一天,似乎正好接近她排卵期不久的?

白暖也没有心情喝茶了,把茶杯放下,她就挎起了包:“南宫泽,我有些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你自便。”

“别啊!”南宫泽起身,连忙伸手拽着了她:“你这能有什么着急忙慌的事情的?”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指指沙发:“先坐下,你这孩子确定了,是你的?有没有在医院做过基因检测?”他越看越觉得这小萝卜头和白暖不像啊。

白暖卷长的睫毛猛地颤了两下,扭头,她盯着南宫泽的脸,问道:“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这小子长得太磕碜了,不像是你的孩子。”他挑了挑眉梢,见白暖没有再走,只是直勾勾的望着了他,以为她听进去了,拽着她衣袖就走到了那保姆抱着的小孩面前,比划着:“你看看,他的眉毛,鼻子,嘴巴,那点儿也不和你像啊。”

南宫泽说着眉头狠狠挑了起来,一手托着下巴,他使劲的看了两眼:“别说和你不像,和南钰清都不太像呢!”

白暖心道:“娱乐圈混的,这眼神就是犀利的不得了啊。”这么一个小不点,他竟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看出了这不是她的孩子?

南宫泽见白暖呆愣愣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伸手拽了她胳膊一下:“你发什么愣呢,白暖,我觉得你有必要抱着他去医院一趟,走,我陪着你去。”他偏头,就去大声吩咐保姆:“抱着孩子走啊。”

那保姆没有应他的话,只是抬头望向了白暖。她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呀。原本在南宫泽刚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是白暖的丈夫,可后来又听着不是,可怎么现在,他对她的事情知道的这么多呢?

那个南钰清是谁?这孩子的爸爸?

保姆心中千转百回的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还是什么话都听白暖的,毕竟她是白暖找过来的保姆,只听白暖的话,只负责照顾这个孩子。“对不起,先生,我只听白姐的话。”保姆和白暖年纪差不多,但为了尊重,便一直叫着的白姐。

南宫泽“嘿”了一声,扭头又去看白暖,“我这是为了你好,白暖,你要是真被人骗了,你可连后悔的地都没有。”

白暖却是又坐到了沙发上,原本她是想去医院的,可这会儿,她觉得还是先把南宫泽打发走了要紧:“南宫泽,我在回来的路上是不是就和你说了,我的事情有我自己心中有谱,不用你来指手画脚的。”

她要趁着这个机会让南宫泽看清楚某些现实,别总是那么天真的在她耳朵边说情谈爱的,她白暖不想招了南家二小姐的恨!

南宫泽气的脸色都变了,使劲的踢了一下面前碍事的茶几腿,他怒道:“我指手画脚?白暖,你简直就是不识好人心。”他使劲的拿起头顶上带着的鸭舌帽子,在眼前扇了扇风,嘴里“呼哧”,“呼哧”的,“气死我了,白暖你真是气死我了。”

见那保姆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那一头头发,南宫泽心中的气越发旺盛:“看什么看?没见过染头发的吗?”

保姆赶忙的低下了头,只是抱着怀中的孩子朝着白暖身边挪了挪,神情间带了几分怯意。

“你别吓着人了,那么大嗓门,孩子吓哭了怎么办?”白暖说着低头去哄劝那个明显已经瘪了嘴巴的孩子。

南宫泽气的脑袋冒烟,嘴里“呼呼”的吹出一阵气来,向上飘着,带的他头发都有些飘直了起来,起身,他“霍”的朝着门口走去:“行,我在这里碍着你们了,我走,还不成吗?”

然而,走到了门口,手扶着了门把,他却又突地走回了去,坐到沙发上,他抬眼,目光灼灼的望着了白暖:“不就是哄孩子么?我把他惹哭的,我负责哄回来总行了吧?”

他说着,拿起他的鸭舌帽就朝着白暖身边走了过去,紧靠着白暖坐下,南宫泽手从白暖身前绕过,直接到了那孩子的跟前:“来,小宝贝,看叔叔变魔法哦!”他把帽子高高的抛了起来,而后又使劲的接住。

但因着他和孩子中间还隔了一个白暖,是而,他接帽子的时候有些用力了。一个没控制不好,他整个人便都扑在了白暖的身上。

孩子笑了,保姆愣了,白暖也傻了,南宫泽趴在那儿,也是一脸的懵圈,一时竟忘记了赶紧的起来。

还是白暖最先反应过来的,使劲的抬手去推了南宫泽脑袋一下,脸色爆红:“南宫泽!”她咬牙切齿的,一边低吼着,一边急忙的起身。

南宫泽还在那蒙着圈,没设防,白暖站起来的一刹那,他的脑袋也被带着朝一边的茶几上撞了过去。

“咚”的一声,下巴华丽丽的和坚硬的茶几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哇,疼死了!”南宫泽回神,赶忙的直起了身子,使劲的揉揉被撞的生疼的下巴,他冲着白暖嚷嚷:“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么报复我么?”

“再说了,咱俩小时候都钻一个被窝里睡过觉,不就是这么稍微过分了一点儿吗?至于你这么狠?”南宫泽的话在白暖冷气森森的瞪视下越发的低沉了下去,最后归于了沉寂。

保姆则一脸“被雷劈了”的呆怔表情,抱着怀中的孩子,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该怎么办了。

白暖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朝着南宫泽扔了过去:“你给我闭嘴!”

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也滚烫的发红,仿若是被放到油锅中煎炸过一般,这会儿的白暖,浑身都不对劲:“和他这么点的孩子,你知道什么?早八百年前的事情了,你这记性这么好?”

南宫泽嬉皮笑脸的伸手接着白暖扔过去的茶盏,“怪不得我看你这么漂亮呢,原来是修炼千年的妖精啊。”

白暖瞪着眼睛,无语了,泄气的坐在沙发上,她道:“南宫泽,你怎么就这么……”白暖使劲的挥了一下手,“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南宫泽笑眯眯的眨眨眼睛,抬手捏着耳垂,晃荡了二郎腿:“不知道就别说啊,当个静静的美女,很赏心悦目的。”

彼时,身旁的小孩见南宫泽不逗他了,瘪着嘴巴“哇哇”叫了两声,南宫泽偏头,使劲的甩一下脑袋,手从头发上滑了下去,一个风流潇洒的甩发动作,他道:“哭什么哭呢?你看看白暖,气的鼻子都冒烟了都没哭,你咋就这么个哭包呢?”

南宫泽嫌弃的看他一眼:“哭起来和南康似的,美美的也好啊,这么丑,真是浪费我的感情!”

“嫌丑别看啊,谁让你看了?”白暖立马反驳了一句。

保姆则不好意思的起身,抱着小孩往屋里走:“他估计是饿了,我进去喂他点奶粉。”她对着白暖点了点头,快步的朝屋里走去。临关门前,还又朝着南宫泽的方向望了一眼。

他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会染这么奇怪的头发?而且,听他那口气,好像是一个不良叛逆少年啊。

白暖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保姆一边摇着头,一边拿了奶瓶过去,喂着了放在婴儿车中的小孩。

而客厅中,南宫泽则是抛了抛手中的鸭舌帽,口气不虞,但依旧带着一股吊儿郎当:“我说白暖,你这保姆是从那儿找来的呀?怎么看起来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白暖拿起一杯茶喝了下去,才瞪着了他炫彩的头发,道:“就你那一头七彩发,不吓着人才怪了。”她摇了摇头,放下了茶杯,“知道的你今年都快要奔三的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正值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呢。”

南宫泽一听乐的笑了起来,翘着的二郎腿得意的晃晃,他手翘着兰花指,从眉梢处滑到了下巴处,一点一点的,慢动作镜头。

白暖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得,南宫泽,你还是本性出演生活吧,你这翘起兰花指的模样,真受不了!”

她说着,抬手使劲的擦了擦露在外的手腕处肌肤上的鸡皮疙瘩。

“你怎么个受不了法?”南宫泽却是快速的放下了腿,朝着白暖的身边坐了下去,而后,偏头,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可美了,简直都能媲美李玉刚的?”

他说着还又得瑟的摆了两个特别妖娆的造型。

白暖看的直咂舌头:“南宫泽,你去国外拍的是什么电影?不会是扮了女装吧?”这本来是一个纯爷们的画风,怎么就变成一个时男时女的雌雄不辩的人了呢?

白暖撇嘴,朝着一旁欠了欠身子,离南宫泽远离了一些。

南宫泽特别得瑟的扬起了头:“我出演的可是一对孪生兄妹的,雌性同体,一人分饰两个角色,怎么样,我刚才这动作,像女人吧?”

白暖见南宫泽又朝她挤了过来,索性直接起身,坐到了南宫泽的对面,双手抬起,做了一个阻挡的动作:“你就坐那儿,别再过来了!”

刚刚起了半截身子的南宫泽喟然的长叹一口气:“还以为我牺牲色相点能让你把戒心放松了呢,没成想,还是失败了呀。”南宫泽恢复了正常,颇为无语的瘫软着靠在了沙发上。

“白暖,我刚下飞机,有些累的慌,今天下去就在你这里睡了哈。”

“不行!”白暖想也没想的就大声拒绝了,“南爷爷南奶奶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却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南家老宅,而是到了这儿,肯定会说我的。我现在已经够多事的了,可不想再添一桩进来。”

南钰清要是知道南宫泽在她这儿休息,不知道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为了在离婚前杜绝一切可能再出现的波折,白暖觉得她还是谨慎点的好。

然而,南宫泽从来就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人,听白暖这么说,只是抬手掏了掏耳朵,而后,单手揣兜,仿若刚才那话根本就没飘进耳朵中似的,他抬脚,直接一脚踹开了主卧室的门:“我就看着这房间顺眼,征用了啊。”

说完,在白暖还没有冲过来的时候,便把门使劲的一关,把白暖关在了门外,也把她气急败坏的咆哮阻挡在了门外。

白暖瞪着已经关严实的房门,惊愕的嘴巴久久没有合上。红润的唇微微张着,良久,她伸出舌头轻添了一下唇,抬手,使劲的拍了一下门:“南宫泽,你赶紧的给我出来!”

南宫泽却是直接扯过被子蒙着了头:“我睡了,别打扰我!要不然今晚上我……”

“SHIFT!”话没有说完,兜中的手机倒是率先响了起来。

南宫泽掏出来看了一眼,随即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姥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呀?”

“你在那儿呢?今天是回国了吧?”南老太太拿着佣人刚刚拿进来的外边还没有发行的报纸,抖了抖,道。

“呵呵,姥姥你怎么知道的呀?”得,他甭想再在白暖的地盘睡觉了。姥姥都打电话过来找他了,他现在肯定得过去南家老宅一趟的。

南宫泽捧着白暖盖着的被子使劲的嗅了一下,心道:“还真是没这个好命呢。”本来他还计划来个耍赖的,等着南钰清和她离婚了,好率先抢占先机,和她走一块的呢。

现在看来,这机会不好把握啊。

南宫泽特别不情愿的坐了起来。

南老太太的声音此刻传进了耳廓:“报社都已经加急印刷出来了,要不是赫凡正好碰到了这事儿,把它压下去了,你现如今都该上头条了!”

“是吗?”南宫泽摸了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