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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冬欢有些害怕的望他一眼,但想起她如今的身份,她便又来了底气:“你敢!我告诉你,我可是南钰清的未婚妻,两老都同意了的,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现在就跑两老面前去,咱们让她们评评理!”

话音刚刚落下,那边,唐柔一个人左张右望的走了过来。见几个人杵在花园中,她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儿慌张,但随即,她便恢复了正常。冰着一张脸走过去,她道:“这是做什么呢?白暖,你不知道南康的身份吗?带着他过来外边吹风?”

南宫泽一听乐了,伸手指着苏冬欢,他道:“哎哟,大舅母,你可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呢。南康身份多贵重啊,南家上下捧在手心里的宝,可你看这苏冬欢,竟然拿了树枝的想要打他呢!”

唐柔看向南宫泽脚底下横着的树枝,“噗嗤”一声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我说南宫泽,这辣手摧花的事儿除了你这种人会干出来,其他的人,怕是都没你这样的雅兴吧?”唐柔伸脚朝着那半残的菊花踢了踢,见菊花上边有落下几片花瓣来,她笑的更乐呵了:“你还真挺会选花的,选朵菊花来,可别让你妈愁死了哦!”

阴阳怪调的表情,再搭配上古怪不已的音调,南宫泽再度成功的被挑起了怒火,也不管唐柔是不是长辈,他上前一步,猛地就扯着了她的领口,挥拳落在她脸前的一公分左右,他到底没敢揍下去,只是怒道:“你再说一遍试试?唐柔,有我大舅舅在,我叫你一声舅母,没我大舅舅,你算是那根葱?你信不信我这拳头真揍下去,我让你立马陪我大舅舅去!”

看他阴狠暴戾的眼神,唐柔心肝猛地抖了一下,出口的话也有些不利落了:“松,松手!南宫泽你是想造反吗?这里可是南家老宅!”

“就是,你算是南家人吗?不过是一个有妈生没妈养,一点儿素质都没有的小、流、氓而已!”苏冬欢说着,抬手就使劲的去掰他抓着唐柔的手:“赶紧的松开了,你把妈都弄疼了的。”

这话说的,让唐柔对她的印象瞬间好了一些,瞥一眼一旁站着低头哄着南康的白暖一眼,她道:“还是冬欢你有眼色,嘴又甜,怪不得我们清儿喜欢你,南家二老也喜欢你呢。”她朝白暖的方向撇了撇嘴:“不像有些人,看着一个小辈对长辈动手,都在那儿无动于衷的。”

“二老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就让她又进来了呢?根本就是来搅乱我们南家的事情了么,扫把星一个!”唐柔丝毫不掩饰对白暖的厌恶。

白暖早已经对她的恶毒嘴脸免疫了,闻言,也只是抬眼轻瞥了她一眼,抱着南康重新绕到了苏冬欢面前:“今天这事情本来就怨苏冬欢,是她先动手朝着南康扔树枝的,大少奶奶,你那么明事理,知尊卑的人,总不能看着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就这么欺负南赫凡的儿子吧?”

“未过门”三个字,白暖咬的极重,说着,她还掀着眼皮,淡淡的扫了苏冬欢一眼。

那种“仿若她是低贱到尘埃中的,只能被人不屑对待”的冷然淡漠眼神瞬间刺激到了苏冬欢,苏冬欢也不掰南宫泽拽着唐柔的手了,泫然欲泣的站在那儿,她眸子却是眨也不眨的望着白暖,装可怜道:“我知道我没南式的股份,身份比不得你,可你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吧?”

南宫泽此时已经松开了唐柔。唐柔含着怒使劲的拍了拍她的衣服,看向苏冬欢,大声道:“苏冬欢你说什么呢?白暖只不过是南家的一个下人而已,你可是将来钰清的老婆,怎么会比不得她呢?”

抬眼,她又不屑的看一眼白暖,道:“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南音刚才不都说了?你就是个伺候南康的,两老让你踏进这南家大门,也是看在你还有点用的份上才让你进来的。别真以为你做下的事情别人就都不知道了。白暖,你就等着赫灵的事情办完后,被撵出老宅吧!”

伸手,唐柔牵了苏冬欢的手:“走,跟她一个贱人一般见识什么?”

苏冬欢回头,给了白暖一个挑衅的目光:“小样的,和我斗,也不看看你现在还有那个资格没有了。”

白暖却没有理苏冬欢的目光,只是抱着南康快走两步,拦在了唐柔的面前,眼神冰冷,神情漠然:“说清楚点,我做什么事情了?”血口喷人的话她白暖可不乐意听!

“哟,你脸皮厚不怕丢人,我可嫌丢人的慌。”她伸手指了大门的方向:“今天可好多有头有脸的人过来呢,白暖,你确定要我把你干过的丢人事儿都说出来?”

白暖抿了抿唇,怒道:“我白暖行得正,坐的直,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是吗?”唐柔顺着她的脸,目光往下滑了下去:“可据我所知,你现在好像还巴着那个萧景庭的吧?哦,对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风盛的廖总。”

唐柔说着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又道:“那个廖总好像因为你都自杀了呢。葬礼也就是这几天的吧?啧啧。”唐柔使劲的摇了摇头:“表面上看着挺清纯的,却不想骨子里,啧啧,怪不得我家清儿都不愿意碰你的,要是我,也嫌脏的慌!”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南宫泽气的太阳穴“突突”的,伸手,他就又想要去拽唐柔。

白暖却在此刻冷冷笑了两声:“呵呵,唐柔,到底咱俩谁更恶心人,你我心知肚明。我看在大少爷刚走了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你别觉得这样我就是怕了你,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总会是公平的,你也别觉得你背地里做的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铿锵有声的说完,白暖仰头就越过了唐柔。

唐柔被白暖刚刚一刹那所散发出来的气势骇住,回过神来,便见她已经抱着南康走远了。唐柔气的跺了跺脚,在心中暗骂两句,她冲着白暖的身影喊道:“别得意,白暖,咱们骑驴瞧唱本,走着瞧!看到底是谁先被老天收了的!”

话是这么说,唐柔却有些底气不足。眉头狠狠蹙着,她看着白暖昂首离开的身影,心里只犯疑:“难不成她知道姓廖的是怎么死了的?还是真知道些其他的什么?”

唐柔想着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心里突地打了一个寒颤:“会不会,那天她和南赫凡去探监廖总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很多呢?”

南赫灵提起阿彪来,是南赫凡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查出来的?

唐柔脚步猛地顿住,看着客厅门口,正并肩而走的南赫凡和另外一个人,她的身形猛地踉跄了一下,脸色也骇然大变了起来,扭头,她松开苏冬欢的手,快速吩咐一句:“赶紧的回客厅呆着去。”她则脚步急急的朝着后花园的某个方向走了过去。

若是没有看错的话,和南赫凡一块儿走着的那人,应该是地头帮的人。

地头帮怎么可能会有人和南赫凡那么熟悉?难不成他在地头帮内部也有了人?

唐柔心中慌乱不已,快步走到后花园一个角落处,她掏出一步老式手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号码:“彪哥,你准备好人了没有?我待会把白暖骗出来,你这次,可一定要成功啊。”要真再被白暖跑了,下一次想要对付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狠的声音:“放心,这次我亲自出手,定然会帮你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贱人的。”

“好啊,你的话我当然是相信的,不过,你准备怎么教训她?”唐柔探头探脑的朝外看了一眼,见后花园中没有其他的人,才有把手附在手机旁,压低了声音问道。

彪哥哈哈大笑了两声,道:“我们那个娱乐城中正好缺两个公主,你不是说那妞身材挺好的,我把她送进那里边去,让我们老大亲自调教她,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老大?”唐柔眉心突地颤了一下,心慌慌的,她问道:“你们老大长什么样子的?他今天去了那里?有没有来南家?”

“去南家?”彪哥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吧?南家和我们地头帮可没什么交情啊。”他微微犹豫了一下:“不过,前两天好像有个人过来找过他的,你先等着,我给你问问去。”

“别,不用问了。”唐柔怕对付白暖的事情拖得越长,会越横生了枝节,脑子微微一转,她道:“不管怎么样,都先按之前的计划行事。”

“好,我知道了,放心吧。”

听到电话那头干脆利落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的回答声,唐柔的心才稍微平稳了一些。挂了电话,把老式手机装进她里边穿着的黑色毛呢裙一侧的兜中,她才伸手拢了拢外边披着的大衣,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客厅中,白暖抱着南康坐在沙发上,南音和南宫泽坐在她的旁边,对面,则坐着苏冬欢。

苏冬欢伸手端着玉瓷杯喝了一口茶水,一双眼睛却仿佛淬了毒似的,时不时的朝着对面的白暖和南宫泽看去。

白暖没有理会她,只是抱着南康,微低着头看着南康双手捧着吸管瓶喝水。

南宫泽却是沉不住气的回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你还欠人一句对不起呢,想好了,就赶紧的道歉。都多大的人了,道个歉都婆婆妈妈的,一点儿也不痛快。”南宫泽翘着二郎腿,抬手使劲的撩一下头上的发,半倾着身子,闲闲的靠在了沙发后背上。

苏冬欢气的差点一口茶水被噎着了,使劲的“咳咳”两声,她轻拍了拍心口,把手中的玉瓷杯放下,她瞪着眼睛,怒道:“我说南宫泽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她刚才都说了不是她的错了好吗?

南宫泽掀着眼皮望她一眼,凉凉的:“听不懂人话的不是你吗?”

“你什么意思?”挺直身子,苏冬欢双眸喷火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这意思是她不是人,所以听不懂人话吗?想着南宫泽在后花园中肆无忌惮的和南康说她是蜘蛛精,苏冬欢就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洪荒之力”要爆发,她真想不管不顾的直接把茶杯中的水朝南宫泽泼了过去。

然而,这里毕竟是客厅,南家主仆一堆的都在看着呢,更何况,对面坐着的南音可也不是一个善茬。苏冬欢气的狠狠磨了磨牙,双手搁置在膝盖上狠狠的抓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

南宫泽看她那气不可耐的模样,微挑了眉梢,摊摊手,他道:“看吧,我说你听不懂人话吧,你还着急呢。现在事实证明,你不就是听不懂我说话的?”他摇了摇头,一副“看白痴”目光的望向了苏冬欢。

“……”苏冬欢脸蓦地黑了下去,她这是入了南宫泽的坑了?讨厌,可恶!苏冬欢霍的起身,她不和这人说话了,这人根本就是个无赖,无理搅三分的,把不说理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刚刚转身,苏冬欢便看到唐柔走了进来,她立马装出了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三两步的就走到了唐柔面前,“妈,我觉得我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要不然,肯定要碍着某些人的眼睛的。”她微垂着脑袋,视线却是若有似无的瞟了一下沙发处的几人。

唐柔微蹙了一下眉头,望一眼正低头喂着南康的白暖,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计上心来,她伸手,拉着苏冬欢就又走了过去:“走,跟我说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呀?”

站在南音跟前,她微瞥了一下南宫泽:“刚才在后花园里,南宫泽就帮着白暖一个劲的欺负人呢,南音,你难道就不管着他点吗?”

南音抬眼看她一眼,声音微凉:“是吗?”她望向惺惺作态的苏冬欢,眸中的不屑十分明显,“我刚才也听她们说起来的,不过,我倒没觉得我家泽儿做错了呀。”她视线重新落在唐柔的脸上,微眨了一下眼睛。

“没错?”唐柔瞪大眼睛,拉着苏冬欢坐在南音的对面,她伸手拽了拽她大衣的领口:“刚才南宫泽还想要挥拳抡我呢,南音,我再怎么的也是他的长辈吧?南宫泽这么做,你都觉得没错?”

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使劲的摇晃着脑袋,她道:“以前我就知道你宠他宠的跟什么似的,可我没想到,现在,你竟然连这种都能纵容。他打人都没错的话,那南音,你是不是还等着他将来杀人放火呢?”

听出唐柔话中阴阳怪气的挖苦来,南音脸色蓦地沉了下去,偏头她望向了南宫泽,语气微带了严厉:“泽儿,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还能对人挥起拳头来了?

南宫泽撇撇嘴,抬手使劲的挠了头发,没好气的道:“她要是不满口胡言乱语的话,我会气成那样?妈,反正我自认为我做的没错,她就是欠教训!”

南音瞪他一眼:“说什么大实话呢?”

“你,你们!”唐柔气的差点都翻了眼睛,伸手指着南音,她这会儿真想翻桌子撵人:“南音,你什么意思?你们母子上门来就是挑衅来了,是不是?”她一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的瞪视了眼前的人。

“啪”的一声响起,窝在白暖怀中正喝水喝的欢畅的南康被吓了一跳,激灵灵的便打了个哆嗦,他大眼睛眨眼间便蒙上了一层水雾,紧接着,“呜呜”的大哭声便响了起来。

南老太太正颤颤巍巍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听到南康的哭声,脚步速度立马加快了许多:“这是怎么了?怎么把我宝贝孙子弄哭了呢?”南老太太稍显枯槁的脸上浮现一抹心疼,坐到沙发上,她朝着南康就张开了双臂。

南康却是看着她,哭得抽抽噎噎的,伸手,他还指着了唐柔:“奶奶,伯母……”小小的人儿委屈的瘪着嘴,却再也不往下说了。

南老太太见南康不过来,又见白暖低头哄劝着了南康,便拧着一双眉头望向了唐柔:“你一直坐在这儿做什么?赫灵走了,你不陪他就算了,也不能一直闹腾吧?不想留在灵前就回你房间去,别在这弄的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南老太太说的疾言厉色的。

唐柔瞬间就觉得委屈了:“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也不想闹腾啊,可你不知道,南宫泽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帮着白暖欺负苏冬欢,还跳着脚的想要打我呢。”唐柔说着,“嘤嘤”的低声哭了起来:“赫灵这不过才刚刚离开而已,妈,南宫泽一个当小辈的就能指着我鼻子骂了吗?”

她扑到在一旁的沙发上,哭得伤心不已的,一边哭还一边用手拍打了沙发:“那要这么下去,我还怎么活啊?赫凡和南音挤兑我也就算了,可不能所有的人都踩我头上来呀。”

听她越哭越厉害的,南老太太抿了抿唇,不太高兴的道:“哭,哭,就知道哭,要哭你去赫灵面前哭去,在这里哭哭啼啼的让人看了成何体统?”

南老太太本来是想要让她别哭了的,但她这两日心情特别不好,说出的话便变了味道,隐隐的倒是带了一丝儿的指责。

唐柔没想到南老太太会这么说她,气的猛地坐直身子,瞪了又大又圆的眼睛,狠狠的看老太太一眼,才对着她使劲的冷“哼”了一声,快速站起来,她朝着灵前便快步走了过去。

一边快速走着,唐柔一边在心中诅咒:“你这个死老太婆,真是越活越糊涂了,赫灵都已经没了,你怎么还没去死呢?简直就是浪费钱财,浪费感情,什么都浪费!”

看她脚步飞速的朝着南赫灵走了过去,南老太太嘴唇微微翕动两下,偏头,想要叫个佣人拦着她,别真让她一时想不开的一头撞桌子上真跟随赫灵而去了。

却不想,不等她开口,便见唐柔脚步猛地刹着了。

站在南赫灵的黑白照面前,唐柔“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赫灵啊,你说你走就走吧,怎么也不留下个只言片语的呀?你这样,可让我和清儿怎么办才好啊?”嘴里这么说着,心中却在道:“你怎么没把南家的人都带走了呀。”也省的她还得过来南家老宅受这种气!

南老太太听她哭喊着这么说,心中颇不是滋味,酸溜溜的,她偏头,微凝着眸光看了南宫泽一眼:“你大舅母这两天心情郁闷,你多少理解着点,不要总是那么拎不清的,平白的落了别人的口舌!”

听她这么说,苏冬欢也泪眼汪汪的,抬手抽一张面巾纸擦了眼泪,她对着南老太太道:“南奶奶你是不知道南宫泽刚才有多过分,妈不过是说了白暖不会带孩子,让南康吹风了,他就冲过去挥拳擦掌的,还想要打妈呢。要不是我也在身边,怕是他那一巴掌真敢打下去的。”

听她三言两语的就想要扭曲事实,南宫泽忍不住的“腾”的一下就坐直了身子,伸出食指,他指着苏冬欢,怒道:“苏冬欢,你少给我在那儿惺惺作态的,事情到底怎么样的,你心里明白!”

听苏冬欢越哭越大声,最后嚎啕大哭起来,南宫泽气的站在那儿使劲挠了头发,只把一头黑白灰蓝相杂的头发抓的乱糟糟的,他道:“停!别哭了!“哭得跟强了她全家似的,恶心人不恶心人?

要是她是真为大舅舅的死伤心的哭吧,就算了。可他明明就知道,苏冬欢这是在装,刚才她在唐柔面前就是故意的这么装的!装软弱,装可怜,用哭来博同情!

南宫泽心里清楚,南老太太不清楚呀。听南宫泽这么大声的冲着苏冬欢吼叫,南老太太使劲的皱了皱眉头:“泽儿,大声嚷嚷什么呢?这是你大表哥未过门的妻子,你还要叫她一声表嫂的,怎么能这么对人?”

“还不快点给人道歉!”南老太太命令道。

“我,给她道歉?”一个装模作样的婊而已,让他道歉?门都没有!南宫泽狠狠的挥一下手:“姥姥,你别觉得她哭了,你就觉得她说的对了。我跟你说,她就是装的,我才不会和她道歉呢。”

南宫泽傲娇的双手抱臂坐到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弹起很高,南宫泽颠了两下才坐稳了。刚刚坐稳,便见白暖微蹙了眉头,似是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面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