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岳站在电视前，手指由紧到松，又紧又松，最后放心的叹了口气。
坐在了沙发上。
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儿子能做到这种程度，发布会鸦雀无声，关键还不是来赞扬的，而是来讨伐的。
你尊重了别人，同样会被人尊重。
可是一个小孩子，本身就不受别人看好，加上流言蜚语，已经是在风口浪尖的存在。
杀鸡儆猴后再给个果子，让在场的人感受到真诚，扳平两方的重量，公平的摆在中间，互利共赢，已经是赢了一半。
慕岳满意的点了点头。
发布会继续进行着，慕子柒叙事一样的说着那天的经过，简直是最平常普通无聊的故事，然而台下的人只是静静的听着，有的甚至做起了笔记。
慕子柒说道张成请他吃饭的时候，身后的大屏幕亮了。
“当时的情况，我录了下来，大家可以抓一下细节。”
在场的人都不傻，看到张成毫不掩饰的笑意，让那个小玲送人的时候，身上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成，居然是这种人。”有人忍不住感慨一句，已经倒戈在另一方。
同时，各大媒体的通过网络，电视的直播也被更多人看到。
不少人都在认真的看着这个视频，就连张梓扬都抓紧了手指。
一段视频过去，张梓扬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轻笑道：“没事了爸，虚张声势罢了。”
张成坐在沙发上呵呵一笑：“想洗白那么容易？一条就够他吃一壶的了。”
这两日，张家暗箱操作，又造了不少谣言，完全可以把珍珠都说的一文不值，花的钱，更是不在话下。
张梓扬得意的笑着：“哼，跟我斗，还是我赢了吧！”
与此同时，视频的一段截止到小玲送出门的瞬间。
下面记者有些骚动：“这并不能证明什么，顶多说张成为人孤傲。”
“对啊，让佣人送也没什么不对。”
一些人立刻反驳：“你做这行这么多年，看不出张成别有心思？”
“凡是讲证据，有本事拿证据出来？”
慕子柒冷淡一笑，眼底嘲讽：“大家想没想过，我做了这些，为什么没有进监狱而是逍遥法外？”
“不是你家有钱吗？”
慕子柒摇头：“自始至终，我只收到过警局的一面锦旗，连警察都没见过，更别提什么查封了。”
“锦旗？这是为什么？”台下已经忍不住问了。
不知不觉，很多人习惯了慕子柒的节奏，很轻松，每一个点都会解释的很清楚，不需要废二遍事，也不需要喊着去争抢。
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每个人都认真的坐在椅子上，时而记些东西，时而看着台上的少年。
少年神色不变：“因为他，没有证据。”
底下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反驳了：“那个小玲不就是人证吗？你别唬我们。”
“小玲化验过身体吗，她除了说几句话针对我，还有什么指向我吗？”慕子柒挥了挥，助理播放下一段视频。
“这一段，希望大家能好好看清楚，究竟谁，才是真凶。”